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遠的演唱會(1)
1 媒體這些日子都在炒作衡遠的出道演唱會,可是誰都沒有獨家。龍之嘯娛樂公司的保密工作做到了滴水不漏,就算有媒體整天都在南京奧體中心外面蹲點也沒有用,什麼都拍不到,連演唱會的曲目都弄不到。隨着演唱會的臨近,在奧體中心進出的工作人員也越來越多,記者都開始興奮起來,越來越多的龍之嘯娛樂公司頂級藝人開始頻頻出現。但是所有的人都像是串通好了一樣,對記者的提問都是微笑搖頭,弄的衡遠的演唱會更加的神秘。
衡遠出道演唱會將在二月十四日在南京奧體中心拉開帷幕,一共四場,每場預計時間是四個半小時到五個小時。吳遠的歌迷中女性佔多數,而張衡衡的FANS卻是男性和女性差不多,考慮到這點之後,現場爲男性觀衆的位置規劃在了分舞臺的四周。同時要求入場的媒體不得攜帶錄影儀器,這是龍之嘯娛樂公司一貫的規定。可以給媒體最佳的拍攝位置,但是媒體不得攜帶錄影儀器。同時要求入場的觀衆關掉手機等通訊工具,同樣也不得攜帶錄影儀器。
二月十三日,下午兩點,衡遠進行最後一次帶妝彩排。一點左右,吳遠先來了,還帶着一個小女孩。他穿着黑色短大衣和灰色休閒褲,拎着一個大化妝箱,戴着墨鏡很隨意的就從遠處下車晃向奧體中心。他都晃到了奧體中心的入口,纔有記者反應過來:“那個,那個,黑色短風衣的,是吳遠!”“真的?真的?”記者一陣騷亂,想拍照卻遲了,眼睜睜的看着幾個保安把吳遠遮了個嚴嚴實實。
隨後出現的張衡衡就顯的很高調,一身淺灰色的範思哲西服,戴着黑色禮帽,拿着手機邊走邊聊。看見有記者對着他拍照,他笑了笑,對着記者揮揮手,低頭快步走向奧體中心。有記者想靠近,剛挪動腳步立刻就有保安攔住了,要求記者不要靠近藝人。張衡衡站在入口處,停了下,突然回頭,一臉的恍然大悟又跑向正要開走的保姆車。
跟在他身後的小今愣了下,喊了起來:“張衡衡,你要去幹什麼? ”
張衡衡回頭看着小今:“忘了拿化妝箱。”
精靈組合也來了,張衡衡隨手把化妝箱遞給精靈的隊長唐棋澄:“怎麼錦年華和林欲飛又一臉的憤怒?又吵架了?”
精靈組合的梓若童回頭看了一眼落在最後的錦年華和林欲飛,轉頭看着張衡衡:“他們兩個哪天不吵?”
精靈組合的百歌和師譽桀只能嘆氣,都組成組合三年了,錦年華和林欲飛的不合已經是全公司無人不知了。作爲同一代的新生,他們兩個最爲吳遠看好,的確有傲視別人的資本,這樣的兩個人在一個組合裡,整天被拿來比較,能合得來纔怪了。
張衡衡看着精靈的幾個人都無精打采的樣子,不由得的笑了起來:“行了,都打起精神來,這樣的事又不是你們一個組合有。龍捲風出道前磨合了兩年,到現在還打架呢。”
又有四輛大保姆車開了過來,龍茉莉交響樂團的一百多號人呼啦啦的下來了,張衡衡回頭看了一眼,拍拍唐棋澄:“算了,這樣的事多了也不一定是壞事,快走,要被龍茉莉的人給埋了。”
最後一次彩排華麗結束,小今滿意的一個勁的點頭,忍不住給鬼鬼飛打了個電話:“這錢砸的值啊,我跟你說,這場演唱會一定會成爲絕唱的!張衡衡的創意果然夠天才,就是苦了吳遠,被折騰的夠嗆。”
張衡衡沒有把精靈又吵架的事告訴吳遠,他覺的這樣的事應該讓他們自己去解決。結果,睡到半夜時,他被吳遠的手機吵醒了。拿過吳遠的手機才發現有兩條短信,電話是精靈的隊長唐棋澄打來的,說剛纔錦年華和林欲飛打了一架,錦年華賭氣離開了宿舍,並且說要脫離精靈。而在他出去之後,林欲飛也說要離開精靈。隨後其他四個人也吵了起來,最後變成了羣架。
張衡衡抓抓頭髮坐起來:“可是你打電話給吳遠也沒有用啊。他又聽不到。哈?你是算好了我會接電話你纔打的吧?有兩條信息不知道是誰發的。小孩子打架是很正常的事,你別多想了。明天就是衡遠的演唱會,他們會出現的,雖然跟我沒有什麼交情,但是跟吳遠的交情很深啊。”
張衡衡掛了電話埋進被子裡看信息,果然是錦年華髮來的信息,說他無法再和林欲飛在同一個組合裡,精靈不需要兩個特別的人,他會跟公司申請離開精靈。張衡衡再看另一條信息,卻是林欲飛,他說的話跟錦年華差不多,但是最後一句讓張衡衡覺的很費解,什麼叫吳遠的交代他做不到了?張衡衡轉頭看着熟睡中的吳遠:“嗯,我發現我對你是越來越不瞭解也更加好奇了。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吳遠是在演唱會當天的中午才知道了精靈又發生了羣架事件,他嘆氣,看着唐棋澄和師譽桀:“他們四個人打起來我可以理解,都還小嘛,你們兩個是怎麼了?這樣的事不要再發生了,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明年初會讓精靈正式出道。所以這一年對你們很重要,各個方面都要注意到。那兩個小傢伙呢?”
