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辛博言語間哧裸裸的挖苦着,暗諷溫晴和唐晉是一對狗男女。
“厲先生,你可以侮辱我,但請別侮辱唐律師!”
溫晴寒着一張臉,對於厲辛博,那晚看見青青死亡經過之後,她也徹底冷了心。而對於厲勤宇,雖然感謝他曾經對她的照顧與呵護,也感激他對夏媽的關懷,但那晚他強行要侵犯她的行爲,也讓她的虧欠感淡然無存!
唐晉卻揚嘴一聲冷笑:“雖和厲先生是第一次見面,但仍感謝厲先生的誇獎,唐某怎麼都不及厲先生人模人樣!”
介入溫晴的案子,唐晉就知道,勢必會與整個厲家爲敵,雖和厲辛博從未見過,但這些日子對案子做了充分的準備,也早已瞭解到厲辛博是怎樣的一個厲害角色!
“很好,我很期待一會看見你們人模狗樣的嘴臉!”
厲辛博冷哼,不再理會唐晉和溫晴,芙蓉推着他,以及一衆保鏢進入另一輛電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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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杉磯法院,法庭上
唐晉早已想到厲辛博這次請的律師一定不是好惹的角色,甚至有可能是專門幫一些大佬打脫罪的那種黑市律師!
然而,他萬萬沒想到,他的對手,竟然會是帶他出道的師傅!唐晉的師傅是美國當地的一名資歷頗深的律師,尤其在洛杉磯這一帶久負盛名。
然而,戰場無父子,庭上無師徒,唐晉知道他不能輸,否則溫晴將面臨一場浩劫!
“格蕾絲女士,請問你會說幾國語言?”
唐晉開始盤問證人格蕾絲女士,這位聲稱自己親眼目睹整個案發過程的第一位證人。
“三國語言,英語、德語和法語。”
唐晉點點頭,接着再說道:“謝謝你的回答。相信法官閣下和在座的每一位都應該已經清楚我當事人和死者是同母異父的姐妹關係。那麼,請問在案發當晚,你是什麼時候、什麼地點親眼目睹我當事人和死者有過爭執的?”
“我是在晚上大約十一點的時候,在當時的晚宴現場,親眼看見被告拉着死者的手走到陽臺長廊上,兩人很快就激烈的爭吵起來!”第一證人如是回答。
唐晉仔細審度了一眼格蕾絲,然後開口說道:“你撒謊!我當事人和死者交流的語言一直是她們的母語中文,並非英語,而聲稱懂三國語言的格蕾絲女士,你剛纔並沒有提到你懂中文,又怎麼能肯定我當事人和死者是在激烈爭吵?從而篤定我當事人有殺害死者的動機?”
“我反對!”唐晉的師傅這時突然站起來,“法官閣下!雖然我的證人不懂中文,但我相信全世界的人雖然不懂對方的語言,但已經能夠通過表情、聲音、情緒推測,來確認對方是否在生氣或是爭吵!”
唐晉立即接道,“法官閣下,控方律師所用的是推測,而非肯定!所以我想請問格蕾絲女士,你是否肯定我當事人和死者是在激烈的爭吵,而不是熱情姐妹之間的敘舊?”
法官眼眸一撩,“反對無效,證人請作答。”
“我”格蕾絲有些猶豫,“我不敢肯定”
“謝謝。法官閣下,可見格蕾絲女士的證詞對我當事人明顯帶有主觀的推測或是意想,並非是對事實的肯定與確認,因此我認爲控告我當事人因爲曾和死者有過激烈的爭執,從而謀殺死者的動機並不成立,我的問題問完了。”
唐晉嘴角浮現一絲笑意,眸子和坐在被告席上的溫晴對望一眼。
溫晴的手指,下意識地拂動着無名指上那顆水晶發戒,迴應唐晉一個感激的眼神,心仍是懸得緊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