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莞言條件反射地掏了掏耳朵,因爲她懷疑自己失聰了。
但是沈譽恆認真的表情告訴她並不是。
沈譽恆微眯着眼,朝着季莞言吐了個菸圈,頗有挑逗性。
“你也知道我是怎樣的一個風流浪子,現在和這麼漂亮的女生獨處一室,我要是沒有點兒什麼別的心思,也太對不起你的美貌了,你說對嗎?”
沈譽恆說着,坐直了身子就要下牀。
“你不要動!”季莞言見到他這個樣子,立刻衝了過來按住他的肩膀。
沈譽恆真的很聽話地頓住了。
“我和她們不一樣。”季莞言這麼說。
“哦?你的意思是你自己好單純好不做作,和外邊那些妖豔賤貨不一樣?”
季莞言咬牙,隨後厚着臉皮重重點頭:“……對。”
沈譽恆一下子就笑了,聲音清越溫潤,十分好聽。
“聽你這麼說,我真是想……好好上你。”
季莞言覺得自己真的和這個人沒法交流。雖然她在國外呆了好久,但是真的沒有何人談論過上不上的話題。
沈譽恆摟住她的肩膀,用力一推,季莞言直接被她推到在了牀上。
他居高臨下地俯視着她。
臥槽,她信了,她信了,剛剛他他媽說的是真的!
“你生病了怎麼還這麼大力氣!”季莞言瞪着他。
“男人嘛,遇到這種事情,就算是快死了也可以從棺材裡爬出來。”沈譽恆說着,仰頭解襯衣釦子。
季莞言剛剛爬起神來,還沒跑,就被沈譽恆一把扣住。
這個男人的力氣真他媽的大!
季莞言覺得自己現在就是那個東郭先生,因爲她救了一匹狼!
“暴露狂!”季莞言捂着眼睛,差點兒被他的胸肌閃瞎。
“我聽說這是最好的退燒方式。”沈譽恆將她的手拉了下來,看着她的眼睛,“你覺得如何?”
“這是謬論,真的!”季莞言認真地看着他,說話的時候都在哆嗦,“這誰說的,我宰了他!”
“我說的。”沈譽恆笑,“你可以宰了我,在牀上宰了我。”
季莞言覺得她真的要瘋了!
恍惚間,他再次吻了上來,背影擋住了燈光,投下一片昏暗。
不同於剛纔那個淺嘗輒止的吻,這個吻真的花了力氣,他在狂風暴雨般的掠奪。
季莞言皺着眉頭,劇烈掙扎。
他的手從衣服下襬伸了進去,在她滑如凝脂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道痕跡。
季莞言現在的神智就是踢開他,踢開他。
但是她又捨不得,他本來就難受,她下手沒個輕重再傷到他怎麼辦。
心軟的後果就是,讓他爲所欲爲。
呼吸全都沒有,胸腔憋悶,季莞言的眼角滲處了眼淚。
……
就在季莞言以爲自己今天晚上會英勇就義的時候,他忽然起身。
突如其來的光芒讓季莞言擡手擋住眼睛,透過胳膊縫看着沈譽恆一臉焦躁地去拿煙。
不知因爲什麼,他的手抖得厲害,打火機點了好幾次才點燃。
季莞言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亂的上衣,看了一眼完好的褲子,隨後看着他,有些不解。
沈譽恆朝着她吐了個菸圈,聲音低沉而曖昧:“別那麼看我,你這個眼神,太勾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