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梵天他體內的符咒威力雖然巨大,已經是聖人實力珍貴無比,但是李梵天現在的實力也只是結丹境,兩兩相比,之間相差巨大。
李梵天能夠引用符咒威力也只能說是勉強,單單一枚符咒直接將李梵天的全身靈力抽的乾乾淨淨。修真者活的就憑藉着一口靈力,修真者抽乾靈力就相當於大河湖泊被人切斷水源,時間久了大河湖泊便慢慢乾涸,其中危害不言而喻。李梵天現在就是這種情況,渾身痠軟無力這只是外表的表現,內身早已經傷及經脈,單單因爲這些這幾天來就不能動用半點靈力,少說也得十多天才能再次動用靈力。
瀟雅將李梵天扶在牀上悉心照料,看到李梵天現在一臉蒼白,心疼的說道:“你怎麼樣了,我要不要爲你找一個大夫。”
李梵天躺在牀上就像是沒事人一樣,對着瀟雅說道:“找什麼大夫啊,我這休息幾天就好了,你彆着急。”
瀟雅着急的說道:“我怎麼可能不着急,你看你都成什麼樣了,也不知道那些人是什麼人,怎麼上門就要打打殺殺的。”
瀟雅心中迷糊,李梵天心中也是這樣,他剛剛來到雲頂宮什麼也不熟悉,上來就有幾人找自己的麻煩,看那幾人的實力也不弱,自己什麼時候得罪了這些人。而且看那前幾日雲頂宮對自己的態度也不錯,看來已經認出自己就是在拍賣行拍賣龍目花的人,而且一直將自己認爲是什麼大勢力的人,一直打算與自己交好,怎麼現在就變成這樣衣服狀況。難道是李梵天的真實身份被人家認了出來,可是如果是這樣,那就不會現在還讓自己活着。
李梵天搞不明白,心中也是一直提心吊膽的。更加關鍵的是他在看到那位執法長老的時候還放了一枚符咒,但是在他眉心中的那枚符咒在自己的催動下卻遲遲沒有反應,這纔是他最擔心的時候。
同樣在這個時候,執法殿迎來了一位雲頂宮大人物,雲頂宮宗主青雲。執法長老剛剛趕走張師兄六人,宗主青雲便走了進來,執法長老趕緊起身迎了上去。雲頂宮執法一脈向來是一脈單傳,他不屬於宗門宗主管理而是直接受執法長老管理,而且手下的各位執法者也都是由執法長老單獨任命,可以說執法者都是執法長老的手下,不聽從宗主青雲的任何調遣。
在這樣的條件下,執法長老的身份一向是特殊,可以說執法長老的地位與宗主的地位並沒有什麼高低之分。
執法長老說道:“宗主大駕光臨,我這是有失遠迎啊。”
宗主青雲面色不好看,陰沉着臉,不悅道:“我可不敢勞煩您的大駕,現在我這個宗主的話是沒有人聽了。”
執法長老用屁股也可以想到宗主青雲是因爲什麼過來的,還不是那個李梵天。但是這件事畢竟是他乾的不好,即便是他心中有點不樂意,還是笑臉說道:“不知道宗主這是說的什麼話,我執法一脈向來是聽從宗主的法令,向來是以宗門的利益爲主。”
宗主青雲看到執法長老現在還在和他打哈哈,當下一怒,伸手直接一掌將面前的桌子拍了個粉碎,怒道:“好你個張青山,我看你是越老越糊塗了,這個執法長老白做了這麼多年了。”
執法長老名字就是張青山,與宗主青雲是同一輩分,在雲頂宮也是輩分極高了。青山一聽到青雲這樣指責他,心中也不願意,說道:“怎麼了,別以爲你是宗主就能這樣指責我,我執法一脈監督七十二峰,三十六宗,其中也包括你這個宗主。”
“好好,我現在就和你心平氣和的說道說道,我和你說過沒有,雲安居的那個小子必須要保護好,你是怎麼做的,我說話你不聽,師叔的話你也不聽嗎?”青雲氣呼呼的對着青山說道。
青山聽到師叔兩字果然聽話不少,畢竟那位邋遢老頭是整個雲頂宮的扛鼎之人,無論是實力還是輩分在幷州都是排在首位的,尤其是在邋遢老頭年輕時候在大趙王朝立下汗馬功勞,現在與大趙王朝的不少高層都是過命的關係。更加嚴重的是,他的脾氣暴躁那是真的會打人的。
“你也是才知道,我剛剛趕過去,他就已經發生了。”青山低聲說道。
“你的心思那個小子都能猜出來,我就不知道?你不就是不相信那個小子身份嗎,現在信不信?”青雲說道。
“我還是不信,那枚符咒威力雖然巨大,但是也估計也就是一個聖人境界的符咒,這種東西我們雲頂宮也可以弄幾個。”青山嘀咕道,李梵天的那枚符咒確實只是聖人境界的實力。
