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k在震驚的瞬間,雙瞳已經失去了焦點。
楊非,居然又是這個楊非!
他爲什麼手中會有磷化彈?
hammond居然跟他混到了一塊,而且,這個男人,不僅有磷化彈,有可以遠距離狙擊的他們的步槍……甚至現在,他居然還掌握了能夠抑制莫洛夫雞尾酒成癮性的製劑!
楊非啊楊非,你到底是什麼人?
“楊非。又是你!”k怒吼一聲,在同時狂奔而出。
終於摸清楚敵手的身份,k在瞬間就已亮劍!他頓時抽出了那把具有生命偷取力量的元素強化武器,朝着楊非飛奔過來!
hammond在倒抽一口涼氣的同時,不由自主地扣下了扳機!
可他卻又一次遺忘了磷化彈需要冷卻5分鐘的特性,扳機扣下之時,這把狙擊步槍發出一聲極其難聽的悶響,砰地一聲後坐力雖然彈得hammond渾身劇痛,可無疑的是,狙擊步槍的撞針又一次斷裂了!
“你個蠢貨。”楊非低罵一聲,將自己手中的那把狙擊步槍頓時提起,在瞬間鎖定了高速奔行而來的k。
呯!
一聲巨響,磷化彈朝着k的腿部迸射而出!
楊非是一定要活捉這個男人,然後問出他有關地獄之內,天啓藥劑之類的事情……不管用什麼手段,哪怕是把他捆起來一刀刀把他的骨肉分離!
可是……不知爲什麼磷化彈在打入k的右腿之時,簡直就像是崩入一個黏膩而極其鬆軟的“棉花”當中。
原本該有的灼熱效果根本沒有出現,而且更可怕的是,k根本就沒有收到任何傷害似得,繼續像個被某種兇獸附身一樣,急速衝了過來。
楊非一驚,緊接着更可怕的事情發生了,就在k的身後,除卻他的內應andrew,其他三個特遣隊員也像是k一樣,瘋狂地衝了過來!
“完了!”hammond大叫一聲不妙。
毋庸置疑的是,k和他的這些隊友,又一次的變異爲暴君。磷化彈已經不可能傷到他們了。
“不是暴君。”楊非雙眼死盯着那四個高速飛奔過來的特遣隊員,說着,“暴君哪有這樣的速度!”
hammond雙眼圓睜。
對。
暴君怎麼可能有這樣的速度?
已經跟暴君,以及暴君喪屍交戰過不止一次,這些服用過白色天啓藥劑的人,或者是喪屍,他們雖然力大無窮,但是行動極其遲緩,根本不可能有這樣的速度!
楊非就是看明白了這一切,纔會覺得坦然。
他冷笑了一聲,把手中的狙擊步槍丟開一邊,已毫無懼意地迎了上去。
“你瘋了,他手裡面那把刀,會讓你血流成河!”hammond簡直像是瘋了一樣的大叫一聲,從地上跳了起來。
他一臉懵圈地看着楊非已二次暴血衝了上次,眼底的怒氣頓時被激活了一般,怒放着黃金似得光澤,閃耀如天邊的星辰。
“媽的,真是瘋啊!”hammond發出一聲慘叫,這種時候,他也只能硬拼了。如果楊非死在這裡,他也必定會被k殺死。不過比死了更慘的是,他們有可能不會直接殺死自己,而是把自己帶回去……做那些慘無人性的人體試驗!
因爲,畢竟自己是服用過莫洛夫雞尾酒的,而且,能夠從成癮性下生存下來,這必定會讓博士十分感興趣。
他現下已經破釜沉舟。
hammond發出一聲怒吼,把腰間裝配了磷化彈的沙漠之鷹,和捆在小腿上面的柯爾特,立刻緊隨楊非之後,馬上從矮坡下面衝了下去。
他手中的沙漠之鷹瞄準了k後面的一個部下,畢竟剛纔楊非已經證實過了,磷化彈根本沒法對k造成傷害,現在楊非已經迎了上去,他完全有必要殺死這些衝上來的傢伙……畢竟,他們一定服用過比“暴君”更牛的藥劑!
呯的一聲巨響——這顆致命的磷化彈,朝着k身後那個部下襲擊過去,在瞬間將他打死在地。
可是,裝配了磷化彈的沙漠之鷹後坐力之大,簡直能把hammond擊飛。
他不是進化人,根本沒辦法控制這樣驚人的後坐力!
他媽的,現在你別過來送死!在我揹包裡,有三支進化藥劑。紅色的一支,還有鉛色的兩支,現在立刻注射到自己臂彎裡!
楊非的聲音,就這樣突如其來的出現在自己腦海深處。hammond的震驚不亞於剛纔磷化彈沒有傷到k,可這無疑就是楊非的聲音!
是我的幻覺嗎?
hammond站在當間,完全懵了。
可是,就在他把求知的眼光轉向楊非的背影之時,他忽然震驚地發現……楊非在他把眼光轉過去的同時,就已快速地迴轉過臉,對着他重重地一個點頭。
這是真的。
他真的要求自己去注射那藥劑!
周身冰冷的海豹隊長再沒有任何遲疑,而是立刻按着楊非的指示,朝着他剛纔扔在地上的揹包狂奔過去。
果然聽到了。
王子真是太感謝你這些技能了。
在迎上k這把帶有生命偷取效果的軍刀之時,楊非桀驁的脣角微微勾起,爆了血的他,現在全身都被一層紅銅色的“裝具”包覆。雖然沒有任何一種儀器能夠檢測的他現在的皮膚硬度,但是,在k僅存的那一個部下朝着他釋放磷化彈的時候,卻意外地被楊非堅硬的“皮膚”擊飛。
磷化彈無疑也傷不到這個強硬的男人了……王子已經徹底跟他融爲一體了!
“殺了他!”k的聲音,聽上去簡直就像是一頭意外從地獄之門裡面跑出來的惡鬼。
現在的他,臉上甚至還有些猙獰的表情——根本不似上一次他注射天啓藥劑之時,木然到完全毫無表情的樣子。
果然是一種全新的藥劑。
楊非提起了手中的狙擊槍,毫無懼意地將槍管,頂上了對方橫劈過來的生命偷取軍刀。
咣得一聲響。
狙擊步槍的槍管,毫無爭議地就被這把刀從中削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