謊言沒有善惡之分

謊言沒有善惡之分

1 張衡衡可能是最後一個知道了吳遠要結婚的人,但是卻表現的最爲冷靜。在片場拍攝的時候,無論是心態還是情緒都和之前沒有什麼不同,連死黨宋謙然也看不出來他是不是在意着吳遠結婚的事。

午餐時,宋謙然看着正忙着把青椒等蔬菜夾到他盤子裡的張衡衡:“吳遠哥要結婚了,你跟他已經分手了?”

張衡衡終於夾完了蔬菜,長出口氣,對着宋謙然嫵媚一笑:“佛曰,不可說。”

宋謙然愣了下:“你不是基督教的嗎?”

張衡衡不再說話,拿過牛奶倒進米飯裡攪拌了一下,大口的吃着。宋謙然愣住了,這是什麼吃法?他皺起眉,雖然表面看起來張衡衡很正常,但是已經開始失常了。宋謙然想起自己早上給吳遠發了信息,卻一直沒有收到回信,這兩個人,真的已經結束了嗎?

新鮮來探班,聽到記者說宋謙然跟張衡衡看起來真般配之後,氣呼呼的掐了宋謙然好幾下,撅嘴坐在角落生氣。宋謙然蹲在他面前:“衡衡很不對勁。”

新鮮看看張衡衡:“吳遠哥哥也很奇怪。我不知道吳遠哥哥爲什麼要跟書雅姐姐結婚。而且還是奉子成婚。不明白兩個人在搞什麼鬼。”

宋謙然嘆氣:“頭痛。”

新鮮很體貼的揉着宋謙然的太陽穴:“不過,我聽說,吳遠哥哥要自己落幕,我偷聽到的,你不要告訴別人。吳遠哥哥說衡衡絕對不可能完美落幕的,因爲衡衡不夠心冷,所以落幕的事還是他來。”

宋謙然沒有說話,新鮮也不再說什麼,兩個人都看向正笑的沒心沒肺的張衡衡,然後相視一眼,同時嘆氣。這怎麼看都不是成熟冷靜的表現,應該是被刺激過頭了之後帶來的後遺症,對於別人的話進行選擇性的聽與不聽。

雖然公司高層都被吳遠的結婚之語弄的人仰馬翻,但是很快就同意了吳遠的要求。沒有辦法啊,奉子成婚。白澤從董事會上離開的時候氣的咬牙:“一羣老不死的,還拿我爸來壓我。我要是能被你們壓住我就不叫白澤,想讓吳遠退出,門都沒有。”

吳遠在總經理辦公室裡等着白澤,看見白澤一臉憤怒的進來,不用說也知道是被董事會的那羣老頭給削了一頓。吳遠歉意的看着白澤:“哥,對不起,我害你捱罵了。”

白澤看着吳遠:“我說,這次我可被罵慘了,不是一句對不起就能解決事兒的,我都好幾年沒有被這羣老不死的罵了。我說吳遠,你腦子進水了啊?書雅那孩子不是你的吧,你跟她結婚算怎麼回事啊?你跟張衡衡那事到現在還找不到合適的機會宣佈,你在想什麼呢?”

吳遠把玩着杯子:“你不覺的這是一個絕好的機會嗎?關於落幕。”

白澤擺擺手:“打住,我沒有看出這是個機會。張衡衡這幾天是什麼樣子你知道嗎?很冷靜,冷靜過頭了。不管你們是在真交往還是在炒作,他那個態度都不對。”

吳遠笑了起來:“有什麼不對?冷靜纔是最正常的反應,現在說我們已經分手的人很多,他這樣的反應不是最好的證明嗎?”

白澤摸着下巴:“吳遠,我真的弄不懂你在想什麼了,感覺跟我們當初的設想完全不一樣了啊。”

吳遠端起茶杯:“不是說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嗎?怎麼可能全部都跟設想的一樣。”

白澤在吳遠面前坐下:“吳遠,關於婚禮的事,寧兒問你要怎麼辦?是大肆張揚一番還是簡約一點?”

吳遠聳聳肩:“你問我,我也不知道,沐昕不是去問書雅了,她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

白澤點點頭,剛站起來又坐了下來:“對了,張衡衡的第二張電視專輯,本來說由你來負責音樂方面的,現在要換人嗎?”