“你以爲我不知道,如果真的是這樣我還來找你幹什麼,那個小子開始對着那幾位一代弟子確實是發出了一枚符咒,威力也只是聖人境界。但是你知不知道,他在看到你的時候還發出了另一枚符咒,這個符咒威力極大。”青雲重新坐到椅子中,爲青山詳細的說道。
“威力極大,有多大?”青雲不屑的問道。
“有多大?我這樣和你說吧,師叔爲了攔下那枚符咒,現在已經受了重傷,這還不是與那枚符咒硬碰硬,僅僅只是將那枚符咒與那個小子之間的聯繫切斷。”青雲說道。
“什麼,師叔受傷了,嚴不嚴重。”青山擔心的問道。
“師叔沒有什麼大事,休息幾天就好了,不過這幾天是不能離開我雲頂宮了。”青雲繼續說道:“你不用擔心師叔,你還是將這件事處理好吧。還有就是,那個小子第一的師傅就是你,先從你執法一脈修行,每一個月輪換一次。”
“好吧,這件事我會處理好的。”青山自知理虧,對於這種事也只好答應下來。
這件事情發生的突然,結束了也快速,整個雲頂宮上萬人只有少數的幾人知道這件事情。一覺醒來,衆人還是該幹什麼幹什麼,李梵天因爲身體的後遺症還躺在牀上,瀟雅因爲要照顧他也沒有去參加新生的分封活動。雲頂宮收徒之後自然要將這幾人分到三十六宗之中,而這三十六宗也會按照他們的實力,開始挑選那些天賦好的弟子,瀟雅現在沒有參加那就是一個黑戶,連雲頂宮的弟子都算不上了。
“瀟雅,我都說了,你不用管我,你看現在你也不知道是在那個宗派。”李梵天抱怨道。
“哎呀,你怎麼這麼羅嗦,我都沒什麼事,就你一直再說,都說了多少遍了。”瀟雅不耐煩的說道,兩人都是老夫妻了,也沒有開始的那種相敬如賓的感覺,有什麼就說什麼。
“我這是爲你好,你怎麼什麼都不懂呢?”李梵天確實是羅嗦,瀟雅真的有點受不了,也不知道當初她怎麼就看上了他了。瀟雅端着水盆在雲安居中這裡洗洗哪裡擦擦,一點也不想聽李梵天說話。
“噔噔噔,李師弟在嗎?”有人敲門說道。
瀟雅看了一眼李梵天,自從她經歷了昨夜的突變之後,現在聽到敲門聲就害怕,李梵天翻了一個白眼,看着瀟雅的詢問小眼神,一陣好笑,說道:“看你的膽子,開門啊。”
瀟雅只好走過去打開門,門口站着的正是張師兄六人,瀟雅一時有點害怕,難道他們還想要上門鬧事。
“師妹,你不要害怕,我們是來道歉的,昨天我們實在是對不起。”張師兄低聲下氣的對着瀟雅說道。
“瀟雅,怎麼還不進來啊,外面到底是誰啊?”李梵天看到瀟雅好長時間沒有進來,擔心的問道。
“哦,沒什麼,有人來看你了。”瀟雅回了李梵天一句,轉頭對着張師兄六人說道:“你們進來吧。”
李梵天看到進來的六人正是昨夜找事的六人急忙想要站起身來,還以爲他們又是來找事的。可是沒有想到張師兄看到李梵天掙扎着,竟然張口說道:“師弟,你坐着就可以了,不用這麼客氣。”
李梵天聽到這話怔住了,敢情你還以爲我這是起身爲你施禮了,是不是你打了我,我還要爲你倒一杯茶喝喝。李梵天重新坐在牀上,張師兄趕緊說道:“對對,師弟座着就行了。”
李梵天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這是哪裡來的逗逼,昨天沒有打死自己,今天是來打算氣死我嗎?李梵天說道:“你想幹嘛,你趕緊說。”
“沒什麼,就是過來看看你,昨天實在是對不住了,師弟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好了。”張師兄腆着臉說道。
“我一直不知道,你也不認識你,你爲什麼要找我的麻煩啊?”李梵天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這個,”張師兄有點吞吞吐吐,但還是說道:“昨天我們喝了一點酒,聽說雲安居來了一位小師弟,我們就來看看,順便切磋切磋。”
李梵天更加是無語,你來和我切磋切磋,差點老子命都沒有了。“說實話,要不然你們就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