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受]美人長無衣
朝中雖然對越君初次臨朝便要御駕親征頗有微詞,但奈何越國本是尚武之國,歷代君王均是頗有軍功。兼之新越君在身爲公子期間便頗有實力和手腕,積威之下卻也不敢表現在面上。
越軍在與吳軍交戰過程中,由於領兵將領的失誤,叛徒內奸的出賣而折損大半。墨劍臣同越臨昔商議之後,將原公子衛,墨家留守精銳以及影衛營收編入軍,先集中兵力解了雲深之圍,再徐圖打算。
“畢竟吳軍孤軍深入,短時也不能將攻下的城池完全掌控。可以派影衛營和公子衛精銳取山澗窄道,以同樣手法暗殺吳軍將領。大軍兵分兩路,主力迎擊雲深城外吳軍主力,輕騎沿途與臥春關墨家軍配合燒掠其糧草。
羣龍無首,缺糧少草。在吳軍不戰自亂的時候,可以趁亂擊破其防線,將其攔腰折爲幾段,再各個擊破。”墨劍臣指着一副繪製精良的越土地圖,將自己考慮的方案說了出來。
“不錯,如今大越內亂已平,朝內朝外上下一心,然吳軍長途奔襲,民心頹喪,傾力一擊可也。”越臨昔聽完墨劍臣的一番話,與自己心中所想所思不謀而合。其餘諸人皆無甚異議,當下就拍板定了案。
鑑於楚天闊的龍族身份對於軍內高級將領的威脅性,藥真給幾個伴侶比較詳細的解釋了一下龍族人的種族特性。
“上古之時,龍族尚武,肉身強橫無匹,有拔山開海之力。龍族嫡系習有奪命箭術,族長繼承人自小修習,待到箭術小成之日得族內聖龍弓,兼三銀箭,謂之奇器奪命三銀。楚天闊,就是這一代的族長繼承人。若龍族與吳國皇族定契,成爲其守護之族,那他必會爲吳國開疆掠土。如今天地之間靈氣逸散,上古修習之法也早已失傳。你們是天縱之才,合力之下亦難擋他一擊。”
幾個男人面面相覷,將領都被箭指着,頭都不敢冒,這仗還怎麼打?僧非相卻擡起頭,用一雙慈悲的眼睛,溫柔的看着藥真。
藥真看僧非相看他的樣子,眼神溫柔,容色靜美,一襲麻布僧衣生生被他穿出些綢羅錦袍的味道。有些爲色所惑,便走過去偎在他身旁。
僧非相看着藥真,寵溺的笑了笑,猿臂一舒,將人攬在懷裡,貼着他耳朵問道:“小真,你這麼說的言外之意,可是要與我們同去?”
藥真有些微微的癢,挪了一下腦袋便開心的笑:“這是當然,好不容易見面,怎麼會和你們分開半分。楚天闊可以守護吳國王族,我藥真也可以守護越國王族,剩下的就各看本事了。”
越臨昔聞言面上瞭然,但還是有些神色尷尬,垂下眼不去看那親暱相擁的兩人。墨劍臣一副同病相憐的瞭解之色,拍拍他的肩膀:“兄弟,慢慢就習慣了。”
衛塵傷,謝吟蒼和苗月翩聽得藥真要與他們一同上戰場,既是心頭歡欣又有些憂心忡忡。話說這位楚天闊,也是藥真的命定伴侶之一吧。
天高雲闊,戰馬嘶嘶,車軲轔轔。三軍行經之處,大道揚起一片塵囂,越國的百姓駐足道旁,目送越軍旌旗車馬逐漸遠去。
藥真出了結界後,由於靈力的正常運轉完全無法離開幾位伴侶,幾個男人便一同隨行在越君王駕周側,以便隨時爲藥真提供精氣。
王駕極爲寬敞,比起普通車馬來大了將近四倍不止,裡面鋪着厚厚的長絨毯,四角墊襯着錦被,製作精巧的車廂壁上有兩列小櫃,裡頭裝着些日用的器物。
此時藥真嫣紅的後呃庭正含着謝吟蒼的物什,仰着頭被查幹着。那頭檀口吞吐着苗月翩的陽根,素手勾在苗月翩的勁腰上面,毫無章法的胡亂遊移。
苗月翩被藥真摸的有些火起,扣住他的腦袋,狠狠的把自己送的更深。藥真被物什查到喉頭,有些按捺不住的吞嚥,蠕動之下夾的苗月翩實在忍不住,幾股帶着藥香的□隨着物什的挺入噴進藥真喉管,嗆得他有些難受。
見藥真眉頭蹙起來,細心的苗月翩迅速抽出自己物什,大手輕輕拍了拍藥真細嫩的背。藥真得空纔將陽精嚥了,微微咳嗽幾聲。苗月翩有些懊惱,安撫似的將藥真輕輕吻了半晌。
苗月翩□的同時,藥真的臀腰部分也下意識的緊張,將謝吟蒼物什咬的死緊,弄得他額頭大汗如瀑,狠狠小腹抽查幾下,伏在藥真背上,屁股夾得死緊,也一同射了。
