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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女孩兒,女孩兒也在看着我,她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冰冷的笑意。我哪裡還敢多看,撒腿就跑。
表哥也看到了那個女孩兒,見我跑了他急忙跟上,我們兩人一口氣跑到了山腳下,進了村子。
因爲害怕所以我跑的很快,一路上跌跌撞撞的,也不知道摔了多少跟頭,說我是連滾帶爬的下山一點都不誇張。
表哥要比我強的多,他只是摔了幾下而已,我累的躺在地上喘着粗氣,表哥也累的不輕,坐在我旁邊喘。
原本以爲給人家配陰婚沒有什麼,沒想到卻接了個這麼難纏的活兒,剛纔我們在山上應該是惹到老漢的閨女了,也不知道她會不會再來找我們的麻煩。
看向表哥,他的臉色很是不好看,我感覺他彷彿是沒什麼辦法對付剛纔我們遇到的東西,不然的話他也不會跑的比兔子還快了。
事到如今我們得趕緊回老漢家,然後帶着田甜走,陰陽燭固然重要,但爲了弄到陰陽燭而惹到我們對付不了的東西卻是不值得。
所以沒休息多大一會兒我和表哥就起身直奔老漢家走去,表哥的心思應該是和我一樣,想要儘快的離開這裡,他的臉上現出了絲絲的焦急。
走到老漢家門口,大門關着呢,我推了一下,大門竟然在裡面插着呢。趴上牆頭一看,院子裡一片黑暗,屋裡沒有開燈。
不應該呀,按理說老漢今晚要給他閨女配陰婚,就算不辦的熱熱鬧鬧的也不會是像現在這樣漆黑一片呀。
我感覺有些不對勁兒,表哥也是一樣,忽然我想起老漢閨女墳前的那個鬼上墳的局,當時表哥說那局是有人故意佈置的,目的就是爲了讓老漢的閨女變成什麼東西。
在普通人的想法裡,人死後變成了其他的東西那就等於是變相復活,自己的親人不管以什麼方式復活,我想家人都會十分高興,當然了,那種對死去親人有愧的當然不希望自己的家人死後復活。
老漢說他只有這麼一個女兒,他們父女相依爲命,現在女兒走了,他肯定是十分悲傷,也一定會希望他的女兒復活。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墳前的鬼上墳局沒準就是老漢找人布的,或許就是他自己佈置的也說不定。
要是我的猜想沒錯,那田甜可就危險了,這老漢把我們弄到這裡來是有目的的,不然的話怎麼會發生詐屍的事情。
想到這裡我立刻就翻牆跳進了院子之中,而後便直奔屋子跑去。田甜是我的女朋友,我不能讓她有什麼閃失,不然的話我無法跟耗爺交代。
我並不知道婚房是在哪個房間,也只能一個個的找。先走到西邊的房門前,我拉了一下門,門沒有鎖。
心裡一喜,我便進了屋子,剛走進去,一個黑影便出現在我的面前,我一驚,下意識的便朝黑影打去。
隨後我便聽到一聲悶哼,是田甜的聲音,這時屋子裡的燈亮了,田甜臉上掛着薄怒,我見她沒事十分高興,走到她近前一把拉住她的手,說道:
“你沒事太好了,這裡咱們不能待了,得趕緊走。”
“走?去哪?”
田甜有些奇怪的看着我,這時我才注意到屋裡已經是張燈結綵,只不過燈是白燈,彩是白彩。
在屋子的正中央擺着一個香案,香案上放着許多的貢品,有水果也有吃食,一對足有小孩手臂粗細,約一米長的龍鳳燭擺在香案的兩邊,只不過那對龍鳳燭是一紅一白。
香案上面的牆貼着一個大大的喜字,喜字一半兒紅一半兒白,看着很是彆扭。
我想這喜堂應該就是用來配陰婚的,不過喜堂用不着了,老漢的閨女已經變成了其他的東西,我們得抓緊時間離開這裡。
來不及跟田甜解釋什麼,我拉着她就往外走,田甜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被我拉着有些不情願,問我:
“吳老伯閨女你們怎麼沒帶回來,你這是要拉着我去哪,你還沒有操辦冥婚呢,弄不到陰陽燭怎麼去找狐狸心?”
