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惟一的你 開始休假 都市言情 大衆 網
1 張衡衡只是在南京過了一夜,第二天凌晨就趕往機場。他起牀的時候,吳遠還在睡。張衡衡套上連帽T恤,轉身看這吳遠,伸手揉揉吳遠的頭,看見吳遠不滿的哼了一聲翻身後,張衡衡笑了起來。真的越來越喜歡吳遠了,雖然不是一見鍾情但是在半年多的接觸裡,這個男人慢慢的讓他陷了進去。張衡衡彎腰親親吳遠的脣,拎上揹包快步的離開了吳遠的住所。
在住宅區的電動門外,張衡衡遇上了童仔。童仔絲毫不意外的對他擺擺手:“好走。”
張衡衡點點頭,剛走了幾步轉身:“啊,童仔,吳遠的耳朵是不是很快就好了?”
童仔停下腳步,回頭看着張衡衡:“要讓你失望了,因爲中毒導致之前的治療前功盡棄。而且之前的治療給他的身體帶來了很大的傷害,鍼灸和吃藥都要暫停一段時間,看看他的身體恢復情況再決定要不要再次進行治療。”
張衡衡愣了,童仔所說的話,讓張衡衡的喜悅之情完全消失了。爲什麼會這樣,雖然覺的吳遠聽不到別人的閒言閒語會很好,但是吳遠那天說的話讓他也期待着有那麼一天,能夠在吳遠背後喊他,能看到他轉身給自己一個微笑。張衡衡皺眉:“很嚴重嗎?”
童仔微挑眉:“要說嚴重的話,算是很嚴重了,因爲吳遠的聽力現在回到了原點。而再次治療的最佳時期是在兩年後,因爲需要徹底的療養身體。我跟哥說過了,會給吳遠大概三到四個月的休息時間。”
張衡衡咬牙:“主謀是誰?”
童仔將揹包甩上肩:“臺灣那位天王的助理,也就是搶走孫裴的那位的助理。那位和孫裴有沒有參與就不知道了。你要做什麼?有時間想着怎麼報復回去,還不如想着怎麼陪陪吳遠,我擔心這次的事會給他一些打擊。”
張衡衡走來走去,沉吟了一會:“我可以帶他去日本嗎?”
童仔很是無所謂:“那就是你們的事,我去給他複檢了。”
張衡衡在機場給白澤打了電話,說想帶吳遠過去日本一段時間。白澤本來不想同意,因爲張衡衡同時拍攝兩部戲,整個人忙的連睡覺都沒有時間了,怎麼照顧吳遠。張衡衡很堅持:“白總,我想成爲能夠支撐吳遠的男人。我不想每次都是吳遠支持我,我也想給他同樣的支持,我想成爲可以讓吳遠在疲憊時依靠的男人。”
張衡衡既然說出了這樣的話,白澤也不好再說什麼拒絕的話。白澤同意了:“我答應你,但是,如果一個月後吳遠的身體沒有起色的話,還是要他回來休養,其實你應該知道,吳遠現在最適合在祀寧宮裡靜養。”
白澤隨後就給吳遠發了信息,很婉轉的表達了張衡衡希望吳遠去日本休養的事。吳遠很快就回復了信息,說他很樂意。白澤嘆氣:“養大的兒就這樣被人拐走了,真是見了美色就忘了家啊。”
推門進來的公主寧正好聽到了白澤的自言自語,他跳上牀上摟着白澤的脖子:“一大早的嘀咕什麼呢?誰見了美色就忘了家?我嗎?”
白澤揉揉公主寧的頭:“說吳遠呢,張衡衡要帶吳遠去日本休養,我同意了。我也想吳遠幸福,只是張衡衡到底適合還是不適合吳遠,還是個問題。”
公主寧點點頭:“哦,鬼鬼飛說他要採用B計劃了。讓我跟你打個招呼。”
吳遠去日本休養的事在公司裡傳開後,好多人都給吳遠發信息,要禮物的,要跟着去的,弄的吳遠看着手機一直笑。正在收拾東西的公主寧坐在一堆衣服裡擡頭看着吳遠:“你在笑什麼?”
吳遠低頭看着公主寧:“你要什麼禮物呢?公主裙?”
