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轉眼已過去三天,蕭笙依舊找不到適合的開不了口,只好無奈暫時離去,等雷歐唱演會開始,他再找藉口跟她一起過去,屆時就有機會吧。
尚妡看到蕭笙離開心裡挺不捨,但沒辦法,他還有公司要打理,蕭家家業的繼承人,仔細看看他,雖然比自己小一歲,如今已是個大男人,從外在根本看不出誰大誰小。
可是不都說找對象要找個比自己至少年長三歲的嗎?否則思維不夠成熟,不過在尚妡看來這些期都跟經歷有關係,有的人年紀比她小,內心卻像個老頭子。
蕭笙離開後,尚妡變得比以前更加的思念他,想打電話發信息給他卻提不起勇氣,因爲她以前除了事先約定好,從未主動聯繫過他一次,夜裡沐浴回牀休息的時候,她便握着手機期盼一會,看看他會不會主動發信息或是打電話過來。
可她仔細想想,蕭笙又無事找她,怎麼可能突然間聯繫……
纔想到,手機屏幕上閃過消息接收成功的提示聲,是蕭笙發來的,怎麼會,彷彿他們之間是心有靈犀。
蕭笙:妡,睡了嗎?
尚妡:沒有
蕭笙:雷歐演唱會是什麼時候?
尚妡:下個禮拜五夜,佛羅里達。
蕭笙:嗯,到時候一起過去。
尚妡:好。
……
之後等了好久都沒有等到蕭笙回覆,無奈放下手機,心裡不由得泛起小失落,有時候她真的好想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麼,但又怕知道了會後悔。
蕭笙剛發想回覆尚妡信息時,意外看到阮思宜致電,電話接通後她先道了句久違,給他講着過去的懺悔,還有自己即將如何,蕭笙聽着心裡不由得感覺到一股無奈的壓力,因爲從阮思宜的話中,他聽得出來她依舊沒有放下過他,如此,他就不能順利跟尚妡在一起。
畢竟他們六人情同如手足,尚妡和阮思宜更是親如姐妹,他不想因爲自己而破壞了她們的之間的關係,可尚妡等了他二十年之久,他恰好最近也喜歡上了尚妡,而阮思宜跟他之間已成爲過去已久……
是他太薄倖嗎?
還是他太健忘,忘了當初愛阮思宜的感覺,忘了阮思宜爲他的付出,是不是如此?
有本書上說,遺忘的人是最幸福的,然而他一點也不幸福,反而覺得更累。
跟阮思宜通完話,原想跟尚妡表白的決定受到了影響,雷歐的演唱會他還會去,只是……
時間飛逝,轉眼雷歐的演唱會在即,雷歐每天都會給尚妡發張他的照片,每個表情都古靈精怪,逗得尚妡笑咯咯,蕭萱見着真替哥哥擔心,再這麼下去,妡姐真要被雷歐搶走了,真不懂哥哥到底是如何能安心在華都端着的。
聽凱文說妡姐喜歡哥哥很久,可就算很久,也會有遇到下一個的時候,要是妡姐真跟雷歐在一起了,但願哥哥別後悔莫及。
演唱會前一天,蕭笙飛到洛杉磯跟尚妡匯合,尚一言和蕭萱也跟着一塊過去,當提前度個蜜月也好。
乘坐專機直飛佛羅里達機場,保鏢從機場裡將車子駛出恭候,等人上車後開往預計好的酒店,阮凱文也住在那裡,是他負責訂的房間,等到了後,大夥才知道,阮思宜也在。
蕭萱見着替哥哥捏把汗,這下事情大條了,並不是說她排斥阮思宜啦,只是現在這個時候,她不大適合出現啦,儘管如此,她還是莞爾地給她打過聲招呼。
尚妡跟阮思宜之間沒有什麼好說的,上回阮思宜說話那樣,如今見面了氣氛也自覺尷尬不己。
蕭笙同樣不知該跟阮思宜說些什麼,路上她沒怎麼說話,只是跟着阮凱文一起走,她的客戶正好住在蕭笙對面,得知後,蕭笙有些無奈又氣惱的瞪了眼阮凱文,阮凱文表示很無辜,其實他也不知道姐姐訂的房間會在這裡,更不知道她也要來。
尚一言能清晰的感覺出來姐姐和阮思宜之間的間隙,她們早已不再是曾經要好的一對姐妹花,十有九成是因爲蕭笙,才變得如此,可是姐姐只是單思在心裡,又未曾跟蕭笙之間有過些什麼,何以見得兩人要反目?
女人心,海底針。
在酒店休息了一夜,翌日尚妡起來便去給雷歐探班,她出門的時候,其他人應該還沒起來,按照雷歐給她的地址,找到雷歐簽約的經紀公司,此時他們整個樂隊仍然在抓緊時間在排練,絲毫沒有不敢鬆懈,這次演唱會的意義非常重大,是經紀公司策劃已劃的活動,這次他們樂隊身價能否上漲,要看他們的表演了。
尚妡站在門外,靜靜的聽着練習室裡不停傳出來的歌聲音樂,不得不說雷歐真的很適合唱歌,聲音聽着很舒服,不會讓人覺得吵。
專注演唱中的雷歐挺有魅力,尚妡不住想,倘若她沒有愛上蕭笙的話,她一定會愛上雷歐,他很可愛,也很風趣,跟他在一起應該不會覺得無聊,聽雷歐說他是雙子座的。
可是雙子座的人有兩面,一面極樂,一面極悲,不過尚妡卻希望雷歐不管過去還是現在或是將來,都希望他能活在快樂中。
不知不覺,已是午餐時分,雷歐暫停練習後才注意到尚妡來了,心中大喜趕緊放下裝備,朝她走去:“妡,你來很久了嗎?”
尚妡點點頭莞爾道:“上午就來了,一直在聽你唱歌,很好聽。”
“謝謝。”雷歐聽到尚妡的讚美,情不自禁地露出靦腆的笑容,旋即道:“一起去吃午餐吧,預祝我們樂隊今晚成功。”
“好呀。”尚妡點頭答應,雷歐讓他稍等會,他去拾一下,隨即跟她肩並肩離開經紀公司,去了市中心人氣最旺的餐廳吃招牌美食。
今天是雷歐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過得這麼開心,心愛的女人在眼前,他們這樣算不算約會?
如果算約會,那她是否決定跟他假戲真作?
午餐後回到經紀公司,沒想到阮凱文和蕭笙也來了,稍注意看了看來人後,才察覺阮思宜也跟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