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銘你想死嗎?想看就光明正大的看,誰讓本姑娘天生麗質,看夠了就給我滾一邊去,別在這裡妨礙我幹活。”她還是免開尊口的好,這一張嘴真是太破壞氣氛了。
風流銘沒有半點被抓包的羞憤,“看你是因爲我眼睛剛剛被進了灰塵,這樣有利於查毒眼睛好的快些,就你這樣還天生麗質?真是沒見識,之前就連圍在我身邊的小丫頭都比你強百倍,更不用說柳月煙那個女人……”
孫胖丫以爲自己聽錯了,將手裡的東西一扔跑到他身邊揪起他的衣領,“風流銘,你剛剛說誰?再說一遍?”看着她激動的樣子,風流銘以爲自己哪裡又惹着這個祖宗了,回想一下也沒覺得哪裡說錯了?
“快說,不然就拿你來給我試藥。”風流銘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自從上次被野豬圍困差點死掉後,不知道她發什麼瘋,每天都發瘋似的製藥,而且還都是那種奇葩的要人命的毒藥。
之前有一次他只是不小心打翻了她手中的藥粉,白色的粉末倒在手上,接着從手上開始發癢,接着是全身,臉上還紅腫的跟豬頭似的,身上看不出半點痕跡,卻讓人癢到骨頭裡,那種噬骨的滋味,他終生難忘。
整整癢了一天,從那以後他再也不敢靠近她,她在風流銘不可惹的名單裡的排行,比北冥辰跟柳月煙那變態還要靠山,位列榜首。
“姑奶奶,總得給點提示吧?”
“你剛剛說了個人名重複一遍,如果想撒謊騙我還是試藥你自己看着辦?”這次風流銘老實了。
“我剛剛說的是柳月煙……”
“阿柳?阿柳,真的是阿柳嗎?是她嗎?她不是已經死了嗎?怎麼會?”看着依然自言自語的胖丫,風流銘覺的莫名其妙,難道她跟柳月煙很熟嗎?那怎麼從來沒聽她提起過?而且看看她的樣子,他深感懷疑,眼前這個瘋女人跟柳月煙根本就不在一個層面上。
“快跟我說說關於阿柳的事,越詳細越好,快點,只要你說的這個人是我的阿柳,這次我一定會將玉鐲還給你說道做道絕不食言。”風流銘根本就不信她的話。
上次說只要當着大傢伙的面說自己是她男人,她就會將玉鐲還給他,可過後她就死不承認,還說守信是大丈夫的事,她區區一個小女子說話當然可以反悔。
現在只要他出門,小姑娘看着他就像是看傻子一樣的眼神,氣的他幾乎都不出門,他風流銘聰明一世,讓眼前這個小女子給耍了,他心裡正窩着火,又怎麼可能會按她說的做。
“我纔不信你,你這個胖妞根本就沒信用可言,每次都說話不算話,你想知道她的事,我偏不告訴你,氣死你個死女人。”說完瀟灑的用輕功飛走了,胖丫想用毒都沒來的急。
“風流銘你給我等着。”半夜等風流銘貓着腰溜進自己房間揭開被子準備躺下睡覺的時候,就感覺他的身子正一點點變的僵硬,消失手後來是整條胳膊,再後來是頭身子,全身僵硬的像有千斤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哈哈哈!風流銘看你這次怎麼跑,你跑啊!你不是仗着自己有輕功我奈何不了你嗎?”胖丫奸笑的像只小狐狸,看的風流銘頭皮發麻,要是早知道她是這樣的魔女,自己寧願被北冥辰那傢伙給抓回去。
“既然你這麼不想看見我,那你今晚就站在這裡睡吧,哈欠!今晚的夜色真是太明亮了,躺在牀上的感覺就是舒服。”風流銘現在有口不能言,之前站在外面已經凍個半死,要是再在房裡這麼僵着站一晚,明天自己就不用動了,肯定變成冰棍。
看看一臉享受的胖丫?風流銘恨的咬牙切齒,自己是男子漢,不會屈服在她的淫威之下。
等風流銘身上的藥效散去天已經開始矇矇亮,風流銘連滾帶爬好不容易纔上到自己的牀上,他感覺自己的手腳都快凍的不是自己的,嘴脣在不停的打着哆嗦,好像全身的血液都已經凍住了,如果眼前有一盆火,他肯定毫不猶豫的跳進去。
“孫……孫胖妞,我……風流……銘跟你……誓不……兩立。”渾渾噩噩的昏睡過去,等他再次醒來就看見胖丫勾着一抹奸笑在看着自己,風流銘下意識打個寒戰。
眼前這個蛇蠍女人不會又想出了什麼邪招來對付自己吧?
看着她手裡拿着一盒藥膏走向自己,風流銘利索的從牀上坐起來,“你,你想幹什麼?”眼中含着戒備。
“我還能幹什麼,還不是想給你上藥,剛剛被我爹狠狠的批了我一頓,我之後都不會再那麼對你了,你放心吧,快躺好,這藥膏能活絡筋骨,等一會兒你就能恢復如初了。”風流銘看着她的雙眼,臉上滿是狐疑,她會這麼好心?
“躺好!”一把將還僵硬的風流銘按在牀上,三下五除二將他的上衣扒光,露出精壯的上身。
“胖妞,停手,你肯定沒安好心,我纔不信你會這麼好心,拿開,把你的豬蹄從我身上拿開。”胖丫裝作沒聽見,將手上的藥膏塗抹在他身上。
“好了,相信明天一定會好的。”風流銘看着她臉上的笑,心裡打了好幾個突兀,她就這麼走了?還有她臨走時那個詭異的笑,心中的不安在逐漸擴大。
等了好久他都沒感覺到身體有什麼不適,只是覺得身上在不斷升溫,四肢也暖哄哄的,難道她真的是來給自己上藥的?他怎麼會聞到陰謀的味道。
等日上三竿,他的身體已經暖和了許多,簡單的活動了一下筋骨,感覺跟以前一樣的靈活了,剛收拾好自己想走出房去,就看見孫胖丫站在門前滿意的看着自己。
她怎麼會猜到自己會這個時間起牀?難道她一直在盯着自己?看着她那張嘴臉,風流銘下意識將話說了出來,等他自己意識到的時候,已經晚了。
“風流銘你不是嘴硬嗎?這次看你還說不說,這可是我信研製的,咱們就來試試它的藥效好不好!雖然我對自己充滿信心。”風流銘將自己的嘴緊緊捂住,他纔不要說,她什麼時候對自己下的毒,自己怎麼沒有絲毫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