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玉舞傾接過清荷手中的藥,一口氣將它喝完。可是卻在喝下去的瞬間吐出了一口黑血。“傾姐姐!”清荷看見玉舞傾吐了一口黑血驚嚇的看着她。麒零也被嚇到了。趕緊的走過去看看。
“發生了何事?”聽到清荷叫聲的上官塵和玉念蝶趕緊的趕了過來。看見了嘴角有一絲黑血的玉舞傾昏迷在地。“快傳太醫!”上官塵着急的抱起玉舞傾向房裡走去。玉念蝶和清荷、麒零等人緊跟其後。
“太醫,傾兒到底如何?爲何會突然吐血昏迷?”上官塵鐵青着臉看着太醫。太醫被上官塵吼的發抖,慢慢悠悠的轉過身來。“堡主,你別太着急了。安心的讓太醫爲妹妹診治。”玉念蝶看上官塵如此着急,在一旁勸說着。
“回堡主,依老夫的初步估計。二夫人是誤食了番紅花才導致中毒吐血昏迷的。”太醫小心的回答着上官塵,怕稍有不慎就被上官塵懲罰。“傾兒到底吃了誰給的東西纔會這樣?”上官塵轉身問着周圍的人。他怕是有人嫉妒玉舞傾容顏貌美又坐上了羣鷹堡二夫人的位置因此嫉妒而加害她。
“堡主息怒。臣妾會查明的。”玉念蝶聽到上官塵這樣說,知道他第一個懷疑的便是自己,跪下說道。“啓稟堡、、、堡主,方纔傾姐姐給了清荷一份藥方,傾姐姐剛喝了藥便、、便吐了黑血昏迷了過去。”清荷聽到上官塵說的便顫抖着身軀跪下說道。麒零在身後着急又擔心的看着她。
“什麼藥方?”上官塵疑惑的看着清荷。從清荷和玉舞傾的關係來看,清荷是不會加害玉舞傾的。她若是這樣說了那就死真的有此事。但是他不知道玉舞傾究竟給了清荷什麼藥方,能讓她中毒昏迷。
“是這張藥方。”清荷將收在香囊中的藥方拿了出來。她本來想說等過會將它拿去焚燒掉的。畢竟玉舞傾並不想別人知道的。誰知,現在派了用場。“太醫看看這是何藥方?”上官塵從清荷的手中接過藥方將藥方遞給太醫。
“回、、、回堡主。”太醫看到了藥方中的藥材,顫抖着聲音說着。“此方是、、、是避胎藥。”太醫斷斷續續的說了出來,衆人都被嚇到了。“疑惑的是這裡面並沒有番紅花,只有藏紅花。”太醫也十分的疑惑着。上官塵接過太醫的手中的方子仔細的看着。
“藏紅花、、、番紅花、、、”清荷口中呢喃着這兩個詞,想起了之前自己的猶豫。原來她是把番紅花當成了藏紅花!清荷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她從來沒想過,是自己使玉舞傾中毒了。
“清荷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在一旁聽打清荷口中呢喃着什麼的玉念蝶微笑的看着清荷,這裡最高興的莫過於她了。上官塵聽到玉念蝶的話,轉身詫異的看着清荷。
“回堡主。都是清荷的錯。”清荷都快急哭了,直給上官塵磕頭。“今日傾姐姐將藥方給清荷的時候吩咐過不準任何人知道,清荷進御醫房找御醫拿藥,他說太忙便讓清荷自己拿藥。只是清荷不識字,找了半天才找齊了藥材。但是卻拿錯了藏紅花與番紅花。求堡主懲罰。”清荷哭泣的說着,她真的不知道會害的玉舞傾
中毒。
“麒零也有錯,看見夫人喝藥卻未檢查請堡主懲罰。”麒零瞭解事情的真相,又看見清荷如此傷心,心中不忍便也請求上官塵懲罰自己。想要和清荷一起受罰。清荷很是感激的看着麒零,但是卻不想他因爲自己而受到懲罰便對麒零搖了搖頭。
“夠了,你們都出去吧。太醫如若找不到方法醫治好傾兒就提頭來見。”上官塵鐵青着臉,雖然憤怒,但是卻未牽連清荷等人。只是說了這一句。“是。”玉念蝶帶頭走了出去。麒零扶着傷心哭泣着的清荷走了出去,他知道上官塵現在正在氣頭上,清荷再這樣下去只會惹怒了上官塵,也於事無補。清荷知道麒零爲自己的一片苦心便也乖巧的跟隨者麒零出去。只是哭泣卻不止。
“堡主,夫人的毒雖然難解,但是也有解救之發。容臣些時日定能醫治好二夫人。”太醫知道了是重了不多的番紅花,便胸有成竹了許多。“治好了重重有賞。”上官塵吩咐着。“是。”太醫應答了聲便走了出去。
看着躺在牀上玉舞傾蒼白的容顏,上官塵的心中有了一絲的憤怒。他不明白爲什麼她始終都在躲避着她。“難道懷了孤的孩子就這麼讓你不能接受嗎?”上官塵口中呢喃着,手撫摸着玉舞傾那蒼白的臉頰失神的問着。
“不是不能接受,而是怕。怕那種失去卻無法留住,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它一步一步從你的身體裡流出。那種痛真的好怕,怎麼也忘記不了。”玉舞傾聽到上官塵的話,睜開了雙眼。幽怨的看着他,眼角流下了兩行清淚。她真的是怕了,怕了那種兩次失去的痛苦。再承受一次那樣的痛苦她、、、寧願去死、、、
