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綱手大人,您真要答應宇智波池泉,關照一下日向宗家的婦孺呀?”
木葉某旅館內,抱着豚豚的靜音好奇對綱手問道:“這樣的話,綱手大人豈不是還要在木葉多待一段時間了嗎?”
“無所謂啦!”
綱手擺了擺手,大大咧咧的坐姿顯得並不雅觀,身上隨意披着的寬鬆衣服甚至還有點走光。
不過現場也就只有她和靜音二人,頂多也就還有一隻叫豚豚的侏儒小母豬,綱手並不在乎。
只聽綱手繼續說道:“那個小鬼讓我們在短冊街撿到這麼多錢,我賭了快半個月還沒有輸光,這怎麼說也算得上是一份人情吧?我現在只不過是在還那個小鬼的人情罷了。”
靜音嘟囔了一句:“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總感覺綱手大人您心中並不是這麼想的。”
綱手稍稍擡起眼皮,瞥了她一眼,向靜音問道:“那你覺得我是怎麼想的?”
靜音弱弱道:“綱手大人這樣做其實是在支持宇智波池泉的絕對正義吧?”
綱手一怔。
只聽靜音繼續說道:“畢竟以綱手大人的性格,您一般遇到這種狀況的話,會直接拒絕對方的。比如,當初綱手大人您執意要離開木葉,即便三代火影大人、自來也大人、以及大蛇丸等人極力挽留……可您都直接離開了。”
“反倒是這種時候,您沒有拒絕宇智波池泉,就只能說明您在心底裡是認可他的正義的。你甚至想要支持他,但又礙於前輩的面子,不太好意思把話說的那麼明白。”
“所以綱手大人就用這種方式支持宇智波池泉,就像你好幾次都立即趕到現場替他出頭,幫助他硬嗆火影大人等人一樣。”
綱手:“……”
沉默了幾秒鐘的綱手,忍不住摸着光滑的下巴,嘀咕了一句:“我難道表現的這麼明顯嗎?”
也就在這時,旅館外邊的走廊傳來一陣細碎的腳步聲,並很快就有敲門聲響起。
綱手挑了挑眉毛:“來得挺快。”
她隨意將身上寬鬆的衣服拉起來,把走光嚴重的部位稍微遮一遮。
“門沒鎖,直接打開就行。”
她一句話落下,就見旅館的移門被人小心翼翼地拉開。
日向雛田牽着日向花火,怯生生地站在門外。
她身後還跟着其餘寥寥無幾的日向宗家族人。
頂着綱手的注視,日向雛田聲弱如蚊地說道:“綱手大人……您,您好。”
綱手稍稍頷首。
也算是迴應了。
隨後她的目光越過日向雛田,落在雛田身後的宗家特別上忍日向慶冢身上,綱手秀眉一蹙,問道:“你一個木葉特別上忍,在這幹什麼?”
日向慶冢一愣:“啊……是那位池泉閣下讓日向宗家都來這家旅館暫居的,我也是宗家。”
綱手道:“我答應那個小鬼要保護的是這些弱小的婦孺,而不是一個特別上忍。”
她又擺了擺手,道:“算了,既然你來都來了,那你就順帶充當我的跑腿吧!”
“哦不對……”綱手改口道:“我已經有跑腿了,你就當我跑腿的跑腿吧!”
抱着豚豚的靜音一怔:“欸?”
日向慶冢:“……”
自己貌似也沒有拒絕的權利。畢竟一個是宇智波池泉,一個綱手,自己在這兩個人面前,完全沒有一點話語權可言。
爲了日向宗家的血脈延續!
自己只能硬頂這種壓力了!
