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哥,你該不會也要跟我搶吧?這次怎麼說我都不會讓的。”那男人勢在必得地道。
南宮宇冷哼了聲,一改架子派頭,起身笑吟吟地走過去,一把擠開那男人,帶着幾分狗腿,“嫂子,來了怎麼不先跟我說一聲?”
“嫂子?哪門子的嫂子!宇哥,我記得你家是九代單傳,哪冒出來的嫂子,用這花招搶女人也太創新了吧!”
“就是就是,宇哥,你偶爾吃吃青蔥小菜吧!”
“就是!小寶貝,來,我帶你玩。”那厲少說着就要朝她摸去。
夏以寧手腕翻轉,抓住他的胳膊,反手一扭,將人直接丟出門去。
這突如其來的畫風讓所有人都瞠目結舌,像看怪物一樣看着夏以寧。
姓厲的男人踉蹌幾步才堪堪站穩。
“嫂子別生氣,你要動手先跟我說一聲嘛!哪用得着你。”南宮宇說着連忙清場,哪還管得了這些人怨聲載道。
所有人都走了後,夏以寧挑了處比較乾淨的地方坐下,南宮宇趕緊取來兩個乾淨的酒杯倒了兩杯紅酒。
“嫂子怎麼跑T市來了,有什麼事嗎?”沒事不會一個人跑來這找他。
夏以寧也不拐彎抹角了,“我要你幫我查一個人。”
“誰?”南宮宇詫異地看着她,她現在也是一方老大,要查誰還不是很簡單的事。
“雲婉。”
南宮宇吃驚,“你覺得雲婉有問題?”
他們沒去懷疑,是因爲知道冷斯喬不可能沒懷疑過,甚至這些年還想方設法地想要從雲婉身上得到線索,可惜雲婉一直都是瘋的。
“查了才知道。”夏以寧沒有多說各中緣由。
也許雲婉真瘋,碰上夏明和,想起當年的畫面指控夏明和很正常,可是如果是假瘋,突然這時候跳出來這麼指控很明顯是爲了讓她和冷斯喬水火不容。
“那爲什麼是我?”她手上握有的資源足夠她查的了。
“因爲我也怕冷斯喬啊。”夏以寧幽幽一嘆。
南宮宇笑了,“我就不怕嗎?最起碼你還可以靠吹枕頭風自救。”
她會怕纔怪,這女人要是第一次見面可能會被她的外表給騙了,以爲她就那麼溫婉柔逸,其實柔美恬靜的外表裡住着一隻小惡魔,時不時出來調皮一下。
這不,現在這隻小惡魔跑出來折騰他了。
南宮宇看着她亮出來的爵世令,呼吸,再呼吸,繼續深呼吸,然後狠狠瞪着她,她笑得太欠扁。
給人出了這麼大個難題,還能笑得這麼雲淡風輕,這世上也是沒誰了。
“爲什麼是我?!”南宮宇咬牙又問了一次,可以是晏辰,可以是聶刑殿,爲什麼是他啊。
“因爲……你好欺負?”
“……”南宮宇狂翻白眼,狠狠灌了半杯酒才控制住想掐死她的衝動。
“三天後給我結果。”夏以寧收起爵世令,拎着包起身要走了。
“你爲什麼突然想查雲婉?”南宮宇好奇地問。
夏以寧想了想,道,“被咬了一口,想咬回去。”
“噗!”南宮宇剛入嘴的酒華麗麗地噴了。
這麼調皮,他家冷哥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