公主寧想了想:“有的話是最好了。不過,你走了,我會想你的。要是張衡衡對你不好的話就回來。”
吳遠蹲下來,笑着:“你應該擔心我會不會欺負他吧?我只是去四個月,很快就回來了。”
話是這樣說,但是看到收拾出來要空遞去日本的東西后,公主寧抓抓頭:“你是要去日本住四年嗎?”他拎起已經長大了很多的烏龜在吳遠面前晃晃:“幹嘛連它們都帶去?我又不會讓人把它們吃了。”
吳遠從公主寧的手中救下烏龜:“這是我跟張衡衡的定情物。肯定要帶着。”
等待安檢時,公主寧看着吳遠,淡淡一笑:“你也找到了自己想要守護的人呢。但是他能不能守護你,還需要考證。”
吳遠啞然:“你是不是擔心的太長遠了?好了,聽說,她爲你放棄了公主的身份,跟現唐脫離了關係?”
公主寧沉默了一下,看着吳遠:“她爲我失去的,我會用全部付出還給她。”
2 小今在機場見到吳遠時嚇了一跳,雖然聽說吳遠瘦了,但是看到幾乎瘦的只剩下骨頭的吳遠,小今還是被嚇的不輕,他抓着吳遠的胳膊:“老天爺,你這是怎麼了?怎麼瘦成了這樣?怎麼回事?”
吳遠淡淡一笑,拍拍小今:“只是藥的副作用,現在已經停了藥,不會再瘦下去了。”
小今剛放心,隨後看到那麼多的行李又被嚇了一跳:“白總給我電話說你過來住四到五個月,最多半年,你帶這麼多東西過來幹什麼?搬家啊?”
小今送吳遠去住所,一棟矗立在東京灣的二層小別墅,吳遠站在樓梯上打量着房子,小今指揮着搬家公司的人把行李拿進來,隨後擡頭看着吳遠:“這是白總的別墅。現在給你和張衡衡住。不過,好久沒有人住了,那天讓保潔公司打掃了很久。”
吳遠笑了下:“哥在很多地方買的房子都是浪費。根本就不會去住。”
小今點頭:“說的也是,我現在要去看看張衡衡,你先休息。張衡衡帶了鑰匙,別給陌生人開門啊。”
吳遠坐在地板上整理着東西,一隻小灰貓從牀下面鑽了出來,怯生生的看着吳遠叫了一聲,嗓音細細的。吳遠驚訝的看着它:“你是怎麼進來的?過來。”
小灰貓慢慢的走了過去,吳遠咳嗽了一聲,捧起小灰貓左看右看,它個子很小,趴在吳遠的手上張開爪子剛剛能佔據一個手掌,細細的小尾巴輕輕的搖着。吳遠用手指摸着它的頭:“你是從什麼地方進來的?”
小灰貓細細的喊着,從吳遠的手上跳了下去,回頭看了吳遠一眼,跳上牀,在毛衣上踩着轉了個圈趴下去睡覺了。吳遠笑了笑,繼續整理東西。收拾的差不多了,他去沖澡,回來倒在牀上將手蓋在小灰貓身上,打算小睡一會。結果張衡衡回來看到的一幕就是吳遠埋在被子裡睡的只露出一簇頭髮,而他的手蓋着的小灰貓也只露出了一隻耳朵。
張衡衡輕輕的挪開吳遠的手,拎起小灰貓,很是奇怪:“你是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吳遠帶來的?”小灰貓掙扎起來,張衡衡將它丟到沙發上,隨後鑽進被子裡:“遠遠,不要睡了,我回來了!王子要吻睡公主了。”
吳遠哼了一聲,翻了個身,張衡衡一手撐着下巴一手開始解吳遠的睡袍釦子。吳遠突然又翻了個身,趴在牀上卷着被子接着睡。張衡衡撇撇嘴,下牀準備去洗澡。小灰貓跟在他腳邊打轉,張衡衡苦惱的蹲下身拎起小灰貓:“你這麼小就不要到處亂跑,乖乖的待在沙發上。不然我把你丟出去。不許上牀碰吳遠!”
