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一個月前震驚全國的爆炸案發生後,又接着發生了列車脫軌事件。
上一次,正俯用天然氣管道爆炸,隱瞞了真相,那麼這一次呢?
幾乎是同一時間,兩列從京城出發的高鐵脫軌墜崖,這能是意外麼?
經過大量的工作,正俯最後還是力挽狂瀾,堪堪將昨天傍晚的第二起列車出軌事故壓下來下來,只曝光了其中一起列車脫軌事件。
經過調查,兩列高鐵的出事地點都在山腰上,而且都是鐵軌並軌處。有人在列車即將通過的時候,人爲地改變了鐵軌軌道方向,將列車引到了廢棄鐵軌。
急速行駛的列車,每小時時速超過200公里,在還沒來得及啓動制動裝置的情況下,就紛紛衝下山腰。
截止到第二天上午,整個事故已經死傷人數已經超過500人,直接經濟損失過億。
夜天從昨晚開始就沒能闔眼,追捕嫌疑人的工作緊羅密佈進行着,可是一個晚上過去了,卻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進展。
沈鈞辦公室裡,夜天悔不當初,“是我大意了,你昨天下午明明給我打了電話,我卻只派了幾個人過去。”
沈鈞:“那列去西寧的車最後不是倖免於難了麼?你沒有做錯,這種事情,誰也料不到。”
夜天疲憊地靠在窗臺上,捏着鼻樑骨,“案子一點進展都沒有,對方做的滴水不漏,根本沒有突破口。”
沈鈞:“這案子不是七局一家的事情,有的是人擔責任,你操什麼心?”
夜天苦笑,“明明事先就接到了恐嚇信,可還是讓案子在眼皮子底下發生了,想想真是不甘心啊。對了,你是怎麼突然想到,對方的攻擊目標是軍事研究人員?”
沈鈞摩挲着指腹,鏡片下的目光晦暗不定,他隨口道:“不是我想到的。”
夜天目光一轉,有些意外,“想不到這丫頭還有兩下子。”
沈鈞:“她就是太有兩下子了,所以讓人不省心。”
夜天看了眼辦公室外,問:“怎麼今天不見她在?”
沈鈞:“休假了。”
夜天點頭,他看了眼沈鈞,試探道:“我這兩天聽人說,你好像和你另外一個助理走的挺近的。”
沈鈞終於擡起了眼,他凝視靠在窗臺的年輕男人,沉聲道:“能夠躲過國展館的安保檢查、黑進國家鐵路局實時路況表,夜天,你覺得,什麼樣的人,能夠做到這些?”
沈鈞的聲音壓得很低,帶着一股凝重和壓迫,夜天在他的目光中,讀到了某種異樣的韻味。
他們兩個都是一局局長,手中掌握着整個事件最全面的信息。
因爲知道的太多,他們比誰都清楚,對方實力的強悍驚人。
ωwш● ttκǎ n● c○
然而,一個組織,怎麼可能強大到這樣的程度呢?它甚至足以撼動整個國家的國本。
反過來說,如果真的有這樣一個組織,正俯會讓人不管,任由其爲所欲爲?
所以,沈鈞纔會問這個問題。
誰,纔有能力佈置出這樣的局?完成這樣的恐怖襲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