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蕭麟追,“女人,你這是要幹嘛啊?我看看你是不是發燒了。”
“你才發騷,你全家都發騷!”
“……”南宮蕭麟額頭滑下三根黑線,怎麼這年頭關心一個女人都會全家被罵呢?
他不由得覺得好笑:“女人,別忘了我的全家也包括你。”
“我和你可沒有關係。”安初夏急急撇清。
“怎麼沒有?你是我兒子的媽,你敢說沒有關係?”
呵,睡都睡過N+1次了!還沒有關係!
哦,睡?
南宮蕭麟眨眨眼,落在女人身上的視線突然變了味。
昏暗中的一縷強光落在女人的身子,女人一身緊身的白色工作服溼嗒嗒地粘合在玲瓏有致的小身板上,被雨水打溼的頭髮散亂,幾縷調皮的髮絲垂落在胸前因爲掙扎而半露出來的渾圓上,春光半遮半掩,水滴從髮絲上滑落,滴進深深的溝壑中,說不出的誘惑。
南宮蕭麟喉嚨一緊,全身像被雷擊中陡然緊繃。
一簇火焰猛烈地從下身往上衝,燒遍他的四肢百會。轟隆一聲,他的腦袋裡一片空白。
曾經的旖旎纏綿像電影帶一樣在那空白的腦門裡來回播放,他全身被電流電燙過,只覺得口渴難當。
他嚥了咽口水,雙眸滾燙燙地凝注着眼前的美景。
安初夏揪緊衣服,一雙戒備的眸子死死地盯着他,該死的傢伙!果然狗改不了吃屎。
哦不對,這麼說不是把她自己也給罵進去了嗎?她纔不是屎。
杏眸一瞪,她咬牙切齒地看着揪着她的手臂兩眼發直的男人,“喂,不准你胡思亂想。”
她先聲奪人!
南宮蕭麟的眼眸一縮,聲音沙啞:“你知道我胡思亂想什麼了?”
“你……你的臉上不是寫着嗎?”
曾經在一起那麼多個不眠夜,這傢伙的獸性有多強烈她會不知道嗎?
嗯哼,只要那雙妖孽的鳳眸一變色,她馬上就知道這傢伙要不軌了!
雖然她也很懷念和他在一起的幸福時光,也想念他給的溫暖與身心交匯的快感,但是,再此同時她也沒有忘記此時自己的身份!
她已經嫁人了啊!
而且還是他的兄弟的老婆。
不管她和蕭晏的婚姻是以什麼樣的狀態存在着,她都不應該站在婚姻的圍城裡給蕭晏戴綠帽子的,那是對蕭晏最起碼的尊重。
她必須提醒南宮蕭麟不要亂來:“喂,你別忘了,我現在可是小晏子的老婆,嚴格算起來,你應該叫我一聲嫂嫂的!我勸你不要輕舉妄動。”
聞言,南宮蕭麟的目光一沉,看着安初夏的目光變幻莫測。
他輕哼:“嫂子?”
“……”安初夏點頭,身子不動聲色地後退一步,
南宮蕭麟的身子往前一傾,輕而易舉地再次逼近安初夏,與她鼻子對着鼻子,眼睛對着眼睛:“可是,你也別忘了,你曾經是我的女人!”
“那、你也說了是曾經。”
“也有可能是未來不是嗎?”南宮蕭麟的眼眸一眯,霧色在黑眸地打轉着迷幻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