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是早就註定了
作者有話要說:讀者羣:38220855在美國自己豪華到了極點的家裡,著名的影視明星張衡衡這個漂亮的混血兒舒服的都快忘了自己是個藝人了。拍戲這麼多年,終於可以長休,想想也夠愜意了。可是每次想起自己被放長假的原因,張衡衡就無法愜意起來。一年前那段失敗的戀情一直都在提醒着他,他是一個失敗的人,還是一隻鴕鳥,失戀之後就躲回美國老家,把所有的工作都丟下了。張衡衡一直想着,也許公司同意讓他休假,也是想冷藏他了。
可是,一天,一個越洋電話突然打來,讓他知道他還是龍之嘯娛樂公司的藝人,而且還是演藝部的一哥。總經理白澤在電話裡說的含糊不清,就說有急事要張衡衡立刻回南京。張衡衡被白澤嚴肅的語氣弄的也緊張起來,答應立刻就回南京。
張衡衡提着小包從陸橋機場直奔公司,剛進公司就見白澤一臉的賊笑,張衡衡愣了愣,立刻就醒悟過來,自己是被騙回來了,而且也沒有大事。張衡衡巴在公司的自動門上,慘叫:“白總,你不人道啊,我才休假一半啊。你答應我的啊!我要回美國啊。”
白澤招手:“你先進來吧,公司的門都好多天沒有清洗了。我知道你家錢多不在乎幾件衣服,但是形象還是要顧吧,那麼多FAN看着呢。”
張衡衡回頭看了一眼,真的有不少的FAN正激動的指點着,張衡衡撇了撇嘴,走進公司,跟在白澤身後上樓。
白澤在電梯裡就說了要張衡衡和吳遠組成限定組合的事,張衡衡先是愣了下:“我和吳遠?”
白澤點頭:“不滿意嗎?怎麼說吳遠也是歌手部的一哥,爲了跟你組限定組合,我可是拆了他跟一個女新人的組合。”
張衡衡古怪的一笑:“我怎麼可能不滿意。只是他肯定忘了自己說過什麼了。我不要,我不會唱歌。”
白澤看着張衡衡:“你不會唱歌?你那張電視音樂專輯裡的歌是誰唱的?我嗎?”白澤想了下:“你說吳遠忘了他說了什麼,吳遠跟你說過什麼?我記得你們沒有什麼交集啊?”
張衡衡又巴着電梯的門:“我只會唱武生趙子龍啊。還有,那是我們的私事,就算你是總經理,這樣問我,我也不會回答的。”
白澤受不了的拉了他一把:“你不要動不動就巴在門上,少來這套!不回答我就不會去問吳遠嗎?你現在就去錄音室定音。”
張衡衡打量着錄音室,錄音師Rui正調試着機器。張衡衡坐下來:“不虧是吳遠專用的錄音室,看起來就比其他人的錄音室要高級很多。我一直很好奇,他到底怎麼唱歌跳舞的?他的耳朵不是聽不見嗎?”
Rui笑了起來:“靠感覺啊。開玩笑的,他有專用的設備,比如耳麥,根據節奏震動,而且高低音震動的頻率不一樣,舞臺設備也是一樣,震動的頻率跟一般的設備完全不一樣,所以吳遠外出演出的話,都着設備去的。吳遠很厲害的,那樣的頻率正常人都不一定能完全分辨出來,他能。好了,進去定音。”
張衡衡一個下午的時間就泡在了錄音室裡,隨後晚上又被抓去定造型,一直忙碌到凌晨。他累的都睜不開眼了,白澤又把他抓去會議室丟給他一堆的歌曲,讓他挑兩首。張衡衡痛苦的看着白澤:“白總,你最近是不是吃了什麼補品?深更半夜的不睡覺在這折騰我?我到現在還沒有睡覺,時差都還沒有倒過來。”
白澤打了個呵欠:“我從來就不吃補品的,在你定造型的時候,我已經睡了一覺。快點挑,挑完了我就讓你回去睡覺。”
張衡衡趴在桌子上,哀號:“白總,你不人道啊,先讓我睡半個小時再說。”他說完真的就趴在桌子上睡覺了。白澤哼了一聲,離開了會議室。
吳遠睡的迷糊時被手錶的震動弄醒,他皺了皺眉,關掉手錶,可是震動還有。吳遠坐起來,呆了呆,伸手從枕頭下面摸出手機,果然,有電話。他嘆氣,掛掉電話,過了三十秒,有信息進來。
吳遠埋在被子裡看着信息,鬼鬼飛發來的。【吳遠,來公司,有事通知你。立刻來,我讓王子安去接你了。】吳遠自言自語:“什麼事找我?等王子安來了再起牀。”
吳遠打着哈欠靠着車座,歪着頭看着王子安:“什麼事?能讓副總來接我,這事小不了。”
王子安開車離開宿舍區,將出門卡遞給門衛打卡:“那是肯定的。你也不想想,鬼鬼飛通知下來的事,能有小的嗎?”
