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梵天帶着瀟雅返回到了醉仙樓,一路上瀟雅都在與李梵天說說笑笑。說那最後隊長豬肝色一樣的臉色,說那霸天虎狼狽逃跑就像是一隻喪家犬一樣。瀟雅圍着李梵天蹦蹦跳跳的,看來是很開心,就連他的最初目標…去尋找李梵天爲什麼要去醉生樓都忘記了。
“好了,好了,你別再跳了,跳的我頭都有點暈。”李梵天對着瀟雅說道。
“哦,你不讓我跳我就不跳了。”瀟雅現在異常的聽李梵天的話,這反而李梵天有一點不太習慣。“你是不是有什麼圖謀?”李梵天斜着眼睛注視着瀟雅。
“你這是什麼眼神啊。”瀟雅看到李梵天的眼神一陣不舒服。索性又想起了早上的事情,自己費盡千辛萬苦梳妝打扮,溫柔如玉的美人已經躺在了你的懷裡,你卻依舊毫不在意,反而還要去那醉生樓找快活。
瀟雅想到這裡莫名的又開始生氣,嘟起嘴巴不再和李梵天說話,自顧自的向前走去。
李梵天也不知道爲何,前面還與自己樂呵呵無話不談,現在怎麼轉眼就變得不認人了?
“你怎麼了?我又惹你生氣了?”李梵天試探的問道。
“沒有,我怎麼敢生你的氣啊?”瀟雅停下步子,身子卻依舊沒有轉過來,就那樣背對着李梵天站在街頭。
“你有什麼事你倒是說啊!”李梵天也停下來,對着瀟雅說道。
“說?行,那我就好好和你說一說。”瀟雅一下子轉過身來,伸手指着李梵天的鼻子問道:“今天你是不是去醉生樓了?”
瀟雅見李梵天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繼續說道:“你別跟我說沒有,我一路上跟着你親眼看到的。”
“你竟然跟蹤我?”李梵天有一點點吃驚,對瀟雅的舉動她有一點點不明白。
“你怎麼說話呢?本小姐怎麼會跟蹤你呢?”瀟雅怎麼可能就這樣承認,看到李梵天已經皺起了眉頭,她趕緊轉移話題“你別和我說這,我就問你,你去醉生樓要幹什麼?”
“你說我一個大男人去那種地方能幹什麼?”李梵天反問道,自己要幹什麼?爲什麼要向他彙報?別說是他就連溫婉都管不着自己。
瀟雅聽到李梵天這樣的無賴話,頓時氣的直跺腳,說道:“你怎麼可以這樣啊。”
“怎麼了?我也是個男人啊,身不由己嘛。”李梵天坦白道,對於這種事情他還從來沒有輸給過誰。
“你就是個流氓,你無恥。”瀟雅怒罵一句,轉身向着醉仙樓走去。
李梵天無辜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依舊選擇了悄悄的跟着瀟雅。前天晚上瀟雅對自己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早上又莫名其妙的勾引自己,李梵天開始還以爲是她的惡作劇。現在她又對自己這麼關心,難道她真的喜歡上自己了。李梵天心裡想到,他自認爲自己也是帥的驚天地泣鬼神,人見人愛也可以說的過去。
就這樣李梵天心裡自戀的想了一路,終於回到了醉仙樓。瀟雅剛剛踏進醉仙樓的大門,他的爹爹就急忙的跑了過來。拉着瀟雅的小手,關心的說道:“瀟雅聽說你在醉生樓和人打起來了,對方是什麼人啊?你有沒有受傷啊?”
“爹你放心吧,對方就是幾個小混混,我沒有事的。”瀟雅簡單的說了幾句就進了自己的房間。中年人怎麼會不知道自己女兒的脾氣,看她的樣子也不知道是誰惹她生氣了。
正巧李梵天這個時候也回來了,中年人趕緊又拉住李梵天問道:“李公子啊,這到底出了什麼事了?”
