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她掙扎着,可他卻更加用力!
舌尖推開她的‘門’關,肆虐的尋找她的靈舌,不停舞動!他要她安靜,他要她配合,可是,她卻無法做到!她猛地用腳踢他,也不知從哪裡借來的勁,就這樣將他整個推了開去!
雨勢變得極大,那氣場來勢洶洶,猶如爆發的山洪,從天而降!
她大喊着,就是隔着雨幕,他也聽得艱難!
“我的孩子不是你的!毓哲!他不是你的!你難道還要自欺欺人嗎?”她紅着眼,已經分不清臉上哪裡纔是淚跡。
可他卻再次抓住了她,這一次,他也朝她吼了回去,“她是你生的,你是我的,他就是我的!”
她不明白他此刻的意思,‘迷’茫着眼,愣愣的看他。
大雨沖刷着他們的面龐,雨滴打在睫‘毛’上很重,她幾乎都要睜不開眼了,可她分明從他眼中看到失落和絕望,但他卻還在故作堅強!
“你能接受這樣的我嗎?能接受那孩子不是你親生的嗎?你的綠帽都飛上珠穆朗瑪了!你難道還要成爲別人眼中的笑柄嗎?”她再次將他推開,腳步一個不穩,竟跌坐在地上。
“婉婉!”他吃了一驚,急忙彎腰將她抱起,無視她的抗議和掙扎,大步大步朝屋內走去。
一回房,他即刻將她拋進浴室,用水‘花’噴灑着她,和他。
她只覺得身子有些發軟,頭有些暈,可能是剛剛淋雨過久,受涼了。
他一隻手緊抓住她的手臂,另一隻手快速替她脫去溼透的衣服,然後將沐浴‘露’都塗在她的身上。
“你放開!我自己會洗!”她打開他的手。
“我是你丈夫,我幫你洗澡有什麼不對?”他沒理她,繼續洗,還主動脫去自己的衣物。
他們是有多久沒有這樣坦誠相見?自從她懷孕到生產,他已經憋得太久太久。而被沐浴‘露’覆蓋的她的身子,活脫脫就像條泥鰍,他一抱她就閃。若不是她腳底打滑,他都沒有機會接過即將要摔倒的她。肌膚相碰的瞬間,‘胸’中按捺的沸點頓時點燃!
他全身火熱,手指每觸碰一處,就像火燎過境,將她敏感的神經末梢一一打開,電流如蛇,她心頭猛地一震,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他無聲的攻入城池!頓時水‘花’四濺,他將她的嬌柔牢牢控於掌中,着火的‘脣’便覆了上去。
“你……”她驚呼着,試圖阻擋他的進攻,可話剛出口,又被他用嘴堵了回去。
他如猛獸般掠奪着她口中的甘甜,身子用力前傾,把她推到牆上。沐浴‘露’同時也沾溼了他,而此時浴池中的水也幾乎要滿了。噴頭還在灑,他一邊‘搓’‘揉’一邊替她抹去泡沫,等兩人身上的泡沫都衝乾淨了,他又一個轉身,抱着她就跳進浴池。
水氣忽的騰昇,四周瀰漫,替他們遮住了外泄的旖旎……
清晨醒來的時候,曲婉倪只覺得頭腦一片‘混’沌。
身子很熱,很累,很沒有力氣。
突然一隻手撫在她的額上,“真是燒了。”
那似乎是亞姨的聲音。
“叫比利來給她開點‘藥’,今天就不要讓天澤進來這裡,小孩子抵抗力差,讓月嫂給他配點‘奶’粉喝吧!”毓哲朝大家吩咐下去,自己也起身離開了臥室。
曲婉倪眼皮沉得幾乎無法睜開,昨夜的歡愉彷彿發生在夢中,只一醒來,她就又是痛徹心扉!
那份報告後來又丟了嗎?她該拿回來好好撕個粉碎!
“婉倪?你怎麼突然病了?”身邊又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她聽出那是毓汐來看她了。
她掙扎着動了動眼皮。
“汐汐……”她沙啞的喊了一聲。
毓汐下意識‘摸’了‘摸’她的額頭,果然燙!
“昨晚你和哥哥怎麼回事?一大早就說感冒了!”
曲婉倪擔憂着,“他……也病了?”
“怎麼不病,他不但身子有病,腦子也有病!自己燒成那樣,還說要出‘門’!誰敢給他開車?可他就是不許別人跟來!”
“燒?他……”她好想問毓哲燒到多少度,是不是比她還要還要嚴重?
毓汐像是聽出了她的心聲,於是回答:“一早起來就叫亞姨拿體溫針,猜猜多少度?39。5度啊!他臉都燒紅了!”
她聽着不由心痛,這麼高的溫度,他爲什麼還要下‘牀’?
他去了哪裡?爲什麼他做什麼都不讓她知道?
“婉倪,趁現在沒有人,你就告訴我,昨晚你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我看哥哥的面‘色’很差,就好像要出‘門’找人決鬥似的,是不是……那個報告?”毓汐皺着眉,緊握着好友的手伏在一旁小聲的問。
曲婉倪只覺得喉嚨幹得就要冒火,‘舔’了‘舔’嘴‘脣’,將手指慢慢伸出被褥。
毓汐似乎明白了什麼,急忙拿起毓哲事先放在‘牀’旁的水杯,扶她起身讓她喝下。
曲婉倪喝了幾口,覺得聲音似乎出來了,這纔回答:“那個報告,我……我昨晚見他丟在廢紙簍裡了,後來我去看,發現裡面居然有兩份,而結論是……”說到這裡,她只覺得自己又要心碎,“天澤,是浩軒的……”
毓汐瞪大了眼,對於剛剛聽到的一切幾乎無法相信,“這是真的嗎?你確定你沒看錯?”
曲婉倪無望的,點了點頭。
毓汐手中的杯子差點落下,如今她的面‘色’和曲婉倪一樣蒼白,而緊接着她又問:“那報告呢?可以給我看看?”
曲婉倪指了指‘牀’鋪對面不遠處的廢紙簍,“我記得,應該還在那裡。”
毓汐急忙起身去撈,幾分鐘後回頭,面‘色’不由凝重,“不見!”
“怎麼可能?我昨晚看完後,記得又丟回去了!”說話間她搖搖晃晃的從‘牀’上站起,走到廢紙簍前忍不住彎腰翻找,果然,沒見了那兩份報告!她又在附近找,在櫃子裡找,還是不見!
“不會是……哥哥把它們拿走了?”
曲婉倪面‘色’本來就白,聽到這話,就更無血‘色’!腳下突然一軟,屁股就坐到地上!
“汐汐……我……我該怎麼面對他?我……”她支支吾吾的,有一個念頭在心中劃過,“我讓他受了屈辱,我竟然……我恨自己!恨自己當初爲什麼沒想到採取補救措施,當時我被白浩軒惹得怒髮衝冠,只顧自己清洗身子,卻忘了最重要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