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個個太狂野
脣邊抿着得意的微笑,一雙純真的眸子透過長長的睫毛凝望着秦清,再加上那觸手的質感,全裸的性感,充滿了男人野性的誘惑,秦清呼吸一緊,所有的心思就全部被他吸引。
“翼,你怎麼神出鬼沒的?去哪了?”躺在翼寬大的懷中,秦清把玩着他那銀色的頭髮。
翼不吭聲,只是在她胸前蹭來蹭去,脣炙熱的落下。
秦清板起臉,她坐起身來,雙手擡起翼的臉低聲問道,“回答我,你爲什麼總是神出鬼沒,你與那個白衣人是什麼關係?”
翼收起笑顏,非常委屈的望着秦清,搖搖頭,那銀髮飛舞起來,迷亂了秦清的眼。
“你不說是嗎?那就不要來見我!”秦清推開他。一想到這麼純真,這麼性感的翼竟然是那個白衣人的爪牙,秦清的心裡就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
翼緊緊的抿着脣,看着秦清板着臉,那臉色不斷變幻着,可是還是一聲不吭。
“你說話,不說話就不要再來見我了!”秦清準備下牀。
“不……”翼拉住她,艱難的開口,“想你……”
“既然想我,那就告訴我,你跟白衣人到底什麼關係!”秦清皺皺眉,不讓自己在他那疼溺的眼神與性感的聲音之中心軟。
“不……能說……”翼張張嘴,艱難的蹦出三個字。
秦清別過臉,卻被他扳過去,那脣印在她的眉心。
秦清長吸了一口氣,“好,既然你不說,我也不逼你,白衣人跟我,你選擇一個!”
翼不理她,那吻從眉心一直到脣邊!
一這樣想,秦清就失去了對翼的興趣,她將翼再次推開,用錦被將他裹住,“算了,你不說我也不逼你了,明日我進宮,你陪我!”
翼點點頭,將那錦被一掀,修長健美的身子就那樣暴露在空氣中。
“你這樣可不行,明日進宮之時,我要好好的爲你打扮打扮!”
“斬”的到來,激起了非夢國不小的波浪。
四名白衣少女施展着絕世輕功,擡着大紅轎落在宮門口。轎旁,翼一身火紅的錦衣,衣衫半掩,睥睨天下的氣勢,不怒自威的氣質,絕美飄逸的容顏,再配上雪一樣白的長髮與那妖冶的大紅衣衫,形成了鮮明而詭異的對比,讓人想起了雪地上如彼岸花般綻放的血色之花。
轎子所過之處,琴聲嫋嫋,花落無聲,一切的一切都將“斬”的身份渲染的神秘到了極致,高貴到了極致。
非楚楚竟然親自站在宮門迎候,可見與銀朝的戰爭,人們反對的呼聲,讓她這個女帝的位子並不穩固。
她將一切希望都放在了“斬”的身上,畢竟“斬”是銀朝五位皇子的救命恩人,又是一個女人,對於女帝制,應該能夠溝通。
一望見翼,非楚楚雙眸驀地睜大,有種驚豔的感覺,呆愣五秒之後,這才戀戀不捨的將眸光轉向轎中的秦清。
打開轎簾,白紗遮面,紫發綠眸的“斬”一露臉便迎來了無數人的讚歎,雖看不清她的容顏,但是那不盈一握的小腰,如白瓷一般精緻的肌膚,瀲灩誘人的雙眸,一切的一切都表明“斬”是一個美女,一個美麗的不需要看到臉都能讓人心動的美女。
盛裝的非楚楚帶着秦雨立即迎了上去。
紅衣妖嬈性感的翼卻一伸手,將兩人隔在了轎外,非楚楚眸光一暗,正待發作,迎上翼那雙白灰色的眸子,卻驚豔的再次一怔。翼不看她,昂首闊步,邁着步子,站在轎旁,那王者至尊的氣勢竟然比非楚楚這真正的女王都要威嚴上幾分。
