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語嫣看着女子的樣子驚訝的半天沒說出話來,怎麼可能,“爲什麼是你?你這個賤人是不是早就勾引駙馬,不然他怎麼可能會這麼快選你!難怪之前我每次讓你送駙馬出去你都會欣喜的回來,看來是我自己大意了。賤人你敢跟本公主搶男人,看我不抓花你這張狐媚子的臉,看你以後還怎麼站在他面前。”說着上前就狠狠的給女子一巴掌,女子驚叫着向宋明輝身後躲,可北冥語嫣修長的指甲還是在對方小臉上留下兩條長長的血紅印,微微向外冒着血絲。
女子頓時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捂着臉跪倒在北冥語嫣面前,“公,公主奴婢從來沒有引誘過駙馬,也從來沒妄想過跟駙馬能在一起,我,我之前也只是在心裡偷偷的愛着駙馬而已。”委屈的看了一眼宋明輝,小臉上配着新娘妝掛着兩行清淚,看起來楚楚動人,瞬間就軟化了宋明輝的心。
這個丫頭是之前她娘給他選的通房丫頭名喚綠荷,從小就陪在自己身邊,對她的秉性跟心思宋明輝自然知道,自從跟北冥語嫣完婚後,怕這個賤蹄子會勾引宋明輝所以把她給要到自己身邊,可沒想到到頭來還是讓她成了他的人,北冥語嫣怎麼會甘心!
宋明輝看着綠荷臉上的紅印心疼的難受,一把將欲再出手的北冥語嫣甩到一邊厲聲喝到:“北冥語嫣,你這個毒婦,綠荷她沒有錯,是我選的她,要是有什麼不滿你可以沖沖着我來,我受夠了,你最好乖乖的滾回你的房間,以後我們三人還能和平共處,如果你真的再鬧下去,你這輩子就抱着你長公主的身份去過活寡婦的生活吧,我說到做到,而且我相信連皇上也不能管我房裡的是吧!”
北冥語嫣發不出半點聲音,直到她眼前的房門被重重的關上纔將她的神志喚醒,她帶着滿腔的怒火回到房中,將屋裡所有的東西都砸個稀巴爛,整整一夜,所有的奴婢都膽戰心驚的遠遠躲開,生怕被殃及池魚。
北冥語嫣離開後宋明輝也沒了興趣,看着低垂着頭站在旁邊的綠荷他心裡的怒火也消散了許多,將她的手握住拉到自己身邊。
當初他接到聖旨後先是驚喜,沒想到他也有解放的一天,皇上讓他選個心儀的女子他腦海裡第一個閃現的人就是柳月煙,可他知道那般清冷孤傲的女子怎麼可能會與人爲妾,而且碩王爺對她一往情深根本就沒有別人半點的機會,既然不能選自己喜歡的女子那就選個喜歡愛自己的女子,所以他纔回選綠荷。
雖然她只是一個丫頭,沒有身份背景,可她對自己是真心的喜歡,最重要的是她低頭的側臉跟柳月煙有三四分相似。所以他不顧榮容燁的反對直接將綠荷接入府中,只是沒想到洞房還沒入就被北冥語嫣那個女人給攪和了。
綠荷感覺自己的手被宋明輝寬闊溫厚都手掌握在手中,心中涌出一股甜蜜,嬌羞的把頭垂的更低。
看着如熟透的蘋果一樣的綠荷,宋明輝心裡一陣柔軟,修長的手指將她的下巴擡起,“在我面前不用老是低着頭,我喜歡你看着我的樣子。”手指輕輕的在她臉上來回擦過,“很疼吧!”
綠荷感動的撲進宋明輝的懷中,“大公子,奴婢,奴婢不疼。”
宋明輝還是第一次被個女子這樣赤誠的抱着,心中對她的憐惜更甚,聽着輕聲抽泣的聲音輕拍着她得的背,“今天可是我們大喜的日子,怎麼可以哭成小花貓,以後私下裡稱相公。”
綠荷擡起頭來,嬌嗔的看了宋明輝一眼,顫抖着伸出手解宋明輝的衣服,宋明輝眼光灼熱將綠荷打橫抱起,紅燭過半,一室旖旎……
次日句荷起個大早給宋家的長輩敬過茶,成了宋家的人,北冥語嫣在自己的院子裡等了綠荷去敬茶也好刁難她一番,沒想到左等右等都沒見半個人影,等她去綠荷的院子才知道宋明輝早就帶她出了府,氣的又是一頓猛砸。
相比宋家的熱鬧,邪王府裡就簡單的多了,因爲柳絮菲只是去做妾,所以一頂小小的花轎,從後門就被擡進了邪王府,柳絮菲雖然心有不甘,可總比留在柳府裡沒命的好,對柳月煙還是履行了她的諾言,臨出門的時候,將那個玉墜的下落告訴了柳月煙,柳月煙看着紙條上寫的地方,她還真是沒想到。
柳絮茹那個死女人居然會隨身帶着那個玉墜,而且這帶這麼多年,其實那個玉墜看起來根本就沒什麼特別的,只是不知道爲什麼會冬暖夏涼,這應該是柳絮茹這麼多年都沒舍的拿下來的原因吧。
想起之前她體內的毒素,好像我是從玉墜被柳絮茹搶走後才每月都會發作,只是當時年紀小,全身發熱後第二天就恢復如常所以纔沒在意,現在想來那玉墜應該能壓制住她體內的毒素,看來玉墜還有抑制毒素髮作的作用,這麼多年倒是便宜柳絮茹那個死女人了,要不是她在靈泉水裡浸泡過,她現在指不定早就已經變成死屍了。
“看來是時候跟就是要回自己的東西了。”次日柳月煙主動去找柳成元,看見柳月煙來找自己,柳成元以爲他看錯了,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感覺到疼才發現並沒有出現幻覺。
“你怎麼會來?”柳成元看着眼前貌美傾城的女子,心裡還是會引起波瀾,她跟心中的那個女人真的太像了,同樣的清雅無雙,走在哪裡都會是發光體,能將所有人的視線都聚焦到她的身上。
“柳大人,我是來要回我娘留給我的東西,我現在有能力來自己保管,所以就不勞二孃再費心了,這些年鋪子裡的收益也全都一分不要,算事二孃的辛苦錢了,可鋪子我必須得要回來,那是我娘留給我的。”柳月煙當然看到柳成元看她的眼神,怕是又在透過她想自己的娘了,‘嗤!’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如果他對娘好些,他們也不會在府裡過的這麼苦,興許孃親還會被他的真情打動好好跟他活一輩子,也不會這麼早就抑鬱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