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陳禹詢問古香菱自己的疑惑。
“形意一年打死人!所以,形意拳不輕易輕授,須品行信得過之人才可傳授。郭師傅說三年後你可以拜師,就是要看看你的性情!”古香菱面無表情地說道。
陳禹愕然,想不到還有這種講究。不過仔細一想,卻也理所當然。
覺得你天賦過人,立刻哭着喊着要收你爲徒這種事情只有在小說纔會出現,現實裡卻是絕無可能!
“你就慶幸吧,學會了三體式站樁,已經夠了受用了!”古香菱以爲陳禹因此沮喪,又說道。
“嗯,確實值得慶幸!”陳禹點頭附和道。
在別墅內,郭明昌走了之後,古香菱和陳禹也沒有再呆多久,古香菱和顧老說了一會話,吃過中飯之後就載離開。
在吃飯的時候,顧老和何老沒有再詢問陳禹什麼問題,就當陳禹只是古香菱帶回來的普通同學,和開始見面時有着很大的反差。仔細想想,這種態度纔是正常的態度,最開始時只是看陳禹的氣質還算不錯,所以多問幾句。
畢竟,陳禹又不是古香菱帶回家的男朋友,以顧老他們的身份,像查戶口一樣問個不停才叫見鬼了。
不過不管怎麼說,陳禹這一趟還是收穫匪淺,三體式站樁乃是形意內家拳的根基,學會這個站樁,陳禹對於力量有了新的體悟。
“陳禹,你的身體素質怎麼可以這麼好?”古香菱忽而又說道:“該不會是小時候吃過什麼千年人蔘啊,萬年何首烏之類的天材地寶吧?”
“這是小說裡纔有的情節!”陳禹笑着說道。
“三體式站樁我站了一個月,才練出點味道。而你,只看一次就學了個差不多,哼!”
“呃,僥倖而已!”陳禹說道。
“哼,虛僞!”古香菱翻了個白眼,說道:“你心裡一定很得意吧,認爲自己是骨骼精奇的練武奇才吧?”
別說,陳禹心底還真是這麼認爲的,雖然這是獸皮古卷的功勞,但他絕不會否認現在的自己是個練武奇才的事實。
只是,自己向來謙虛低調,居然被說成虛僞?
“看來謙虛也有錯!”陳禹笑着說道。
“這是謙虛嗎?”
和來時的態度截然不同,古香菱現在的話明顯多了許多,態度也好了許多,不再是冷着一張臉,這倒讓陳禹很意外,同時也覺得回去的路程似乎短了許多。
很快到了校門口,古香菱停下車,說道:“好了,你可以走了!”
“再見!”陳禹拉開車門準備下車。
“回去後加緊練習三體式站樁,下個月會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你!”古香菱說道。
“是關於踢館的事?”陳禹聞言一愣,想起第一次去武術社活動室時,趙東亮和自己說的話,開口問道。
古香菱點了點頭,說道:“湊不夠人手,只好讓你來頂一頂,明天開始每個早晨我教你一些拳法!”
“好的!”對於能夠增強自己實力的事情,陳禹沒有理由拒絕。
下了車,陳禹步行回到宿舍。
宿舍中只有王浩在玩遊戲,看到陳禹回來,詢問了幾句,陳禹也不隱瞞,把自己和古香菱去了別墅的事情說了一遍。
“禹哥,我發現你越來越不厚道了。這種事,你說
出去有人信麼?你骨骼清奇,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練武奇才,以後拯救地球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好吧,陳禹知道王浩不會信才說的,所以也不解釋,說道:“我沒有不厚道,再說,你不也聽得一咋一呼,感覺很爽嗎?”
“切,我還是看我的小說!”王浩不屑說道,感覺自己受到了愚弄。
陳禹不再理會,拿起桌上的小白鼠,說道:“我出去了!”
“嗯!”
提着小白鼠出門,小白鼠許是感覺到了什麼,嘴裡發出吱吱的聲音,在籠中動了起來。
直奔校外的出租房,在樓下看到了蘇雲嬌,打了個招呼,閒聊了幾句後,陳禹到了自己房間,反手鎖上門。
調出眼底的圖案,和這隻小白鼠融合在一起,陳禹細細的感受起來。
這隻小白鼠所表現出的智商讓陳禹有些驚訝,感覺上,這隻小白鼠的智商不遜於一般的犬類。在作實驗的小白鼠中可謂獨一份,算得上是異類。
而且,這小白鼠沒有絲毫的反抗之意,十分配合陳禹的指令,陳禹讓它立起它就立起,要它跑就跑,要它向左就向左。
陳禹心裡一動,讓它做了個拱手作揖的動作。
令人驚奇的事情立刻發生,這隻小白鼠居然真的拱手作揖。
“不用擔心,不用擔心!”放在屋子一角的鸚鵡叫了起來,引得小白鼠擡頭看個不停。
“可以換點別的嗎?”陳禹看着那隻鸚鵡,吐槽了一句。
“可以換點別的嗎?”尖銳的聲音響起,那隻鸚鵡看着陳禹,說出了一句新的話來。
陳禹愣了一下,然後笑了起來。
“給你取個名字,叫做小笨!”