吳遠搖頭:“不用。我又不忙。”

吳遠的確不忙,因爲童仔堅持要求吳遠進行長期的休養,吳遠的各人工作基本上都停掉了。吳遠回到家,保姆在做飯,看見他回來就嘆氣。吳遠哭笑不得:“阿姨,你別看見我就嘆氣好不好,讓我覺的我一定做錯了什麼。”

保姆點頭:“你的確做錯了,你跟書雅結婚是好心,但是小傻子要怎麼辦?都回來南京好長時間了,就住在隔壁都不過來。小傻子肯定生氣了。”

吳遠笑了起來:“阿姨,我跟衡衡已經分手了。”

保姆哼了一聲:“分手了哦。你當我沒有眼睛的哦,分手了,你幹什麼還帶着小傻子送你的手鐲?我看小傻子也沒有把你送他的項鍊拿下來嘛。正常的分了手,不是都會把對方的東西丟出去嘛。”

吳遠喝着牛奶:“阿姨,你電視劇看多了。誰分手會直接就把對方的東西丟出去啊。”

保姆將火關小,看着吳遠:“吳遠啊,你變了。最近也不愛笑了,說話也有些刻薄了。書雅的事是她自己的事,你這樣幫她肯定不行的,只會越幫越壞。人言可畏你知道啊?到後面別人不會相信你只是幫助她的,你們以前不是在一起過的嘛。別人會怎麼說,你不會知道的,難聽着呢,你這孩子就是心實在,但是也要弄清楚什麼能幫什麼不能幫啊,這樣下去不行的,你也不想,你這些年除了寧丫頭他們,誰又幫過你哦。”保姆說到最後都有些抽泣了,吳遠從深圳來到南京的時候,她就給吳遠做保姆了,吳遠這些年吃的苦,她比誰都清楚,她早就把吳遠當做了親生兒子在對待。她抹了抹眼:“所以說啊,吳遠,書雅的事你就不要管那麼多了,結婚可是一輩子的事,你要想清楚的。”

吳遠關上冰箱的門,抱着保姆拍拍她的肩:“阿姨,我知道的,別擔心,我知道我在做什麼的。”

在張衡衡的第二張電視音樂專輯製作發佈會上,記者除了關心吳遠跟張衡衡的合作會擦出什麼樣的精彩火花之外,就最爲關心兩個人的感情世界。但是誰也不先開口提出來,鬼鬼飛在旁邊微笑的讓人害怕,估計誰敢問這個問題也就別指望以後能得到採訪龍之嘯娛樂公司任何一個藝人的機會了。

記者會很快就接近了尾聲,張衡衡突然開口:“今天在所有媒體朋友面前,我有事要宣佈,大家都知道吳遠要結婚了,首先我要祝賀吳遠會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婚姻。然後,就是,大家一直都在猜測我跟吳遠是不是已經分手了。其實,我跟吳遠從一開始就沒有在交往,所有的一切都是炒作。既然沒有在交往也就不存在分手的說法了。從一開始,我跟吳遠就是在炒作,大家也知道我有一年多的時間沒有工作,人氣也下滑的很厲害,爲了能夠在短時間拉回人氣,除了跟吳遠組成衡遠之外,我還決定跟吳遠以交往這個噱頭進行炒作。顯然,效果很好,好到讓我跟吳遠都不知道該不該對大家坦白了。但是現在吳遠馬上要結婚了,再這樣炒作下去肯定不行,所以,今天在這裡說出來好了,各位,吳遠跟我,真的沒有交往過,之前的全部舉動都是炒作。”

張衡衡說完之後,遲疑了一下,轉頭看着吳遠,笑了笑。吳遠微笑看着張衡衡,只是笑容已經僵硬了。張衡衡低下頭,眨巴着眼,隨後又擡起頭看着所有的記者,笑的很燦爛。

2 張衡衡忙着BL每日劇的拍攝,同時第二張電視音樂專輯也進入了錄製行程中,吳遠也跟着忙碌了起來。雖然看起來兩個人跟往前一樣,但是在兩人身邊的工作人員都感覺出來,兩個人在慢慢的疏遠。兩個人的態度也在慢慢的變化,首先是之前那些親密是肢體接觸沒有了,接着連語氣都開始生疏。

吳遠撐着頭,轉動着手中的鉛筆,隨手將一張紙放到一邊,一擡頭看見張衡衡靠着門看着他。吳遠看着張衡衡:“怎麼了?”

張衡衡走了過來靠着桌子:“怎麼還沒有回去?已經十二點多了。”

吳遠低頭:“等會就回去,拍攝結束了?”