吳遠眯眼一笑:“我的演唱會要延期嗎?”
王子安敲着方向盤看着吳遠:“怎麼可能,在歌手部,吳遠的演唱會永遠都是頭等大事,一哥的稱呼不是擺着好看的。但是什麼事,鬼鬼飛連我都沒有說,但是我聽到點風聲,本來打算要你和一個女新人組合的事黃了。你看起來精神不好。帶新人累吧?”
吳遠伸個懶腰:“黃就黃吧,我本來也沒有什麼期待。累到是不累,就是想睡覺了。鬼鬼飛什麼時候也開始玩神秘了。我睡會,到公司叫我。”
兩個人剛走進公司,就看見鬼鬼飛在一樓大廳喝着茶笑眯眯跟記者閒扯。王子安對着鬼鬼飛打個手勢,就帶着吳遠進了電梯。看着王子安按下按鈕,吳遠靠着電梯:“那個記者也真夠倒黴,遇上了鬼鬼飛。”
王子安嘿嘿一笑,雙手環胸看着吳遠:“那個記者可厲害着呢,好多藝人的隱私都是被她挖出來的,以前還不是盯過你?可惜你這個宅男的生活,真乏味。這樣的人,也只有鬼鬼飛可以對付了。”
吳遠點頭:“寧兒呢?”
王子安哦了一聲:“馬上就到。”
會議室裡就七個人。龍之嘯娛樂公司總經理白澤,副總經理王子安,財務總監兼人事經理鬼鬼飛,藝術總監兼藝人指導佑寶,龍之嘯娛樂公司合作醫療單位濟世醫院心臟科主任童仔,龍之嘯娛樂公司擁有人公主寧,以及吳遠。
吳遠託着下巴,笑了起來:“這是董事會議嗎?可是,我只是掛名董事,董事會議不需要我參加吧?”
白澤哼了一聲,推過一份文件:“看看。”
吳遠看着文件:“爲了刺激亞洲娛樂市場,本公司決定推出限定組合,由歌手部一哥吳遠與演藝部一哥張衡衡強強聯手,組成限定組合‘衡遠’進行活動。王子安,這是你寫的吧?”
王子安點頭:“這類文件需要副總擬定嘛。”
吳遠啞然失笑:“那你也不用擬定的這麼無所謂吧。我跟張衡衡組成限定組合?我們不熟悉,都沒有過多的交往。”
鬼鬼飛點頭:“搖錢樹不能丟着不生錢。不熟悉的話,組成組合整天在一起就熟悉了。”
吳遠嘆氣:“就知道肯定是你的主意。他現在的狀態怎麼樣?好像失戀給他的打擊很大。”
鬼鬼飛眯眼:“應該差不多要恢復了。”
公主寧嫵媚一笑,突然湊到吳遠面前:“吳遠,我們去看衣服吧,我訂做了漢服。”
吳遠嗯了一聲,站起來:“好了,你們決定吧。我跟寧兒先走。正式活動開始前通知我就行了。”
白澤對着吳遠擺手,看吳遠轉移目光看着他後開口:“吳遠,你是不是答應了張衡衡什麼事?我跟他說要讓你們兩個組成限定組合的時候,他說你肯定忘了什麼事。”
吳遠歪着頭想了半天,沒有想起來,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了。”
陪公主寧去看了衣服,又一起吃了晚飯,吳遠想起要錄一首新歌的樣,晚上一個人過去公司,正好遇上白澤離開,吳遠對着白澤笑笑:“衡衡被折騰慘了吧?”
