這世上惟一的你 純色百合 都市言情 大衆 網
1 張衡衡不得不承認一件事,**是一件技術活。他在痛的抓狂的時候很認真的想了想,要不要讓吳遠找別人去練習練習?張衡衡也就是想想,看見已經熟睡的吳遠,張衡衡撲上去,使勁的**。爲什麼,他爲什麼就這樣把主導權讓給了吳遠啊!
結束拍攝後跟吳遠待在一起的一個星期,用張衡衡的話來說,就是在金錢裡糜爛墮落。出去只要花錢必定是刷吳遠的卡,看着張衡衡氣憤的將黑卡拍在店員面前,吳遠只有苦笑。吳遠將手上的袋子全部丟在後座,眯着眼看張衡衡去了花店。
張衡衡在花店裡抱了一束花出來,百合搭配紅玫瑰,上車後將花遞給吳遠:“送你。”
吳遠莫名其妙的接過花:“請問,今天是什麼特殊的日子嗎?”
張衡衡一手搭在靠背上一手搭在方向盤上,滿臉不可思議的看着吳遠:“衡遠組成半年了哎!不慶祝一下嗎?”
吳遠撇嘴:“你搞清楚,實際上衡遠組成才兩個月。我是從它成爲正式組合開始算的。”
張衡衡哼了一聲:“我從組成限定組合那天開始算的。”他探身看着吳遠的眼睛:“我們找個有情調的地方慶祝一下吧?你在白玉蘭酒店的套房。”
吳遠挑眉:“你不是說我技術很差嗎?而且我也不可能把主導權給你。”
張衡衡咬牙:“就因爲你技術差,我才犧牲我自己讓你練習!你那什麼眼神?”
吳遠轉動着眼珠:“什麼眼神?我個人不提倡縱慾。”
張衡衡氣惱的轉身坐好,發動車,鼓着嘴。吳遠一手抱着花一手摸出手機發信息。等發完後他看着張衡衡:“去白玉蘭酒店。”
張衡衡狐疑的看着吳遠:“剛纔不是說不提倡縱慾嗎?現在改變主意了?”
吳遠嘆氣:“我沒有改變主意就不能去嗎?你去了就知道了。”
等車即將到達白玉蘭酒店的時候,吳遠收到了小今的信息,告訴他一切都已經搞定。吳遠撇了下嘴,速度派做事果然夠快。張衡衡將車停下,下車將鑰匙遞給小弟讓他去泊車。吳遠也下了車,還抱着花。張衡衡瞪着他,突然將花搶了過去。吳遠笑笑,雙手插在褲兜裡快步的走向酒店。
張衡衡剛走進酒店就被嚇了一跳,地上用百合拼出了“衡遠”兩個字,百合的外圍用紅色玫瑰圍出了心狀。張衡衡眨巴着眼睛,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看着吳遠,發現吳遠的表情很古怪。張衡衡拉拉吳遠的袖子:“這是怎麼回事?”
吳遠摸摸鼻子,他必須承認一件事,在短時間裡想製造浪漫,很困難。他看着張衡衡苦笑,決定裝傻到底:“我不知道。”
張衡衡狐疑的盯着吳遠的眼睛:“你也不知道?”
吳遠面不改色的點頭:“我也不知道。”
總經理過來,親自將兩個人迎到了餐廳的中心位置,整個餐廳裡錯落有致的擺放着百合與茉莉。兩個人剛落座,就有人開始彈奏鋼琴。張衡衡向前探着身子,對着吳遠笑盈盈的低語:“好垃圾的鋼琴手。”
吳遠瞪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張衡衡見被瞪了,吐吐舌頭老實的坐着了。總經理在旁邊說是爲了慶祝衡遠組成半年,吳遠特意給張衡衡準備了一份禮物。他將一個小盒子遞給了吳遠,吳遠眨巴着眼,他可沒有讓小今準備禮物啊?吳遠打開了盒子,裡面是兩條白金手鍊,雕琢成相互纏繞的茉莉花式樣,還各自吊着一個小鈴鐺。吳遠愣了下,覺的這兩條手鍊很眼熟,他突然想起他前幾天在一家飾品店看過這樣的手鍊,當時他還對小今說了句想買一對跟張衡衡一起戴。吳遠笑了起來,對躲在柱子後面的小今比了個感謝的手勢。
張衡衡拿過了盒子,看見手鍊就眼睛一亮:“真漂亮!吳遠,你的眼光真的非常好。”他隨手拿起一條遞給吳遠,伸出左手:“給我戴上。”
張衡衡左看右看,非常滿意的點點頭。吳遠看着盒子裡的紙:“衡衡,這上面說,要是戴着手鍊的人手拉手的話,鈴鐺就會響,而平時不會響。”
張衡衡好奇起來:“真的嘛?”他將另一條手鍊給吳遠戴上,握着吳遠的手,鈴鐺真的響了。這個時候不要說張衡衡驚訝,連吳遠都吃驚,到底是什麼原因,兩個人都不知道。張衡衡想了想:“共振?”
