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鮮明的對比,其實根本就不用比較,人們也在心中定穩固了恆。
餘光見到衆人巴結着紛紛隨閻諾而去,陶苒沁此刻,是再一次的吐血,不過這一次,不是她咬舌,而是真的被氣得吐血!
很快,原本密不透風的長街,僅餘下了星星點點的兩三人。
陶苒沁直起身子,一拳,重重的捶在地上,此刻的她,似乎不再知道疼了一般,呼吸沉重,隨之,胸口也上下起伏的頻繁,看得李文博是再一次的****。
一陣陰影,遮住了陶苒沁和李文博的光線,擡起頭時,卻見是一個小乞丐。
當下,李文博怫然不悅,正巧****無處發泄,衝着喜子低斥:
“滾開,要飯的,想死嗎。”
喜子冷嗤了一聲,卻沒有理會他,而是直接對着坐在地上的陶苒沁道:
“陶大小姐的手段,也不過如此、而已嘛。”
秀眉一蹙,陶苒沁擡起頭,看了眼喜子後,翻着白眼,不屑的開口:
“你是誰啊?小叫花子就給本大小姐滾開,看着就噁心。”
喜子拂了拂遮眼的髮絲,“陶大小姐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
陶苒沁蹙了蹙眉,站起身,直視對上喜子看了半晌,才冷冷的“嘁”了一聲,“原來是你啊,你不是不需要合作嗎?在笑納島時,多麼好的機會,閻諾已經全身力竭,無法動彈,你不是也沒有殺掉她?”
喜子現如今,是十分的後悔。
本來以爲,花憐月沒死,而且,還是在極度的盛怒之下,閻諾必定死無全屍,可是,誰也沒想到,花憐月會被閻諾給一擊致命!
留下這個禍害,讓他既怕,又恨。
“你不也是一樣嗎?”
喜子反問,“看看,現如今,反而適得其反,全部人都巴結她去了。”
陶苒沁原本就氣,現如今被一個叫花子屢次三番的提及,愈加的怒不可遏。
緊了緊拳頭,腦子裡,一條妙計油然而生。
握緊的拳頭一鬆,臉上,也強迫的撕開了一抹哂笑,“哎,是是是,你說的極是,今日,原本以爲我計劃周全,卻不想,被閻諾這賤人反咬了一口,咱們,都有相同的仇人,換言之,咱們,也是一條線上的朋友……”
話還未說完,李文博毫不掩飾的厭惡聲卻打斷了陶苒沁的話:
“師妹,你沒事吧?怎的與一個叫花子成朋友?是不是那古牧豐的死,對你打擊太大了?放心,以後……”
這一次,李文博未說完的話,又被陶苒沁給直接打斷:
“你給我住嘴!就算是大師兄死了,你也休想頂替大師兄的位置。”
這話,可謂是說到了李文博的心坎上。
他最在意的,無非就是這個心心念唸的師妹,還有便是大師兄、或者,師父的寶座之位,如今陶苒沁這毫無保留的罵言,讓他雖怒,但卻隱忍在了心中。
默默地在心底加上了一道血口痕跡。
“喜子是吧?你附耳過來,我想到了一個妙招。”
陶苒沁朝着喜子勾了勾手,模樣帶着幾分誘惑。
喜子毫不猶豫便將腦袋伸了過去,陶苒沁在喜子的耳邊嘰嘰咕咕一頓耳語。
“這……這個……”
喜子皺了皺眉,女人之間的手段,還真的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自己,還算是有經驗吧?
陶苒沁見喜子皺眉,以爲他是猶豫不決,便冷聲道:
“你一個男子,不會這麼膽小吧?以你曾經與閻諾的交情,她一定會要讓你進國師府的。”
喜子“哼”了一聲,沒有開口,腦中的確有一絲怕,但是,恨意依舊也是旺盛。她應該,還不知道自己對她產生了殺意吧?!
喜子心底,始終有些惴惴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