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被他‘吻’痛的紅‘脣’,幾乎要滲出血來。
她實在不想再每夜夢見被妹妹罵醒,內心的罪惡幾乎要到了極限,她不知道除了妹妹,溫儀蓉知不知道?還有她最敬愛的父親曲嘉晟他知不知道自己的大‘女’兒居然揹着全家和毓哲發生關係?
“毓哲,我們都有各自的人生,爲什麼,你就不能放手?你這樣做,難道心裡就不愧疚,就沒想過要怎麼面對嘉芮,面對我的家人嗎?你知不知道,嘉芮她早就注意到我們了,我們的事,她也都知道了?”
“……”他難得的沉默,就好像她告訴他的這些事,他早就懂。
“嘉芮去我學校打聽過,是我舍友告訴我的!可是爲什麼她不親自和我攤牌,我甚至不知道家裡其他的人是不是也知道了。我現在連家都不敢回,我好害怕,每天晚上做夢都夢見他們拋下我,不認我了!我從小就與生母失去聯繫,我最親的人就只有爹地,如果再被他們趕出來,我該怎麼辦?”
“婉婉!”
在聽完她一系列對他的控訴後,他終於出聲。
“我養你!我說過的,我可以養你!也養得起你!就是要‘私’奔,我也不會放手!”他很認真,從沒有這麼認真!他看着她的目光是真的,沒有一絲的瑕疵,也沒有一丁點猶豫。
“婉婉,你相信我,我有能力養得起你,這些年我一直在努力,努力讓自己的羽翼變得豐厚,努力讓自己變得比我爹地更強大!你以爲我會是個接受命運被人‘操’控的人嗎?他們以爲能控制我,能安排我的人生,安排我的妻子。可是他們不會想到,有一天,我也可以站得比他們高!我有我自己選擇的權力,不需要任何人替我做主!”
他說完,腦袋一低又覆上她的‘脣’瓣。並且這一次,他狠狠的在車上,要了她!
漆黑的夜空覆蓋大地,四面一片寧靜,房子的周圍亮起路燈,把車內一切照得通明。
他緊貼着她的身體,汗溼了他的‘胸’膛,他抱着她,同時也沾溼了她的皮膚。
“我愛你,婉婉。給自己一點勇氣,也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好好保護你,好好養你,好嗎?”他俯身在她耳邊,柔聲細語。每一個字,猶如罌粟般沁入她的心房,將她的大腦短暫麻醉。
她是昏了頭,才答應他的!
他好開心,更加快了身上的動作,直到殫‘精’竭力。
疲憊的兩人相擁着,不知過了多久,他才替她穿好衣服,並將自己的衣服穿上,然後開‘門’下車。
今夜又是一個不歸的夜晚,他讓她別回去了,她很聽話。
第二天一早,他還是比她先醒。她換好校服走出房‘門’的時候,他已經把早餐放在桌上。
“婉婉,吃完早餐我就送你上學。”他笑得極燦爛,她差點以爲是夏天到了。
但她還是有些不自然的抿嘴,想起昨晚風‘花’雪月的一幕幕,她的心就酥麻麻的。最終,他還是讓她心軟了。他的肺腑之言,讓她徒生了面對困難的勇氣,如果真的能如他所言,他們會有幸福的明天,那麼,她願意和他一起努力。什麼家人什麼白浩軒,她真想用力拋開。
“今晚下課我去接你?”他像是在問她的意思。
她詫異,“接我來這?”
他搖頭,“當然不是,是接你回家。別忘了我答應過你爹地,要幫嘉芮補習功課。”
她瞬間醒悟,剛剛的想法即刻滅去。
“不,我可不可以不回家?”她不想見到溫儀蓉母‘女’,特別是聽聞曲嘉芮知道她和他的秘密後,她更是不想去面對。
“可是我想見你。放心,我有分寸,不會在他們面前對你動手動腳。”他知道她的擔憂。
她抿抿嘴,像是猶豫。
他嘆氣,幾分鐘後又說:“那就先把你接到我家。你在我那裡呆着,也不用出去見他們。我應付嘉芮幾下就回來,嗯?”
這聽起來應該能行,於是她終於點頭。
“那就這麼定了。你今天早點下課,我的車就停在校‘門’口對面的馬路。”他高興了。
“但你真的肯定這樣不會被發現?”她依然擔心,無論怎樣他拉風的車子總會吸引別人的注意,要想在進入他家的時候不被她家裡的人發現,似乎有些困難。
可他卻用力的點頭,“放心,我有辦法的。”
下課的鈴聲終於響起,曲婉倪緊張的收拾東西,想到一會又要見到毓哲,心中總是禁不住忐忑。
好不容易避開同學們的注意跑出校‘門’,她四處張望,卻看不到他那紅‘色’拉風的捷豹。
怎麼回事?
“婉婉!”
正當她感到奇怪的時候,身後突然有人叫住了她。
她猛的回頭,發現一個騎在機車上的男人向她揮手。
她不禁驚訝,看身型,這男人和毓哲很像,可是……
她從沒見過他這副模樣,一身的運動外套,頭上還頂着個偌大的頭盔,臉上戴着一架全黑的大框墨鏡,幾乎可以把他整個臉都擋住。
見她發愣,男人摘下了墨鏡。
“怎麼,我都認不出了?”
“毓哲?”她喊了聲,真是他啊!
“上來!今天坐這個回家。哦,對了,這個給你。”說完,他拋來另一個頭盔,“戴上它,這樣誰也認不出你!”
她完全想不到他會以這樣的裝扮來接她,那感覺既刺‘激’又新鮮。
而她纔剛剛在上面坐穩,隨着他一聲“抱緊”,車子便在馬路上飛馳而去。
“啊”她驚呼着,不由得緊緊摟住他的腰身。
他只感到身後一片溫熱,**又開始脹大。他的婉婉真是無倫什麼時候都能‘激’起他的獸‘性’,如果可以,他只想立即停車,把她飽餐一頓後再繼續前進。
很快,他就帶着她來到他家的後‘門’。
“我在這裡看着你進去,放心,從這裡進去不會被曲家的人看到。”他拉她下車,並遞給她鑰匙。
她打開‘門’,沒敢猶豫便走了進去。
他很快調轉車頭,往街道的另一個方向駛去。再過不久,一輛紅‘色’的捷豹又映入衆人眼前,並大咧咧的停在毓家‘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