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大家在兔年裡也能吉星高照。好運連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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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黛雨走過去摟住沈桃的脖子蹭了蹭撒起嬌來,“知道了啦,就知道婆婆最好的,好吧,聽你的,若悠知道您一切都是爲了我好,一切您做主吧。”
沈桃慈 愛的摸了摸林黛雨的頭髮,輕聲勸道,“我們的任務當然是以保護十公主的安全爲第一前提,只希望太白上仙早日修好星際裂痕,好迎接十公主迴天庭,否則待在這人界太危險了。”
“我也想啊,但是——婆婆,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小忙啊?”林黛雨突然心生一計,雖然她暫時懷疑柳香璉可能是另一半宿命,但是並沒有權威認證啊,她想通過土地婆婆的心軟,去打聽下林黛雨宿命的另一半是什麼好安安心。
如果真是柳香璉,她也不做他想,趕緊完成使命,迴天庭覆命。
如果萬一不是姓柳。自己豈不是認錯人,那得鬧出多大笑話啊。
沈桃微微眯眼,這小妮子一撒嬌準沒好事,便故做高調的說道,“又有什麼事情?”她現在可不敢獅子大開口的亂答應了,小心翼翼的反問。
“下次麻煩婆婆和土地公公遇見太白爺爺時能不能幫我探問下,這副身體林黛雨的宿命另一半是不是姓柳?”
沈桃臉色一正,這些都是上仙們的事情,哪裡輪得到他這個小仙來管,這十公主真是太高看她了,“十公主,不是我不幫你,只是我沒這能力啊。你就不要爲難我了,小仙還有事,就先走一步。”
“唉,婆婆,我話還沒說完呢?”林黛雨追到牆邊,想要逮住那縷白色煙霧的尾巴,卻發現沈桃跑的飛快,轉眼就不見人影了,不由跺腳嘆了口氣,“討厭,只是說想讓你幫打聽一下嘛,又沒說一定要你去問,幹嘛跑那麼快?”
沈桃好不容易加了一個疾風咒才擺脫了軒轅若悠的魔掌,暗自鬆了口氣,不幫她問那是不識趣。幫她問了,太白金星怪罪下來她吃不了兜着走,往哪她都沒有好果子吃,左右豬八戒照鏡子,裡外不是人,因爲這些事情早就超出她的管轄範圍了。
其實也並非完全沒有辦法,吳封和太白金星是多年前的好友,雖然自己家的老公混的不如人家好,混了近千年也只是個地仙,比不上上仙的尊貴,但是她很滿足了。
太白金星愛喝酒,一喝多了就胡說八道,如果真想探聽什麼消息,首先就得把自己家那老古董搞定了才行,還要找藉機會讓他們一起喝酒。
但是一想到老古董的教條模樣,沈桃決定還是不要去嘗試和死板教條的人講新思想,再說十公主爲什麼要問那個問題呢,林黛雨的另一半姓不姓柳和她有什麼關係?
算了,先別想這些事情了,還是先回去在吳封面前露個臉穩住他,再去清除柳香璉的記憶。
醫院裡病房中。李婉正在喂賈保渚喝稀飯,賈保渚擔心的看着她忙來忙去,“你別忙活了,坐下來休息會,你也剛剛醒過來不要太辛苦了。”
李婉回過頭笑道,“我沒事,我現在感覺全身充滿力量,如果不做活的話,就覺得很不自在,好像有使不完的勁似的。”
賈保渚突然朝着李婉招了招手,“你過來!”
李婉站直了身體,面有疑惑,“什麼事情?”但是還是依言走到他的牀前,坐了下來,自從那天他們雙方互相以死明志後,兩個人之間的情感已經是情比金堅了,但是李婉還是有一種做夢的感覺,這樣優秀帥氣的男生心裡居然也有她。
她常不敢直視賈保渚,但是看見他的身體轉過去又有些失落,她想看見他笑,想被他關注,但是他若真的看着她,她又不知所措,連話也講不利索,兩個人呆在這病房裡一時倒失了言,她只得找藉口,一會倒水一會煮稀飯一會又拖地的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賈保渚柔和的目光鎖在她的臉上,她的耳朵立即就燙了起來,接着整張臉都變得通紅。像煮熟的蝦子。
賈保渚輕輕擡手,將她的黑框眼鏡摘了下來,又將她的頭髮往兩邊理了理,方纔笑道,“我的李婉比任何一個女孩都要可愛動人。”
李婉的頭越垂越低,心裡充滿了歡喜,用牙齒拼命咬住嘴脣,卻還是忍不住微微泄露了一點情緒,嘴角的弧度慢慢彎了上去。
他的手指微微有些涼,纖細修長白嫩,輕擡她的下巴,看着他的眼神那麼深情,她覺得自己真的要醉了,竟然連害羞都忘記了,就癡癡傻傻的看着他。
他那如花瓣一般柔嫩,閃着粉紅光澤的脣正一點一點的靠近她。
她的心跳好像都要停止下來了,整個身體像都僵硬了,無法動彈,無法迴避他的眼神,無法迴避他的這種微帶着氣喘的靠近。
看着她瞪着那麼大的眼睛,賈保渚微微失笑,輕聲在她耳邊道,“傻瓜。把眼睛閉上!”