唐棋澄摸摸鼻子:“老大,他們兩個在休息室。我去叫他們?”
吳遠想了下:“算了,這件事就過去了。都去休息吧,保存體力。衡衡,你下次再偷看我短信還不告訴我的話,我給你好看。”
演唱會將在下午五點開始,三點半開始上妝,四點開始吃晚飯。四點十分,觀衆入場。四點四十分,觀衆入場完畢。大屏幕上播放着《小壞壞》的MV拍攝花絮。四點五十五分,大屏幕上出現了注意事項,司儀提醒觀衆不要忘記在觀看演出中要注意的事項。
五點整。隨着倒數聲,燈光暗下。
“女士們,先生們,歡迎來到衡遠的演唱會現場。首先爲各位介紹伴舞者,精靈組合!接着是來自狂龍的四十位最強舞者。”
精靈率領着狂龍的舞者亮相,帥氣利索的動作頓時引發了臺下的尖叫。
“接着是伴奏樂團,在日本有着新貴之稱的虛組合!”
四個各有魅力的男生擺弄着樂器精彩亮相,臺下的尖叫更加的兇猛起來。
“世界頂級交響樂團,龍茉莉樂團!世界頂級中國民樂團,飛龍樂團!”
龍茉莉交響樂團的團長兼指揮,帶着各個首席走臺,也引起了媒體的震撼。隨後亮相的飛龍民樂團也讓媒體感慨。要知道龍茉莉交響樂團和飛龍民樂團的演出安排都排到了明年的年底,有多忙可想而知,卻依然抽出近一個星期的時間來爲衡遠做伴奏。虛組合也是,在日本是一線的全能組合,爲了衡遠做伴奏,這樣的大手筆讓人不得不感嘆龍之嘯娛樂公司對於衡遠的器重。
“現在,讓我們呼喚主角的出現,有請衡遠!”
幾乎所有的觀衆都站了起來,尖叫不斷。燈光暗了下去,音樂聲也漸漸小了下去。所有的人都屏息等待着。
“好一朵茉莉花,好一朵茉莉花,滿園花草香也香不過它,我有心採一朵戴,又怕看花的人來兒罵。”
吳遠清透的聲音在奧體中心響起,雖然是清唱卻立刻引爆了所有人的尖叫,每個人都到處張望着,想知道吳遠會在什麼地方出現。在張望一圈後沒有發現吳遠的身影,每個人的期待更大了,跟着吳遠唱起了《茉莉花》。
“好一朵茉莉花,好一朵茉莉花,茉莉花開雪也白不過它,我有心採一朵戴,又怕旁人笑話。好一朵茉莉花,好一朵茉莉花,滿園花開比也不比過它,我有心採一朵戴,又怕來年不發芽。”
隨着最後一個音的消失,燈光突然向半空中揚起,所有的人跟着看上去,吳遠一身白衣躺在寬大的茉莉花架上,無數的茉莉花從空中灑下來。吳遠緩緩的睜開眼,站了起來,一擡手,花架猛的一墜,吳遠停在半空中,長長的水袖與絲帶垂下,他低頭看了一眼隨後小心的向前走了一步。突然起了風,水袖與絲帶亂舞,花架已經變成了鞦韆,吳遠站在鞦韆上,輕輕的蕩着。風越來越大,鞦韆也越蕩越高,最後吳遠一鬆手,從鞦韆上飛向大舞臺。就如同飛天一般,在茉莉花雨中,長袖飄舞的吳遠快速的墜向大舞臺,在大屏幕上可以看見吳遠閉着眼。好多人都捂住了嘴,太過唯美的畫面讓人覺的不真實。
一直都藏在黑暗中的大舞臺上有人唸了京劇《借趙雲》的四句詞:“大鵬展翅待凌空,且等春雷起蛟龍。男兒若遂青雲志,當扶明主振九重。”隨後在吳遠飛天時大舞臺上突然燈火通明,銀盔銀甲白袍的張衡衡出現在大舞臺的正中央,一個亮相,一個擺式,立刻引來了滿堂彩。他一連串的後空翻最後正好停落在了吳遠墜落的地方,抱住了即將撞上舞臺的吳遠。
臺下立刻就瘋了,無數的人又蹦又跳,氣氛已經到了無法收拾的地步。張衡衡扶起吳遠,兩人相視一眼,隨即立刻都轉開了眼,很是害羞的感覺。司儀突然出聲,竟然還是《借趙雲》的旁白:“趙雲聽令。主公命你帶領三千人馬,隨定劉使君前往徐州解圍,不得有誤。”
張衡衡應了一聲:“得令。”回頭看了吳遠一眼,戀戀不捨急步上了臺階,站在臺階上再回頭,恰好吳遠也正看着他。張衡衡微嘆:“小娘子,等我歸來!”
