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洛吟的話,讓樂兒卻有了分疑惑,指尖輕捏他的袖,止住他此刻的動作,一臉認真的問道,“那個……洛吟,在脖頸有了紅印,到底是爲了什麼呢?”
洛吟只笑不答,拍了她的頭一下說,“當然是有用,不過具體什麼用……洛吟可不會告訴公主,公主還是自己猜想吧……”說完便嬉笑了一下,做到旁邊的檀木凳上,有些慵懶的撐在桌上說,“放心吧,公主……有我在呢,你只要做你自己就好了……”
樂兒微怔,不知爲何,在聽完他所說的話後,心中竟然一暖,或許……她真的很想做自己,因爲她只是易樂兒。
於是凝重的點了下頭,深吸口氣,輕咬住牙,便轉身向外走去,看着她離去的背影,洛吟輕眯起自己的眼眸,單手扶上被樂兒掐紅的脖頸,淡淡的笑了下,深邃的眼眸中,竟露出了一抹光暈,“這樣的吻痕……還是第一次……真是個……奇怪的女人啊……”
……
離開房間的樂兒,心中一直被忐忑所包圍,可是剛一出門,卻見不到人影,直到在不遠的樹蔭下,看到了正輕輕搖動手中磨扇的賈嶽。
遠遠看去,賈嶽的身形確實修長,略微有些慵懶的姿態,卻將他顯得更像貓兒一般。
樂兒兩隻小手緊緊抓住衣袖,彷彿上戰場一般,拼死呼吸,遂踏開步伐,急速向着賈嶽走去。
聽到腳步聲的賈嶽輕轉過頭,在看到樂兒的一瞬便笑開了,雙手在半空畫了個圓,對着樂兒行了一個不小的禮,隨後半低着頭說,“微臣特來恭賀公主大婚,祝公主與駙馬百年好合。”
“恩……平身。”樂兒清了清嗓子,故作鎮定的說着。
可是半彎着腰的賈嶽卻有了分疑惑,單挑眉頭看向樂兒說,“公主爲何對微臣忽然如此冷漠?莫不是微臣做錯了什麼?”
樂兒微怔,心中大惑,難道,自己剛纔所說的話有誤?於是試探性的問,“本宮……說了什麼讓你覺得冷漠了?”
賈嶽抿脣,深幽的眸子緊緊凝視着樂兒,隨後一步上前,突然將樂兒摟進懷中,然後低聲說,“當然是……沒有對我說,你很想我……不是嗎?”說完,突然俏皮的在樂兒的精巧的鼻子上輕擰了下說,“我的若纖,難道你這麼冷情,有了那個駙馬,就不要我了嗎……?”
樂兒一聽,腦中轟的變成了一片空白,眼睛難以置信的盯着眼前的賈嶽。
這個淳于若纖……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真的有這麼多和她曖昧不清的男人……
還是說,另有不爲人知的原因……呢?
在被賈嶽緊緊抱住後的樂兒,腦中一片空白,這時才突然有一種感覺,難不成自己是被洛吟當作了誘餌給扔了出來?可是……貌似他並沒有理由這麼做,那自己要不要聽他的話,做自己就好呢……
樂兒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賈嶽卻皺起了眉頭,細長鳳眼凝視着樂兒的臉,漂亮的眸子中閃過一絲碧光,“莫不是公主,真的不想要我了,難道……公主這麼快就對我失去興趣了?”
樂兒腦中幾乎被攪成漿糊,於是雙手反射性的撐在了賈嶽的胸前,尷尬的笑笑說,“那個……本宮已爲人婦,請御史大人自重……”
“自重?”賈嶽皺眉,有些不解的看着樂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