呃,那個,是噢,電視劇裡女生被男生吻好像都要閉上眼睛的,她覺得自己好遜,沒吃過豬肉,難道沒看過豬跑呢,真丟臉呢。
她連忙聽話的閉上了眼睛,心裡既緊張又期待,微微顫抖的身體顯示了她有多緊張,還有一些害怕。她很害怕這種美麗的場景只是一場夢。
晶瑩的淚從眼角滑了下去,賈保渚頓了頓,用大拇指指腹替她擦去淚珠,然後將她擁進懷進而,在她的額頭印下蜻蜓點水般的輕吻,“李婉,我不會離開你,不要害怕,我在這裡,我們再也不分離!”
“保渚,我好怕,怕這一切都是夢,你這麼優秀,我這樣平凡,我倒今天都不敢相信,我做夢都不敢想象,有一天可以這樣被你擁在懷裡。我知足了,真的,保渚,我真的知足了,就算現在夢立即清醒過來,你離我還是那麼遙遠,我也知足了。”李婉輕咬脣瓣,顫抖的說話,語無倫次。
賈保渚放開李婉,定定的認真的看了她幾秒鐘,然後突然用左手托住李婉後腦,右手扶住她的肩膀,有些急迫,有些瘋狂的壓迫上了那顫抖不已的脣瓣,用力的重壓,輾轉,反覆的深吸,挑開她的貝齒,狂野的掃蕩,肆虐!
李婉感覺氣都要透不過來了,而且舌尖還回蕩着一股鹹腥味。不知道過了多久,賈保渚才放開他,用舌尖舔着嘴角的一絲血跡,邪邪的笑了下,“這樣會不會讓你更有真實感一點?”
李婉徹底的呆住了,一向溫文爾婉的賈保渚居然也有這樣調皮的一面,她傻瓜似的看着賈保渚那有些充血卻更加閃耀着誘人豔紅光澤的脣瓣,下意識的吞了下口水。
她這個動作印在賈保渚的眼裡,他感覺非常滿意,他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裸露在病號服外面的胸膛上,讓她感受自己的心跳,“這顆心現在歸你所有,你想怎麼處置都可以。”
他又將她的手沿着自己的胸膛一直往上摸去,一直撫到他的脣,“這也是你的,專屬於你一個人的,想吃就別忍着。”賈保渚眼底有促狹的笑意,李婉突然明白過了,自己居然被他給調戲了。
她又氣又羞,不明白一向聰明的自己爲什麼在他面前總是會腦子短路,腦容量不夠使,她化掌爲拳,捏起雙拳就輕輕打在賈保渚的胸口上,臉紅紅的罵了聲,“討厭,不理你了。”
賈保渚坐起身,同時握住她的雙手,環向她,把臉埋在她的肩膀上面,聞着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的薄荷清香,有些撒起嬌來,“真不理我啊,我好傷心啊,我的心好痛啊。”
李婉連忙緊張的轉過身來,幫他檢查起來,“哪裡又不舒服了,我去幫你喊醫生,你再堅持會。”
“哈哈!”賈保渚忍不住失聲笑起來,成功捉弄到她,李婉自己也傻傻的笑起來。
賈保渚坐直身體,把嘴朝前嘟了嘟,那模樣越發的可愛迷人,“你真的不要嘗一嘗嘛?不過我想你一定不敢,李婉是膽小鬼。”
李婉被激惱了,硬聲道,“誰說我不敢!”說着便閉了眼睛,不管不顧的就親了過去,誰知沒有找準方位,沒親到賈保渚的嘴,卻親在了他的頸項裡,整個人往前一趴,連臉都埋了進去。
“哈哈!只有被親的人才要閉眼好不好,你去親別人閉着眼睛,難怪準確度這麼差,不過沒關係, 我會幫你的,幫你熟悉我的身體,但是在此之前,我得先熟悉你的身體。”他輕輕含+住她的耳垂,慢慢自頸項開始往下輕啄,在她的鎖骨那裡細細的品味,李婉只是感覺渾身都有一股躁熱,像什麼東西要燃燒起來似的。
嗓子裡像有一種聲音要衝出去,但是她又害怕破壞這種美好的意境,她拼命忍着,卻受不了那種被烈火灼燒,既迷糊又舒服的快樂感覺,像 在衝浪一般,又像整個人蕩上雲霄。
“感覺舒服就不要壓抑自己,想怎麼做就怎麼做。”賈保渚的話輕輕響在耳旁,像一劑定心丸,李婉微微睜開迷離的眼睛,看得到賈保渚眼中滿是深情的灼熱,像要將他們倆個人融化一般。
“唔!”她還是害羞的,雖然有一股舒服的感覺想要衝出嗓子,但是又怕太大聲音會引起難堪,便忍着,只敢發出小小的如貓兒般的聲音來,倒越發讓背後的賈保渚也興奮起來,摟住她的雙手在她的衣服裡面遊走起來。
她全身緊繃,因爲她感覺到了,一隻有些涼意的手伸進了她的衣襟裡,穿過文胸,輕輕的握住了她那正青春盛放的雪峰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