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送上門的便宜,不佔白不佔。
“管家,您看這賬目,正希做的可還清楚啊?”她把賬簿攤開在朱管家面前,邁着輕盈的步子合上了房門。“您是管家,我是當家,這家裡的事情啊,以後還得要管家多多上心了,正希對這事物還真是不大明。
她緊貼着朱管家坐了下來,似有似無地往他身上蹭。“管家啊。”她越發的靠近了些,嘴脣的溫度弄得朱管家心猿意馬。早在幾年前朱管家的妻室就撒手人寰,如今被二夫人挑`逗着,叫他坐立難安。正希三十有幾,正是女人最爲誘惑的時段。
“夫,夫人,你就不怕被下人撞見?”他嘴裡這麼說,手卻不老實地在她身上游走起來。
“下人?這個時候那個不長眼的敢來安亭苑呢?”她身子一側,乾脆坐在了朱管家的身上。
朱管家的大手也毫不客氣地環上了她的腰際,引得她妖豔地笑起來。“死鬼。”
不一會兒裡面就傳來了粗喘聲。
正希扯過牀邊的衣衫遮了遮,手指在他胸前畫着圈圈,還是嬌滴滴地開了口道:“老爺夫人都走了,我雖當家,手裡卻沒有銀子,管家纔是這個家掌握大權的人啊,人家現在是你的人了,你總不能虧待了我去吧?”
“哈哈哈。”朱管家一手摟着這女人,一手撫上了她的臉,來回地揉捏着,雖說這女人平日裡不得保養,可女人始終是女人,彷彿一用力便能掐出水來。
“怎麼,朱管家是瞧不起我這徐娘半老?”她假裝生氣地拍掉他的手。
“不老,不老,風華正茂。”朱管家捋了捋自己下巴的幾根鬍鬚,他是管家不假,但府裡的財產也不在他手裡。
“我看掌管大權的是夫人你吧,我區區一管家,管的是散銀,夫人您可不一樣了,老爺的房契地契,和下人們的賣身契都在夫人手裡吧?夫人還愁被虧待了去?”
“什麼?”正希猛地坐了起來,連遮蓋在**上的衣衫滑了下去也沒察覺,**裸地呈現在他面前,“你說老爺的房產地契?”她一妾侍,又從未當過家,怎麼會知道什麼房產地契呢?
“怎麼,二夫人不知道?”這叫朱管家也多長了個心眼。“將軍有良田千畝,每到收成時,便會賣給官府,官府會在約好的日子把銀票送來,那些銀票一直都是由夫人管着,我是管家不錯,也只是管一些碎銀子罷了,府裡的開支都要夫人批了,纔會給銀子。”
“那也就是說這些錢一直在夫人那裡?”如今夫人走了,只要找到夫人的那些錢就好了。
“並且那些地方上交錢的收據,是要由老爺蓋章才生效的。”朱管家還以爲撈到一隻大肥豬,沒想到是隻假貨,想想他也不吃虧。說完他就跨下牀鋪穿戴好自己的衣服。
“朱管家等等。”她披好自己的衣衫喊住欲要離去的管家。“如今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了,管家何必見外,只要我拿到老爺的印章找到夫人的銀票不就好了,你我齊心共同維持好這個~家,不是更好?”她戳了戳朱管家的心口窩。是啊,只要府裡有錢,其他的事何必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