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颺小心翼翼地將它打開,尺寸很小,目測在:25*27釐米之間,設色偏淡,畫面以局部式截取一枝梅花與小片竹葉交錯,梅花枝上棲着只豐盈的小鳥,小鳥下的梅枝處梅花綻放,令人如似有芬芳瀰漫的錯覺,不得不說其的技法用筆蒼勁有力,精細,使得整個畫面栩栩如生,畫上以楷書落款“林椿”。
蕭颺對“林椿”這個歷史人名並不熟悉,記得好像在民國時期也有個叫林椿的畫家,可他們這次挖是清代鬼死宦官的老廟,總不能是民國穿越清代吧,可能正巧名字雷同,回頭到電腦查查資料。
細細地研究完這次挖到的寶貝,蕭颺挑出自己喜歡的擺一邊留着自己收藏欣賞,不喜歡的擺另一邊,拿去賣掉。
這次挖到的瓷器分到不少,而玉器和字畫少得可憐,其他金銀器,他看不上,因爲不喜歡這種俗氣的東西,司爺和趙仕靖倒是喜歡,他和阮斌恰巧相反。
收拾好後,蕭颺看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多,起身回房沐浴抱他的小溫柔鄉去。
林汐娮早早沐浴完坐牀上看着今天跟蕭颺出門浪的照片,看了好幾回都不見他從書房裡回來,以致她閒到反覆數了照片裡的布娃娃兩三回,他這纔回來。
蕭颺看到她坐在牀上鬧小脾氣地瞪了他一眼,好笑地坐到她身邊,伸手拉過她的柔荑,納進懷裡,啄了口她白皙的小額頭,柔聲問道:“怎麼了?”
林汐娮順勢窩在他懷裡搖搖頭努嘴道:“沒事。”
“等我下,我去洗澡,洗完就陪你。”蕭颺說罷,兩手捧起人兒的臉蛋,俯首吻了吻她柔嫩的脣瓣,舌尖嚐到她那似百年純釀般的香醇,教他在隱約中微微的有些醉了……
他獨有的氣息逼近,令她意識朦朧,微溫的薄脣,柔軟夾着細微的電流,令她一點點贏弱在他懷中,無力掙扎。
蕭颺對她的反應很是滿意,邪魅道:“真老實,等我下,一會回來好好疼你。”
林汐娮驚羞,趕緊一把推開他,主動爬遠,她纔不要,每天晚上都被他開吃,她要累成牛了,不管,今晚她堅持罷工做死魚!
“你你快走開,誰要你疼,哼!”她口吃着否認,明明小心肝早已不聽喚地歡蹦亂跳了。
蕭颺聽完心情大好,哼着小調走進浴室。
“……”林汐娮無言以對,這男神今天真的抽風。
半個鐘頭後,蕭颺穿着條及膝的灰白睡褲出來,赤着半身古銅色的結實,在柔和的燈光下泛着美男出浴般的流彩光華,一雙炯亮的鷹眸投來,好不勾人攝魄。
“……”林汐娮聽聞浴室開門聲,轉頭看了眼他,瞬間如睹驚鴻,快快撇開視線,小臉此時已泛起可疑的兩抹霞緋,熱意一點點燎到耳背,心裡嘀咕:出來的時候就不能把上衣穿上嗎?真是的……
蕭颺邪惡地勾起脣角,坐到色丫頭身邊,笑道:“在想什麼?”
“什什麼也沒想……”林汐娮口吃道,聲音裡莫名地有些顫抖,心虛,羞得她差點咬到小舌頭。
“過來。”蕭颺朝人兒招招手,卻見她搖搖頭,好吧,那他過去,起身走到她身邊拉起她坐下,把小傢伙放在懷裡抱裡,開吃豆腐……
“你別唔……”林汐娮被他的溫度碰觸,瞬間似被他點燃了般,整個人漸漸升溫,他結實的鐵臂摟在她的纖細的香肩,沈腰,如寵溺的枷鎖,牢牢困在他灼熱的懷裡,大腦頃刻空白,如注漿糊無法思考。
他彷彿有着魅人心魂本領,教她一點點隨波逐流……
她的嬌柔的脣瓣天啓,甘霖如百年醇釀,只要品嚐上一小口,便足以令他醉生夢死,他的世界在此刻被她的身影填滿,只渴望她一個人……
一夜歡沉,翌日陽光明媚,高遠的青空,一羣大雁撲着有些笨拙的大翅膀排成人字形飛過,噴霧飛機在天空留下一條直白的線。
將近中秋的風,上午帶着點微涼,調皮地拂弄着白紗窗簾,灌入房中,撩過牀上的人兒,只見她舒舒服服地翻一個身,一手一腳踢開被子,掛到正坐躺她旁邊的他身上……
蕭颺正拿着平板看昨晚特助給他更新的微博,戴上耳機,聽着他昨天彈鋼琴曲,結果纔看到一半,睡在身邊的小白豬一條白嘩嘩的小腿用力打到他腳上,一手搭過來,直接把他的平板拍掉,落下牀底!
