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堡是靠近李家族地最近的一個村鎮,村子不大,村民也不多,只有一百來戶人家。家家戶戶都是靠着打獵爲生,村子裡的漢子天矇矇亮就進了山,現在天也沒有黑,自然不會回家。
不久前,村子來了四個貴人,一看就知道是族中的大人物,兩男兩女。一個體態豐腴的美婦牽着一個面色蒼白的陰柔少年,還有一個魁梧的漢子緊跟着一個體態也是豐腴的美人。四人兩列來到村子後便徑直找到管長,讓其安排了幾間屋子,至於幹什麼也沒有人知道。
小村子地方小,村民也沒有見過什麼世面。突然闖在眼睛裡的兩位絕色美人就成了一羣爺們心中的神仙人物了。
現在還閒在家中的男人大多都是沒有家室的無賴貨色,三兩個蹲在一塊就開始閒聊起來。今天聊的最多的還是那兩個絕色美女,用村子人的話說那就是兩個狐媚子。
“你們覺得那兩個女的那個最漂亮?”一個尖嘴猴腮的猥瑣漢子忍不住開口問道。有了帶頭的,其餘人自然都心思活泛起來,紛紛表達出自己的意思。
“我覺得還是後面的那位年紀較小的美女好看,從哪走路姿勢,雙腿夾緊說不定還是一個處呢。”一個嘴角長着黑痣的乾瘦男子說出自己的看法,瞬間便贏得了身邊幾人的認可。
“那指定是一個處,說不定裡面緊的都可以夾斷你的那個小蚯蚓。”黑痣男子聽了別人的調笑沒有生氣,反而大笑的說道:“老子怕玩壞那個嬌滴滴的小娘子,哥哥都黑棒可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吃得下的。”
這種葷話更加調撥起周圍人的興趣,連聲起鬨的大笑着。
“你們還小隻知道什麼處子年輕,哪裡知道少婦的滋味,女人越是豐腴越是有味道。”斜靠在大樹下的一箇中年漢子,搖着腦袋晃晃悠悠的說着。
最先開口的那位漢子,不以爲然,撇撇嘴說道:“說的好像你知道少婦的滋味,打了大半輩子光棍,現在還不是在這裡偷聽我們說話?”
中年漢子微微挪了挪身體,找到一個舒服的位置,眯着眼睛,享受着冬日中的懶散陽光。
“你們不懂我就教教你們,誰讓我比你們多當了十幾年的光棍了呢。”周圍的人看到中年漢子一副老神在在,還真的有點期待了。
“要說女人啊,其實都一樣,但又有點不一樣。一樣的是女人只要在牀上被你伺候的舒服了,哪都會變成**。就看是隻對你一人**還是隨便一人都會,這便是良家與**的區別。咱們男人誰不是想要一個良家妻子,但內心又渴望着一個妖嬈**。”
中年漢子說了越來越起勁,索性坐直了身體。“說的有點遠了,咱們就說那前面的那位豐腴少婦。不知道你們瞧見她的那翹臀沒有,那可是正兒八經的蜜桃臀,那可是世間罕有的絕品啊。”
黑痣男子忍不住問道:“怎麼就絕品了?”
漢子壓低聲音說道:“蹲在地上都可以吸土,你想一想你能受的了,那還不是絕品。”
全場再次大笑,不遠處的幾位婦人聽到笑聲,不由的暗罵幾句:“一羣沒娘養的貨。”
中年漢子見衆人停止了笑聲繼續說道:“當然不是每一個人都是有這種絕品的,但是少婦在牀上的手段可完全不是那種雛兒可以比的上的,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可不是白說的。”漢子一番話已經在人羣中佔據了威信,有人又問道:“你怎麼就知道的這麼多啊?”
中年漢子拍拍手站起身來,“以後啊,多讀讀書。”
那人不信,“書上還有這東西?”
中年漢子給了他一個白眼,轉身從袖子中掏出一本泛黃的破爛書籍,衆人好奇的圍過去,只見書面寫着四個大字:“極樂寶典”。竟是一本色情書籍,衆人掃興的擺手散去。
王騰是春風堡的管長,已經有六十多歲了。年紀大了便不再進山打獵了,每天閒來無事都會在村口的那塊碾石上坐着曬曬太陽。原本今天也應該這樣的,但是在半個小時前村口來的四個人點名要找管長。
王騰看那四人的華麗衣着明顯不是在土地裡面刨食的人,因此王騰不由的說話帶了點尊敬。“老頭子就是管長,各位有什麼事嗎?”
