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好嘛,我不過是和皇上開開玩笑,至於這麼正經嘛,後宮還那麼多女人呢,皇上還不是一一寵幸吶?”她在另一張椅子上坐了下去,“其實大韓帝邀請皇上來的目的很簡單,他知道皇上與皇后不合,特意邀請帝后前來,創造機會想修復你二人之間的關係。”
僅此而已!!!?就這樣,讓他帶着大批人馬趕了九天的路程?“此話當真?”懿軒轉過身,情緒有些敗壞。
婉璃點了點頭,“千真萬確,年底的時候嘉王爺派人送來皇后的密函,大韓帝看了後還對皇后大怒,說沐寶珞公主拿國事和戰事當兒戲呢,怕她私下亂來,這纔等開春後迫不及待地邀請您與您的皇后一同前來,看看風景,談談人生吶,怎麼樣,皇上,是不是安心了?”她一個激動撲在橫在二人之間的茶几上笑盈盈地望着皇上。
簡直就是荒唐,知道懿軒皇帝心裡又多冒火,這一來還不知道何時是歸期,“那朕想早點回去,你可有辦法?”終於皇上的語氣軟了下來。
也許皇上真是被氣到了,而影響了心情,事情都這麼明瞭怎麼會想不出辦法,“自然是有辦法的,既然大韓帝希望看見帝后感情和睦,那做做樣子將他忽悠過去不就好了?”依照婉璃對大韓帝的瞭解,此人生性多疑,性子陰晴不定,看來她還要去找新雅來幫幫忙,在大韓帝的枕邊多吹吹枕邊風。
不錯,投其所好順應大韓帝即可,懿軒是真的累了,起身往牀邊走去,揮了揮手,“你下去吧。”
“那我可就留下了。”她高興地一拍手,蹦蹦跳跳地跑了出去,以至於都忘了帶上自己的人皮面具。
“你,你,你。”守在門外的福祿喜猛地被裡面穿出來的人,嚇了一跳,在看清來人後,更是結結巴巴,語無倫次。
“啊,皇上讓您進去伺候就寢呢。”婉璃拍了拍福祿喜的肩頭,歡喜地離去。
她之所以開心,是因爲離自己的計劃又近了一步,這些年在南國也學了不少的東西,真是恨不得全部都能用上纔好,這個時辰大韓帝應該睡了,今晚是誰侍寢呢?她想她應該去找新雅了。
敬尊皇后獨自坐在永寧殿等了許久都不見皇上回來,心裡大致也是明白了,皇上這是在躲着她,排斥她。
“皇后娘娘,夜深了,奴婢伺候您就寢吧。”楚楚上前相勸。
“對了,怎麼不見君柏?”敬尊皇后再次回到自己的國度,見到父皇和母后,心情自然是大好,整個晚宴下來,氣氛融洽,那些熟悉的人熟悉的場景,怎麼她就把君柏給忘了呢?
“奴婢不知。”楚楚一直跟在皇后的身邊,怎麼會知道大韓宮的事情。
“你去母后的阿房宮問問,然後回來向本宮彙報,今夜皇上大抵是不會回來了。”她的眼神暗淡下去,父皇不肯協嘉王爺登基,此次特意邀請他二人前來有意撮合,想想都覺得心酸,爲人父母,爲人子女,自己終究是鬥不過自己的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