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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唱會結束之後,吳遠第一次主動的要求休假,並且將之前他和張衡衡與精靈將要共同主持的節目,要求公司交給精靈去主持。龍之嘯娛樂公司上下都猜吳遠是被張衡衡氣瘋了,明明還在活動期,竟然要求休假。可是誰也沒有提醒吳遠這件事,公主寧直接給吳遠訂了去法國的機票,表示自己會陪着吳遠。

在等待着錄製精靈所主持的談話節目《你給的精彩》期間,吳遠在專用的休息室裡坐在椅子上,盯着鏡子裡的公主寧,似笑非笑:“誰說我要去法國了?我只是想休假一段時間。”

公主寧把造型師擠到了一邊,摟着吳遠的脖子撒嬌:“可是啊,三月在巴黎有服裝展,聽說有全球限量一件的多款公主裙,我想要。”

吳遠摸摸額頭:“哥不是已經給訂了嗎?”

公主寧皺眉:“我就不可以再去看看別的了?”

吳遠無奈的點頭:“好。隨便你。什麼時候走?”

公主寧眉開眼笑的鬆開了手,讓造型師繼續給吳遠弄頭髮:“明天,早上,五點。”

吳遠盯着鏡子:“幹嘛兩個字兩個字的說話?”

公主寧嘿嘿一笑,拿着手機窩到沙發上煲電話粥去了,完全無視吳遠的話。

休息室裡風輕雲淡,錄影棚裡雞飛狗跳。精靈雖然不是第一次做主持,可是那都是在現場,現在要進行錄製,真的把六個人都給弄了個手忙腳亂。導演安慰着要六個人都放輕鬆,可是六個人卻被導演的安慰弄的更加的緊張。

吳遠走盡錄影棚時,看到的就是慌亂的精靈。吳遠啞然失笑:“你們都在慌什麼?”精靈立刻將吳遠圍住,七嘴八舌的說個不停。吳遠就只是微笑着,到最後很是無奈:“寶貝們,我也沒有做過主持人,與其在這裡磨我還不如去隔壁看看能不能找到別的節目主持人來幫忙。”

錦年華欲哭無淚:“哥哥,今天晚上只有我們這一個節目進行錄製。不用看都知道是沒有人了。”

導演很是果斷的吼了一聲:“全部都注意了,倒數五聲就開拍。全部各就各位!”

精靈哀怨的各就各位,吳遠忍住笑,對導演低語:“錄一個完整版本的給我做紀念。”

雖然是第一次,精靈一開始還有些侷促,可是嘉賓是吳遠,隨着話題的展開,精靈的本xing就展現出來了。搞怪耍寶模仿,唱歌蹦躂,錦年華差點摔倒,被林欲飛給拉住了。錄影棚裡的氣氛從嚴肅凝重到笑聲不斷,主持人和嘉賓都HIGH起來了,導演火氣也上來了,吼着:“錦錦,不要一直對着鏡頭傻笑!也不要叼着話筒!橙子!橙子!不要老是擋着師師!師師,你不要一直躲在橙子後面!我到現在都沒有看到你露個臉!那邊,那邊!飛飛,飛飛,往錦錦那邊靠一些,等下要給你們兩個特寫。鴿子和樹枝!你們兩個不要一直咬耳朵!在嘉賓說話的時候,要看着嘉賓,隨時的與嘉賓互動。”

精靈全部無語的看着導演,他們的名字就這樣變了個樣,六個人都用無辜哀怨的眼神盯着導演,無聲的抗議着。錦年華變成了錦錦,林欲飛變成了飛飛,唐棋澄變成了橙子,師譽桀變成了師師,百歌變成了鴿子,梓若童變成了樹枝。吳遠憋笑差點憋岔氣,公主寧直接就在捶牆了,無聲的笑的快從沙發上掉下去了。

從下午六點折騰到九點,一個小時的節目拍攝用了三個小時,導演的嗓子都吼啞了,但是很滿意拍攝出來的節目。精靈六個人全部長出了口氣,對着導演說辛苦了,隨後跟着吳遠離開攝影棚。吳遠笑眯眯的給公主寧圍上圍巾,回頭看着精靈:“要去吃宵夜嗎?”

百歌點頭:“餓死了,晚飯都沒有吃。哥要一起去嗎?”