吳遠啞然:“天才,不可能吧。”
吃着酒店精心準備的食物,張衡衡突然想起一件事,他看着吳遠:“吳遠,我們什麼時候纔算是在交往啊?”
吳遠被他問的奇怪:“你不是整天喊着我們在交往嗎?你還單方面跟我分手了好幾次。現在問的是什麼問題?”
張衡衡放下筷子,看着吳遠很是哀怨的開口:“可是你從來就沒有在任何人面前承認你在跟我交往。感覺就是我在唱獨角戲一樣。”
吳遠挑眉:“怎麼可能是你在唱獨角戲,我一直都有迴應的。”
張衡衡又拿起筷子:“沒有看出來。”
吳遠突然想起吃飯前收到的信息:“衡衡,你不是明天就要去日本了嗎?公司要給你拍攝寫真集。配上你在博客上的胡言亂語。”
張衡衡翻個白眼:“我博客上的內容怎麼就是胡言亂語了。你不參加?”
吳遠嘆氣:“你就放過我吧,我從來沒有像今年這樣忙過。”
在電梯裡,張衡衡看着吳遠:“說真的哎,你跟我去日本不?要是分開四個多月的話,我怕你會被人搶走。真的哎。”
吳遠挑眉:“你放心,敢打我主意的人不多。”
張衡衡一手撐着牆壁,嘆氣:“好吧,我換個說法,你就不擔心我在日本資本主義的侵蝕下做些對不起你的事?”
吳遠雙手環胸:“你好像是從最富有的資本主義國家出來的吧?要侵蝕的話,早就侵蝕到了骨子裡。少來這套,我也有工作。寧兒可能今年年內結婚,現在忙着,他的工作全部轉到了我這裡。就算有鬼鬼飛他們承擔大半,我也不能像以前一樣那麼悠閒。”
張衡衡蹲在角落畫圈,嘀咕:“寧兒成了別人的了,寧兒成了別人的了,那個可惡的女人,終於把寧兒給搶走了,我們家可愛純真又漂亮甜蜜的寧兒啊。”
電梯門開了,吳遠踢了張衡衡一腳:“少在這裡抽風丟人現眼了。嘀咕什麼呢?”
張衡衡站起來一把摟着吳遠的腰,笑眯眯的在吳遠的臉頰上親了一口:“沒有關係,我有吳遠呢。桀桀桀桀桀。”
吳遠歪着頭看着他:“笑的這麼怪,不知道又在想什麼了。”
2 當張衡衡在日本開始馬不停蹄的同時拍攝兩部新劇的時候,吳遠也忙的人仰馬翻。先是精靈在預熱會上突然黑臉,讓來取票的觀衆知道了這個組合的不合原來不是公司炒作而是真實存在。隨後龍捲風的演唱會上,隊長潘可被ANIT用石頭砸到了本來就沒有痊癒的腿。接着是璀璨,在日本某個大型演出現場,竟然被人喝倒彩。之後在歌手部的成員身上或多或少都發生了些事,這些事的形式是各式各樣,有些是傷害藝人的身體有些是敗壞藝人的名聲。這些事層出不窮,讓身爲歌手部一哥的吳遠真的有些頭疼。尤其是鬼鬼飛跟他說這些事像是有人在背後操控後,吳遠的頭更疼了。
龍之嘯娛樂公司歌手部藝人最近遭遇的衆多奇怪事件,在媒體的渲染之下,讓很多都相信這是有心之人在對龍之嘯娛樂公司的藝人進行打擊。對於這樣的說法,龍之嘯娛樂公司沒有承認卻也沒有否認,明眼人卻看出公司對於藝人的保護加強了,而且之前在休息期間會四處出去玩的藝人也都乖乖的待在宿舍裡。
吳遠在公司樓下遇見了熟識的記者,面對記者的打探,吳遠無奈的苦笑:“不好意思,公司新出了規定,在沒有公司書面同意的情況下,我們不得接受任何媒體的訪問。真是不好意思了。”
記者很乾脆的關掉錄音筆合上筆記本,雙手一攤:“吳遠,我們都認識到現在了,有什麼事不可以說?難道真的有人最近在打擊歌手部的藝人?”