田甜還在想着辦冥婚,但我卻完全沒有了那個心思,這時表哥跑到我們跟前,說道:“現在走不了了,那東西追上來了。”
說着他便示意我們進屋,我朝大門口那裡一看,見大門已經被打開,而開門的不是別人,正是來找我們配冥婚的吳老漢。
在門外,一對紙人直直的站在那裡,我倒吸了一口涼氣,帶着田甜也跑進了屋子,將房門給鎖死。
現在看來我之前的猜測一點都沒錯,那鬼上墳的局肯定是跟吳老漢有關係,他想讓他的閨女復活。
我們躲進了屋子裡,門口的那兩個紙人便晃晃悠悠的走了進來,吳老漢並沒有關門,而是站在門口那裡朝我們這邊看着。小蔥花本人作者扣扣號碼:六四二四九零九
他的眼中全是冷意,即便我看不清楚,但卻能感覺的到。田甜問我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我簡單的跟她說了一下,田甜倒是沒有驚慌,而是平靜的坐在椅子上,彷彿對眼前所發生的一切並不懼怕。
我和表哥站在窗子的兩邊往外面看着,那兩個紙人徑直的朝我們這邊走來,走到門口它們停下了腳步,緊接着我便聽到了拉門的聲音。
“媽的,這兩個到底是什麼東西?居然還會拉門,它們還他媽是紙人嗎?”
我心裡想着,也不斷的咒罵吳老漢,這老傢伙太不是東西,把我們弄到這裡居然要害我們,等把紙人解決了我非得好好教訓他一頓不可,只是不知道能不能解決這兩個紙人。
拉門聲不斷的響起,不過還好,那兩個紙人並沒有將門拉開。可能是知道門打不開,兩個紙人開始朝窗子這裡移動,它們分別走到窗子的一邊,然後把那張用雞皮做的臉貼在了玻璃上,在往屋子裡看。
我和表哥都不敢亂動,田甜則是端坐在香案的邊上,靜靜的看着窗外,彷彿對這兩個紙人並不懼怕。
屋裡的燈已經關了,不過外面的月亮很大,月光從窗子照射到屋子裡,雖然沒有把屋子照的通亮但也能模糊的看到屋子裡的東西。
站在窗子邊上,我背靠着牆,不斷的祈禱這兩個東西趕快離開這裡。過了一會兒,我小心的伸出頭朝窗外看去,剛好看到一張紙人的臉。
此時這個傢伙臉上的血痕已經消失了,不過讓我驚恐的是它的一對眼睛居然會動,眼珠子轉動的頻率雖然不高,但我卻能看的清清楚楚。
我在看着它的同時它也在看着我,兩隻眼睛死死的盯着我的臉,然後發出“嘿嘿”的冷笑聲。
“你麻痹。”
罵了一句,我急忙縮回腦袋,外面的紙人則是往旁邊移動了一下,而後偏着腦袋貼在窗戶上,好像是在往牆角這裡看。
“表哥,怎麼辦?”
對付這種東西我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求助表哥,表哥沒有回答我,好像是在想辦法似的。
過了一會兒,表哥走到供桌前,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一沓冥幣。我心說表哥不是打算用這東西賄賂外面那兩個紙人吧,要是真行得通的話那可就好了。
拿着冥幣,表哥走到了房門口那裡,而後將門打開。聽到表哥開鎖的聲音我心裡一驚,心說表哥是不是傻了,就算是想要冥幣賄賂外面的紙人也用不着開門啊,難道他還要當面燒給他們不成。
隨後我便聽到了打火機的響聲,緊接着外面的一個紙人便燃燒了起來,我現在才知道表哥拿那些冥幣幹什麼,他不是要賄賂那兩個紙人,而是要用冥幣把紙人給點燃了。
紙最怕火,一沾上火星就會將其焚燒殆盡。外面的一個紙人被火點燃,那傢伙不斷的發出“嗞嗞”的聲音,好像很難受的樣子。
沒多大會兒工夫一個紙人就化成了灰燼,另一個紙人見到同伴兒被燒,轉身就走,看樣子是要逃跑,這傢伙居然懂得害怕,它到底是什麼玩意。
表哥追了上去,把手裡的冥幣點燃,而後朝那個逃跑的紙人身上扔去。火一沾身那紙人頓時就燃燒了起來,但就在這時,一個穿着花布長衫的人影出現在大門口。
她走進院子,到了正在燃燒的紙人面前,那紙人朝她伸出了手,那樣子就彷彿是在向她求救一般。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先前我在草棚裡看到的那個女孩兒,也就是吳老漢的閨女。女孩兒冰冷的看着紙人,隨即伸手一抓,將紙人抓在住手,紙人身上的火竟然就這樣滅了。
“來了個厲害的東西。”
外面的情景我看的一清二楚,看來吳老漢的閨女很難對付。這時吳老漢將大門關上,而後還上了鎖。
很明顯他是怕我們逃走才鎖的門,但他到底想要幹什麼,讓她的女兒變成其他的東西,然後又把我們給引到這裡來,他爲什麼要這麼做?
“小雙,那女娃可是個好身體,很適合你,去拿吧。”
院子中的吳老漢走到他女兒身前,然後淡淡的對女兒說了一句,被叫做小雙的女孩兒臉上馬上就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隨即朝我們這邊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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