吳遠款款一福,目送張衡衡消失,回頭輕嘆:“這一別,何時能再見,這相思之苦,如,如何是好。”吳遠吃了螺絲,在心裡罵張衡衡編的爛詞。此時悠揚的鋼琴聲響起,吳遠淡淡一笑,唱出了今天的第一首歌:“答應過的事想了又想,做不到又怎麼樣......”
激烈的音樂中吳遠勁舞,長長的水袖與絲帶讓他添了幾分陰柔嫵媚,完全矛盾的造型與音樂卻意外的讓人覺的這樣是最好。
2 張衡衡再次出現在臺上,一身珠光寶氣,墨綠色的長褲上綴滿了珠子,上身是淺粉紅色的襯衫,吊滿了飾品。他踩着貓步走向吳遠,拉着吳遠的手就來了段探戈。音樂聲更加的曖昧,兩人的身體若即若離,總是在即將碰上時就分開,臺下的觀衆看着着急,竟然喊成了一條聲要看鋼管舞。《小壞壞》的音樂響起,張衡衡來了段挑逗到家的獨舞。吳遠換了衣服上來,立刻被臺下的觀衆喊跟張衡衡穿情侶裝。吳遠的衣服和張衡衡的衣服是異曲同工,淺墨綠色的襯衫配淺粉紅色的長褲,飾品也都是一模一樣,不過吳遠的長褲上綴着卻是小小的鈴鐺。
吳遠微歪了歪頭,站在舞臺邊,念着RAP,張衡衡在精靈的配合後跳起了高難度的功夫舞。吳遠輕輕晃着身子,音樂嘎然而止,全場又安靜下來,吳遠用腳打着拍子,鈴鐺亂晃,清脆的鈴聲響徹整個現場。張衡衡後退幾步,猛的衝向舞臺邊沿,一個後空翻被吊到了半空中。他對着觀衆擺手,露出了最陽光的笑容:“各位,歡迎你們的到來,我是張衡衡!”
吳遠站在舞臺邊沿,隨着音樂唱起了自己的出道曲《王者獨尊》。他伸手指着張衡衡:“別人說什麼跟我沒有關係,你只需臣服與我就可以,我的存在是爲了讓你膜拜。”
張衡衡有些鬱悶,心裡想你唱就唱,指着我做什麼?他撇了撇嘴,站在浮板上,給吳遠合聲。吳遠的出道曲《王者獨尊》曾經被很多人說狂妄,因爲歌詞。現在這首歌在交響樂團和民樂團以及虛的三重伴奏下,更顯得氣勢逼人。
吳遠在演唱這首歌時,展現出了他的王者風範,他一個轉身,抽下纏在腰上的鞭子舞的虎虎生風。“信不信輸的就是你和他,服不服贏的永遠是我,信不信都不要過來挑釁,你會遍體鱗傷失去戰鬥力,服不服都不要想來耍酷,你還不夠資格來做我的對手,不要以爲你已經看透我 ,我們的千變萬化會讓你眼花繚亂失了魂,你那神情是不服氣想比拼嗎,卯足勁跟上我的節奏再說大話。”他對着臺下冷冷一笑:“面對敗者,我們不會有一絲同情,王者就是這樣的殘酷,堅信成王敗寇的真理,面對我們請獻上你們全部的尊敬,王者值得你們這樣去做,不用懷疑我們的話,永遠都是你人生的指向針。”鞭子纏在吳遠的腿上,他運用巧勁一抽,鈴鐺叮叮噹噹的飛了一地。他微揚着頭,桀驁不馴的看着臺下,腳一跺,舞臺上的機關運轉,鈴鐺都被拋了出去灑在了觀衆席上。
坐在貴賓席的鬼鬼飛嘆氣:“果然是燒錢的祖宗,這些鈴鐺都是純金打造的。還好就四場演唱會,不然的話,龍之嘯等着關門吧。”
公主寧呵呵一笑:“那我少買幾件公主裙好了。可以給吳遠打造不少的金鈴鐺了。”
兩首合唱的快歌之後,吳遠單手叉腰站在浮板上:“各位,歡迎你們的到來。我是吳遠。今天要盡情啊!”