張衡衡擦着頭髮從浴室出來,看見吳遠坐在牀上逗着小灰貓。張衡衡撲過去,抱着吳遠的腰使勁的蹭:“我想死你了!”他擡頭看着吳遠,一隻手悄悄的將小灰貓往旁邊撥:“這隻貓是你的?”
吳遠搖頭:“我以爲是你的。”
張衡衡看了小灰貓一眼,又看着吳遠:“不是我的啊,怎麼來的?”
吳遠聳聳肩:“我也不知道。我在整理東西的時候,它從牀下面鑽了出來。”
張衡衡爬起來,拎起小灰貓:“既然都不是我們的就丟出去好了。”
吳遠狠狠的拍了張衡衡的手背一下,張衡衡痛的一鬆手,小灰貓立刻爬到枕頭上躲在吳遠身後。吳遠伸手抓出它:“我們養它吧?”
張衡衡愣了下:“可是我想養狗。”
吳遠摸摸小灰貓的腦袋:“又不矛盾。養吧,反正我閒着。”
張衡衡瞪着小灰貓:“好吧,給它取個名字。叫灰球好了。反正看起來它就跟只球似的。”張衡衡說完之後,從吳遠手裡奪過灰球,隨手丟到沙發上,然後撲倒吳遠:“呀,吳遠,你成排骨了,你看,我壓着你都硌的疼!”
吳遠翻個白眼:“搞清楚,是我壓你。作爲藝人太胖了不好。”
張衡衡輕輕的吻着吳遠的脣,正準備上下其手的時候,突然看見蹲在枕頭上的灰球瞪着圓溜溜的眼睛正看着他,張衡衡伸手抓住灰球,再次丟到沙發上。正準備繼續溫存的時候,灰球又爬上了枕頭。張衡衡氣惱的爬起來拎起灰球丟到了門外,指着灰球:“你給我老實的待在外面!”
張衡衡轉身,吳遠站在落地窗看着什麼。張衡衡走過去,從背後抱住他:“在看什麼?我們去玩牀上游戲好了。”
吳遠咳嗽了幾聲,回頭看着張衡衡:“我又想睡覺了。”他說完就跳上牀拉過被子倒下去準備接着睡。
張衡衡傻眼,也跳上牀騎在吳遠的身上:“不要睡啊,爲什麼就一個小時的時差你都倒不過來啊!遠遠,別睡了,我們來玩牀上游戲嘛,呀!無視我!”
3 吳遠在小今的陪同下去了濟世醫院在東京的分醫院,做了全身檢查,醫生給出了忌食的建議。小今皺眉:“忌食嗎?還有要注意什麼?”
醫生看着小今:“主要就是忌食,尤其是海鮮,其次就是一些菌菇類,最好是各種菌菇類暫時都不要吃。肉類禽類的話,最好是不要吃,但是少量的話沒有關係。其他的也沒有什麼。”
小今嘆氣:“其他的也沒有什麼了,醫生你是嫌棄忌食的東西太少了嗎?他現在真的能被風吹走了,還有那麼多的東西不能吃。牛奶沒有關係吧?”
醫生點頭:“牛奶可以。”
小今還在追問有什麼要注意的事項,等到上車的時候,他將一張紙遞給吳遠:“仔細的記着,上面全部都是要注意的。尤其是忌食,千萬別跟張衡衡出去,那小子每天都吃生魚片。”
吳遠說要去片場,小今輕車熟路的到了片場,隨後將紙交給了張衡衡:“吳遠要忌食,不要帶他去吃這上面寫的東西!”
張衡衡掃了一眼,記住後就撲上車,抱着正準備下車的吳遠,用嗲的讓人起雞皮疙瘩的聲音撒嬌。吳遠聽不到也就無所謂,其他的助理和小今都感覺雞皮疙瘩全冒出來了,明明都是五月底了,感覺怎麼那麼冷呢?
