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最近看起來似乎很累的樣子,真的不用好好的休息一下麼?”
見雲惋惜收拾收拾東西,又是一副要出去的樣子。李鳶有些擔心的看着雲惋惜開口問道。
自從上一次雲惋惜說過要爲葛月小姐治病之後,幾乎是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女扮男裝出府去。一連下來,到如今爲止也已經過去兩個多星期的時間了。
而爲了處理那些個草藥,雲惋惜也可以說是費盡了心思的。只可惜她跟草雀還有流年有都不懂得這方面的知識,根本就幫不上雲惋惜什麼忙。只能看着她,一天比一天的消瘦。
“鳶兒,你用不着這麼擔心我的。而且月兒那邊的情況已經逐漸的穩定下來了,接下來的時間裡面只要按時吃藥跟泡藥浴,不出一個月的時間應該是會全物理了的。”
想到葛月如今已經大好的身子,雲惋惜的面上的笑容也多了一些欣慰還有開心。
怎麼說,葛月也算是她重生以來的第一個朋友還有第一個病人了。看着自己的朋友一天天的健康了起來,雲惋惜心裡面又怎麼不會爲她感到高興了呢?
尤其是,只要她治癒了這宮寒之症的問題。葛月接下來的終身大事,她也不會有太多的顧慮了。也相信某個男人那邊,也已經開始準備起來了吧?
哼,他要是還沒有什麼動靜的話,那還真是白白浪費了雲惋惜每隔幾天都會給他傳遞一次的消息了呢。要知道,揹着葛離算計他妹妹的終身大事,這可是很有挑戰性的。
“這麼說起來的話,小姐姐下來就有時間好好的休息了麼?那真是太好了,最近一段時間鳶兒也學了幾道不錯的菜式。小姐如果不嫌棄的話,鳶兒做給小姐吃吧?”
聽到雲惋惜這麼說,李鳶也不禁扯開了嘴角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開口說道。
當然,那些個基本屬於補血養氣的菜式她纔不會告訴雲惋惜是她特地學來做給她吃的。
“哦?我還以爲這種事情一向只有貪吃的草雀纔會做呢,沒想到鳶兒你也是如此麼?”
雲惋惜故作驚訝的瞪大了一雙杏眸,語氣之中卻難掩調侃的意味。
“小,小姐!鳶兒纔不會跟草雀一樣那麼貪吃呢,鳶兒可是勤快的很吶!”
李鳶一張俏臉微微泛紅,目光帶着點點羞澀還有一絲絲的惱怒。不過,這總體來說還是挺可愛的表情,完全沒有起到任何可以威脅人的作用就是了。
真是的,有誰會這麼誇獎自己的麼?也不怕被草雀聽見了,接下來的幾天又要熱鬧了。
雲惋惜好笑的搖了搖頭,一邊跟李鳶說着最近的安排,手下的動作卻也不停。
“王妃殿下,今天不是說不用去侯府的麼?”
一旁的流年眼神怪異的看着雲惋惜身上的男裝,心裡面滿滿的都是困惑的情緒。
之前王妃殿下的師父明明也說過的,葛月小姐那邊的情況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的,而王妃殿下也不用隔三差五的就要過去一次。那既然如此,爲何王妃殿下還是這種裝扮?
並不是說雲惋惜這種裝扮不好看,相反的,男裝打扮的雲惋惜走出去一定是一位謙謙貴公子的模樣。舉世無雙,甚至要遠遠的超過蕭王殿下還有寧王殿下兩個人。
再加上,以無憂公子之名出現的話,雲惋惜纔會摘掉平常那淡然的宛如一陣風一般,彷彿隨時都有可能消失的面具。變得張揚而又耀眼,這樣真實的她是流年願意看見的。
只是這畢竟也是他們自己人的想法,考慮多了流年就覺得雲惋惜一個姑娘家的,既是相府的二小姐,又是他們寧王府的王妃殿下。總是男裝示人,這也是有些說不過去。
雖然說,他們寧王府其實並沒有這麼多的規矩。但是現在王妃殿下畢竟還沒有嫁到府裡面來,所以一些個繁雜瑣事王妃殿下還是多注意一下會比較好的。
“上次回來之前師父讓我三日之後去一趟醫館,也不知道是爲了什麼事情。不過,我猜十有八九也是爲了月兒的病吧,畢竟這一段時間師父忙的也就只有那件事情了。”
雲惋惜整理了一下衣服後不在意的開口回答道,反正是與不是,等她過去之後就會知道了。師父跟師兄又不會害她,她也沒有必要如此糾結兩個人這麼做的目的不是麼?
“不過說回來,流年。最近一段時間,你們寧王府裡面真的很忙麼?我覺得我似乎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見到你們家王爺了,他是又出去辦事了麼?”
想起那個總是一副嬉皮笑臉模樣的男人,雲惋惜有些不舒服的輕輕皺起了眉頭。
以前寧挽墨隔三差五就會來她的院子裡面逛一圈,每一次還都會把她給氣的半死。現在突然之間不見了蹤影,雲惋惜居然還會覺得……莫名的就有一些心裡面空落落的感覺。
太好了!王妃殿下終於想起來他們家王爺的事情了!這可真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啊!
流年強壓下心裡面的激動,面上保持一副鎮定的模樣開口回答道。
“王妃殿下,前一段時間寧王殿下奉旨去了百合郡辦事,想來現在也還沒有回來。不過如果王妃殿下想要與王爺通信的話也是可以辦到的,在王府就有幾隻專門的信鴿。”
呃……要她給寧挽墨寫信麼?不不不,這真是太挑戰她的極限了,她可做不到的!
雲惋惜暗暗在心裡面如此想着,下意識的就忽略掉了心底的那一點點不贊同的聲音。她輕咳了幾下清了清嗓子,然後頗有些不自然的開始轉移話題。
“咳咳,你剛纔說是信鴿。但是之前我有見過一隻鷹,你們府裡面不是在養信鷹的麼?”
“王妃殿下見到的應該是王爺的專屬信鷹吧,整個王府裡面也就只有王爺的是鷹。屬下等人的都是信鴿,而且平時也就只有有要事發生的時候纔會當初信鷹的。”
說到這裡,流年有些困惑的擡起了頭看向了神情略有些不自然的雲惋惜問道。
“只是……屬下不明白,王妃殿下究竟是在哪裡看到的這隻信鷹呢?”
流年的話讓雲惋惜再度陷入了一陣的尷尬,她又怎麼能夠告訴流年,那隻信鷹被寧挽墨用來跟她話家常了呢?那別說流年了,估計那隻信鷹自己都是連哭的心都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