張衡衡站在對面的浮板上:“我們來試試能不能把奧體中心的屋頂給震破,SAY YE!YE!SAY HO!啊,不要拉我的褲子!放手!”
全場爆笑,原來張衡衡站的浮板出了問題正緩慢下沉,有觀衆就一把抓住了張衡衡的褲腳使勁的拉。張衡衡喊着讓她們放手,沒有人理他,反倒扯得更用力了。張衡衡死命的拉着褲腰:“啊,放手啊,要掉了!我說,你放手!也不許扯珠子!更不許打我!啊!”
張衡衡蹲下來使勁的扯自己的褲子,沒有想到後面有人扯他的襯衫,用力之大讓張衡衡一個踉蹌,要不是護欄攔着,他就倒下去了。張衡衡又回頭:“我說,別扯我襯衫了,啊,褲子也不能拉!也不能掐我!更不許打我啊!也不能**!你,說的就是你,不許摸,什麼地方都不許摸!吳遠,救命啊,不要就在那邊看着笑啊。”
因爲張衡衡蹲了下來,麥克風和觀衆之間就很近了,有個男人對着張衡衡吼了一嗓子:“我愛你,吳遠!”
一語驚全場,全場先是靜了一下,接着就是大混亂,更多的人喊着“我愛你,張衡衡”“吳遠,我喜歡你”。張衡衡無語了一下,一邊忙着救自己的衣服一邊還跟剛纔喊第一聲的男人搭腔:“吳遠在對面,麻煩你轉頭對着那邊喊。”
吳遠就單手叉腰站在浮板上看着張衡衡奮鬥着:“我說,衡衡,就算衣服都被扯掉了也沒有什麼吧,反正脫衣鋼管的時候也一樣的要脫。”
張衡衡手忙腳亂的奮鬥着,聽到這話擡頭對着吳遠吼了起來:“那是你的SHOW好不好!”
吳遠撩撩頭髮:“可是現在改動了,誰叫你在演出開始前打賭輸給了我呢,各位,請期待張衡衡的脫衣鋼管秀。”
工作人員終於將張衡衡所在的浮板搞好了,張衡衡從無數的魔掌中脫離出來了。他長出口氣掃視了周圍的人一眼:“誰要再扯我褲子,就跟我出去單挑吧。”全場有不少人喊着“我願意”,張衡衡翻個白眼:“你們願意我就得把我的褲子給你們扯啊,我還不願意呢。”
吳遠涼涼的冒出一句:“扯褲子就單挑,那麼扯上衣好了,扯上衣不用單挑。”
張衡衡指着吳遠大叫:“喂,你今天是怎麼了,就跟我過不去了?”
吳遠挑眉:“小娘子我心情不好,官人你就受累吧。”
全場都因爲吳遠的話而瘋掉了。尖叫聲讓張衡衡忍不住捂了耳朵:“安靜,安靜!再這樣吵下去,我說的話你們就聽不到了,我要說吳遠的事了。”好不容易都安靜下來了,張衡衡看了一眼若無其事的吳遠,剛要開口,音樂聲卻突然響起。
吳遠看着張衡衡:“你的SOLO曲,我就不跟唱了。”他說完,工作人員就讓他的浮板快速的移動靠向大舞臺,而張衡衡被移動去了小舞臺。
張衡衡大喊:“喂,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呢,誰給我弄的音樂!調錯了!”
