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藥三分毒,就怕真的懷上了也不健康。”她努力找話說,努力催眠自己忘了正赤條條着。
“待會我問問晏辰。”冷斯喬動作很快,將兩人簡單地衝洗乾淨後,關了花灑。
晏辰!
夏以寧這才記起晏辰還在樓下等着他們,頓時覺得沒臉,乾脆埋進他懷裡,懊惱地說,“我剛纔拒絕你就是這個原因,你自個下去見他吧。”
冷斯喬輕笑,拿來剛纔放回去的浴巾將她包裹住,打橫抱起她,兩人終於出浴了。
到了牀上,夏以寧瞬間捲起被子把自己裹成像個蠶寶寶,看到冷斯喬還赤着身,忙將浴巾扔給他。
他接住隨手往腰間一裹,去衣帽間取衣服。
衣服取來了,冷斯喬要親自幫她穿上,夏以寧推他走,“你也快去穿,別讓人久等了。”
“已經久等了。”冷斯喬笑着說。
“……”她果然沒他這麼不要臉。
冷斯喬到底還是乖乖地再去衣帽間找自己的衣服穿上了。
夏以寧換上衣服後,又趕緊拿吹風機吹了頭髮,冷斯喬穿好衣服出來要接手,她連忙拒絕,“你先下去,就說,就說我受了驚嚇在休息。”
冷斯喬玩味地笑着看她,“換成我受驚嚇會不會比較好?”
夏以寧一怔,看到他眼裡的戲謔,氣笑了,“也行啊!”
冷斯喬笑了笑,伸手捏捏她的臉,“知道了又怎樣,別人只會羨慕我們感情好。”
“……”夏以寧紅了臉,替他紅的,這臉皮還能更厚點嗎。
冷斯喬最終還是沒有先下去,而是慢條斯理地幫她吹乾頭髮,才摟着她離開房間。
按他的理由就是——欲蓋彌彰。
外面已是天黑,白天發生的一切都被淹沒在黑暗裡。
到了樓下,正好看到晏辰在打哈欠,夏以寧的臉開始發燙了。
客人在樓下乾等,他們在上面這樣那樣,真的太不要臉了。
晏辰打完哈欠,看到在房裡混的夫妻倆終於款款下樓,投去的眼神那叫一個曖昧,“這澡洗得可真久啊,從天亮到天黑。”
夏以寧額角滑下幾道黑線,他們回來的時候也快夜幕降臨了,這從天亮到天黑太讓人浮想聯翩,不知道的還以爲他們做了一整天。
“少爺,少奶奶,可以開飯了。”當廚師又兼任管家的汪叔過來道。
晏辰收起手機,起身往餐廳走去,“等你們吃頓飯可真不容易。”
夏以寧理虧,沒有還嘴,冷斯喬則是不屑還嘴,夫妻倆神情平和地走過去用餐。
汪叔做的菜大多是按照他們的胃口來的,還有幾道晏辰愛吃的,估計是晏辰點菜了,他和南宮宇在他們家可不會客氣,就如同冷斯喬跟他們也不會客氣一樣。
“如果你嫂子現在懷孕的話會怎樣?”
“咳……”冷斯喬冷不防的一句話讓夏以寧嗆到了。
她惱怒地瞪他,這種話適合在餐桌上問嗎?
晏辰微微挑眉,看向夏以寧,“懷上了?”然後看向冷斯喬,“你是問懷孕期間能不能行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