吳遠搖頭:“絕對沒有這樣的事。”
記者笑了起來:“沒有這樣的事,爲什麼對於藝人的保護加強了?以前那些愛玩的藝人都不出去玩了。”
吳遠也笑了:“大家都是熟人了你還不知道我們公司每年這個時候都會加強對藝人的保護?家族演唱會和家族戰馬上就要開始了,公司不希望在這個時候藝人出現什麼負面新聞,自然會加強要求,這很正常吧?請不要多想了,外面那些流言蜚語只是無稽之談。”
吳遠走進十五樓的會議室就看見鬼鬼飛靠着門,吳遠苦笑:“又被記者追問了。”
鬼鬼飛似笑非笑,轉身走進了會議室。會議室裡已經有不少人了,吳遠一眼看過去,全都是歌手部各個組合的隊長。鬼鬼飛關上門,站在桌首,掃視了所有人一眼:“關於最近歌手部藝人被惡意襲擊的事,我想大家都經歷了一些。我現在可以告訴大家,這的確是有人在惡意的襲擊。但是,在媒體以及任何外人面前,都不要承認有這樣的事存在。知道嗎?”
所有的人都點點頭,鬼鬼飛看了吳遠一眼:“吳遠,哥找你,你先過去那邊。”
吳遠去了總經理辦公室,白澤正在接電話,對吳遠指指沙發,讓他等一會。吳遠坐下,隨手拿過一本雜誌翻看起來。白澤掛了電話過來,拍拍吳遠的肩:“吳遠,給你配幾個保鏢怎麼樣?”
吳遠一愣:“爲什麼?哥你知道我不喜歡身邊有人一直跟着。”
白澤嘆氣:“吳遠,這是爲你好,你應該也看出來了,這件事看起來是針對歌手部的全部藝人,實際上只是針對你一個人。你應該猜出是誰在搞鬼了吧?”
吳遠皺眉:“孫裴和他?”
白澤突然打了個噴嚏:“誰在背後說我壞話。你爸有沒有參與我是不知道,但是孫裴肯定是主謀。鬼鬼飛這會火着呢,本來還想放過孫裴,現在看來,不行。”
吳遠敲着沙發扶手:“他想做什麼?”
白澤又打了個噴嚏:“估計是想從你這下手。哦,你知道導致孫裴跟張衡衡分手的那個人是誰嗎?臺灣那個感情方面一片空白沒有任何負面新聞的天王。”
吳遠咳嗽起來,剛喝進去的一口水差點噴出來。他忙扯了幾張紙巾擦擦脣角,瞪大了眼:“你確定?”
白澤身子往後一仰,皺眉:“你是不是想噴水?我當然確定,是那位天王的助理親口說的,對了,那助理在某家大型名牌店裡買東西的時候說漏了嘴,被寧兒他女朋友給聽到了。”
吳遠將紙巾揉成一團丟進垃圾桶裡,站了起來,對着白澤笑了笑:“謝謝哥給我這麼重要的情報。”
吳遠帶着龍之嘯娛樂公司歌手部的全部藝人去了北京,參加一場大型義演募捐活動。活動現場在國家體育場,因爲衆多知名人氣藝人前來而聚集了超高的人氣,並且得到了衆多媒體的關注。尤其是主辦方安排了吳遠與來自臺灣的天王互唱對方的歌並且合唱,一時間媒體都削尖了腦袋想知道這兩個人怎麼看待對方。
吳遠一直都待在休息室裡,幾家得到採訪權的媒體敲門後得到吳遠不舒服的回答。開始還以爲是吳遠不想接受媒體訪問,結果吳遠去洗手間的時候,身邊前呼後擁了好幾個後輩,看起來都很擔心,而吳遠的臉色也的確很難看。
有記者上前:“吳遠,不舒服嗎?”