“是,綱手大人。”
日向慶冢再對着靜音勉強一笑:“靜音大人,若是有什麼吩咐,可隨時差遣我。”
……
“呼……呼……”
御手洗紅豆急促地喘息着,她身上看着頗爲狼狽,左側肩膀似乎脫臼了,顯得整條左臂都耷拉了下來。
右邊的側臉帶着些許明顯的淤青,腦後扎着的頭髮也散落下來,身上的漁網內襯也破損了幾個豁口。
整個人都盡顯疲憊之姿。
而腳下的地面也躺着數十條已經被斬成兩截的黑色小蛇,一條彷彿能把整個人都吞下來的白色大蛇,如今也是傷痕累累。
“嘁,你們自己玩去吧,反正他們又不取你的性命。下次遇到這麼多敵人,別叫我出來。”
傷痕累累的白蛇口吐人言對御手洗紅豆說了一句話後,瞬間化作一團白煙,消失不見了。
在通靈獸直接開溜的情況下,當眼見一個根部忍者手持刀背朝自己劈砍而來時。
紅豆只能立即擡起右臂用苦無進行招架。
但本就已經頗爲疲憊的她,在這武器碰撞之下,手中的苦無直接被崩飛了出去。
“你的確從大蛇丸那裡,學到了不少的本事。”
轉寢小春看着手無寸鐵的御手洗紅豆。
她向前走了一步,面無表情地說道:“但老身的根部忍者也是從轉寢一族抽調過來的木葉精英,其中甚至有兩位是特別上忍,一個是木葉上忍,剩下幾人都是精英級別的中忍。”
“你以一己之力招架這六人並能堅持到現在,也難怪……當年的大蛇丸會成爲你的指導上忍,也會把你當做是他的弟子來看待。雖說,如今的你只是被他拋棄的弟子。”
御手洗紅豆微微一咬牙,正當她要說什麼的時候。
一道熟悉的聲音便從遠處由遠而近。
“根組織!你們在幹什麼!?”
無論是御手洗紅豆還是轉寢小春,都不約而同地爲之一愣。
“……泉?!”
紅豆立即轉過頭循聲望去,便見一道熟悉的身影,正朝這邊奔襲而來。她一眼認出了對方——離開甜品店後,就和自己分開的宇智波泉!
可自己的家和她的家不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方向嗎?
泉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小春大人,好像是宇智波池泉的那個部下,年紀輕輕就開啓了三勾玉寫輪眼的宇智波天才。”
一名根部護衛對轉寢小春低聲說道。
“老身認識她。”
轉寢小春一張老臉都沉了下來,要說偌大的木葉她對誰的意見最大,那無疑是宇智波池泉。
而對誰意見第二大的,則是宇智波池泉的那隻忍貓;第三大的,就是宇智波池泉的部下!
她清楚記得這個宇智波少女曾諷刺過自己!
並且還是當着自己的面,毫無顧忌的諷刺!
她和宇智波池泉一樣毫無禮貌。
一點都沒有前後輩的尊卑意識!
當宇智波泉趕來過後,便毫不猶豫地站在御手洗紅豆身邊。當見到如此狼狽不堪的御手洗紅豆後,她一張略顯稚嫩的俏臉也冷了下來。
泉那冷漠的目光掃視了周邊一圈根部忍者們。
最後鎖定在面色有些難看的轉寢小春的身上。
“小春顧問,身爲根部領袖的你,就是這樣無緣無故對村子裡的忍者下殺手的嗎?你今晚這樣的行徑,便是赤果果的惡徒敗類。”
“也許根部是一個黑暗深淵,不僅讓志村團藏成爲萬惡之源,連你也墮入罪惡的深淵中。”
泉並沒有給對方好臉色看,因爲在她的眼中,御手洗紅豆已經是自己最好的同伴了。
而且御手洗紅豆也是信奉前輩的絕對正義的。
甚至是得到了池泉前輩的認可的。
根部忍者對御手洗紅豆下手,不就意味着變相地對絕對正義下手嗎?
“不要將這種莫須有的罪名放在老身的身上,老身並非是團藏,不吃你們這一套。”轉寢小春毫不猶豫地反駁了回去,她冷聲開口道。
“倘若根部真的要對御手洗紅豆下殺手的話,你認爲她還能活得到現在麼?老身的部下,每一個都是留手的,每一個都沒有動殺心。”
“之所以要對她出手,全然是身爲木葉特別上忍的御手洗紅豆,卻全然沒有擔起身爲特別上忍的責任與義務。”
“她明明知道有關叛忍大蛇丸的情報,卻不將情報透露給村子。老身若不把她拿下,怎會知道她是不是對大蛇丸仍殘存忠誠?”
轉寢小春頓了頓,繼續道:“萬一她是大蛇丸留在木葉的後手呢?到時候,她成爲了木葉的叛忍,給村子帶來重大的危害,誰來負責?”
轉寢小春剛自以爲自己已經把面前的小鬼給唬住了。
卻沒想到對方毫不猶豫地說了一句。
“我來負責!”
泉繃着小臉,雙眸的三勾玉寫輪眼不知何時已經開啓了,她直勾勾的盯着轉寢小春的眼睛。
“御手洗紅豆絕不是大蛇丸安排在木葉的後手,這是池泉前輩都已經確認過的事情!”