“爲什麼你的眼中有着濃濃的憂傷消散不去?爲什麼就好像你曾經失去過一樣?傾兒你告訴孤。”上官塵看着玉舞傾眼中那濃濃的憂傷,心也有一絲的疼痛,想要替她散開那些濃濃的憂傷。但是玉舞傾卻好像將他拒於千里之外一樣,卻始終不願他靠近。
“告訴你又如何?不告訴你又如何?忘不了就是忘不了。”玉舞傾轉頭不再看向上官塵,她已經不願再看見他了。“孤那日是卑鄙了,但是孤都是爲了得到你。孤何錯之有?”上官塵激動的向玉舞傾大叫着。他不明白自己這樣處心積慮的想要得到她,爲何她還要這樣躲避着,怨恨着自己。他不明白他到底是哪裡讓她怨恨,哪裡讓她像蛇蟻一樣避着自己。
“你只想你自己想要得到我,你卻沒有想過我是否想要就這樣的被你困在身邊?也沒有想過我是否願意。你上官塵永遠都是那麼自私,只想自己想要得到的。”玉舞傾怒視着上官塵,將心中的哀怨都散發出來,將心中的不滿、委屈都告訴他。
“孤是堂堂羣鷹堡的堡主爲何要尋求你的意見?這整個天下都會是孤的,你也不例外。”上官塵依舊霸道的說着,完全不聽玉舞傾的話。他偏執的認爲他是堂堂羣鷹堡堡主,不會有錯,錯的都是玉舞傾。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在這與傾兒多費口舌。”聽到上官塵的話,玉舞傾已不願再與他多費口舌,更不想再看見他。“你好好休息,孤日
後再來看你。你記住,即使你再不願,你也已經是我羣鷹堡的二夫人。想要脫離孤的掌握根本是妄想。”上官塵再次的警告着玉舞傾,他不會讓他的獵物再次逃出自己的手心。
“堡主不必提醒傾兒也知道。堡主就不用再來看望傾兒了。傾兒明白自己的身份。”玉舞傾冷着臉說道,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哼!”上官塵氣的拂袖而去。他會跟她好好的算賬的。玉舞傾絲毫不理上官塵,完全忽視他。閉着眼睛休息。
“噗!”在上官塵出門的瞬間,玉舞傾再次吐了口黑血出來。看着上官塵離開的背影玉舞傾微笑着。他上官塵就算再怎麼控制,再怎麼有把握。也控制不了她玉舞傾的心。只是玉舞傾的心卻在深深的擔憂着,她怕她會再次愛上他,再次心甘情願的被他所利用。玉舞傾在心中深深的嘆氣着,不知道到底該怎麼做。
“堡主。”看着上官塵從玉舞傾房裡出來,玉念蝶擔心的追上前來。豈料上官塵理都不理他直接向書房走去,玉念蝶看了玉舞傾的房門一眼追了上去。“傾姐姐會不會有事啊?”清荷看着上官塵急匆匆又氣憤的離開,擔心的看着麒零,不知道玉舞傾會不會出事。
“不會有事的。二夫人上次跳崖自盡都能完好無損的回來,這一次一定也會沒事的。”麒零也不敢保證玉舞傾沒事,但是爲了不讓清荷擔心,也只能這樣的安慰着她。“嗯。我們進去看看傾姐姐吧。”清荷實在擔心的緊,便說着。雖然怕打擾了玉舞傾,但是她還是放心不下玉舞傾。心裡總是在自責着。
“嗯。”麒零也贊同的點點頭,他知道不讓清荷去親眼看見玉舞傾沒事,她是不會安心的,反而寢食難安,良心受到譴責。二人一起走了進去探望玉舞傾。
“爲什麼!爲什麼你就這樣對待孤!爲什麼!”上官塵在書房中大發脾氣,肆意的喝着酒。滿地都是酒罈子,上官塵也是一副頹廢的樣子。“堡主,妾身求您了,不要再喝了。”玉念蝶一直跟在上官塵的身邊勸着他,卻怎麼也勸不了他。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將自己灌得人事不清。
“孤要喝,孤就是要喝。”上官塵依舊神志不清的喝着酒,怎麼也不肯罷手。“堡主,你是羣鷹堡的堡主,你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堡中的事情還需要你去處理。堡主爲何要這樣?難道玉舞傾就這樣讓你放棄了自己,放棄了你自己的權利和地位?”玉念蝶哭泣的看向頹廢的上官塵。此時她的心中沒有了愛只有了恨。對上官塵的恨,對玉舞傾的恨。
她嫉妒着爲什麼玉舞傾可以毫不費力就得到她要費盡千辛萬苦纔得到的東西。她怨恨玉舞傾明明可以得到她夢寐以求的那些東西,卻是不屑的丟棄他們。所以玉念蝶她嫉妒更是怨恨着玉舞傾。
“孤不會就這樣因爲她玉舞傾而頹廢。孤一定會收服她的,一定會!玉舞傾,孤放走了你一次,不會再放走了你第二次!絕不會!”上官塵醉酒似的大叫着。完全不顧他羣鷹堡堡主的形象。
玉念蝶看到這樣的上官塵只感到心碎。哭泣着跑了出去,不願再待在這裡繼續的折磨着自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