吳遠搖頭:“我明天早上五點趕飛機,先走了。”他想了想,從包裡拿出錢包,抽出七八張紅人頭遞給師譽桀:“我請客。都早點回去啊。”

公主寧去開車,林欲飛走到吳遠身邊,拉拉吳遠的袖子:“哥跟張衡衡真的打冷戰了?”

吳遠愣了下,詫異的看着林欲飛:“我跟衡衡冷戰?這是誰亂說的?沒有這回事。我自己在生悶氣。”

林欲飛看了一眼錦年華,他正往保姆車上跳,結果撞頭了,痛的抱着頭蹲在車門前。林欲飛笑了笑,轉頭看着吳遠:“可是,對待衡衡,小錦兒這樣xing子的人,就要冷冷他們才行。”

吳遠也看了一眼錦年華,揚起嘴角:“衡衡和小錦兒不一樣的。最近和小錦兒怎麼樣?”

林欲飛一撇嘴:“反正是大吵三六九,小吵天天有,隔一天打一架。橙子都已經無視我們了。看見我們兩個在一起,他立刻就閃人。”

吳遠拍拍林欲飛的肩,準備上車:“雖然你比小錦兒,但是他比較孩子氣,你就多讓着他一些,他總有明白的時候。我先走了,明天去法國,一個星期後回來。有事給我信息。”

林欲飛對着吳遠和公主寧擺擺手,轉身也上了保姆車。正埋頭玩PSP的錦年華擡頭看了林欲飛一眼,想說什麼嘴動了動還是沒有說什麼。林欲飛看着唐棋澄:“老大是真的跟張衡衡槓上了。明天去法國。”

張衡衡躺在牀上發呆,演唱會結束之後,吳遠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去了一趟公司後,連自己的住所都沒有回,直接住去了公主寧的祀寧宮。張衡衡翻了個身,拎着烏龜迅雷甩來甩去:“小迅雷,我是不是把吳遠給惹毛了?”

烏龜當然不會回答他。張衡衡呈大字型嘆氣,手一擡,烏龜就被他甩進了窗臺上的水族箱裡。張衡衡蹂躪着羽毛枕頭,使勁的扯使勁的拉,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枕頭散開了,羽毛飛的到處都是。張衡衡撇嘴,氣惱的坐在大牀上抓過另一隻枕頭蹂躪着,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張衡衡一把抓過手機,是小今打來的電話,讓他參加明天的開機記者會。張衡衡無力的倒在牀上:“啊,我想吳遠了,我錯了,他在什麼地方啊。”

小今在電話那邊笑的幸災樂禍:“你就等着吳遠自己想通了回來吧,他陪公主寧去法國看服裝展了。最快也要一個星期後纔回來。明天早上八點我來接你,晚上早點睡。”

張衡衡掛了電話,看看滿地的羽毛再看看一團糟的房間,尤其是牀。他站在牀上嘆氣,跳下牀赤腳走到客廳裡到處找吳遠住所的鑰匙。內線電話突然響了,張衡衡抓起電話繼續找鑰匙:“你好,我是張衡衡,哪位?”

打電話來的人是龍之嘯娛樂公司藝人住宅區的警衛隊長,他說有一位姓孫的先生要見張衡衡。張衡衡一腳踩在沙發上愣了愣:“是孫裴嗎?我不見他。”

警衛隊長有些爲難的說孫裴帶了很多的記者聚集在住宅區外面,一定要見張衡衡。張衡衡剛要繼續拒絕的時候,警衛隊長說張衡衡如果真的不想見孫裴,警衛隊會處理。張衡衡說了聲謝謝就準備掛電話,想了下又喊了起來:“等下,我去見他,馬上就過去。”

張衡衡隨意的穿着棉拖,抓起外套就出去了,在半路上遇到了要去趕通告的雙飛組合,搭了個順便車。在正門前,雙飛組合的那泠拿着出門卡給警衛打卡,一轉頭看見一個記者對着車裡一頓狂拍,那泠一把抓過記者的照相機就要砸。張衡衡嚇了一跳,知道那泠的脾氣出了名的不好,但是抓着照相機就要砸也過分了點吧?

