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晨練之後陳禹來到了出租樓樓頂。
靈魂一震後,陳禹附身於遊隼身上,振翅而起,朝着昨日追蹤的那地方而去。
小半個小時後,到了別墅外邊,陳禹繞着這座別墅一陣盤旋,然後拉低了高度。
得昨日林微告白時所引起的感悟之助,陳禹要謀殺張文騰的心思已經徹底地堅定下來,現在他來此,只是爲了摸準張文騰的活動規律而已。
別墅中燈光明亮,陳禹拉低高度之後,透過毫無掩飾的窗戶看過去,不由已愣,然後在心裡怒罵不已。
“張文騰這王八蛋,真他媽地噁心!”
放眼看去,透過銳利的鷹目,別墅中的一切都一覽無餘,只見客廳的地毯上,七八具毫無遮攔的身體躺在地上,有男有女,都是一些年輕人。這些人的身體還很多肱骨交疊,糾纏在一起!
很明顯,昨晚在這裡發生的事情可以一目瞭然。
不過張文騰倒不在客廳裡,而是在一個房間中沉睡,在他的身邊,三個年輕女子也是無遮掩地橫臥着。
“真他媽的**!”陳禹心裡暗罵不已,嘴巴一張,發出了一聲銳利的鷹嘯。
接下來,陳禹倒是飽了眼福,那些沒有遮攔的女體在他眼中一覽無遺,地毯和牀上留下的痕跡他都可以看出一二。
等了幾分鐘,別墅中的這些年輕男女沒有起來的跡象,陳禹振翅而起,感應着這具身體的本能,前去覓食。
花了一個小時的時間,找了一隻麻雀撲殺,陳禹將麻雀生撕入嘴裡。這個感覺讓他心裡很噁心,但這具身體的本能卻對於食物有着愉悅的享受。
這是一種奇怪而獨特的感覺,陳禹本來想着都覺噁心,但現在飛回去才能讓靈魂回到本體,這樣才能放遊隼自己去覓食。所以,陳禹乾脆體驗一把遊隼覓食的感覺,向不到這個感覺卻很獨特。
算是一種奇異的感受。
吃飽之後,小憩一番,陳禹再振翅而起,回到別墅上空。
別墅中的那些不着寸縷的身體依然亂七八糟地橫臥着,穢亂不堪,讓陳禹驚奇的是,有一個年輕男子已經醒來,卻又開始動了起來,把身軀壓在一個女子身上,手開始摸索起來。
“又要演活春gong了!”陳禹苦笑起來,有錢人的生活還真是讓他有點難以理解啊。
正在此時,兩輛豪車卻駛入了別墅大門,自車上下來七八名男子,爲首一人五十來歲的年紀,穿着西裝,挺着一個大肚腩,他掃了一眼停在別墅圍牆內的五六輛好車,神色發沉,然後氣勢洶洶地朝緊閉的門走去。
他身後,七八名男子看起來很乾練,其中陳禹還看到了一個熟人,正是那趙毅。
門被反鎖了,那男子打不開,朝着身邊的人示意了一下,立時間,一個身材魁梧的男子拉開架勢,整個人朝着別墅大門撞了一下。
連撞幾下都沒撞開,那男子露出尷尬的神色來。
這時候另一個男子
說了句什麼,湊到門口,掏出一根鐵絲,朝鎖眼裡一捅,然後……門開了!
這場面顯得有些滑稽,不過爲首那男子沒有絲毫笑容,一腳把門踹開後,進入了別墅的大廳。
橫臥着的那些男女倒是被驚醒了一半的人,看到出現在門口的大對人馬,立刻慌亂起來,忙着尋衣服。
那五十來歲的大肚男子面色鐵青起來,冷眼看着屋內的雞飛狗跳,然後朝身邊的人說了一句,邁步朝樓上而去。
“看來這人是張文騰的老爸張龍舉啊,特地來教訓兒子的?”陳禹很是意外,繼續看着。
等那些人慌亂地穿了衣服,大多數人依然裸露着身體的一些部位,張龍舉的手下厲聲喝斥起來,他們幾個人衝過去,朝着剛穿上衣服的男子一人幾個大耳刮子,出手毫不留情,立時間有幾個男子臉腫了起來。
這還不算完,張龍舉的手下又命令那些男女坐到了沙發上,然後看守起來。
不過那些年輕男女倒沒有多少慌亂之色。
“張龍舉對張文騰倒也管得嚴,不過張文騰爲何還是養成了飛揚跋扈的性格呢?”陳禹心裡暗自納悶,振翅而起,來到了張文騰所在房間的窗口,到這裡,他便可以聽到裡邊的聲音了。
“畜生,你還不起來?”張龍舉聲音顫抖,顯然怒不可遏。
“爸,多大點事啊。至於嗎?”張文騰起身穿衣,不過臉上的神色依然是不以爲然的樣子。
“你搞女人我不管你,但吸毒,舉重穢亂。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就是和朋友們玩一下而已。我剛剛出院,慶祝一下。再說了,一個人玩女人也是玩,一羣人玩也是玩,沒什麼區別。至於吸毒,只是一點K粉,提點興而已,我也沒吸!”