這讓蕭颺哭笑不得,心裡感嘆這豬丫頭睡相真差,想着把掛在耳朵的耳機摘掉,躺下,摟着她手感舒適的小身子再睡會。
正午時分,小兩口起牀,用過午飯後,便接到司爺打來電話,告知去拜訪他師兄的時間,是中秋鬥寶小會過後第二天。
聽說他在鬥寶會當天會出現,屆時讓林汐娮好好表現一番,給他老人家留個好印象。
通話結束後,蕭颺決定帶上林汐娮一同到春苑那邊熟悉近況,換上身普通的衣裳,說走就走。
春苑在海都,距離華都約三半個鍾車程,春苑的影響力跟華都鑑寶中心相衡,春苑跟華都鑑寶中心一樣,不僅提供,同時亦做古玩代銷與拍賣,近代設計大師的名作,本苑旗下的珠寶產品銷售等等;
另外春苑也有一部分屬於老宅子,開放做爲旅遊景點參觀,每年接待遊客近達百萬人。
蕭颺一路上專心開着車,不時開小差睨眼坐副座上的小丫頭,戴着耳機不知在聽什麼,直到目的地,她才把耳朵摘下,乖乖地下車,任由着他摟着小腰,離開停車場。
前得春苑的路上,經過一座龍母廟,據聞距今已經有一千多年曆史,是海都旅遊熱門景點,到這裡來的人,多數是求姻緣,求子求平安的人。
除此之外,以龍母廟爲中心,它的前方十字路分別延伸近千米,其中坊店、地攤集區於此,爲古玩片區,還有一些土產品專賣店等等,琳琅滿目,教旅客目不暇接。
經過龍母廟,林汐娮投以遺憾的目光,記得很小很小的時候,爸爸曾帶她來過這裡,那時候媽媽還在世,他們到這裡來求平安,結果媽媽還是走了,從此她再也不相信這種神明之說。
“想進去?”蕭颺問道,看到她投去的目光。
“不想,走吧。”林汐娮搖搖頭,她不相信這個。
蕭颺睹見林汐娮稍微低垂的眼簾,擡手摸摸她的腦袋瓜,傾首在她白皙的小額角啄了口,溺愛道:“乖,哥哥帶你去買冰淇淋吃。”
林汐娮聞聲無語地睨了蕭颺一眼,心裡嘀咕:她纔沒有這麼邪惡的哥哥呢,哼,每天晚上就知道亂吃她的豆腐……
蕭颺看到人兒那記白眼——真可愛,忍不住笑了個燦爛,將她住懷裡摟了摟緊,又親了口她的小臉,豔陽下,兩人秀恩愛的畫面,亮瞎了一片路人的心靈之窗。
對蕭颺來說,遇到林汐娮,就像熊孩子在娃娃店裡遇到自己心愛的毛公仔,得到後愛不釋手。
走到一處大樹蔭下歇腳,蕭颺讓林汐娮在那坐着,坐皮夾裡取出幾張毛爺爺,便把皮夾丟給她保管,他去買飲料和零食,林汐娮乖巧地點了個頭,目送他暫時離開。
樹蔭下,長椅沿着粗壯的古榕樹圍埔背對背擺放,走累的旅客在這裡歇息,林汐娮閒看四周,街道上,人們打着遮陽傘,戴着草帽挨家挨店地挑選,古玩地攤處託和水魚聚集,這樣的打眼把戲反覆上演,卻依舊有人中招。
林汐娮看着對此搖搖頭,如果換作是她,肯定不會在這種小攤子瞎撒錢,想要在地攤上撿漏比登天還難,古玩這一行九假一真,騙死人不眨眼。
“喂,臭老頭你走路怎麼不長眼啊,你的柺杖把我絲巾戳破洞了,我的絲巾可是很貴的,你賠得起我嗎!”一把尖銳的聲音劃破午後煩悶的街道,大夥聞聲紛紛投以看熱鬧的目光,有的掏出手機開始拍照,錄像。
“對對不起……我我眼睛不怎麼好使,這位女士,我我不是有心的……”老大爺弱勢地向那位中年婦人賠不是。
林汐娮看去,那位老大爺衣着樸素,滿頭白髮蒼蒼,手裡支着根簡陋的柺杖,整個枯瘦微陀的身子巍巍顫顫。
而那位中年婦人卻無視老大爺的弱勢,聽到老人家的道歉,卻依舊不依不撓地話語銳利罵道:“我說老大爺呀,您眼睛不好使就不要出門嘛,安心在家裡坐着不成嗎?非得出來禍害人,真是活着累街坊,死了累家人。”
老大爺被中年婦人咄咄逼人的口氣,嚇得踉蹌倒退兩步。
“你這說的是人話嗎?!”圍觀人羣中一個大學生小哥看不過眼,走上前去扶住老大爺:“老大爺,您還好吧?”
旁人看到小哥挺身而出,這才幫腔兩句:“哎呀,你看他也是個老人,眼睛不好使,絲巾破了,再買條不就行了。”
“是啊,是啊,老人家也不是故意的。”
中年婦人氣憤了:“破的不是你家的東西,你們當然站着說話不嫌腰疼,我這絲巾可是兩千多塊買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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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親們,今天兩更獻上,請等明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