翼在衆人驚豔的眸光中微微彎身,將修長有力的手臂伸出,微低下頭,望向轎中,那雙漂亮的白灰色眸子透出一抹令所有人都能看懂的寵溺。
秦清勾起脣角,微彎的綠眸露出一抹極淡的微笑,緩緩的伸出玉手,輕輕的搭在翼的手臂之上。
翼的王者之尊的氣勢,映襯着“斬”的天人之姿,讓所有的人都在瞬間震撼。直到“斬”婀娜的走到非楚楚的面前,一雙瀲灩碧眸帶着淡淡的笑意望向她,非楚楚才恍然回神,親自請“斬”進宮。
秦雨若有所思的望向秦清。
秦清知道,小五與秦雨從小一起長大,她的音容笑貌早已經深深的刻在秦雨的心中,想要遮掩怕是遮掩不過去,所以她並沒有遮掩,甚至連正眼都不曾瞧秦雨一眼,就那樣扶着翼的手臂,無比優雅,無比貴氣的,踩着滿地的花瓣走進了宮中。
大堂之上,非楚楚坐在主位,文武百官笑臉相陪,秦清無比優雅的倚在檀木椅上,性感而神秘。
帶着面紗,非楚楚瞧不見秦清的表情,所以內心惴惴,不斷的陪着笑臉。
“知道‘斬’姑娘前來,大菊國也派來了使者,不知道‘斬’姑娘可否願意見見,我們工商大事?”非楚楚客氣的開口。
大菊國?秦清皺皺眉,她可沒有忘記這“斬”之所以出名,就是破壞了大菊的陰謀,殺了大菊的郡主,如今這大菊也來參一腳,難道調停的計劃有變?
“大菊與非夢,現在都是女帝制國家,非夢如果有事,可以說是脣亡齒寒,‘斬’姑娘不必過於多想。”非楚楚見秦清眉頭微皺,立即解釋。
也好,既然大菊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那麼秦清自然願意息事寧人,想他們也不敢明目張膽的承認偷襲銀朝王爺爲他們所爲,雖然現在銀朝王爺成爲了非夢的質子,但是四國之內,銀朝國力最強,如果再聯合了燕國,非夢與大菊自然害怕。
“我不過是一介女子,每日只知道風月,美男,無兵無權,女王召見,已經是榮幸之至,這國家大事恐怕……”秦清淡淡的開口,話語雖謙遜,那語氣卻更是淡然,姿態也更高,更讓非楚楚內心忐忑。
“‘斬’姑娘客氣了,誰不知道姑娘的事蹟,如今銀朝已經發兵非夢,眼看天下就要大亂,本來這女帝制度只是我國內政,銀朝不該參與,銀朝不斷強行侵佔我城池,挑起事端,更是干涉我朝內政,我朝不是怕他,只是不想天下百姓受苦。我朝派出使節都讓銀朝驅逐而回,如今銀朝指名只信任姑娘,只讓姑娘調停,姑娘就不要推辭了!”非楚楚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說。
秦清微微一笑,“只是內政嗎?據說銀朝的五位王爺已經成爲女王殿下的妃子,這件事情,全非夢人都知道呢!”
非楚楚面色一囧,“姑娘是女人,自然知道這男女之事,本王愛慕那銀朝王爺是事實,可是並沒有成親,哎,說起來慚愧,一切都是幽眇宮在搞鬼,幽眇宮宮主玉霓裳傷了人,將事情栽贓到朕的頭上!”
“是嗎?那麼現在銀朝五位王爺何在?”秦清不動聲色。
非楚楚眸光一沉,突然開始打哈哈,笑道,“姑娘遠道而來,想必一定是累了,不如先休息,一切等到晚上再說不遲,到時候大菊國使節也會到場,那時再商量也不晚!”
