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晚輩明白。”魏春原本打算趁抓野味這個機會一走了之的,但是,聽到南宮楚狂那麼一說,立馬打消了逃走的念頭!
一炷香之後,魏春手上提着好幾只山雞回來。
南宮楚狂看到魏春回來後,用不耐煩的語氣對魏春說道:“去把這些山雞清洗乾淨吧,記住給我動作快點 !”
“好勒,前輩再等會,我這裡馬上就好。”魏春說完,就動起手烤起野味來了。
一陣酒足飯飽以後,南宮楚狂又開始無聊了,他決定好好的戲弄一下魏春。
“魏春,你過來給我唱首曲子。”
“好的,前輩。”
“魏春,給我原地轉圈!我沒說聽,不能停,知道了嗎?”
“魏春,去把千里之外的樹葉給我抓一把回來。”
“魏春……”
南宮楚狂每天都變着法子使喚魏春,魏春心裡是有苦說不出啊,但是,礙於修爲問題,又敢怒不敢言。
一年以後,魏春已經習慣南宮楚狂的各種叼毛和戲弄。
這一天,魏春像往常一樣,外出去抓野味。
突然,看到前面有濃煙冒出,魏春覺得不對勁,便給南宮楚狂傳遞了消息後,進去探查一番。
“這地方,我之前來過好多次,都沒出現這種情況,如今出現這種情況,肯定不對勁,莫非是有外人來?但是,也不對啊,這要是有外人來,前輩他們應該早也發現了纔是,現如今,肯定是不對勁。”魏春一邊走,一邊嘀咕着。
魏春剛自言自語完,便看到,濃煙冒出的盡頭有人出現。
那人手裡還拿着各種各樣奇怪的藥材往一口大鍋裡放,嘴裡還一直不停的唸叨着什麼。
魏春小心翼翼的監視着,倘若對方一有什麼不對勁,就能通知南宮楚狂。
南宮楚狂收到魏春專遞出來的消息,和白言扶打了聲招呼就往魏春所在之地趕去了。
“前面是怎麼一回事?”
“晚輩也不知道,晚輩今天出來打野味,便發現這裡怪異的很。”
南宮楚狂說道:“看這樣子,好像是在煉製什麼東西吧?總感覺有些眼熟,但是,又想不起來了。”
魏春看着南宮楚狂自言自語的樣子,也不敢打擾他。
半響之後,南宮楚狂一臉沉重。
“他這是在練屍,沒想到,在這還能見到這麼邪惡的術法。”
魏春看着南宮楚狂臉色沉重,才發覺到事情的嚴重性,不由的問道:“邪惡的術法?
前輩,這術法到底有什麼邪惡之處啊?我以前都沒見到過這種修行者。”
“此術法之所以說邪惡,是因爲修煉此法術的人,要吸食九百九十九位的至陰童子的精血,從而淬鍊全身經脈,而後要抽取九百九十九位至陰童子的三魂六魄與之融合,方可開始修煉此術,看這位邪道修行者,應該不止吸食了九百九十九位至陰童子,看其樣子起碼吸食了兩千多位才能達到現在的修爲。”
魏春聽完南宮楚狂的話後,一股腦的準備站起來殺掉那個邪道修行者。
“前輩放手,我要去殺了他,如此邪惡之人,不
配修行。”魏春氣憤的表情讓南宮楚狂爲之一愣。
“你去也是找死,以你現在的修爲,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我自己去的話,和他也只能打個平手,這還是要在他沒有煉製屍傀的情況下,要是他煉製了屍傀,我和我娘子聯手,還不一定能打贏他。”
“那難道就只能看着他這麼殘害凡人嗎?”
“肯定不是,收拾是肯要收拾他的,不能繼續放任他禍害別人,但是,我們要先和我娘子匯合,一起商量對策,走吧。”
魏春覺得南宮楚狂說的言之有理,跟着南宮楚狂回到他們原先的洞府去了。
白言扶說道:“怎麼這就回來了?”
南宮楚狂說道:“遇到一個邪惡的修士,這我一個人搞不定,特地回來找言扶一起商量對策。”
白言扶說道:“是什麼樣的邪惡修士?莫非,是那修煉吸食至陰童子的邪惡修行者?”
“對,就是這個道德淪喪,喪盡天良的邪惡修士,前輩,你們趕快除掉他吧,不然...會有更多人受他的危害的!”魏春一臉急切的看着白言扶。
對於白言扶,魏春心裡既害怕又尊敬。
害怕的是因爲白言扶平時說話的的次數甚少,但是,卻又讓南宮楚狂對其言聽計從。
白言扶看了看魏春的表情,笑了笑。
“你放心,就算你不說,我也會去殺了他的,畢竟,這種邪惡修士留不得。”
聽到白言扶這麼一說,魏春心裡也就放心了一些。
“前輩,我看那人修爲在我之上,白前輩與南宮前輩與其交手時,萬萬要小心行事。”
南宮楚狂說道:“魏春啊,是不是今天沒有調教你,你膽兒肥了?”
