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敦嫚迎沐浴完出來,阮凱文已換好睡衣,在牀上坐躺好,拿着平板不知在看些什麼,聽到她的動靜,擡頭懶懶地看了她一眼,指指沙發說道:“你今晚就睡那吧,毯子要是不夠暖,那邊櫃子裡還有,自己拿。”說完繼續看平板。
敦嫚迎聽完欲言又止,這男人真是奇怪,他到底想要如何?該不會是趁她睡着時辦了她吧?很有這可能,因爲這樣的心理敦嫚迎一整夜沒敢睡好,阮凱文倒是睡得呼呼作響,也不知他是真睡着還是假睡着。
敦嫚迎對阮凱文真的很費解,他到底要做什麼?
並不是她期待他會做些什麼,只是猜不到他接下來會對她做出些什麼事來,這才令她內心裡感到可怕,這個男人真的很危險,想着想着,眼皮終於支撐不住沉沉的合上,睡了過去。
翌日正值雙休,阮凱文起來時,看到沙發處敦嫚迎還沒睡醒,放輕腳步走去洗漱,換好衣服纔去逗醒她,這女人睡相還挺可愛,在逗醒她前,偷吃幾下豆腐也無妨。
伸手捏捏她可愛的粉脣,柔軟嬌嫩,前幾天嘗過,味道不錯,只是她還沒刷牙,他口味還沒那麼重。
看着她的睡臉,他也不懂自己在做什麼,或許她太有趣了,他這次玩得很投入開心,真不知道玩膩她之後,他又會找到怎樣的獵物,是否比她更有趣?
想到這,阮凱文突然意識到這事有點遙遠,便沒再多想,開始逗醒她。
敦嫚迎正睡得香,昨晚忍好久才睡着,睡着睡着感覺到有什麼在干擾着她睡眠,夢裡思考了會,突然察覺到自己正躺在阮凱文房間的沙發上睡覺,該不會是他……想到驚嚇得心臟劇烈跳動起來,驀然坐起身,整個人就像做了惡夢般,哪知才坐起就跟阮凱文狠狠地痛撞了個正着。
阮凱文也是活該,現世報,像極了啞巴吃黃蓮,憋屈地捂住被她撞痛的鼻子,跌坐地上。
等敦嫚迎視線清晰,完全醒過來的時候,才發現剛剛好像發生過些什麼,看看地上狼狽的阮凱文,總覺得他一臉像吃了毒藥似的黑着。
“快滾去洗臉。”阮凱文氣不打一處,小氣巴拉地低吼了聲,起身狼狽地離開了房間,去找傭人找止痛町搽鼻子。
敦嫚迎聞聲心情立即糟得像出門被鳥拉了陀白粑粑到腦袋,這男人一大早的搞什麼鬼,她哪惹他了?
怨歸怨她還是怪怪地進盥洗間裡洗漱,末了出來看到阮凱文沒回房子,她試着提着小心肝走出去,門前就是內陽臺,說白了阮凱文的別墅是複式三層半,歐式洛可可風格裝潢,浪漫唯美。
從二樓內陽臺可以清晰地看到一樓整個客廳,大得就像是個小型廣場,有錢人就是奢侈。
敦嫚迎打量得出神,那頭阮凱文像有心靈電波感到她出來似的,走到客廳那擡頭對她說道:“下來。”
“哦……”她聞聲乖乖下樓去,昨晚阮凱文還算是君子,只是早上他對她到底做了什麼?
敦嫚迎下樓,阮凱文已回到餐廳處坐下,他朝她招招手,示意過去同坐就餐,他是不會虧待她的樣子。
敦嫚迎走到餐桌處坐下,看着營養豐盛的早餐,份量不多,數數少來也有七八樣,每一樣看着都很饞人。
阮凱文見她坐下,執起筷子夾菜,捧起碗開動,今天有人陪他用餐,他食慾不錯,吃了口見她沒動手,說道:“你喜歡吃什麼自理,吃完跟我去約會。”他這是準備開始糖衣炮彈。
“……不約。”敦嫚迎沒好氣拿起碗筷,人最好不要跟自己肚子過不去,要跟他鬥氣也得吃飽了再說。
“由不得你。”阮凱文知得好不欠揍說道,反正她只能任由他擺佈便對了。
敦嫚迎氣差點摔他一臉碗筷,要不要再霸道點?他憑什麼限制她人身自由,太過份了!
“我要回家,我昨晚沒回去,我家裡人擔心我。”她找了個合情合理的藉口。
“打個電話回去就是了。”阮凱文無關痛癢說道,他覺得少回一兩天家很正常。
敦嫚迎聽完只順從,這男人真的惹不起,可是她又沒辦法躲開,到底要怎樣才能甩開他?
邊吃邊思考,她還是想不出個法子,阮凱文就是想要她的身體,可是這點她是打死也不會答應的,他最好說到做到,她一天不同意就一天不會碰她。
或許她可以找個男生談戀愛,這樣就可以把他氣走了?
可想想敦嫚迎覺得這點根本不切實際,阮凱文什麼人,根本行不通……
早餐過後敦嫚迎隨阮凱文一起出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阮凱文打開音樂,播放雷歐的歌。
“你也喜歡雷歐的歌?”敦嫚迎意想不到地問,雷歐的歌很不錯,他唱的歌她幾乎都聽過,她很喜歡雷歐的歌喉,他是一個樂隊裡的主唱。
阮凱文聞聲笑笑道:“嗯,喜歡。”並沒有透露自己跟雷歐之間的關係。
“……敦嫚迎中到阮凱文這麼回答,突然間不知該說些什麼好。
阮凱文見她不再開口說話,餘光看了她一眼,沒想到她已沉在雷歐的歌聲裡,這女人有時候真是莫名其妙。
糖衣炮彈的約會,自然是給她買買買,名牌衣服鞋子,昂貴的首飾配件,儘管她說不要,他還是買了,店員見着羨妒壞了。
敦嫚迎無奈至極:“我知道你錢很多,可是這些我都不需要,我也不會穿,更不會戴,你花的這些錢,夠我們家開支好幾年了,別浪費時間跟金錢在我身上好吧,我說真的求你放過我吧。”
“現在還不行。”阮凱文並不覺得這麼做有什麼不妥,他今天花的這些錢,對普通人來說是完全夠開支好幾年,但對他來說,一兩天就能賺回來的錢。
“真不懂我有什麼好,你非纏着我不可。”敦嫚迎望天苦言。
“有時候人與人之間的吸引是很奇妙,沒有爲什麼,也沒有任何理由。”阮凱文理所當然說道,他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就是想要得到她,或許男人本來就這麼,越是難得越有挑戰性,得不到的都是最好的。
敦嫚迎聽完已是無言反駁,他愛怎麼說怎麼說吧,她已經沒有力氣去罵他,她覺得自己對頭牛彈琴求知己比跟阮凱文說話要輕鬆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