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飛空斬擊與系統限制
說做就做。
高位再次打開徽章能力，當他將視線放在自己身上的時候，熟悉的淡藍色屏幕再次出現在眼前：
【姓名-高文】
【潛力-白銀】
【評分-黑鐵：雜魚中的佼佼者，依舊是雜魚，體內存在潛在能力未發掘。】
“白銀級別的潛力嗎？”
“體魄提升到LV-5，又覺醒均衡詞條，我的身體已經發生了一次蛻變。”
“甚至白銀級的潛力，也是這種蛻變帶來的效果也說不定，不過這還需要後續進行驗證。”
“並且這具身體的的潛在能力，就算開發到上限也僅僅只有白銀嗎？”
“更進一步，提升潛能的方法又有哪些？”
一番思索無果之後。
高文視線向下，目光落在評分之上，喃喃道：
“黑鐵佼佼者……”
“也就是說目前我的戰力，已經處在臨界點上，再進一步，就能夠達到青銅評分？”
“目前的主要任務，還是熟悉這具身體。”
想到這裡。
高文關閉系統界面，走出船長室，來到甲板上。
此刻。
入夜已深，海風送來陣陣涼意。
原本躺在甲板上休息的海賊，也都已經返回船艙之中。
高文緩緩拔出腰間的長劍，按照記憶中所學的劍招，逐漸揮舞起來。
錚！
錚！
錚！
……
甲板上銀光閃爍，不時傳來破空聲，高文出劍的速度越來越快。
前身所學的是最爲正統的騎士劍術，沒有華麗的劍招，但一招一式卻最爲中正平和，打下的基礎無比牢固。
但在高文手中卻成了另一種樣子。
凌厲迅猛，拋去一切繁瑣的技巧和變化，憑藉超快的出劍速度直來直去，追求最極致的殺傷力，是專爲殺戮而生的劍術！
神速帶來的增益不僅僅體現在出手的速度之上，就連高文本身的移動、神經反應速度都大幅提升。
僅僅憑藉高文原本的身體，甚至沒有辦法完全發揮出神速的效用。
但現在體魄同樣提升到LV-5的高文卻有所不同。
近乎直接翻倍的基礎面板，完完全全能夠承受這種爆發，更何況高文還有均衡詞條的加成。
體質、力量、靈巧，三者同步成長，更是讓他的身體進入一種完美平衡的狀態。
基礎面板的每一種能力，都可以發揮到極致，且對身體的負擔也幾乎等於零。
“我的判斷是對的！”
“體質、敏捷、力量，三者相輔相成，要想完全發揮出作作用，唯有三者同步，才能達到最完美的狀態！”
漫天劍光之中。
高文的眼神越來越亮，伴隨着一招一式的演練，他只覺的一陣舒暢，每一個細胞感到無比的興奮。
體內的力量更是源源不絕的涌現！
終於……
嗤！
伴隨高文一劍揮出，銀白的飛空斬擊脫手而出，將軍艦的護欄斬斷之後，餘勢不減，一路飛向數十米之外才緩緩消散。
“飛空斬擊？！”
看着護欄上的平滑的切口，高文眼中的興奮完全壓抑不住。
“也就是說，這些劍士通用的技能，即使沒有系統詞條，也能夠自行掌握？！”
“幸虧當初我選了神速，畢竟另外兩種技能，都能夠通過苦修，而自行掌握。”
高文暗道一聲僥倖便靜下心來繼續演練自身劍術。
伴隨着他對基礎面板暴漲的身體越發熟悉，手中的劍術也愈加凌厲迅猛，到最後甲板上更是隻聽得到劍刃破空的聲音不見其人。
衆人被甲板上的動靜吵醒，看到甲板上不斷閃爍的銀芒和飛射的劍氣，都不由嚥了一口唾沫。
“好快！”
“那種飛射的劍氣是隻有劍豪才能夠掌握的飛空斬擊！”
“這種能力我只在傳說故事中，纔看到過！”
他們對視一眼，皆在彼此的眼神之中，看到了難以掩飾的敬畏。
船上有這種實力的，不是船長高文又是誰？
……
……
……
“呼~”
吐出一口熱氣，高文結束脩行，這才發現天邊已經升起一輪紅日。
一夜未曾停息，他出了一身臭汗，衣服都被打溼。
但身體卻沒有一絲疲倦，相反在這樣高強度的修行當中，他只覺得身體內的力量不斷涌出來。
彷彿某種沉睡在這具身體中的東西被完全喚醒！
此刻高文終於確定，自己白銀級的潛力，必定與體魄的提升和均衡詞條有關，後者的可能性更大！
畢竟僅僅只是體魄提升的話，基礎屬性的成長，不可能帶來這種本質的變化。
“白銀級的潛力，就能夠做到這種程度，那更高的黃金、傳奇乃至神話，又該是何種光景？”
高文喃喃自語，悄然將手中的長劍握的更緊。
“只要努力修行，我必然可以走的更遠，甚至與那些傳奇，一較高下。”
高文有這種自信，隨即他便感到皮膚一陣粘膩，昨夜體魄蛻變排除的雜質和汗水混合，傳來陣陣讓人作嘔的味道。
他轉身走回船艙，簡單洗漱之後又換了身衣服，便回到甲板上。
一衆海賊卻早已在甲板上整齊站好，甚至不需高文催促，便主動開始修行起劍術。
昨夜他們見證高文的劍術，無論是快如鬼魅的速度，還是飛空斬擊，都讓他們心生嚮往，修行起來自然越發努力。
一時間甲板上唯有刀劍碰撞的聲音。
高文見狀暗暗點了點頭，又簡單糾正了幾個人的動作之後，便放任這些海賊自行修煉。
待到深夜之時，衆人修行結束。
只是出乎高文預料的，是衆人提供的經驗，開始縮水。
在甲板上修行的人超過五十，按照之前的比例，一天應該能夠提供超過十點經驗。
但今天，無論是體魄的收益還是劍術的收益，都只有可憐的個位數。
“怎麼回事？”
高文眉頭微微皺起，他看向甲板上休息的海賊，悄然打開系統面板：
【姓名-加布】
【潛力-黑鐵】
【評分-黑鐵：劍術學徒，潛力耗盡。】
“潛力耗盡……”
高文看着評分中的內容，逐漸明白過來。
一個人的能力怎麼可能無限制提升？
伴隨着時間的流逝，總會遇到無論如何修行，都無法更進一步，甚至連原本的狀態都維持不了的地步。
黑鐵級的潛力，便意味着最多隻能成長到黑鐵級。
而對於船上清一色的黑鐵雜魚的來說，觸碰到自身極限的速度，遠比高文想象的更快。
可以預見的是，經驗的縮水僅僅只是個開始，之後高文的收益，會越來愈低。
“要加快招收新人的速度了。”
“實在不行……”
高文眼中閃過一絲厲色。
他自付不是什麼好人，但對平民也下不了手。
畢竟那本就是一羣苦命人，況且窮鬼身上，也榨不出什麼油水，但有些人不一樣……
“從同行手裡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