張衡衡沒有說話,盤腿坐在桌子上,一手託着下巴很認真的看着吳遠。吳遠又將剛纔的那張紙拿了回去,仔細的看了一會,搖搖頭,拿出手機發信息。發完之後,將一疊紙分類整理好,分別裝進兩個紙袋裡封好。做完之後,吳遠伸個懶腰看着張衡衡:“真沒有規矩,要是讓哥看到,肯定又是一頓好訓。”

張衡衡笑了起來,乾脆的趴了下去:“他現在不是不在嘛。我送你回去吧。”

吳遠站了起來,用鉛筆在兩個紙袋上標了記號,將其中一個遞給張衡衡:“這是我選出來的歌詞,你看看自己選擇一下,然後在兩天裡再給我,我要做曲的。”

張衡衡點點頭,從桌子上下來,看見吳遠盯着他身後,猛的一回頭,看見了在門口咬牙切齒的白澤。張衡衡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就往吳遠身邊閃,還掐了吳遠一把低語:“你怎麼不告訴我白總就在門口啊。”

吳遠看着白澤,笑了笑:“哥怎麼還沒有回去?”

白澤嘆氣:“不是前幾天被董事會的那羣老不死的罵了,說我不認真工作什麼的,這幾天我都在加班。可是王子安跟鬼鬼飛都把工作做的差不多了,我還做什麼啊。天天在辦公室裡玩遊戲,都要瘋掉了。”

吳遠點頭:“也是,你只需要簽名蓋章就行了。一起回去嗎?”

白澤瞪了張衡衡一眼:“有點做一哥的自覺性好不好,再這樣的下去你這個一哥的位置遲早被陸鵬給搶走,他最近風頭很勁,被譽爲是你最大的對手。”

張衡衡撇撇嘴:“跟我拼演技,他還嫩了點。”

白澤沒有再說什麼,接過吳遠手上的包,轉身就走。吳遠回頭看了張衡衡一眼,似笑非笑:“還不走,等着再被說兩句嗎?總經理開車送我們回去可不是每天都有的事。”

白澤在停車場把吳遠給丟下了,吳遠一把抓住要上車的白澤:“哥,你就這樣把我丟下了?難道要我打車回去嗎?你也知道我們住的地方偏,出租車都不願意去的。”

白澤瞪着吳遠:“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啊,姐剛纔在電話裡哭的死去活來的。我都說了,找什麼人不好,找一個比自己小七歲的窮小子,除了整天吵架還能有什麼啊。”白澤看着慢悠悠晃過來的張衡衡:“一哥,送吳遠回去,反正都住在一起。”

張衡衡開車向來快,跟喜歡飆車的王子安在速度上幾乎不相上下,所以同公司的藝人有時候寧願叫出租多付錢也不要乘張衡衡的順路車。吳遠不知道,白澤也不清楚,於是不想叫出租的吳遠就這樣上了張衡衡的愛車,非常拉風的銀色敞篷跑車。

張衡衡幾乎是習慣性的在出了停車場後就將油門踩到了底,結果突然想起吳遠在車上,立刻將速度慢了下來。吳遠半眯起眼,拿着手機看信息。張衡衡看了他一眼,突然剎車。吳遠看着他:“怎麼了?”

張衡衡一手搭在方向盤上,一手扶着座背,盯着吳遠:“婚禮什麼時候舉行?”

吳遠收起手機看着張衡衡:“應該就在近期吧。你要來做伴郎嗎?”

張衡衡沉下臉:“爲什麼?”

吳遠愣了下:“什麼爲什麼?”

張衡衡吼了起來:“爲什麼會出現奉子成婚這樣的說法,你以爲我會攔着你不讓你跟女人結婚嗎?我不會的。本來就只是一場遊戲嘛,時間到了就結束了,誰會賴着?有必要嗎,不就是想撇清關係嗎?我可以啊,我在記者會上說了啊,都是假的,全部都是假的。你以爲我還會跟兩年前一樣,因爲這樣的事就躲開嗎?我,我,我已經不是兩年前的我了,人都會變的,不就是失戀嗎,難道還會死嗎?”張衡衡說到最後深吸口氣,轉開了頭,使勁的眨着眼睛,淚水隨時都可能滴落下來,他不想在吳遠面前哭,沒有了愛情不想再沒有了自尊。

吳遠不說話,看着張衡衡。張衡衡的失控,早就在他的預料中,只是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平靜。真的,張衡衡很平靜的跟他說着那些話。吳遠**嘴角,諷刺的笑了笑,這就是當初演這場戲的目的,用最殘忍的方法逼着張衡衡成熟起來,只是,付出的很多,無論是張衡衡還是他。

吳遠低下頭:“如果你打算在車上過一夜的話,我也沒有意見,我下車叫出租。”吳遠說完打開車門就要下車,被張衡衡一把抓住了。他回頭看着張衡衡,張衡衡咬着脣,一用力將他拉過去,隨後放開手發動車。

吳遠回到家,看見嶽書雅的房間裡亮着燈。吳遠在樓梯上停頓了一下,剛想下樓,嶽書雅開門出來了。吳遠看着她:“怎麼還沒有睡?不是說要早點休息對胎兒有好處嗎?”