“不不不……沒有沒有,南宮前輩,晚輩絕沒有半點背叛之意,晚輩只是擔心兩位前輩的安危!”
“好了,南宮,你別老是有事沒事的欺負魏春。”白言扶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出了聲。
南宮楚狂說道:“哪有欺負他啊?言扶你可別冤枉我!”
白言扶說道:“你呀,別以爲我不知道你的心思。”
南宮楚狂聽到白言扶這麼一說,狠狠的瞪了魏春一眼,他覺得自己家的言扶不向着自己,肯定是魏春私底下打小報告了。魏春被南宮楚狂那麼一瞪眼,額頭立馬冒了一大把的汗!其實南宮楚狂不知道的是,白言扶只是瞭解他的習性!
“南宮,不知道你有沒有什麼計劃?”
“我的計劃是讓魏春去把那位修士引出來,我們在周圍埋伏,並且將其一舉殲滅,言扶你覺得如何?”
白言扶看了魏春一眼。
“嗯,如此也好。”
一陣商量過後,南宮楚狂將魏春派去邪惡修士的所在地。
魏春一路飛到邪惡修士的所在地,半路沒有停頓一下。
“閣下是何人在做何事?”魏春故意問到。
邪惡修士並沒有理會魏春的問話,而是選擇繼續專注自己的修煉。
魏春見邪惡修士連看都沒看自己一眼,直接忽略掉了自己的問話。
“既然閣下不想回答,那不要怪在下無禮了。”說
完就施展法術,對邪惡修士攻擊起來。
邪惡修士立馬還擊,在還擊的那一瞬間,魏春看到邪惡修士的臉,那是怎樣的一張臉呢? 魏春覺得這是自己此生看過最醜陋的臉。
“在下紀無念,閣下不分青紅皁白就對我起了殺心,不知這是爲何?紀某自認爲沒有得罪過閣下,閣下爲何如此?”
魏春一臉氣憤道:“就憑你所修煉的法術,我就得替天行道,殺了你這邪士,免得你去禍害他人。”
“哈哈哈哈!!紀某對所修之法,問心無愧,你要殺便來殺好了。”紀無念猖狂的說道。
“今日我便殺了你這邪士,爲民除害。”魏春立刻施展起自己平日裡所學的神通,兩人之間打鬥不斷,最終魏春被紀無念所重傷,“你不是我的對手,若你在不知好歹,我把你練成屍傀。”
紀無念剛說完便察覺身後有一道強大的術法朝自己偷襲而來。隨後反手就是一掌,兩人節節敗退。
“好一個勻淨掌,不過如此強大的術法放在你這邪士身上倒是可惜了。”
“你又是誰?可不可惜與你有何關係!”
兩人嘴上說着,施展各類神通術法的動作卻從未停下,五個時辰過後,兩人勝負還是未分。
南宮楚狂有點急了,他怕在魏春面前出醜。
要知道在天域地方上的這幾年,能出手表現自己的機會不多,南宮楚狂怕他自己在言扶和魏春面前出醜。
在自己娘子面前出醜倒是沒什麼,就是在自己壓榨了一年多的小輩面前出醜可就不好了。
南宮楚狂施展出他許久未曾使用過的法術--天淵。
見過南宮楚狂施展過此術的人,要麼已經死了,要麼已經銷聲匿跡。
南宮楚狂說道:“邪士,剛纔小爺只是陪你玩玩而已,現在小爺我要動真格的了,讓你知道小爺的厲害。”
“你儘管放馬過來好了,紀某不是貪生怕死之輩。”紀無念對南宮楚狂應聲道。
兩人說完又繼續在打鬥中,打了一天一夜,魏春在一旁乾着急,要不是他看到白言扶還沒有出手,恐怕早就急着去幫忙了。
“別擔心,他們在打上個一天一夜都不礙事,我這裡有上品的靈元丹,你快點服下療傷,我在這裡替你護法。”白言扶對魏春說到。
“謝前輩,前輩的恩情,魏春會一直記住。”魏春說完,便立刻坐下療傷去了。
白言扶一邊看着南宮楚狂和那位名叫紀無念的邪士的打鬥場面,一邊心裡在安排將其斬殺的計劃。
“那位姓紀的男的使用的術法似乎有些眼熟,起初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破綻,但仔細一看,對方靈氣好像是不能以尋常方法補充。”
白言扶一邊琢磨一邊嘀咕着,突然就動起手來了。
“南宮,我們一起攻擊他,把他靈氣耗淨,不要給他補充靈氣的機會。”白言扶一臉鄭重的說到。
紀無念聽到白言扶這麼一說,心裡頓呼一聲。
“不好,這娘們既然發現了我的破綻,既然想讓我沒有時間補充靈氣,不行!我得趕快抓緊時間速戰速決才行,不然今日我怕是要交代在這裡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