張衡衡忙着勸解,幾個警衛也過來忙着勸解,記者還在說着狂話,說只要那泠敢砸他就跟那泠玩到底。那泠算是龍之嘯娛樂公司裡脾氣最不好的藝人,而且向來是吃軟不吃硬,見記者偷拍還這樣囂張,他真的將照相機砸在了地上,然後看着那個記者:“我記得你,上次也是你在偷拍十二月,這次還是你。我砸了,你要怎麼玩到底我那泠都奉陪。”

張衡衡這纔想起雙飛組合的另一個成員,十二月正在車上熟睡。估計那泠是看到那個記者在偷拍熟睡的十二月才這麼生氣。張衡衡靠着車,頭疼起來,早知道就不要搭那泠的順便車,他自己的事都夠麻煩了,又扯上了那泠。記者見那泠真的砸了照相機立刻就想打那泠,警衛隊長立刻攔在了記者面前,同時將出門卡還給那泠。那泠上了車,將車開了出去,警衛立刻將電動門關上了,阻止記者進內。

張衡衡嘆氣,拍拍警衛隊長的肩:“在這做警衛不容易吧?”

警衛隊長笑了笑:“習慣了。那位孫先生在傳達室三號間。”他轉頭看着從其他地方趕來支援的警衛:“把記者全部攔在電動門外面。”警衛隊長帶着張衡衡來到了三號間,敲門進去,回頭看着張衡衡:“我去看看閉路器,看有沒有記者混進了住宅區。有事就叫我們。”

張衡衡笑着點點頭,走進房間,靠着門看着孫裴:“戴眼鏡冒充裴勇俊啊?”

孫裴站了起來,一手插在口袋裡,微笑看着張衡衡:“衡衡,你什麼時候學會了不講信用?”

張衡衡一愣:“我什麼時候不講信用了?”

孫裴仍然笑着,雙眼貪婪的盯着張衡衡絕美的容顏,失去才知道珍惜,這話說的一點不錯。孫裴微微嘆氣:“你答應正月初一下午和我見面的,可是你沒有來,連電話號碼都換掉了。”

張衡衡愣了愣,顯然早就把這事給忘了,現在聽孫裴提起,纔想起自己答應過跟孫裴見面的事。張衡衡抓抓頭:“我忘了。因爲事情太多了,我在忙演唱會。”

孫裴走到張衡衡面前:“衡衡,我現在說這些話,可能遲了些,但是不說我沒有辦法心安。在你和我交往的兩年內,你知道我爲什麼從來就不說對你是什麼感情嗎?”

張衡衡一擺手:“打住。這些話我不想聽,你也知道我跟遠遠現在是在交往中,你哪邊涼快哪邊待着去。說起來,我那次約你是想問一些事的,但是現在看來沒有必要了。”

孫裴垂下眼:“我就失敗到了這樣的地步?讓你有着疑惑都不想問了?”

張衡衡噘了噘嘴:“少把自己說的那麼偉大。我不想遠遠誤會什麼。你也說了,我總是跟很多的男人糾纏不清。”

孫裴擡眼看着張衡衡,苦笑:“爲什麼你總是會把我的氣話記的那麼清楚?”

張衡衡看了一眼走過來的警衛隊長:“人在氣昏的時候說的都是實話。小錢,沒有記者混進來吧?”

警衛隊長點頭:“沒有發現陌生人進來。我已經讓各樓的警衛都加強戒備了。”他看了孫裴一眼,低語:“這傢伙看起來不像好人。”

張衡衡啞然失笑:“原來所有的人都看出來他不是好人了啊。小錢,幫我送他出去,我回去睡覺了。”

警衛隊長呵呵一笑,看着孫裴:“孫先生,請你離開了。這麼早就睡?不出去玩玩?最近有家夜店開張,據說還不錯。”

張衡衡嘆氣,一手搭在警衛隊長的肩上,一臉的沉重:“首先呢,我明天一大早就要去參加新劇的記者會。其次,上次去夜店跟朋友拼酒,結果被記者看到了,說我不規矩,帶着型男去開房。第三,遠遠現在不理我,我要規矩啊,不然他更不理我了。”

孫裴一把抓住張衡衡的胳膊:“衡衡,我需要跟你好好的談談。”

張衡衡甩開孫裴的手,冷下了臉:“我不想跟你談什麼。”他將脖子上的項鍊摘下來塞在孫裴手裡:“還給你。”

孫裴猛的將張衡衡壓靠着牆,眯起了眼:“你對那個聾子動了真心?你就這麼容易愛上別人?”

