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七十一章 尋皇送聖,違則滅其國!

“你當然不希望打仗!”孫秀毫不顧忌的當衆諷刺起來,“盧家這幾年在邊疆的互市中,可是賺了不少錢,和匈奴的交易更是大頭!哪裡捨得割捨!”

看出這兩位又要當衆鬥起嘴來,衆官吏卻像是沒看到一樣,還是神色如常,顯是見的多了,已經見怪不怪了。

“這正是我要說的,”盧志卻很剋制,沒有選擇反駁,反而順着孫秀的話,繼續說道:“正因爲咱們幽州內部的世家,多數與匈奴都有互市往來,用此事去威脅他們,必有效果,那匈奴若不想讓財源斷絕,必有所動!”

孫秀眉頭一皺,不由說道:“你這是想用斷絕互市的法子,來威逼匈奴,讓他們交出皇上?”這位言語之中,已是認定皇帝必爲匈奴所擒了。

這也是不少人的共識,唯一有機會拯救皇帝的三王,已各自帶着一部分兵馬逃走了,兩個逃入關中,一個往南邊跑了,這皇帝當然是插翅難飛,早晚落入匈奴人手中。

陳止若不是中間隔着太多勢力,恐怕已經點將出徵,只是考慮到雙方距離,以及中途阻礙,即便不顧後勤的衝過去,等到了地方,這皇帝估計早就被送到晉陽了,倒不如直接給匈奴去使。

另一方面,失去皇帝之後,那三位宗室無論是威望,還是實際權力,都受到了嚴重損傷,說是變成了三個無關緊要之人,也未嘗不可。

唯一值得憂慮的,就是兩位逃入關中的宗室,很可能還帶着太子。

當今聖上的子嗣並不昌盛,幾年以來,也就三個兒子,太子的位子還是很穩的,不過太子作爲國本,可以穩定人心,但皇帝尚在的情況下,卻不見得能發揮太大的作用——

哪怕是最瘋狂的人,也不認爲匈奴人會加害皇帝。

“匈奴人若得皇上,豈能輕易放手?”盧志知道孫秀想說什麼,“若皇上在他們手上,出兵並不合適,說不定弄巧成拙,這最好的方法,是以互市爲憑,讓匈奴人知曉厲害……”

聽着盧志侃侃而談,陳止不由嘖嘖稱奇。

要不怎麼說古代能出名的都是人精呢?

盧志的本意,其實還是爲了世家的利益,爲的是不起戰端,哪怕爲此損失一部分利益,也是值得的,而且這也是他們要付出的代價。

想要得到一個結果,自然要付出利益作爲交換。

在這方面,孫秀背後的寒門勢力還很稚嫩,沒有參悟通透,但另一方面,寒門的侷限性,也使得他們無法意識到商貿的力量,只有世家的財力和人力,才能搭建起這商貿的架子。

不過,這也是幽州有他陳止坐鎮,將軍府出面主動引導,加上對百家幾支的扶持,這才塑造出了幽州一地商品經濟的雛形,否則再過成百上千年,小農經濟也不可打破。

即便如此,依舊改變不了土地作爲生產資料的核心地位,不過是爲世家增加了一條求財途徑,關鍵時刻,世家們果然可以忍下心來,割捨這個途徑,選擇更爲重要的土地。

這麼想着,陳止不由嘆了口氣,知道自己的努力或許是有效果的,但終究有限,於是他擺了擺手,止住了正在爭論的盧志和孫秀。

“這種時候,不能猶豫。”看了一眼衆多部下,陳止語氣十分平淡,但話中之意卻很堅定,“給匈奴半個月的時間,半個月裡,將皇上找到,安全的送去關中,或者送來幽州,那麼自然一切照舊,我不會追究他們的責任,如若不然,不光要斷絕商貿,我還要……”

他站起身來,淡淡的吐出了兩個字——

“滅國!”

………………

“他以爲他是誰?他以爲朕是誰?誰給他的膽子!啊?!命令朕?還半個月時間,否則滅國,這口氣不知道,還以爲他陳徵北天下無敵了!”

龍椅之上,身穿龍袍的劉聰暴怒的將那封信扔在地上,尚不覺得解氣,又上去踩了幾腳,這才重新落座,卻依舊還不解氣。

“幽州的人越來越囂張了,先前包庇賊人,用卑劣的手段扣押了朕的宗室,現在又口出狂言,簡直不可理喻!朕就不信了,他幽州真不知天高地厚!”

說完這一句後,他衝着下面的羣臣問:“等拿住了漢人的皇帝,我便逼他下令,讓陳氏親自過來請罪,可否?”

得到的卻是一片沉默,並沒有哪個臣子出來應答。

劉聰又惱怒起來,他馬上就知道,這些人畏懼幽州兵馬,不由大失所望,正要訓斥兩句,正好有北邊的戰報過來,說的是柔然入寇之事。

這事,纔是匈奴國的心頭大患,原因就是柔然的首領,乃是劉曜。

劉曜,本是匈奴國的宗室,但在陳止那接連碰壁,最後更失去了一條手臂,在國中威信掃地,哪怕後期還有不少動作,但影響力始終無法擴大。

劉曜最終投靠了匈奴族中另外一派勢力,大單于劉乂,成爲其得力干將,最後趁着北地戰雲密佈的時候,果斷北上,開闢了新的局面,反過來威脅到了匈奴國的正統。

對幽州的信件,劉聰只覺得是意氣之爭,等擒拿了皇帝,自能迎刃而解,可對柔然動向,他要着緊很多,哪怕柔然弱於幽州,但其核心卻是正統、傳承之爭,不由得劉聰不重視。

“柔然既然不老實,就教訓一下,讓他們知道疼,不敢再來邊疆作惡!傳令三軍,出塞攻擊!”說到這,劉聰又冷笑起來,“陳氏以爲朕這北邊的幾支軍隊離了幽州錢財,便難以爲繼,那這次就告訴他,只要兵馬在手,什麼錢財拿不到?區區互市,斷絕就斷絕了!”

命令下達,劉聰散去朝會,召集了幾個重臣、將領,在書房商討對策。

“陳止派來的人,現在在哪?”他先問起了幽州使者。

已貴爲國丈、掌握一定兵權的靳準就道:“還在驛館住着。”

“來的是什麼人?”劉聰冷笑起來,“敢傳這般國書,真是不怕死,就不怕朕一怒之下,將他們盡數斬殺?”話中的殺氣毫不掩飾。

“這兩人是有來歷的,”靳準趕緊勸阻,“一個叫盧諶,是徵北將軍府功曹參軍盧志的長子,還有個名爲王構,乃是一行人,常年出使草原各部,深受陳將軍喜愛,是其面前的紅人。”

“哦?”劉聰收起表情,“這麼說來,都是有名有姓的人了,很好,就讓他們來覲見,朕要問問他們,是否怕死!也好折辱這幽州的人一番!”

說完,他眉頭一皺:“可惜漢人皇帝還沒抓住,不然哪還要受這個氣?南邊是怎麼回事,怎麼到現在還沒抓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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