“哦,沒什麼就是幾個小混混調戲了幾下瀟雅,我已經打發他們走了。”
“什麼?有人敢調戲瀟雅,是誰你告訴我。”中年人氣勢洶洶的向着李梵天問道。
“聽說是震天幫的。”李梵天說了一句就走了。
而中年人一個人愣在了那裡,他混跡陽城這麼多年,也聽說過震天幫的名號,聽說幫主可是一位修真者。他只是一個正經的商人,那裡比得上那些修真幫派。
中年人一拍大腿,說道:“不是說是什麼小混混嗎,震天幫那裡是小混混啊。”現在醉仙樓的那位供奉也因爲中年人給不起他所有的錢財,早已經離開了醉生樓,這讓他如何是好。
“對,還有那位李公子,現在只有他能救我們醉仙樓了。”中年人彷彿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趕緊向着李梵天那裡跑去。
李梵天剛剛回到房間,正和楚歡兩人聊的火熱,楚歡與崔平最喜歡聽李梵天給他們講那些修真故事。“要說着刀法啊,你可就問對人了。”李梵天已經擺起架子準備吹牛了,突然聽到房門被人敲響,三人不自覺的轉過頭去。
“李公子,李公子,你在不在啊。”中年人敲着房門大聲的喊道。
李梵天對着崔平使了一個眼神,讓她把門推開。中年人趕緊進來拉住李梵天的手,哭着說道:“李公子啊,你可要救救我一家的姓名啊。”
李梵天一臉迷茫,不知道中年人所說的到底是何事。“您何出此言啊!”
“您是外鄉人,不知道那震天幫的厲害。幫主霸天虎可是一位結丹境修士啊,要是他打起了瀟雅的主意,我該怎麼辦啊?”中年人慾哭無淚,怎麼偏偏就他遇到了這種事情。
“我剛纔不是和您說了嗎?那些小混混,我已經打發走了。”李梵天說道。
“李公子您當然不會害怕他們,可是如果你走了那震天幫的捲土重來我又該怎麼辦呢?”
“您不是有那位供奉嗎?到時候他自然會保護你們周全的啊。”李梵天問道。
“他有事已經走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纔會回來。”中年人不敢告訴李梵天說他沒有錢供奉那位老者。
李梵天有點麻煩,總不能讓自己一直呆在醉仙樓吧,自己還有大事要做的。正當他爲此抓耳撓腮的時候,院子裡突然有下人喊道:“老爺,外面來了一羣官兵。”
中年人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神色恍惚“這怎麼還有官兵的事啊?”
李梵天同樣也皺緊了眉頭,難道說那個大統領送的令牌不管用?怎麼還有人敢來這裡。
“您先彆着急,我出去看一看。”李梵天叮囑了幾句,別人打開門跟着下人向着前廳走去。
等到李梵天來到前廳的時候,前廳裡面已經整齊的站着兩隊官兵。官兵們個個身高八尺,虎背熊腰,李梵天一看就知道是城防軍的精銳。
“斗膽問一句,不知道你是不是在醉生樓的那位公子。”隊伍排頭站着一位氣宇軒昂的青年,一身銀白雁翎甲再配上那副棱角分明的臉龐讓李梵天也對他有了幾分好意。
“正是,不知道您有何貴幹?”李梵天坐在椅子上問道。
“是這樣,我城防軍一位小隊長今日目無法紀,讓您受驚了,我是特地來向您賠罪的。”青年恭敬的鞠了一躬。
李梵天也是不知所以,難道陽城的城防軍都是這樣講道理?還是說因爲大統領送給自己的那塊令牌?不管是因爲什麼,既然人家已經上門道歉,自己總不能對人家動刀動槍的吧!
“原來你說的是這件事情,這種事情都是你們城防軍內部的事,自己處理就好了,還有那震天幫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調戲良家婦女,這件事情你們也應該管一管吧。”
“這件事情你放心,維護陽城治安本來就是我們城防軍的職責,我會做好的。”
“那就沒什麼事情了,要不留下來吃個飯吧。”李梵天下了逐客令。
“不不不,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那我就先走了。”青年帶着那隊人馬趕緊離開,真是不知道大人怎麼會讓自己過來,還說他是什麼大人物千萬不能得罪,看樣子也沒有什麼大人物的架子嗎?
中年人一直悄悄的站在暗處看着,看到那隊官兵已經走了這纔出來。“李公子啊,你可真是我醉仙樓的恩人啊。”中年人疼哭流涕的對着李梵天說道。
“爹,你別這樣說,這件事情不關他的事。”不知道什麼時候瀟雅已經出來,看到中年人那樣表情,着急的拉住他。
“瀟雅,你怎麼這樣不懂禮貌啊,這還不都是你惹的禍,還不快點謝謝李公子。”中年人板着臉對瀟雅說道。
“怎麼就是我惹得禍了,還不是他自己偷偷去醉…”瀟雅說話口不擇言,要把李梵天去醉生樓找姑娘的事情說出來。
李梵天趕緊跑過去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這種事情還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嗚嗚嗚…”瀟雅掙扎着,越是厲害李梵天唔得的越緊。
“這是幹什麼?”中年人問道。
“沒什麼,時間緊迫我要趕緊把她還回去修煉武技,以後好讓她有實力保護自己。”李梵天一臉正經的說着,轉身抱着瀟雅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裡。
中年人看着李梵天抱着瀟雅,一臉欣慰,看樣子他們之間一定有某些說不出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