秦清緩緩的點點頭,不想因爲自己的心急而露出任何的破綻。
非楚楚命令秦雨親自將“斬”安排在後宮。
沒有將“斬”的住處安排在驛站,而是直接安排在後宮,可以看出非楚楚對“斬”的重視,也正因爲這樣,更加方便了秦清。
四名少女浩浩蕩蕩的跟在秦清的身後,身側又有威嚴性感的翼攙扶,秦清行在這後宮之中,不知道的,還以爲她就是女王呢!面對秦雨那若有所思的眼神,秦清視若無睹,一進了寢宮便非常優雅的打了一個哈哈,秦雨本想說什麼,便自動的閉上嘴巴告辭了。
一想起非楚楚對翼驚豔的眼神,秦清便向翼勾勾手,在他耳邊一陣輕語,翼憤怒的圓瞪了眼,就差虎嘯一聲,盡顯他王者之尊的威儀。
“你不願意去是吧?也好,反正你又不會說話,讓非楚楚知道你是個啞巴,她纔不會喜歡你呢!”秦清一副嫌棄的表情。
翼轉眸瞪她一眼,然後猛地轉身出門。
秦清皺眉,不知道悶騷的翼能不能成功勾引到非楚楚。
一刻鐘之後,不見翼回來,秦清再也按捺不住,藉着想要觀賞宮中景物的理由,身後跟着四名少女,秦雨作陪,一路沿着御花園的青石路而來。
走了不遠,就見御花園中的亭子之中,非楚楚一身明黃,媚眼如絲,無限嬌羞的擡眸凝望着紅衣的翼,那一紅一黃瞬間照亮了御花園中已經凋謝的花花草草。
秦雨的面色略顯尷尬,秦清則裝作什麼都沒有看見一半,拖着墜地長裙,搖曳而去。
曖昧不明的態度纔會更讓人捉摸不透,更加惴惴不安。
一個時辰之後,翼回來,冷冷的吐出三個字,“景陽宮!”
翼的意思是銀煌在景陽宮?秦清一陣驚喜,驚的是這麼多天,銀煌還在宮中沒能出宮,喜的是終於知道他還活着。
秦清將左右屏退,關上房門,蜷曲在軟榻上,將絲襪脫掉,赤着白足,對着翼勾勾手。
翼看看她,眸光閃動,卻又強忍着不過去,轉過臉,拽的不行。
秦清淡笑着看他,語氣泛酸道,“看來我是真的低估了翼的魅力,不需要任何言語,只是一個眼神,就輕而易舉的將消息搞到手!你還真別說,你與那女王站在一起,那一紅一黃還真的蠻般配!”
翼猛地轉眸,對着秦清露出潔白尖利的牙齒,然後忽的一聲,一個漂亮而又強悍的飛撲朝向她。
連咬帶吻,秦清呵呵的輕笑着,幾乎喘不上氣來,最後,她貼進他的身體,呼吸着彼此脣間的氣味,無比深情的凝視着他的眼眸,蔥白手指輕輕劃過他性格的下顎,用手指輕挑着,微颳着,輕喘着,“你以爲我捨得用美男計啊,你去了,我的心就在痛!”
翼一愣,看着秦清指的心臟的位置,白灰色的眸子幽幽一亮,再次露出了尖利的白的瘮人的牙齒,狠狠的咬了下去。
“啊!”秦清輕叫了一聲,那又麻又痛的觸覺讓她情不自禁的勾起了腳趾。
翼擡眸,紅脣一嘟,清晰的吐出幾個字,“清,壞!”
秦清含笑不語,作爲對他的報酬那就是修長的手臂勾住他的脖頸,擡起性感的脣給他一個纏綿的吻。
秦雨匆匆而來,在門口就被四名少女擋住,“我們姑娘正在辦正事,請長老大人等候!”
秦雨無法,只能站在門口候着。房間裡逸出的細細碎碎聲讓她面紅耳赤,擡眸望望四名少女,卻彷彿什麼都沒有聽到一般,絕美的面上沒有絲毫的表情。
只到日落西山,那扇關着的房門纔打開,立即就有少女進去稟報。
“姑娘請長老大人進去!”少女不卑不亢道。
秦雨慢慢的挪動已經站麻的雙腳,擡眸看去,就見秦清一身白色墜地長裙,半臥在牀榻上,照舊白紗蒙面,眸光迷濛,不勝嬌弱的倚在翼懷中,正淺笑吟吟的睨着她。
秦雨直覺的低眸,恭敬的低聲道:“女王陛下已經設好了晚宴,有請姑娘!”
“讓長老大人久等了!”秦清緩緩的起身,將手搭在翼的手臂上,逶迤而出,秦雨在身後追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