“還有……”
泉猩紅的雙眸微微眯起:“這一切只是你的一面之詞,我認爲你隱瞞了什麼。”
“呼……”微微喘息的御手洗紅豆忽然解釋了幾句:“她試圖讓根部忍者拿下我,並用幻術來拷問我。但既然池泉不願將情報透露給村子,我也絕不可能讓根部得逞,所以就打起來了。”
泉搭在忍刀刀柄上的手掌都不由得微微一緊。
看來村子那邊,似乎也對大蛇丸十分的上心。
但他們可能並非是想殺死大蛇丸!畢竟如果想殺死大蛇丸,那他們只要旁觀就行了,因爲池泉前輩肯定會對大蛇丸下手的。
他們或許認爲大蛇丸別有用處,畢竟對於他們來說,只要在他們眼中對村子有益,什麼危險人物都是可以利用的。
無論那些危險人物曾經做過什麼惡行,也是可以原諒的。
‘或許……這也是池泉前輩對村子高層一直都很不感冒的原因之一。’
泉腦海中閃過這樣一個念頭。
就在這時。
一道身影突然閃爍現身,對方同樣穿着忍者裝束,也同樣戴着一副面具。
但並非是根部忍者,而是火影直屬部隊暗部忍者!
暗部忍者對轉寢小春低聲說道:“小春顧問,火影大人要求您,不要把衝突鬧得太大了。”
轉寢小春眉頭緊鎖。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
雨之國。
此刻的帶土真的是有點汗流浹背了,隱藏在衣袖中的手掌心都溢出了一層冷汗,他還不留痕跡地在衣袖內不稍稍蹭了一下汗水。
面具僅露出的一隻眼睛寫滿平淡無波的神色,但面具之下的臉色卻已經駭然大變,以至於面部的肌肉都在不受控制地抽搐着。
——宇智波帶土!這個女人居然說出了這個名字!她是怎麼知道這個名字的?她當着自己的面說出這個名字的目的是什麼?
——她是否已知道了我隱藏的秘密?是不是已經知道“宇智波斑”並非是宇智波斑?
——她是不是在警告我?她是不是在威脅我? 一個又一個難以置信的念頭在帶土腦海閃過。
他心中更是發出一聲又一聲匪夷所思的咆哮。
帶土之所以千里迢迢跑到火之國想殺死枇杷十藏,就是爲了阻止小南知曉自己隱藏的秘密。
而這一次雖說殺枇杷十藏沒殺成功,但應該也讓對方不敢回曉組織了吧?
這種情況下……
面前這個女人是如何知曉宇智波帶土這個名字的?
“宇智波帶土……”帶土竭盡全力讓自己的語氣格外冷靜,他由始至終都捏着一副嘶啞的嗓子,一隻眼睛平視小南,說道:“的確是讓老夫有些許印象的宇智波後輩,是宇智波一族較爲有天賦的忍者,老夫也曾關注過他一段時間。”
“可惜,他是一個被命運捉弄的小輩。在第三次忍界大戰的時候,他就已經死了。可你卻在我面前,提到了這個宇智波一族小輩的名字。”
帶土眼睛眯起,頓了頓,再道:“嗬,應該是有人借用他的身份來矇騙你們。騙到曉的頭上來,看樣子對方倒是有幾分膽量。”
宇智波池泉真沒拿假情報騙我?——這是小南腦海中突然冒出的一個疑惑。
因爲她發現面前的“宇智波斑”竟如此的有恃無恐。
還是說……
對方確實是宇智波帶土,只不過是在裝傻充愣,不願承認被掀開的真相!
就在這時。
只聽一直都沒有說話的長門開口了,長門的聲音有些中氣不足,顯然他的身體狀況並不好:“也許我們需要加快招募合格的新人和賺錢的速度,因爲宇智波池泉的存在讓未來充滿不確定性,再拖沓下去可能會發生意外。”
長門轉移了話題,沒有讓小南在這方面糾結下去,更沒有讓她繼續咄咄逼人。
小南眉頭輕輕一皺,看向了面無表情的長門。
而帶土中則頓時鬆了一口氣,他覺得自己剛纔淡定的表現,應該是把對方又給矇騙過去了。
先不說這個像小南的女人信不信,反正長門應該是信了自己的一番說辭。
“的確該提前了。”帶土雙手環抱,面無表情的說道:“但並非是因爲宇智波池泉那個小輩,忍界的不確定因素並不單單他一個。”
此乃謊言!
