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颺並不知道自己附在林汐娮耳邊說的兩個字,對她影響如此之大,在道出口之前,他也是突然想到,因爲兩個字對他們現在或是將來是再適合不過。
午飯時分,小兩口甜蜜蜜地如影相隨來到餐飲區訂好的包廂,一進門,旁人看着他們一夜過後,感情更勝昨日,真不知昨晚兩人到底都做了些什麼戀愛進化,簡直羨煞旁人。
“丫頭,你什麼時候找個男朋友?”蔣宗章看到徒弟小倆口愈發恩愛,睨了丫孫女問到,年紀也不小了,是時候談戀愛了。
“爺爺,這要不是去菜市場裡買只鴨。”蔣麗君道完無語望天,有這麼容易找對像嗎?要是真那麼容易找,這世界怎麼單身狗還那麼多?
阮斌剛好走進包廂便聽到這對爺孫的對白,心裡當即暗暗吐槽:還不都是你老的錯,否則孫女還怕交不到男朋友嗎?
司爺和趙仕靖來得比較晚一些,付裕今天已經把他老子要的青銅爐帶回華都,所以也看不到他人了。
一餐飽足後,大夥組隊出發去刷港城的古玩市場。
港城古玩市場離保加利亞相隔兩條街,步行有點遠,坐車又太近,最後還是逛着過去,路上蕭颺跟阮斌說着凌晨時分保鏢給他打來的緊張電話,阮斌說他也收到了,那個殺手殺了他的兩名值班女護士和一個寶安,還有一名獄警,其餘六傷。
可見這殺手的猖狂,不知是誰派來的,林裕理到底得罪了誰?
蔣麗君和林汐娮小姐妹兩走前排,一邊走一邊玩玩自拍,感情好得就似一對姐妹花,路人不時還被兩人的歡笑吸引,要求合照,原本正正經經跟阮斌談事情的蕭颺,看到有野男人勾搭他的寶貝,趕緊甩開基友,上前護花,誰許這些野人拍合照了?
野男人們看着蕭颺一臉凶神惡煞走來,識相地趕緊走人,林汐娮一臉不解,蔣麗君卻是一目瞭然,心裡嘀咕:要不要這麼小氣,不就拍個合照至於嗎麼,又不會少塊肉。
墨墨跡跡來到古玩市場,這裡不比華都,海都差,甚至更勝那麼一籌,這裡古今中外應有盡有,因爲保加利亞舉辦後收藏展覽和拍賣會的原因落幕的原因,今天到古玩市場來的人不少。
由於昨晚青銅器拍賣又是一個高價記錄,今日古玩市場內的店鋪聰明地打起了青銅器的噱頭,吸引顧客上門,可青銅器哪裡有那麼好找。
通常店鋪裡撿不了什麼漏,倒是在路邊攤,或是恰巧碰到有人想賣古董的人,纔有機會,今日人那麼多,哪怕是有想賣古董的人,還得講運氣和緣份。
這裡的路邊攤看着也有檔次,蓋着一間間小型覆古瓦房子,大小跟賣了亭差不多大,賣的所謂古董好些都長了一個樣,其中不泛有工藝品,前來光觀的旅客絕大部分都會買些工藝品回去當紀念品,但不妨也有些水魚會上當中打眼,這樣的例子從來都是屢見不鮮。
除了這些小有檔次的房子攤外,也有攤塊摺合箱板子,或是一塊舊布鋪地的小攤子,但城管一來,他們又逃得比兔子還快。
這些小地攤上不少都擱着手寫的牌子:民國古董,清末古董,明代古董之類的,但這期中仍然是老樣子,九假一真。
經過好多都是賣開國主席的書畫,還有民國時期的銀元,老百姓又稱之爲大洋中是袁大頭的貨幣。
在宣統元年,清官開設鑄幣發行銀幣,正反兩面,一面是蟠龍,中央用繁體鑄有一元,背面鑄有花紋,繁體字刻大清銀元,以及鑄造日期,因爲幣上有蟠龍紋樣,此幣被稱之爲“龍洋”,而在此之後的銀圓都統稱“大洋”。
地攤上不少看樣子很新的銀元上,都有鑄着齒輪紋,袁世凱的側面頭像,繁體字的鑄造日期。
但這些貨幣並不值幾個錢,像民國袁大頭,普板有的便宜到個位數,時間久一點的,一兩三百塊之間,清代的估價在一千左右。
而這些貨幣都入不了蕭颺他們的法眼。
逛了小會,不住有點熱了,這冬天裡不動就冷得要命,一動就熱是冒汗,教人真的不怎麼喜歡。
港城屬於南方,氣候偏暖,比較像華都的初春氣溫,不像海都和華都會下雪,不過華都這些年下的都是小雪,海都大雪也沒見下過幾回。
走了沒多久,大夥驚愕發現一件事!