白澤點頭:“一個勁的說我不人道。選歌曲的事,還是你來,估計他還在十五樓的四號會議室裡睡着呢。不過,你這個時候來公司幹什麼?”
吳遠對着白澤晃晃手中的詞本:“新詞,來錄清樣。”他對着白澤擺擺手,就三兩步進了公司。在門口打卡時,吳遠看着卡上面的大頭貼,是他和公主寧拍的大頭貼,公主寧在上面寫了“我們交往吧”。吳遠啊的一聲叫了起來,隨後就蹲在了地上,他想起張衡衡跟白澤說他忘記了的事是什麼事了。吳遠的舉動把警衛嚇到了,立刻就圍了上來。還沒有靠近吳遠,吳遠自己就站了起來,苦笑着對警衛擺擺手:“沒有事,突然想起有件很糟糕的事。”
吳遠走進會議室,果然看見張衡衡趴在桌子上熟睡着。他隨手從櫃子裡拿出毛毯給張衡衡披上,自己在對面坐下。他是準備來錄清樣,可是來了才發現自己沒有帶錄音室的鑰匙。
張衡衡醒來時,看見吳遠在對面看着詞本,他笑了笑,伸個懶腰:“你什麼時候來的?”
吳遠看着他:“有好長時間了,本來是打算錄清樣的,可是沒有帶錄音室的鑰匙。你呢,知道白總的厲害了?”
張衡衡嘆氣:“徹底的知道了什麼叫慵懶的貓也是有爪子的。”
吳遠啞然失笑:“這是什麼話。歌曲沒有挑嗎?”
張衡衡站起來活動着身體:“我覺的這事,還是做爲歌手的你來比較合適。但是哦,第一首我挺喜歡的。”他走到吳遠身邊,翻找出第一首歌,吳遠認真的看着歌詞與譜。張衡衡則看着他,最後嘆氣,看來吳遠是真的忘了自己曾經說過什麼了。張衡衡再次嘆氣,轉身想離開,在心裡對吳遠打分,絕對是滿分,自己之前怎麼就沒有發現他可能更好呢?要是早點發現撲上去把他吃了,現在一定會幸福。
吳遠突然擡頭看着張衡衡:“啊,衡衡,有件事,嗯,我不知道你是不是還記得。就是一年前,在你宿舍我說過的話。”
張衡衡回頭撐着桌子:“我當然記得。你說:‘要是我再也沒有愛人的心,我們兩個就湊合在一起好了,前提是公司會讓我們組成限定組合。’當時,我們都認定了,要我們兩個組成限定組合,絕對不可能的。”
吳遠託着下巴看着張衡衡:“是不可能,可是現在。啊!我當初爲什麼要說那樣的話!”
張衡衡笑了起來:“說出去的話如同潑出去的水,是收不回來了,我們交往吧。”
吳遠慘叫:“不是吧,你當真的?”
張衡衡挑眉:“難道當時你是在哄我?喂,我現在可是脆弱的一碰就碎的,你不要再來讓我碎的更厲害了。都快拼不回來了。”
吳遠給了他一個白眼:“又不是我讓你變的跟餅乾似的,一碰就碎。衡衡,你應該知道,我是正常的。”
張衡衡哀怨的苦下臉:“你歧視我。”
吳遠踹了他一腳:“滾,我要是歧視你,我會說那樣的話嗎?”
張衡衡點頭:“很好很好,那就交往吧,反正打着交往的旗號,絕對可以省很多事。”
吳遠擺手:“絕對不會省事,只會事更多。”
張衡衡笑眯眯的握着吳遠的手:“請不要跑題,回到正題上,俗話說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答應的事,不能反悔。交往!我這就去找白總給我們開記者會。”
吳遠嚇了一跳:“開什麼記者會!你別胡來!要是這個時候對記者說這些,誰都會認爲我們是在爲限定組合炒作。”
張衡衡想了下:“那就等一段時間好了,那就這樣了,我們交往了,嗯,定個蛋糕來慶祝一下。”
吳遠傻眼,看着走向門的張衡衡,站了起來:“喂,我什麼時候同意了!喂,別無視我的話!”