吳遠只在片場逗留了大概十幾分鍾,期間,灰球竟然從吳遠的外套口袋裡探出了腦袋,張衡衡瞪大了眼,用一根手指戳着灰球的腦袋:“你爲什麼在這裡,你爲什麼要霸佔我的吳遠。”
吳遠也低頭看着灰球:“小貓就是這點好,可以放在口袋裡帶出門。我先回去了。”
張衡衡點點頭,回頭大喊:“小今哥,送吳遠回去。”
吳遠在別墅裡到處逛,熟悉環境,灰球蹲在他肩上。吳遠蹲在廚房的冰箱前,感嘆小今的辦事速度。早上看的時候裡面還放滿了海鮮之類的食物,現在除了蔬菜就是牛奶。吳遠拿出一瓶牛奶倒在一個碟子裡放在桌子上,抓下灰球:“喝牛奶。”他自己捏着一片面包咬了一口,轉身上樓。
吳遠在樓上看書玩遊戲,中途一直被張衡衡的信息打擾。張衡衡不放心吳遠一個人在別墅裡,老是突然想起什麼事就發條信息,讓吳遠不要單獨出門也不要跟周圍的其他住戶打招呼,理由是吳遠那一口純正的牛津英語日本人聽不懂。
吳遠睡了個午覺起來,赤腳下樓裡看見灰球蹲在水槽邊看着烏龜迅雷和閃電發呆。吳遠過去摸摸它,開門去院子門口取報紙和信件。吳遠回頭看見灰球蹲在門口,他笑了笑:“不要亂跑,灰球。”灰球抓抓耳朵,突然竄進了樹叢裡。吳遠追了過去,看見灰球跳了隔壁的院子,一個女孩很高興的抱起了灰球,回頭對着房子喊着什麼。吳遠愣了下,自言自語:“灰球是她家的貓?算了。”
吳遠在遊廊的藤椅上坐下,將報紙丟在桌子上,看着信件,雖然他看不懂日文,但是看這些信件的式樣,感覺都是邀請函,估計都是邀請張衡衡去夜遊狂歡的。吳遠的嘴角微微揚起,將信件在手上翻看了一下,竟然看到一封中文信,封面上寫着“張衡衡收”,沒有郵戳,估計是誰自己放進郵箱裡的。吳遠給張衡衡發了信息,問他能不能代看張衡衡的信件。張衡衡回答的很爽氣,說吳遠隨便看不用客氣。既然張衡衡都這樣說了,吳遠也用客氣了。他拆開信,裡面有兩張信紙,吳遠看完內容之後,臉色陰沉,猛的將信紙拍在桌子上。
吳遠正在生氣,張衡衡發來了信息問他看出了什麼,吳遠回覆說看不懂日文,讓他回來自己看。吳遠將那封信又看了一遍,決定不讓張衡衡知道這件事。吳遠拿出打火機點着信紙後放進菸灰缸,想了想連信封也一起放了進去。吳遠站了起來,準備回去房間裡,灰球跳上了桌子,看着還在燒的紙,伸爪子去抓。吳遠手快一把拎起它:“你怎麼又回來了?”
吳遠回頭,隔着一人高的樹叢,隔壁的女孩站在臺階上對着吳遠微笑。吳遠也微微一笑,拎起灰球:“Excese me,Is it your cat?”
女孩遲疑了一下,搖搖頭。吳遠笑笑,將灰球放在肩上。張衡衡又發來了信息說要帶吳遠出去逛街,他很快就回來接吳遠。吳遠收起桌子上的報紙和信件走進房間,剛準備去換衣服,張衡衡竟然已經開門進來了。吳遠啞然:“你是在路口發的信息吧?這麼快。”
張衡衡拎起蹲在吳遠肩上的灰球,隨手丟到一邊,然後摟着吳遠上樓:“哎呀,跟小今哥在一起久了之後,我也成了行動派。快點快點!”
張衡衡帶着吳遠出去,不是爲了逛街,只是爲了先去寵物店買只小狗。兩個人在寵物店裡挑了半天后,選中了一隻德國牧羊幼犬。吳遠不明白爲什麼要選牧羊犬,張衡衡振振有辭:“我想把它訓成濛濛那樣,那樣你出去的話,就方便多了。”
吳遠看着張衡衡,良久之後笑了笑:“它叫什麼名字?”
張衡衡看着金毛的德牧,想了想:“叫金毛。”
吳遠想起灰球和迅雷閃電,撇了下嘴:“我們的寵物真可憐,名字都那麼怪。”
張衡衡不以爲然,抱起金毛:“這樣叫個性,顯示我們的與衆不同。回去好好的訓練,它一定會趕上濛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