張衡衡看着孫裴,魅惑的一笑,伸手摟着孫裴的脖子,湊到他耳邊:“對,我對吳遠動了真心,我就是這麼容易的愛上了吳遠。我是個水xing楊花的人,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孫裴皺眉,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張衡衡就猛的屈膝狠狠的踹在了他的小腹上。孫裴痛的悶哼一聲,後退了兩步。張衡衡理理外套,一揚頭大步的跑出了警衛室,頭也不回的打算跑回自己的住所。張衡衡跑了好一會,停了下來,扶着樹嘆氣:“忘了拿鑰匙,還要回去。”張衡衡回頭看看,想了想,回去怕再遇上孫裴,不回去就進不了自己的家,怎麼辦?張衡衡盯着樹看了很久之後,點頭:“住吳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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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沒有找到吳遠家的鑰匙,張衡衡最後從二樓的窗戶爬了進去,爬到一半的時候還遇到了正在巡邏的警衛。三人尷尬相視兩眼,警衛轉身,感慨萬千:“做明星不容易啊,壓力大到了這種地步,要爬牆。”張衡衡無語,還不好解釋什麼,只能接着爬。他趴在地板上長出口氣,吳遠臥室的落地窗戶一直都不上鎖,這個習慣在張衡衡現在看來,真是太好了。

現在才晚上十點,對於夜貓子張衡衡來說,睡覺實在是太早了,可是電視也不想看。他在沙發上滾來滾去,最後打開了吳遠的電腦,卻發現電腦被上了鎖。張衡衡撇撇嘴,拿出手機給吳遠發信息詢問他的電腦密碼。

張衡衡等了至少半個小時後,有信息進來,是公主寧發來的。說吳遠在睡覺,密碼是張衡衡的出生年月。張衡衡愣了一會,吳遠的電腦密碼是他張衡衡的出生年月?這是不是暗示着什麼?張衡衡竊喜,飛快的輸入了自己是出生年月。電腦桌面是衡遠首張專輯的封面,吳遠抱着絨毛玩具窩在張衡衡的懷裡。張衡衡盯着桌面看了好一會,隨後就點開了名爲“隨筆”的文檔。

張衡衡託着下巴看着吳遠寫的隨筆,每天的內容都只是寥寥幾句,卻讓張衡衡見識到了另一個吳遠。張衡衡若有所思:“哥說的一點不錯,吳遠真的是個大智若愚的人,難怪他能穩坐歌手部一哥的位置這些年。”他突然看見有一篇隨筆上寫着標題,“張衡衡,果然是個小孩子”。

張衡衡屏住呼吸,滾動鼠標看下去。

“會跟新鮮慪氣,他果然還是個孩子。我要怎麼跟他相處下去呢?但是這些日子的接觸,我也發現了張衡衡一些不爲人知的東西。他並不是挑食,他只是不喜歡跟別人在同一個時間裡做相同的事。他也不是不知道分寸的人來瘋,他只是享受被人關注的感覺。雖然對於別人說什麼看上去都很不在意的樣子,在被人誤解的時候還是會落寞,有時候還想解釋,但是看見別人不想聽的樣子就會賭氣走開或者做一些譁衆取寵的事。”

張衡衡盯着這段話反覆看了至少二十遍,心裡有一些東西慢慢的蔓延開,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張衡衡垂下眼,吳遠是在什麼時候把他看透了?

在記者會開始前,小今對着張衡衡是千叮嚀萬叮囑,就差沒有求他不要亂說話了。張衡衡看着神色凝重的小今,笑了起來:“小今哥,怎麼說我也在這個圈子裡混了十年,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我還是分的清楚的。”

小今翻個白眼:“我感覺你分不清楚。吳遠不在我還真不放心你一個人面對那羣記者。尤其那個孫裴還在,還有你以前那個經紀人。”

張衡衡摘下墨鏡把玩着,沒有再說什麼。今天的記者會,沒有那麼簡單。導演開始說話的時候,氣氛還不錯,到開始介紹演員時,所有的人都盯着站在一起的張衡衡與孫裴。自從前兩天孫裴自暴曾與張衡衡交往的事情之後,所有的人都對這兩個人的戀情充滿了好奇。幾乎所有的記者都在問那段已經過去的戀情,完全無視即將開拍的新劇。

張衡衡一直微笑着,對於過去的戀情,一律不回答,在被記者逼急了之後,張衡衡終於有些不耐煩,他求救的看着小今,小今撇了撇嘴:“各位不好意思,請不要詢問藝人的私人問題,各位也知道,對於本公司藝人的私人問題,本公司向來都是持嚴密保護不與外界透露的態度,請各位不要讓我們爲難。並且今天是張衡衡新劇的記者會,各位一直這樣追問着張衡衡的私人問題,是不是本末倒置了?”