張衡衡擺了擺手,嘴角露出一個奇怪的笑,的確不可思議,一年前的玩笑話,現在竟然成了真。也許,有些事,是早就註定了吧,組成限定組合是這樣,跟吳遠的交往也是這樣。張衡衡嘿嘿傻笑,到手了到手了,美味到手了。不是有人說過嗎,想要忘記失戀帶來的痛苦只有開始一段新的戀情。
限定組合“衡遠”的首張專輯開始了緊張的錄製,專輯名爲《緣定》,張衡衡堅持要用這個名字,無視其他人的白眼。《緣定》收錄了四首歌,吳遠的單曲《跳躍》,張衡衡的單曲《原來哭也可以很幸福》,合曲《對你的謊言》《小壞壞》。《小壞壞》是《緣定》專輯的主打歌,舞蹈的編排是吳遠與張衡衡共同完成的。
在吳遠專用的練習室裡,張衡衡趴在地板上捶着地板哀號:“爲什麼啊,爲什麼啊,吳遠,這到底是爲什麼啊,這段是你排的舞,爲什麼你自己記不住!”
吳遠聽不到他在哀號什麼,自然也就無視。他正跟他所帶的精靈組合的錦年華對着動作,精靈組合的隊長唐棋澄蹲在張衡衡面前:“你就算把地板砸個洞,老大聽不見也就自然的無視你了。”
張衡衡看着唐棋澄,眼神更是哀怨:“我知道,可是我沒有膽子當他面說啊,你都說了他是老大。我要當面說:‘老大你舞步又錯了’還不被他掀的貼在牆上下不來啊?不要以爲他看起來溫柔,笑臉待人就沒有脾氣了。”
唐棋澄被張衡衡的話噎了下,傳說中張衡衡的話超多原來是真的啊。他無語的回頭看着還在對動作的吳遠:“我感覺老大是故意的,你得罪老大了?”
張衡衡認真的想想,要說得罪的話,好像沒有吧。不就是昨天跟吳遠睡一張牀然後不小心的壓在了他身上?這也算是得罪嗎?什麼都沒有發生啊。
吳遠過來,蹲在張衡衡面前:“你趴夠了嗎?”
張衡衡盯着吳遠:“吳遠,我沒有得罪你吧?”
吳遠點頭:“沒有得罪我啊,怎麼了?”
張衡衡指着吳遠的鼻子:“那你爲什麼一直都跳錯!你真的會跳舞嗎?你確定你所謂的會跳舞就是原地蹦躂?”
吳遠拍開他的手:“我不是不熟悉舞步嗎?還要忙加場的演唱會,你當我像你那麼閒嗎?”
張衡衡無語了一下:“我就休息了一年,就成閒人了,之前我那些個成績就這樣被抹殺了啊?”
吳遠哼了一聲,抓着毛巾狠狠的抽了他一下,站起來:“快點,我等下還要帶着他們去體育館。”
又練了兩遍,吳遠去洗澡了。張衡衡盤腿坐在地板上擡頭對着唐棋澄勾勾手:“聽說你們組合裡兩個小的不合,是真的嗎?”
唐棋澄愣了下,看了一眼兩個小的,錦年華對着鏡子下腰,另一個小的,林欲飛則戴着耳麥在聽歌。他抓抓頭,看着張衡衡:“好像是這樣。”
張衡衡點頭:“聽說吳遠很喜歡他們兩個?”
唐棋澄點頭:“我們組合六個人,就只有他們兩個是讓吳遠一眼就看上了。你問這個幹什麼?”
張衡衡聳聳肩:“我好奇。今天的演唱會幾點開始?我去看看。”
唐棋澄的嘴角抽搐了下:“聽說大前輩你喜歡聽小道消息,原來是真的啊。七點半。”
張衡衡笑眯眯的拍拍唐棋澄的肩:“你難道不知道嚼舌頭是可以開動腦筋,催動細胞新陳代謝嗎?”
所有的人都無語,這是什麼爛理論!張衡衡走到浴室,敲門,敲了之後,啞然失笑:“我敲什麼門啊,他又聽不見。”他直接推門進去,吳遠囧着上身正擦着頭髮,一擡頭就看見張衡衡正靠着門看着他。
吳遠愣了下:“有事?”
張衡衡靠着門:“我說,你是不是太拼了點?”
吳遠被他的話弄的愣住了:“我怎麼拼了?”