吳遠蹲在大舞臺的邊沿,擡頭看着大屏幕偷笑。小舞臺的四周都是張衡衡的男飯,看見張衡衡出現在小舞臺,聲音吼的那叫一個雄壯。跟女飯的尖細聲音相比真是別樣風味。張衡衡對着他們揮揮手,一甩手將手腕上的銀鏈拋了出去,妖魅的一舔脣,立刻讓臺下的觀衆又是一陣尖叫。
張衡衡的SOLO曲是一首拉丁舞曲,明明是歡快奔放之曲,愣是讓張衡衡給演繹成了妖惑之曲。四周的男飯非常捧場的狼嚎不斷,硬生生的和全場佔了絕大多數的女飯的尖叫打成了平手。張衡衡非常享受這種被男人女人都矚目的感覺,他的表演也更加的挑逗,性暗示的動作也開始變多。他站在小舞臺的邊沿,彎腰對着戴着墨鏡的孫裴熱唱,臉上雖然笑着,眼睛裡卻是一片冰冷。
孫裴皺眉,對於張衡衡這樣赤裸裸的挑逗很是不滿,而周圍男人女人們對張衡衡所流露出來的慾望讓他更加不安。張衡衡太耀眼,他的光芒總是將他身邊的人給掩蓋了。但是,有一個例外,孫裴看向大屏幕上的吳遠,他抿着脣正看着張衡衡抽風,淡淡笑着。明明不像張衡衡那樣光芒四溢,卻讓人無法忽略他的存在,雖然只是淡淡笑着,王者的氣質卻展露無疑。
3 媒體記者在知道了演唱會長達四個小時後很想知道衡遠到底安排了多少的演唱曲目,結果連安可在裡不過二十五首歌,對於爲什麼要那麼長的時間自然好奇。結果衡遠給了他們無數的驚喜,在演唱會中安排舞臺劇,衡遠算是第一個了。而名爲《》的舞臺劇不是一天演完,將分四天演完。
演唱會已經進行了一個小時,衡遠與觀衆開始互動。吳遠依然是千年不變的站姿,單手叉腰,張衡衡把他的手拿了下去,一轉眼他還是這個姿勢。張衡衡咬牙:“你從了我又不會死。”
吳遠眨巴着眼睛:“可是會被壓。”
觀衆席裡的尖叫算是到了頂,吳遠這話給人太多想象空間了。
張衡衡摸摸鼻子:“算了,不跟你說這個了。各位,你們肯定不知道,吳遠在私底下是個什麼樣的人。”
吳遠看着張衡衡:“我是什麼樣子的?”
張衡衡嘿嘿一笑:“吳遠絕對是少爺,做飯不會也就算了。”
吳遠撇嘴:“我都是吃食堂的。不會做飯也沒有什麼。”
張衡衡給他一個白眼:“洗衣服也不會,洗衣機都不會用。”
吳遠哼了一聲:“都送去幹洗,會不會用洗衣機又有什麼關係。”
張衡衡嘆氣:“吳遠生氣的話會很可怕,會把人直接掀的貼在牆上,扒都扒不下來。”
吳遠嘿嘿一笑:“目前爲止,只對你這樣。”
張衡衡無語了一下,看着笑眯眯的吳遠繼續抖露:“吳遠哦,是個絕對的大男子主義者。”
吳遠點頭:“這就是我爲什麼要在上面的原因。”
臺下的尖叫再次席捲而來。張衡衡嘆氣:“你們不要動不動就叫,跟我比肺活量嗎?不要亂想別人的話好不好。他說的在上面是指他在公司的地位比任何的藝人都高。說,你們是不是都想歪了?”臺下一條聲的回答沒有,張衡衡突然往前走了幾步,指着一個觀衆:“她說是!你怎麼能這樣想呢,我們很純潔的!”臺下觀衆鬨笑,擺明了不信。張衡衡轉頭看着吳遠:“吳遠,我是不是很純潔?”
吳遠噘了噘嘴:“說誰純潔我都信,說你我不信。”
在吳遠這裡吃癟的張衡衡,瞪着爆笑的觀衆:“都不許笑。說下個話題好了。各位,我們每場演唱會的時間長達四個半小時,大家一定都在想,我們在折騰什麼吧?其實呢,我們做了一個舞臺劇,這個舞臺劇全部是我負責的,是我寫給吳遠的,名字叫《》。因爲吳遠太可愛了,一不小心就編的多了些,要用四天才能演完,而且每天的演出都長達兩個小時,再加上演唱會本來就要兩個多小時,就變成四個多小時了。”
吳遠點頭:“就是因爲我可愛,你才老是想動手動腳,對吧?”
張衡衡立刻就行動起來,一把摟着吳遠的腰,伸手挑着吳遠的下巴:“小娘子你就從了本大爺吧。”
吳遠給了張衡衡一個白眼,拍開他的手,轉身看着觀衆席:“我想大家都知道,精靈一直都是我的御用舞者,今天他們也給各位準備了精彩的演出,在精靈的演出之後就是舞臺劇《》,請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