“給你取個名字,小笨!”鸚鵡叫了起來。
陳禹看向小白鼠,說道:“給你取個名字,叫小白!”
“小白,小白!”鸚鵡聒噪個不停。
小白鼠吱吱地叫了起來,完全聽懂了陳禹的意思,當然,這是有着精神波動的原因在裡頭。
逗弄着小白,陳禹心裡一動,打開了門,說道:“出去轉一圈回來!”
小白露出猶豫的情緒,陳禹重複了一句,通過意念的溝通讓它明白自己的意思。
培育鼠王,自然是要放養,讓其和鼠類聚在一起,所以陳禹才讓小白出去溜達溜達,作爲一隻實驗用的白鼠,其生存能力還有待提高,在這方面,陳禹幫不了它什麼。
小白鼠朝着陳禹吱吱兩聲後,跑了出去。
“小白小白!”鸚鵡還在聒噪,陳禹看了一眼,喝斥道:“閉嘴吧!”
鸚鵡聽話地閉嘴,陳禹灌輸給它的精神意志自然是它無法違背的。
陳禹陷入沉思之中,小白成爲鼠王,只怕需要不短的時間,而且,還需建立一套有效的通過聲音召喚到身邊來的方式。
具體該怎麼做,只有一步步嘗試了,好在現在還有一點時間,張文騰應該還在醫院,那種劇烈蛇毒的影響不是短時間可以消除的。
正在此時,樓下忽有爭吵的聲音傳入耳中,其中有陳禹熟悉的蘇雲嬌的聲音。
陳禹有些詫異,凝神一聽,很快就明白了,他立時間一個箭步跨出房間,關上門朝樓下而去。
“我沒錢,你逼我也沒錢,再動手動
腳的,小心我揍你,別以爲你是女人我就不敢打你……”
“住房交租,天經地義,你一句沒錢就打發了?你欠了三個月的房租,每次都說下個月交,下月拖下月,你這人怎麼能夠這樣?我看你像是學生仔才把房子租給你,你一個月帶兩三個女生來這裡住,卻少了房租的錢?”
“我就是沒錢!”
“我不信,你身上肯定有錢,昨天晚上你還在喝啤酒,叫外賣來着……”
“鬆手!”
“你敢動手推我?”
陳禹來到樓下,正看到一個衣着還算不錯的男生伸手將蘇雲嬌推了個踉蹌。
“哥們,你敢動手?”陳禹身軀一閃,一把抓住了這男生的手。
“陳禹,你來得正好,幫我把房租要回來!”蘇雲嬌站穩了身軀,喘着粗氣,惡狠狠地說道:“這種人,居然賴我的房租!”
“老子沒錢就是沒錢,你攔着不讓我走又有什麼用?”那男生被陳禹抓住手,感覺手上傳來的力量像是鉗子一樣。
“一個月換四五次女朋友,你好意思說你沒錢?”蘇雲嬌鄙夷道。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陳禹沉聲說道:“租了房自然要付租金,這個道理你老師沒教你?”
說着,陳禹手上發力,似鐵鉗般的手握得這男生的手漸漸變形。
“啊……你媽的,痛死我了!”男生另一隻手揮了過來,陳禹輕輕避過,用力一扯,這男生身不由己地跪了下來。
“不要弄得傷和氣了!”陳禹冷冷說道,“交房租吧!”
“好吧,我交,我交……”男生痛得冷汗直冒,連忙開口求饒。
“就是犯賤啊,好好跟你要房租你不交,非要動手!”蘇雲嬌冷哼一聲,目光鄙夷。
男生臉漲得通紅,最近他手頭確實有些緊張,所以想賴掉房租,也是看蘇雲嬌一個弱女子軟弱可欺才如此爲之,想不到轉眼間蘇雲嬌就來了一個幫手,早知如此的話,他還真不會來賴這千把塊錢。
在陳禹盯着的情況下,這男生老老實實地掏了三個口袋,把房租湊齊。
“滾你的吧!”蘇雲嬌接過錢,毫不客氣地揮手說道。
男生灰溜溜地離開,陳禹朝蘇雲嬌看去,想不到這個風情十足,看起來柔弱的少婦居然會表現出如此彪悍的一面。
“陳禹,謝謝你啊,等一下請你去我家吃飯!”
“蘇姐,不用這麼客氣。”陳禹說道:“舉手之勞而已!”
“對你來說只是舉手之勞,但對我來說卻是很大的幫助啊!”蘇雲嬌說道:“一個弱女子,確實不容易呢!”
“蘇姐你男人呢?”陳禹這纔想到一直沒見過蘇雲嬌的男人,所以隨口問道。
“死了!”蘇雲嬌說道:“就這樣啊,等下我喊你去我家!”
“真不用了,蘇姐。再說我等下還有事!”陳禹連忙婉拒。
“那改天吧!”蘇雲嬌說道:“改天等你有空好吧?”
看陳禹又要開口拒絕的樣子,蘇雲嬌一瞪眼,說道:“小禹你是看不起姐姐我?”
“好吧!”陳禹苦笑了一下,說道。
蘇雲嬌立刻喜笑顏開,說道:“這纔對嘛,你一個學生家的,食堂的飯也不好吃是不?和我見外的話,我就生氣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