便是昨晚在拍賣會上賣不掉的唐代絲綢破布,居然被人拿出來擺地攤了?難道說這破布本來就是地攤貨,賣不掉才走拍賣試試運氣,可是125萬的價格也貴的太嚇人了。
拿它出來的擺地攤的是個中年男子,經過的路人,或許是昨晚在拍賣支上見過這塊破人,對此掩嘴竊笑經過,攤主卻並不以爲然。
對攤主來說,這塊人人被誤認爲是破布絲綢,對他來說卻是塊寶貝,當他擋頭看到林汐娮跟蔣麗君時,不住給兩人招了招手,示意她倆過去看看。
大夥見着心裡不住犯嘀咕暗道:這廝八成以爲小姑娘容易上了,哼!
“喂,大叔,你這塊破布昨晚我們在拍賣會上見過了,你朝我們招手也是沒有用的。”蔣麗君搖搖頭,擺擺手對地攤大叔直言拒絕道。
“小丫頭,你懂什麼,這可是大寶貝。”地攤大叔露出一臉神秘,給兩個小姑娘緊張兮兮地說道。
“大叔,少懵人了。”趙仕靖道,給地攤大叔擺擺手。
地攤大叔聽完一臉自尊心受打擊爲自己辯駁道:“這位小哥,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別看這塊絲綢成這樣子,它原來可是大有用處的!”
“我知道,擦腳用是吧。”一路人經過搭腔說道,他記得這塊破布,記憶太深刻了,以至他過目不忘。
“嘖,我一看你這樣就知道你是個沒文經見地的人。”地攤大叔鄙視道:“我不跟你這種沒文經水平的人說話,影響我智商,我跟這兩個小丫頭說。”
“大叔,你當現在的小丫頭很好騙嗎?”林汐娮搖頭笑問道,這地攤大叔到底在想什麼?
“就是說啊。”蔣麗君道,她可不是傻子,拿125萬買塊擦腳布。
“算了,我也不跟你們說了,你們走吧。”地攤大叔自知鬥不過這幫人,乾脆自己閉嘴,不再去跟他們浪費口水。
“切。”路人聞聲不屑地看了眼地攤大叔,之後離開。
“大叔,你這塊布是不是從死人身上扒下來的?”林汐娮好奇問道,如果是從死人身上扒下來的,她就不想再問題下去了。
地攤大叔聞聲看林汐娮,從她單純的眼中似乎找到一絲希望,趕緊解釋道:“不是,我悄悄給你說了吧……”
“啊?”林汐娮茫然。
“汐娮,別聽這大叔胡說,走吧。”蔣麗君道,說擺拉起林汐娮要走。
蕭颺和阮斌他們也不看好這塊絲綢能有個什麼,反正從這地攤大叔的表現爲看,就不多像個老實人。
“師姐……”林汐娮喚了聲,頓住步。
“汐娮,走吧,我們去看別家去。”蕭颺上前一步,擠開蔣麗君,把人兒佔回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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