“啪……”張龍舉氣不過,一巴掌甩了出去。
“你打我?”張文騰表情一獰,怒視着張龍舉,然後呸地吐了口痰,“你自己玩的女人還少了?憑什麼管我?”
“把人給我帶走看好!”張龍舉怒道:“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
這對父子間的交流至此而止,陳禹心裡也不由嘆息。這張龍舉算是知道分寸的人,還懂得管家兒子,只是,若是在得知兒子死去的時候,不知會是什麼樣的心情?
張龍舉怒衝衝地到了樓下,看到那些依然衣衫不整的年輕男女,冷冷斥道:“我知道你們的家世都不錯。不過如果再像今天一樣胡來,我見你們一次就打你們一次,並且一一通知你們的家長。現在,都給我滾吧!”
那些男女狼狽地出了別墅,各自上車離開。而張文騰則被其父帶走!
陳禹依然跟了上去,跟着被看管的張文騰進了市區的一個小區!
確定位置之後,陳禹心裡不由搖頭不已,這個小區安保很嚴,陌生人無法輕易進去,而且,陳禹看到張龍舉離開時還安排了三個年輕男子看守張文騰!
顯然,謀殺張文騰的話,這個小區內不是好的選擇。
陳禹往回飛,不多時回到出租樓,靈魂回到本體後,陳禹下了樓。
掏出手機一看,上邊有六個未接電話,都是陳琦打來的。陳禹撥了過去!
“哥,我到省城市區了,很快就到你們學校門口!”
“好,我在校門口等你!”
陳禹掛掉電話,朝校門口走去。早晨那一附身遊隼,卻是花費了將近一上午的時間!
在校門口等了幾分鐘,陳禹就等到了陳琦,後者卻是把髮型換了,換成了一個寸頭,這讓陳禹很意外。
“呵呵,現在要和不少的人打交道,再弄個雞窩一樣的髮型就會被人看輕。所以就把頭髮剪了!”
“不錯,有進步!”陳禹不得不誇獎自己的這位老弟。
“汪……”話還沒完,一道影子撲了上來,跳進了陳禹的懷裡,不斷地叫着,親暱無比。
正是小狗王黑帝,陳禹哈哈一笑,撫着黑帝的腦袋,心裡很開心。
“來,我看看你有長進沒有!”調出眼底的圖案,陳禹朝着小狗的身體一陣打量,立刻就感覺到這條小狗體內靈性的成長。
那種能量,在黑帝的身體內十分地濃郁,絕不下於上次在動物園見到的那隻白虎。
“哥,黑帝現在是寶啊。連我老爸都喜歡得不得了,它太有靈性,太懂事,要它做什麼它都聽得懂。我爸現在很喜歡逗它,把它帶來時我爸還捨不得呢!”
“嗯,我記得小時候九叔也養過狗,他是喜歡狗的人!”
“所以,我爸這次對我很支持!”
車開到宿舍樓下,兩人一狗上了樓,到宿舍裡聊了一會。
聊天的話題自然是關於那狗場,陳禹是狗場的最大股東之一,陳琦雖然持有股份和他相同,但說起這些就像是和陳禹做彙報一樣。
“狗場場地建設的投入預計是三十萬,其中有一半多是用於地皮的購買。我爸說了,這些地皮放在手裡以後也能增值!”
陳禹聞言點了點頭,家鄉的縣城這兩年發展也不小,九叔這方面的見識自然非自己可比。
“剩下的就是種犬的投入了,這方面就看你的了。這次來省城,我先帶三五條回去!”
陳禹點了點頭:“我們就選一些小狗,先養着,等長大了作種犬!”
“種犬的價格應該是很貴的!”陳琦不無擔憂地說道:“據說必須是血統純淨的那種!”
“沒關係,我自然有我的打算。我選的種犬就算血統不是很純,但品相肯定是那些好的!”
陳禹最大的倚仗自然還是獸皮古卷,有獸皮古卷的能量作爲改造,那些被他選中的種犬即便不怎麼樣,生下來的下一代自然不會差到哪裡。
“今天先休息玩一下,打電話和黃毅成約好,明天我們去他的那個狗場!”
兄弟兩聊了一陣之後,舍友們下課回來了,然後幾人帶着黑帝一齊奔赴校外的餐館,由陳禹做東搓了一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