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阿寒,你別這樣……”她無力地推搡了下身側的男子,氣息不穩。
“別哪樣?”蕭靖寒此刻倒是有了跟宋淺語調情的閒情逸致。
“……”
宋淺語此刻整個人都無力地靠在他的胸前歪着腦袋,隨着他的動作雙眼迷離,面紅耳赤;那雙粉嫩的脣瓣更是微微長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
“以後要是再敢在爲夫面前提別的男人的名字,那可就沒這麼……”
蕭靖寒垂下眼瞼神色幽深晦暗,含着某人的耳垂狠狠地咬了一口;聽到某人的痛呼看着那耳垂上的兩行壓印到底又還是心疼了,輕輕淺淺地呼了呼。
“知道了。”
宋淺語噘着嘴狠狠地瞪了蕭靖寒一眼,可那雙大眼睛因爲剛纔的事情水霧未退,又帶着小姑娘所特有的嬌嗔;讓好不容易纔平復下心底慾望的蕭靖寒又覺得小腹一緊。
他擡手鉗着宋淺語的下巴狠狠地覆上去。
宛若狂風驟雨般,狠狠地吻住。
好半晌之後才放開。
“你就是老天爺派來折磨我的吧。”蕭靖寒看着仰着頭似被暴風雨洗禮過後盛發的牡丹,嬌豔欲滴;不知道爲什麼腦子裡突然浮現出“秀色可餐”四個字。
“……”
呼……呼……
宋淺語整個腦子都有些發懵,她心裡也隱隱知道,怕若不是議事閣那邊老祖宗隨時可能會派人來尋的話,自己現在指不定還在被某人怎麼折騰呢。
就算現在看起來勉強是逃過了一劫。
可真到了晚上……
想到三個月前那兩天一夜的折騰,她突然覺得自己有些想哭。
現在服軟還來不來得及?
她偷偷地擡起頭看了蕭靖寒一眼,然後又飛快地低下頭,想了想抿脣強忍着心底的羞怯,雙手半推半就地抓着蕭靖寒的胸前,嬌聲道,“人家哪有。”
只是某人現在的智商明顯不在線,雙手就這麼直挺挺的一抓,直接抓到了某人胸前的紅豆。
“嘶——”
那種致命的快感突然襲來,蕭靖寒直接倒抽一口涼氣;連帶着看宋淺語的眼神都變了,“娘子若是想要爲夫繼續剛纔的事情,實在是可以明說。”
他臉上帶着清淺卻邪惡的微笑,襯着他那清雋的容顏,帶着致命的吸引力。
“哪,哪有。”
宋淺語恍然回過神來推搡了下,趁機從軟榻上跳下來,一蹦三尺遠。
“呵——”
蕭靖寒輕呵了聲視線落在宋淺語那白皙纖細的足踝上,那精緻的玉足就這麼光裸地踩在地上,他眼神瞬間一沉,“回來。”
“我不……”她又不傻。
宋淺語緊張兮兮地瞪着就這麼懶洋洋地偎着引枕,明明是一副漫不經心模樣可卻渾身都散發着危險氣息的蕭靖寒,所有的話全都給嚥了回去。她磨磨蹭蹭地往前挪了挪,“你保證不對我動手,我,我……”
“我再說一遍,回來!”
蕭靖寒看着那雙白皙的玉足,聲音陰沉到了極致。
“……”
從未見過這樣的蕭靖寒,宋淺語只覺得心裡有些發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