帶土的想法自然和長門一樣,但並不能說出來,因爲他覺得宇智波斑的人設並非是這樣的。
雙方繼續簡短的交流幾句後,帶土便繃着一張臉,一副心如止水的模樣轉身離開了。
幾分鐘後。
小南這纔對長門問道:“爲什麼阻止我當面將他的身份揭穿?明明我只要再逼問他幾句,他就會暴露了。我看得出來,他藏不住的,他言語之中的漏洞已經被我發現了。”
長門並沒有看着她,而是將視線落在一根鐘乳石上,緩緩地說道:“他這麼想當宇智波斑,我們就假裝他真的是宇智波斑。”
他頓了頓,繼續道:“在我們的計劃完成之前,不要在曉的內部結外生枝。我們只需要知道他能幫助我們完成計劃就夠了。”
“小南,你需要將目光放長遠一點,我們不應該爲這種小事牽扯太多的精力。”
小南深吸了一口氣。
“……明白了。” щшш• тt kдn• ¢○
……
離開曉組織秘密基地的宇智波帶土,第一時間就進入了神威空間裡面。
他直接一把將臉上面具取下,將其隨手一丟。
可以見到他整張臉早已遍佈汗水。
眼皮都在不受控制得一跳一跳着。
如今的神威空間內還隱隱響起並回蕩着黑絕的慘叫聲。
讓心情被小南刺激得本就不怎麼好的帶土更加煩躁了。
“帶土,你是進來拉屎的嗎?”漩渦臉白絕也在神威空間內,它在這裡照顧黑絕。當見到帶土出現後,它立即就湊了過來,並蹲在帶土的身後。
它擡起了頭,似乎試圖盯着帶土的後庭部位。
帶土很不自然地轉了過身,他面色難看地咬緊牙關道:“宇智波帶土這個名字被那個女人知道了,她甚至在懷疑我是不是宇智波帶土!她嘴裡說是最近有個叫宇智波帶土的新人加入了曉組織,實際上這是在暗示我呢!”
“我感覺很可能是枇杷十藏並沒有被我們震懾住,而是作死跑回來,並將情報轉告給她了!”
帶土的“賢”雖然很拉胯,但不代表是個傻子。
小南都已經暗諷得如此明顯。
他怎麼可能聽不出來?只是裝聽不出來罷了!
“欸?”
漩渦臉白絕站了起來,它撓了撓頭,操着有些古怪的腔調問道:“那該怎麼辦?”
“哼,還好我機智,在他們面前扮演了一下,他們大概會誤以爲這是個假情報。”
帶土張口冷哼一聲。
隨後他便和漩渦臉白絕“大眼瞪小眼”,雙方沉默了足足好幾分鐘,都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似乎都對這次意外狀況毫無正確的處理方案。
而他們中最有腦子的一個現在還慘叫連連呢!
帶土有點懷疑,等黑絕身上的瞳術散去之後,等它感受不到旁觀者都毛骨悚然的痛楚後。
黑絕它還能正常嗎?
……
木葉。
心中憋着一團火氣不知道朝什麼地方發泄的轉寢小春緊盯着突然出現的暗部忍者,而猿飛日斬派來的暗部忍者也毫不忌諱地看着她。
沉默的氣氛持續了幾秒鐘,轉寢小春有些不甘地瞪了一眼御手洗紅豆和宇智波泉。
“走!”
隨着他一聲令下,她帶來的幾名根部忍者也紛紛退去,並沒有繼續過多糾纏。
這讓有些警惕的宇智波泉心裡頭稍稍鬆口氣。
雖然她已做好和根部起衝突的準備,但根部的人太多了,加上御手洗紅豆還是受傷的狀態。
自己若是與對方起衝突,落敗也是百分百的。
不過,宇智波泉心中的忿忿不平卻沒有散去。
她將御手洗紅豆攙扶起來,再看着轉寢小春轉身要離去的背影,直接張口道:“小春顧問,以‘不爲木葉共享情報’這種荒謬的理由派出根部忍者打傷木葉同村同胞的你,在絕對正義眼中已是犯下了足以判處罪名的惡行!這樣的你,卻連對受害者的一聲道歉都說不出來嗎?”
道歉?
轉寢小春差點被這個詞給氣笑了。
她轉過身,遙望着宇智波泉,陰沉着一張老臉,對着少女說道:“你跟宇智波池泉待久了,似乎已經忘記這是哪裡了。你似乎也忘記了,管理木葉的是火之意志,而並非是絕對正義。”
“身爲忍者,掌握叛忍的情報,不告知村子,在木葉規矩之中,就是犯了原則性的錯誤!”
