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灣村的秋天很短,一轉眼已是寒冬。
小花最近折騰何晉,讓他去何大伯家來來回回的擔了水回來洗衣服。
最近看他表現不錯,今天就主動拿了髒衣服到河邊。
剛靠近河邊,就聽見幾個婦人聊的熱火朝天。
“這何秀才還讀書人呢,真是辱沒祖先。”
“寡婦門前是非多,非要往前湊,還有這邱寡婦,早就聽說她不正經,都不是好貨。”
“就是,王冬梅老去何秀才家那附近的巷子轉悠,哎,我聽說,何秀才以前就是靠會幾個字勾搭上江家小姐。他這是熟門熟路啊!”
“可不是,那邱寡婦就喜歡讀書人,以前就往吳家灣學堂那湊,真是屎殼郎,哪裡有屎往哪裡鑽!”
何晉怎麼樣關他們什麼事啊,秀才什麼樣我不清楚麼。
但這些人又都是長輩,罵罵不得,只是板着臉走到河邊,把那盆在石頭上磕的震天響,“啪”的一聲,木盆的底生生被敲出一個洞來。
那些婆婆媽媽一見到小花,開始爲她打抱不平,小花拉着臉不說話,只埋着頭把那衣服用棒槌死命的槌,洗完匆匆的走了。
何晉正在院子裡的菜地裡鋤草,見她氣呼呼的回來,湊過來:“娘子?”
小花不說話,徑自曬衣服。
何晉一擡頭,看見在院門口站着一臉訕訕的邱寡婦,眉頭一皺。
邱寡婦在河邊看見小花,也聽了那些閒話,心裡不是滋味,悄悄的跟來了,現在被何晉發現,苦着臉走了。
何晉關了院門,面上卻掛着淡淡的笑意:“娘子,你是因爲別人傳我閒話生氣?”
小花繼續曬衣服,何晉看那木盆底下的一個大洞,心中一跳。
“娘子,要是別人的閒話,你還這麼生氣嗎?”
小花手一抖,衣服上的水濺了何晉一臉,他隨手一抹:“看來娘子很關心我嘛!”
何晉笑的很暢快:“娘子如此介意,我只能不再教天賜了。”
小花一聽,涼颼颼的道:“教,爲什麼不教啊!身正不怕影子斜。”
“可是別人不知道我身正啊。娘子,爲夫最重聲名,本就不佳,現在又扯上這些亂起八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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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盯着何晉:“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你故意讓閒話傳起來的?”
何晉一頓:“娘子,你怎麼這麼說呢?”
“我觀察你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這傢伙最是懶、色、小氣!邱嫂子威脅你,你能甘心?”
何晉面色一黑:“娘子,原來爲夫在你心中就這樣。”
“遠的不說,有田就說了你一句,你就坑他挑了兩大缸水,三姐夫來的那天,餵給小愛的那口湯,小愛都吐出來了,後來我嚐了嚐,還真不知道原來我糖和鹽都分不清,還有,是誰讓小愛去拔四姐夫的鬍鬚的…”
某人臉更黑。
“我警告你,教天賜是你親口答應的,你要是耍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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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高一尺道高一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