張衡衡撇嘴一笑:“我晚上去看你演唱會。”
吳遠呵呵一笑,丟下毛巾,拿過毛衣套上。張衡衡走過去撩着吳遠的頭髮,隨手拿過吹風機給他吹頭髮:“我敢說,我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情人,你看我這動作做的多順手啊。”
吳遠摸着脖子:“你得了,做的順手只能說明你做的次數多,說穿了就是交往的人太多了。”
張衡衡翻個白眼:“我幹嗎沒事顯殷勤,自己找罪。”他放下吹風機,靠着洗手檯:“吳遠,你的頭髮是不是太長了?”
吳遠摸摸自己的頭髮:“還好吧,再長點就剪了。我先走了。”他拿起包走了幾步,想了下回頭看着張衡衡:“衡衡,我說句話,你別生氣。你如果對每個情人從一開始就這麼好,受傷的肯定是你。”
張衡衡笑了起來,隨手將毛巾對着吳遠砸過去:“我就只對你這樣!再不走就真的遲了!”吳遠關門離開,張衡衡嘆氣,轉身看着鏡子,就是因爲這樣纔會失去那個人吧。他拍拍臉:“都過去了,算了。去看吳遠的演唱會。”
吳遠的演唱會向來被譽爲龍之嘯娛樂公司最燒錢的演出,從演出服到舞臺佈置,從舞臺效果到音響效果,絕對是全球頂級的。並且因爲吳遠的耳朵聽不見,耳麥音響甚至舞臺都是特殊製作,那價錢之高,可以用寸土寸金來形容,絕對就是燒錢,而且燒的還是美元。
張衡衡戴着墨鏡蹺腿,託着下巴打量着舞臺:“吳遠不單是搖錢樹,還是個燒錢盆啊。”
演唱會開始後,張衡衡就摘下墨鏡一直看着吳遠,吳遠在舞臺上的表現,大家風範十足,颱風也穩健。張衡衡以爲吳遠不會有比較出格的表演,誰知道,吳遠知道張衡衡今天要來,在彩排時臨時練了一段獨舞。就在安可的時候,音樂突然換了。正準備要離場的張衡衡一聽就愣了,這音樂怎麼這麼的耳熟啊?
張衡衡轉頭看着舞臺,這音樂是他的電視音樂專輯《平衡》裡的《囧囧》,有些囧囧囧的歌曲。張衡衡不明白吳遠要幹什麼,坐下繼續看。燈光閃爍着,吳遠站在舞臺中央的旋轉臺階上,黑白色的長毛衣配黑色的緊身牛仔褲,赤着腳。帶着□意味的音樂中,吳遠一舔脣,微揚下巴拋了個飛吻,腳下一步三晃的走下臺階。只是短短的十來級臺階,吳遠走了至少一分鐘。
張衡衡眯起眼,心裡嘀咕着吳遠到底要幹什麼。起先歌迷都很安靜,後來被吳遠那個飛吻弄的興奮起來,尖叫不斷。張衡衡託着下巴看着吳遠,漸漸猜出吳遠要做什麼了。
吳遠一個轉身後站定,右肩一垮,毛衣就順勢滑了下來,露出大半個肩膀。音樂突然停了,吳遠猛的一回身,手拉着毛衣的領子緩慢的往下拉。這毛衣很是寬大,吳遠只要稍微用點力,毛衣就直往下掉。臺下的歌迷都要叫瘋了,張衡衡皺眉:“他不會真的想跳囧囧囧吧?”
眼看着吳遠的毛衣就要被扯下來了,燈光突然暗了,等燈光再亮起來,吳遠的毛衣已經丟在了一邊,身上穿着一件黑格子紅色襯衫。隨後就是一段勁舞,領帶抽下來丟了,襯衫的扣子也已經解kai了三顆。音樂聲漸漸的慢下,吳遠順勢跪坐在舞臺前沿,緩緩的俯下身子,撫摸着胸,嫵媚的扭動着身段,最後還若有若無的呻吟了一聲。
歌迷徹底的瘋了,張衡衡呆了好一會纔回過神來:“好傢伙,誰說這傢伙不會做出格的事來着!夠瘋了。”
吳遠一手叉腰,一手撩着頭髮:“各位,剛纔這段是送給一個人的,我說,”他衝着攝像機一指:“知道我會跳舞了吧?”
張衡衡啞然失笑,站起來就走,擺了下手,知道你會跳,可以了吧?對於以後的合作,張衡衡現在是充滿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