吳遠勉強笑笑,點了點頭。記者看着他,臉色蒼白冒着汗,走路都有些不穩。演出即將開始,有幾名醫護人員急匆匆的來到休息室,結果給出的初步診斷是中毒。休息室裡一片譁然,所有的人都面面相覷。鬼鬼飛轉身看着所有的人:“誰都不許對外透露一個字!”他拿出手機報警,然後要求所有的人不許動休息室裡的食物和水。
警方的效率非常高,他們將休息室裡所有的東西都進行了取樣。吳遠從上午起牀一直到現在都沒有沒有吃東西,所有的後輩都可以作證。吳遠的臉色已經白的沒有一絲血色,而且眼神也開始渙散。他轉頭深呼吸,很用力的咬着胳膊讓自己清醒些。鬼鬼飛看着吳遠:“還是去醫院吧,畢竟是中毒不是普通的生病。”
吳遠搖了搖頭,剛要說什麼,卻覺的有什麼猛的衝進了腦中,他看着鬼鬼飛的臉,神智越來越模糊,直到什麼都不知道了。
3 吳遠中毒的事頓時就被各大媒體渲染的異常神秘。而龍之嘯娛樂公司歌手部藝人之前也受到類似傷害的事再次被拿出來大說特說。至於吳遠中了什麼毒,犯罪人是誰也都是所有的人關注的問題。首都警方的辦事效率在各方的壓力下超高,一天的時間就找到了投毒的人,完全是多虧了攝像頭。警方也公佈了犯罪人投毒的方法以及毒的名稱。犯罪人將毒投在了吳遠專用的粉底裡,這樣就確保了只有吳遠會中毒。而毒的名稱很古怪,是一種近乎無色的粉狀物,在醫界俗稱“純色百合”,因爲該毒的主要成分是從百合中提取出來的。至於犯罪動機,犯罪人聲稱只是因爲太喜歡吳遠,不想吳遠被張衡衡奪走。至於從何得到“純色百合”則聲稱是從網上購買的。而投放完全是借溜進去找吳遠簽名的時候擋住了吳遠的視線,將“純色百合”倒進了粉底盒裡。
這件事引發了新一輪的關於ANIT的討論,這些年對於自己不喜歡的藝人就去傷害的ANIT越來越多。而且ANIT的年齡都普遍偏小,多爲未成年人,但是也不乏成年人爲了逃避法律制裁而慫恿鼓動年紀較小的ANIT去傷害藝人。這次的事件就是如此,犯罪人交代,是一位在網上認識的很要好的也是吳遠的FAN的大姐姐讓她這樣去做的。而整件事的策劃也是那位姐姐一手包辦,甚至在還進行了多次的練習。警方跟鬼鬼飛說公司的保衛措施沒有做好,鬼鬼飛搖頭:“我可以這樣說,我們公司的保衛措施絕對是一等一的,如果她不是小丫頭的話,根本就不可能的去休息室。”
鬼鬼飛隨後在龍之嘯娛樂公司的官網上公佈了這件事,宣稱對於在吳遠個人官網上用“墮翋”這個ID的人,龍之嘯娛樂公司懸賞五萬現金尋找知情人提供正確的情報。同時公司對全部的藝人都加強了保衛,對於遠在日本的張衡衡,公司也要求小今一定要做好保衛。在金錢面前,什麼樣的信息都會瞬間呈現。有人撥通了龍之嘯娛樂公司留在官網上的電話號碼,說出了“墮翋”的真實姓名等信息。鬼鬼飛在警方抓捕了“墮翋”後,立刻給舉報人的賬戶轉了五萬。
“墮翋”交代她也是被其他人慫恿才那樣做的,警方順藤摸瓜,最後找到了那位天王身邊最得寵的助理。事情追查到此,鬼鬼飛卻說算了,理由是吳遠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公司的各項大型活動馬上也要開始了,不想在這樣的事上在牽扯下去。鬼鬼飛在記者會淡笑:“我們不再追查下去,實在是因爲有不得已的苦衷,因爲我們發現這件事牽扯到了我們公司的兩位一哥。對於吳遠來說,也不想這件事再讓張衡衡想起自己被甩的事,所以在吳遠的請求下,這件事就到此結束。不,我們從來不相信這件事是那位天王的授意,他沒有這樣做的必要,當然要是另有隱情的話,就另當別論了。雖然張衡衡之前在臺灣待了很長時間,但是就我們所知,他們之間並沒有交集。所以要是真的如一些人猜測是那位天王授意助理這樣做的話,那麼就真的奇怪了,爲什麼要對吳遠做這樣的事呢?”
鬼鬼飛雖然一直都在爲那位天王辯解,可是話裡透露出來的信息卻是這件事完全就和那位天王有關,至於爲什麼不追查是因爲顧忌到了張衡衡,這樣的話張衡衡跟那位天王之間是不是有什麼立刻就所有的狗仔興奮起來了。
張衡衡在日本知道吳遠中毒後,很擔心,雖然小今告訴他沒有事,吳遠自己回信息也說沒有事,但是張衡衡還是回到了南京。看到吳遠更加消瘦的身體以及依然不怎麼好看的臉色,張衡衡咬牙:“要是讓我知道是誰這麼做的,我一定拆了他!”
吳遠翻個白眼:“你又翹班。是純色百合,你要怎麼拆?”
張衡衡也翻個白眼:“我再也不喜歡純色百合了!”
吳遠啞然,嘴角卻揚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