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柔,美好的身體嚴嚴實實的裹在衣袍裡。
就和上一世一樣,無論如何都不肯爲他展露一點。
但不管她裹得再嚴實,也掩不去她身體的玲瓏曲線。
他光是想想就熱血沸騰,不能自己。
今夜體內的騷動,並不是因爲在自己身上的製造着種種刺激的美豔女子。
一閉眼就全是她的影子。
幻想着現在趴俯在他身上的美人是她。
突然想到,這個該死的女人,上一世答應做他女朋友的時候,開出的條件——即便是婚後,在****上,也不能強迫於她。
她不僅僅是讓他口頭承諾,甚至還開出書面協議。
他簽名時,視線一直沒從那一條上挪開,恨得磨牙。
她的人和心都必須是他的。
現在她落到了他的手上,她一天不肯屈服他,他一天不會放過她。
“你老老實實的在屋裡呆着,等我哪天高興了,就放你一馬。”
有容戩在外面,墨小然雖然不知道容戩爲什麼在這裡,又有什麼計劃,但知道不是自己一個人孤身奮戰,心裡不怎麼慌亂。
除了對秦修文無恥的鄙視,沒有太多的感覺。
牀上的激情還在上演,也不知道還會演到什麼時候。
索性閉上眼休息。
身後太靜,靜得秦修文興致大減,停下律動,扭頭看去,撐在女子兩側的手猛地攥緊,挫敗伴着怒火鋪天蓋地的襲來。
這個女人居然敢這麼睡着,敢這麼無視他的存在。
他在她心裡就這麼無所謂。
而且,他明明給她喂下雙倍量的合歡散,怎麼沒有反應?
身下的女子正在興頭上,被生生的剎了車,慾求不滿的扭動着肥臀,膩聲嗔喚,“爺……”
秦修文厭惡的皺了皺眉,從她體內退了出來,撈了散在地上的衣裳,擲到她身上,煩燥的扯過衣袍,“你先出去。”
女子不敢相信的看向他仍傲然挺立的男根,爬跪起身,向他身上粘來,“爺,別逗人家了,人家還好想要……”
秦修文正要下牀,被女子纏住,皺了皺眉頭,還勉強能耐着性子。
“我累了,改天叫你。”
女子見他只看着熟睡的女人,眼裡噴着火,哪裡有累的樣子。
她仗着平時受他寵愛,使着小性子,硬往他身上纏,“就不走,我要你陪我。”
秦修文正要下牀,被她拽了回來,更不耐煩,“我沒興趣了。”
偏偏女子還不識趣的往他身上蹭,“爺,既然嫌她礙眼,就叫她出去嘛。”
叫墨小然出去?
他是恨不得把墨小然永遠綁在身邊。
秦修文壓抑着的怒火頓時被引燃,失去了耐性,一把將她摔開,提高聲量,吼道:“滾。”
女子嚇得倒抽了口冷氣。
每次來這裡,都是被人蒙着眼睛送來,完事後又蒙着眼睛送去,每次來,能拿到的賞錢都相當多。
她不知道他是什麼人,但能感覺到,他絕對不是一般的人,而且外面那些守衛,個個凶神惡煞,她哪裡敢再說話,手忙腳亂的扯了衣裳往身上套。
但越是害怕,越穿不上衣裳。
秦修文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點,不等她把衣服穿上,擰了她的手臂,往門外丟去,也不管她站沒站住腳,轉身大步向屋角的小女人走去。
女子從來沒見過秦修文這麼粗暴,嚇得臉色發白,縮在地上,手忙腳亂的穿了衣服,抱着手提袋,一溜煙的逃了。
容戩看着從屋裡倉促逃出來的女子,眉心微微蹙起。
這女人出來了,墨小然的處境會變得不妙。
他和衛風跟着氣味找到這裡,發現這個七層的塔樓,塔樓裡漆黑一片,塔中養着無數的殺手。
他們擒到兩個潛伏在外的探子,逼他們說出塔中情況。
知道這塔里長年不點燈,這裡面的殺手長年生活在這黑暗之中,他們對塔的一切瞭如指掌,不需要光亮,就可以感知塔中情況。
不懂得塔中規矩,邁進塔的瞬間就會被發現,等待他們就是葬身塔中。
他可以在黑暗中視物,但衛風不行,在不瞭解塔中情形的情況下,胡亂瞎衝,一定會驚動對方,如果把對方逼得急了,難說不會做出傷害墨小然的事情。
這險,他不能冒。
他們把捉到的兩人打暈,剝下他們衣裳,混進塔中。
根據那二人的交待,墨小然一定會被送到塔的頂層。
另外,塔裡有一個鎖死機關。
那個機關一旦開啓,就是神仙打不開。
爲了避免對方狗急跳牆,把門鎖死,和他們同歸於盡,就得先破壞機關。
他精通異門遁術,又能在黑暗裡視物,破壞機關的任務自然落在了他的頭上。
要想從有上千殺手的黑塔裡帶着人安然離開,一定要摸清塔中實際的情況。
塔中具體的道路,以及殺手的潛伏分佈,都得有個大概瞭解。
而衛風擅長偵察術,這些事也就得由他去。
這項任務艱鉅而龐大。
爲了確保墨小然的安全,容戩和衛風約好,各自完成任務以後,就在塔頂匯合。
這時候,墨小然出現險情,他出手的話,對方就會發現混進外人,爲了清查更多的奸細,立刻會用號令排查,衛風的處境就會十分危險。
他不能爲了保墨小然,不顧衛風的安危。
容戩眸子沉了下去,小然,你一定要再堅持住。
墨小然睡得正沉,手臂上驀然一痛,感覺被人提了起來,猛的睜開眼,瞪着一臉煞氣的秦修文,再看他身後,那女子已經不見人影,皺了眉頭,“做完了?”
秦修文聽了這話,越加怒極,他和別的女人親熱,她竟然半點不在意。
他恨得咬牙切齒,突然抓住墨小然的手腕,把她拽了起來,猛地推倒在榻上,向她壓了下去。
容戩聽見屋裡動靜,抱在胸前手,驀地攥緊衣袖,額角繃緊,太陽穴隱隱地跳痛,垂下的眼瞼,長睫掩去眼底燃起的殺意。
秦修文壓在墨小然身上,手抓住她的衣領,就要用力撕開。
突然脖子上一涼。
墨小然低聲冷道:“不許出聲。”
(文文寫了這麼多了,姑娘們喜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