果不其然,在王騰說出身份之後,四人中的一個魁梧漢子直接亮出一塊腰牌,腰牌明晃晃的顯然不是什麼凡物,正面是一柄長槍與戰刀交叉,這是軍部的腰牌。
王騰更加的惶恐,腰彎的更加的低了。
魁梧漢子沉聲說道:“你去準備幾間乾淨的房子。”
王騰得到命令急忙將四人領會自家的院子中,院子不是什麼豪宅但是勝在乾淨。四人沒有挑什麼毛病,只是將院子中的人都轟了出來。
王騰家只是一個一進一出的院子,進了前門穿過影壁,是一個四四方方的小院,院中央有一個石質的座椅。座椅上坐着一位豐腴的美婦,美婦保養極好,如果拋開身上的那種少婦氣息,當真以爲是一位二八少女。
美婦將長髮盤成一個髮髻,一身緊身的長裙將身材完美的勾勒出來。胸前的哪團柔軟擠得更加的飽滿。美婦只是簡單的坐在一個石凳上,一隻手臂放在面前的石桌上,便生出一副慵懶氣質。
“小姐,我們這樣做真的對嗎?那女子的身份可不一般啊。”魁梧的漢子一直安靜的站在美婦身後,筆直的就像是一把長槍。
“身份再高也比不上我的衝兒。”美婦說完便用手支起了小腦袋閉上了一眼。
魁梧漢子重新安靜起來,自己只是一個侍衛,能夠問一兩句已經是小姐看在多年的情分了,在多言可就惹人厭了。
不過魁梧漢子還是臉色有點擔憂,這件事似乎已經脫離了自己的承受範圍,魁梧漢子望向身後所有窗戶都已經遮住的房子,臉色複雜。
房門緊閉,窗戶遮掩,房內已經透露不進一點光線。李衝現在越來越享受這種黑暗的感覺了,世界都是黑暗的,這樣就沒有人可以看到自己,這樣就變成了只有自己一個人的世界。不,對了還有一個人,那就是李衝朝思暮想的溫婉。
李衝並不喜歡她,甚至極度的厭惡她,但是厭惡的極致竟讓李衝對她的佔有慾愈加的強大。佔有她,像餓狼一樣將她的衣服一層一層的剝掉,然後慢慢的吃了她。
李衝想到這裡感覺全身的毛孔都張開了,舒服極了,李衝忍不住**一聲。
“呲…”李衝點燃了手中的油燈,房間微微有了光芒。李衝手捧着油燈慢慢的向着牀逼近,他知道牀上有一個美人正在等着自己,就像是這幾個月來,被自己各種折磨的美人,她們或許最享受段時間了吧。
溫婉平躺在牀上,思緒無比的清晰,她知道自己接下來會發生什麼,身體不由的顫抖想要趕緊逃離這個魔窟,可是任憑自己如何用力,自己依舊動彈不得半分。
她不知道自己怎麼就落到李衝手裡,她只記得自己被一個乾枯老頭擄走了,其他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溫婉眼中一片漆黑,當你慌慌張張卻看不到任何東西的時候那纔是最可怕的,溫婉強壓住恐懼,嚥了一口唾沫。
“呲…”忽然的燈光照亮了房屋,溫婉的胸口好像壓了上萬斤的東西,腦袋中恍然一下,好像有什麼東西斷裂了。
“踏踏…”溫婉聽着逐漸逼近的腳步聲,想要平民的挑起身來。但是無奈被人施了定身術,全身看起來就像是在顫抖一般。終於,溫婉受不了這種壓力哭了起來。
溫婉哭的梨花帶雨,由於是平躺着,淚水漸漸的模糊了視野。似乎只有嚎啕大哭纔會給溫婉帶來一絲安慰。
“你怎麼哭了?”李衝尖細的嗓音傳來,嚇了溫婉忽然停止了哭聲,喉嚨就像是乾結住了,任由溫婉如何用力都發不出任何聲音。
李衝伸出那蒼白的手指,輕輕的給溫婉擦乾淚水。“對嗎,哭了你就不美了。”
溫婉心跳加速就好像胸膛中已經裝不下了,臉龐因爲想要遠離李衝的手指,用力到脖子上的青筋顯露的那樣明顯。
李衝看到溫婉一臉懼怕自己的模樣,怒由心生。擡手直接握住溫婉胸口的哪團柔軟,狠狠的捏着,看着溫婉吃痛痛哭的叫着。李衝心中的怒火才稍微停息,但是依舊是怒吼道:“我變成這樣還不是因爲你。”
溫婉死死咬住自己的嘴脣,強忍着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流出的鮮血染紅了溫婉的嘴脣顯得更加的妖豔。
李衝鬆開握着溫婉胸口的手,開始藉着燈光仔細的觀看着溫婉的身材。溫婉身體豐腴不是肥胖,豐腴形容的是胸口以及臀部,仔細看來溫婉身材真是該肥處肥,該瘦時瘦。
李衝從溫婉哭花的臉龐經過那纖細的腰肢,筆直的雙腿,最後停留在那雙紅色繡花鞋上。繡花鞋繡的是點點梅花,小巧可愛。
李衝下意識的伸手脫下溫婉的繡花鞋,伸手把玩起溫婉的一雙玉足。李衝似乎是想起什麼,停下手來,起身去了桌子邊尋找什麼。
不一會,李衝歡喜的說道:“終於找到你了。”李衝特意拿起來向溫婉炫耀,“你看,我可是一直留着的,一會我給你親自換上。”
李衝手中毅然是上次在春滿樓調戲溫婉時,讓溫婉穿着的舞裝,原本就暴露的舞裝,在當時就被李衝撕破一些,那若是穿上和不穿又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