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激動什麼,難道你真的喜歡他。”
“盧哲翰,你有病是不是,我和堇墨只是朋友,你居然打他,你實在是太無理了,照你這個邏輯,我是不是應該和白亦雪也打起來,我纔算是你老婆。”
“你爲什麼什麼事情都和白亦雪扯在一起,那能一樣嗎,你是女人,兩個女人打架,算什麼。”
對於這個問題,盧哲翰有些似是而非,他也不知道夜蓉能不能和白亦雪打起來,但是,如果他居然喜歡到可以爲了夜蓉和尹堇墨幾句不和就打起來,而夜蓉卻沒有,她只是露出淡淡失望的眼神就離開,這算不算是——他喜歡的多一點!
“什麼算什麼,你真是無理取鬧,潑男!”
“潑、潑男?”
“對,你不是說我是潑婦嗎,那你就是潑男,放開,我要去看堇墨。”
“不許去。”
雖然他是很介意她叫他‘潑男’,但是,他更介意他去看尹堇墨,好吧,他承認他心眼不大,特別是對待她的問題上,可問題是,她是女人,他是男人,這不算吃虧,可女人出去玩,那就叫‘下賤’,可是很吃虧的事情,他這是在保護她!
如果夜蓉知道他是這麼想的話,一定會一腳把他踹下,憑什麼男人就不吃虧,男人玩女人就叫玩,女人玩男人就不行,但現在,她更多的是擔心‘被打掛了的尹堇墨’,尹堇墨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她怎麼會不明白,盧哲翰這孫子一看下手就不輕,不然也不能叫‘打掛了’,於是,她奮氣的和盧哲翰玩起了拉鋸戰,希望能夠從他抱裡解脫出來。
“你放開我,盧哲翰,你這樣子是軟禁。”
再次跌進他懷裡的夜蓉雖然百折不撓,可效果真的是太不明顯了,本來她還和盧哲翰有點距離,這下子好了,整個就是在他懷裡嗎,而且他的肌肉實在是太實撐了,跌來跌去,最後疼的還是她,嗚,女人真心傷不起呀。
而盧哲翰居然還玩得不意樂乎。
“你放開我啦,討厭。”
夜蓉說着說着,居然還撒起嬌來,當她說完‘討厭’這兩個字,尼瑪的自己都震驚了,有木有,她這是怎麼了,沒事吧。
夜蓉自己擡手摸了摸額頭,沒有發燙呀,而且她明明是在和盧哲翰吵架,怎麼會拖着長腔撒起嬌來。
“老婆,你在撒嬌哦。”
盧哲翰坐看着她出糗,夜蓉立即否認,“誰說的,我這是在和你吵架。”
“喲喲喲,你討厭的啦。”
“你故意的,我說的是討厭!”
對於翻譯過來的‘討厭’,夜蓉抵死不承認,但是,不由得她不承認,盧哲翰身子一翻,乾脆將她直接給壓了,強大的男性氣息迎面撲來,讓她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特別是看現他那一雙黑漆漆的眼睛,更像是兩潭深淵,幾乎快要把她給吸進去。
“你臉紅了。”
“我、我沒有!”
果然,夜蓉是不可能承認自己臉紅的,再說了,她怎麼可能臉紅,又不是第一次,怎麼能次次都臉紅,沒有、沒有,就是沒有。
“要不我給你拿鏡子看看。”
“好呀,那你去拿。”
“嘿嘿,我纔不會上當呢,你想靠臉紅,讓我去拿鏡子,之後便能夠擺脫我,小樣,你這套不管用。”
“什麼?”
這都什麼邏輯呀,她那裡有那麼邪惡。
“我知道啦,女人說‘不’的時候,就是‘是’,說‘討厭’呢,就是‘喜歡’,是不是,老婆,喜歡吧,喜歡我這樣子……”
下省盧哲翰真心壞的邪惡詞語一萬字,碰到這樣的男人,你想正經都正經不起來,也難怪夜蓉以後對付他的手段更加的邪惡無比,師傅就是這付德性,你想徒弟能學好到哪裡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