嶽書雅笑了笑:“睡了很久了。我今天跟九公主上街的時候遇到他了。九公主把他罵的很慘。”

吳遠笑了起來:“說起來,我從來就吵不贏她。”

嶽書雅的笑消失了:“我不知道該相信誰,他跟他父母說的話完全相反,我不知道我該相信誰了。”

吳遠扶着她,走進房間,讓她半躺在牀上,自己在牀凳上坐下:“爲什麼不相信他呢?”

嶽書雅看着吳遠:“他說了謊。我知道每個人都會說謊,但是我沒有想到他會說那樣的謊話。你要知道,不管怎麼樣,謊話就是謊話,沒有什麼善惡之分的。他問我爲什麼離開,也承認他知道他父母去找我的事,這樣的人,我要怎麼把自己和孩子託付給他?”

吳遠想起了張衡衡說的話,低頭:“其實,每個人對於愛情都以遊戲的態度開始的。我們都一樣,至於他是不是能夠託付,你應該比我清楚,至少你跟他交往過,而我都不知道他這個人。別想那麼多了,睡吧。”

吳遠剛走出房間,就看見桌子上內線電話的紅燈閃個不停。吳遠按下按鈕,電話邊的打印機開始工作,吳遠等了一下,拿起紙。是警衛室打來的電話,說有一個男子自稱是嶽書雅的男朋友,在電動門外要求見嶽書雅,並且說岳書雅不見他,他就不離開。吳遠想了下,擡頭看着鍾,已經是兩點多,他又看了一眼嶽書雅的房間,決定去見見那個男人。

吳遠剛出門,就看見了張衡衡的車依然停在路邊。吳遠有些奇怪,爲什麼張衡衡不把車停回院子裡?他走過去,卻看見張衡衡趴在方向盤上。吳遠伸手拍拍他:“衡衡?”張衡衡擡頭看了吳遠一眼,笑了下又趴了下去。吳遠覺的不對勁:“衡衡,你在幹什麼?”

張衡衡終於打開了車門,下車後靠着車身看着吳遠,微眯起眼:“吶,爲什麼我看不清你了?”他話沒有說完就往後倒下去,被吳遠一把抓住了。吳遠伸手摸着他的額頭,然後嘆氣,張衡衡在發燒。萬年健康寶寶張衡衡,生病了。

吳遠四處看看,現在這個時候還有誰會在外面,想找個人幫忙把張衡衡弄回家都不行。吳遠正準備把張衡衡拖回去的時候,有輛保姆車開了過來,竟然是剛結束了錄製回來的精靈。這下好了,不用吳遠動手,幾個人七手八腳的把張衡衡弄進了吳遠的臥室。吳遠從冰箱裡拿出冰塊裹在毛巾裡放在張衡衡的額頭上,轉身謝謝精靈的幫忙。精靈都搖頭說不用謝,爲前輩服務是應該的。吳遠笑了起來:“什麼時候都學會貧嘴了。”

精靈的隊長看看也沒有別的什麼事了,就跟吳遠說了幾句,準備帶着幾個弟弟撤。吳遠想了下:“等下,先幫我照顧他一會,我要去警衛室那邊有事。橙子,開車送我過去。”

吳遠到了警衛室,就看見電動門外有一輛白色的奔馳。吳遠轉頭看着警衛隊長:“你不要跟我說,那個想見我姐的男人在車裡。”

警衛隊長點頭。吳遠笑了起來:“連站在車外等的誠意都沒有嗎?我回去了,告訴他,愛等就等着,但是請把車往旁邊挪挪,會影響到我們進出的。麻煩了。”

吳遠說完剛要上車,從奔馳車裡下來一個男人,喊着吳遠的名字。警衛隊長拉拉吳遠,吳遠回頭看着那個男子:“我不知道你們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事,但是我認爲你誠意不夠。不好意思,現在已經很晚了,她已經睡了。你請回去吧。請不要再在這裡等着,你這樣的行爲給我們帶來了困擾,而且你的車停在那裡,影響了我們住宅區的車進出。”

男子看着吳遠:“書雅說你要和她結婚是真的嗎?”

吳遠點頭:“歡迎你來參加我們的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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