倆人有些奇怪的默契,物什一起離開了藥真身體,香膩的汗珠遍佈這具似乎永遠無法饜足的身子,熱精化作絲絲白色的熱流在藥真體內流傳,慢慢匯入周身緩緩運轉的碧色靈氣大流中。
苗月翩和謝吟蒼的疲態已經很明顯了,三人胡天胡地折騰了將近五六天,更何況這倆人武功路子走的也不是力道類的。謝吟蒼在現代常年修習柔道,到了越朝後也選擇的是柔韌的武功路子;而苗月翩修的是金針,偏於暗器,屬敏捷類。
墨劍臣最熟悉行軍佈陣,故率先鋒軍在前開路;衛塵傷則領暗衛營公子衛等部斷後掃尾兼傳遞軍情;而越臨昔和僧非相各領左右兩翼軍。只有相對武力較弱的謝吟蒼和苗月翩在中軍王駕陪伴藥真左右。
三軍已過鳳丘,雲深城已經隱隱在望。前方探子傳來消息,楚天闊正在雲深城外的吳軍軍中……和吳君送來的美豔少年尋歡作樂。此時三軍已經變更陣型,六個男人都同藥真一起留於中軍,只是有些騎馬,有些在王駕中小憩。
聞言幾人臉色都有些古怪,均看向藥真,藥真撇撇嘴,面色有些奇怪的迷惘之色,只是輕輕說了一句:“他從上古時候就這個樣子了。”
幾個男人互相看了看,便再沒有提起這個話題。一路無話,三軍從雲深城西門魚貫而入。雲深城守將鬍子拉碴,形容憔悴不堪,朝見現在已是越君的前主子後,鬆了口氣,告罪下去休息了。
抵達雲深城的時候,正是午時,一輪烈日高懸,兩方高崖密林中蟬鳴聒噪不已。料得吳軍探子應該早已探得消息,以逸待勞之下越軍立刻出戰並不是什麼好的選擇。如此,墨劍臣便傳令下去,責三軍休整半日。
暮色逐漸沉降下來,羣鳥入林,燈火漸起。兩軍對陣之下,大戰一觸即發的壓抑感在空氣中隱隱浮動。
一列身形隱秘的神秘人從雲深城角門悄無聲息的離開,領頭那人面容毫不起眼,一雙明眸在夜色中卻是十分懾人。明明是遮遮掩掩的行跡,但這人身上卻莫名的隱隱透着一種浩然之氣,十分特別。
這人正是衛塵傷。領命帶了一隊內力綿長又擅器樂之道的影衛和公子衛內經營,各自帶一支吳簫,接着夜色的掩護,分八個方向潛入密林掩映的羣山之中。
衛塵傷穿着夜行衣,手指微微撫摸着腰間的一個碧色掛墜。這是臨行前小真交給他的八個掛墜的其中之一,其餘七個在其他幾人身上。
“楚天闊自小修習箭術,耳聰目明,即使夜色深重,對他尋找目標也造不成什麼阻礙。這些掛墜是我注入靈力,造出的一個極小的隔絕氣息的結界,可保你們不被探查到。一路小心。”藥真說完,踮起腳尖。
衛塵傷情不自禁摸了摸自己的右臉,似乎還能感覺到藥真柔軟的雙脣貼在皮膚上灼灼的溫度。躍上梢頭,衛塵傷已經能看清吳軍營地的全貌了。
蒼江靜靜的流淌,蛙聲陣陣。突然間一聲夾帶內力的簫聲破開已然沉重的夜色,三兩聲緊隨而至,宛然成調。
一曲豪爽中帶着纏綿肺腑之感的《吳風·盼歸》繚繞於整片吳軍大營。待上闋孤簫奏畢,突然八方簫聲悽悽如訴,下闋曲子緊接而鳴,帶着北方吳國廣袤草原特有的蒼涼浩渺之感。
這羣擅音律的影衛內息綿長,尤以衛塵傷那方音色最爲清越,寂夜中奏來簡直動人心魄。
吳軍大營。
還醒着的吳兵,凝神側耳細聽熟悉的吳歌旋律,面上不禁染上濃濃的鄉愁;還未醒的吳兵,夢中亦是飄着嘹遠的吳歌,彷佛身至家鄉青草飛揚,雄鷹盤旋的牧場。
吳軍從北而來,徵越已經時歷三年有餘。深入越國腹地,眼中看到的,都是些越國小橋流水的秀麗景緻,耳中聽得的,都是綿綿小調。渺渺畫船,美人盼兮;江風暖暖,楊柳拂兮。
初時可能有些貪鮮圖奇,但看的久了總歸都是思鄉的。吳國傾舉國之力進攻越土,在國內大幅徵兵。打的是佔去越國三分之一疆土的主意,想借了越國儲君之爭的時機,擴充吳國疆土。
不成想越臨昔雷霆手腕平了內亂,登上君位,迅速收攏勢力,調軍馳援雲深城。非但如此,王駕親臨雲深城前線的當晚,便使出這等古怪伎倆,生生讓吳軍散了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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