泉直接打斷並質問道:“既然你說是按木葉的規矩辦事,那我問你……哪條規矩規定了忍者必須向你轉寢小春共享她所知曉的一切情報?請小春顧問將規矩的條例出處跟我細說一遍。”
“如果是三代目火影向御手洗紅豆問關於大蛇丸的情報,紅豆不告訴他,在木葉多數人眼裡,確實算觸犯木葉的規矩。然而……”
“你轉寢小春只不過是一個高級顧問,你只不過是有向火影提建議的資格。你不是火影!”
轉寢小春拳頭都差點硬了,跟這種被絕對正義洗腦的人說話,她覺得自己遲早得要被氣死!
但她沒辦法接過泉的話茬,因爲所謂的規矩,只不過是她轉寢小春胡謅的。
本以爲能唬住這兩個小輩,卻沒想到唬不住。
“那麼你就是執意要讓老身向她道歉?”
轉寢小春嘴角的肌肉都在抽搐。
泉嚴肅認真道:“不僅如此!你不僅需要向紅豆道歉,你還需要被正義所判處刑罰!沒有正當理由情況下,派遣根部忍者私下打傷同村同胞的你……至少也需被判處五年有期徒刑!”
轉寢小春:“???”
五年?!
就御手洗紅豆身上所謂“傷勢”,最嚴重的就是脫臼的左肩,但是需要隨便將她左肩摁上去,她最嚴重的傷勢就恢復如初了。
而御手洗紅豆身上其餘的擦傷淤青,估計塗點藥水,沒幾天就能恢復過來了。
她表面看起來這麼狼狽,八成原因是被累的。
這恐怕連輕傷都算不上吧!?
判處五年是什麼嚴政苛律!?
這就是絕對正義?
都瘋了吧!
轉寢小春狠狠地深吸了幾口氣,胸腔一起一伏,肺都快被宇智波泉氣炸了她,咬牙切齒道:“老身已經說了,木葉不是絕對正義的木葉,木葉是火之意志的木葉!不要拿你所謂的絕對正義的規矩,套在木葉村的身上!你們所謂的絕對正義,沒有資格逮捕老身!”
說罷。
轉寢小村再也懶得理會泉,她憋着火氣頭也不回地離開了,一衆根部忍者們也緊隨着離去。
遙望着他們的背影,御手洗紅豆吐了口濁氣。苦笑一聲對宇智波泉問道:“你就不怕你把她刺激的理性喪失,要對你我下殺手麼?”
“她已經接管了根部,根部本就是木葉之暗。這樣的人,情緒激動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
泉很坦然地點了點頭:“怕。”
“但如果因爲懼怕,卻不願爲他人出頭的話,那還信奉什麼正義呢?橘次郎前輩也說過,池泉前輩他年齡還小且還弱小的時候,即便無法直接對某些忍界之惡下手,可也通過各種各樣的方式讓那些惡徒們不好過。”
泉伸手摸向腰間一個卷軸:“更何況,她如果撕破了臉皮,我也未必沒有反制她的手段。”
這是一份“封火法印”卷軸,卷軸之中被封印着一團宇智波鼬的“天照之火”!
宇智波鼬算是被廢物利用了。
……
“不必質問老夫。”
火影大樓內,猿飛日斬揹負雙手,看着窗外夜色。
當他聽到巨大的推門聲時,甚至還沒等轉寢小春開口,就已經直接打斷施法。
使得轉寢小春剛想脫口而出的話被死死憋住。
隨後猿飛日斬轉過身來,深吸一口氣,頗有些恨鐵不成鋼地說道:“老夫不是已經提醒過你,儘量不要採取過激的手段嗎?尤其是對池泉的部下采取過激的手段,只會讓你引火上身。”
轉寢小春牙齒都要咬碎了:“你能知道我試圖採取過激手段,是不是意味着你的人由始至終,都在盯着我的一舉一動?”
“你其實也想從御手洗紅豆身上榨取到大蛇丸的情報,但是你怕,對不對?宇智波池泉,已經讓你感到懼怕了!”
“日斬,你別忘了你可是木葉的火影。而宇智波池泉只是一個警務部隊忍者,他甚至都不是警務部隊的總隊長!”
猿飛日斬皺眉反駁道:“老夫並非懼怕池泉,老夫是擔心你會出事。”
轉寢小春冷冷道:“倘若是爲了木葉的利益出事,哪怕是生命的代價,老身也絕不後悔。”
“日斬,你真的太優柔寡斷了,你讓我很失望。團藏曾經對你的某些評價,或許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