張衡衡偷偷的對着小今豎起了大拇指,不虧是王牌經紀人,三言兩語就讓那些難纏的記者不得不暫時停止了對張衡衡那段過去式戀情的詢問。張衡衡之後也態度很好的回答了所有跟新劇有關的問題,最後很春風滿面的對着記者展示自己手上的鑽戒:“對於過去式,我不想再說什麼,但是對於現在進行時,我有很多話要說。我決定開一個新的博客,以衡遠的名義記錄我和吳遠的點點滴滴。地址我會在公司官網上公佈。”

小今又在捶自己的心臟部位,不行了,張衡衡這樣隨xing子做事的行爲讓小今覺的自己一定會短命的。他看着春風得意的張衡衡一個勁的嘆氣,吳遠爲什麼不在!

最後記者要拍一張演職員全家照,張衡衡特意站到了女主角身邊,記者要他站到孫裴身邊,張衡衡擺手拒絕了:“被我們家吳遠看到,我要怎麼解釋啊。”

有記者問張衡衡是不是打算在拍攝期間都不跟孫裴多說一句話,張衡衡點頭:“我絕對不跟孫裴說任何一句與新劇無關的話,也就是說,除了在拍攝過程中會對臺詞,其餘時候一句私人交談也不會有。雖然我張衡衡是個濫情的人,但是在交往過程中,絕對會忠誠與對方。”

下午一點,所有的演員都聚集在一起對臺詞。張衡衡果然不跟孫裴說話,不管孫裴跟張衡衡說什麼,張衡衡就是一直微笑着,但是不搭理更不回話。

孫裴嘆氣:“你做的很真夠絕,說不和我說話就真的不和我說話,你想跟龍之嘯娛樂公司解約的話,我現在可以幫忙。”

張衡衡低頭看着手機,他已經給吳遠發了至少三十條信息,吳遠一條都沒有回。張衡衡擡頭,哀怨的看着小今:“小今哥,我從來就不知道吳遠生起氣來會是這個樣子,他跟我在打冷戰嗎?”

小今正靠牆打盹,被張衡衡吼醒之後有些不爽:“你這次做的事太過火了,吳遠都沒有跟誰打過冷戰,你是第一個。你在我們公司絕對算是英雄了,能把吳遠氣成那樣。”

張衡衡撇撇嘴:“我知道錯了,可是他不能連信息都不回我啊!道歉都不甩我。”

小今左右看看,一把拉過張衡衡:“我告訴你怎麼寫信息吳遠纔會回你。你在信息的標題上寫食堂推出新品菜餚。”

張衡衡翻個白眼:“你在騙我,標題那樣寫了,號碼還是我的號碼,他一樣不會回。我是鬥不過吳遠,但是不代表我會被你這樣的小把戲騙住。我是天才。”

看着嘀嘀咕咕轉身的張衡衡,小今抹了把臉,真是個話多的讓人抓狂的天才。看來也只有吳遠能壓着他了,小今拿出手機給吳遠發了條信息,言簡意賅。【速回,吾輩無能,壓不住天才。】

這次吳遠倒是很快就回了信息,同樣的言簡意賅。【迴歸日期無法確定,另一個天才也壓不住。】

小今傻眼:“什麼意思?什麼意思!這是不是說他什麼時候回來不確定!我一個人怎麼對付張衡衡這個祖宗?”

張衡衡正好回頭,看見小今對着手機嘀嘀咕咕,立刻撲過去一把抓過小今的手機,小今被他嚇到了,眼睜睜的看着他把手機搶走都沒有反應過來。張衡衡看完短信後,無力的蹲在地上,手指在地上畫圈,吳遠竟然跟小今發信息都不回信息給他!張衡衡長長的嘆氣,看來不是他把吳遠給徹底惹毛了就是他在吳遠的心目裡不夠重要。張衡衡左思右想,轉頭盯着小今:“哥,算我求你,不要和吳遠走那麼近,我要全力虜獲他的心!”

小今抽走自己的手機,順手敲了張衡衡的頭幾下:“切,吳遠是正常人,你再努力也是白費工。走了,我請你喝酒。從明天正式拍攝開始,你就不能沾一滴酒了!所以,今天,我請你喝個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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