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一聲,這是*斷裂的聲音,蕭寒一刀劈下來,將純一郎手中的*一分爲二。
只握着殘餘刀柄的純一郎一驚,反應不慢的快速倒退幾步,飲血刀卻還是劃破了對方的肌膚,砍出了幾絲血跡。
飲血刀收回,雪白的刀鋒依然閃爍着鋒利的光芒,純一郎大驚的退後幾步,雙手擺出一個跆拳道的防禦動作,然後一臉悸動的看着蕭寒手中的刀。
砍人後無血?即便這是下雨天,刀鋒上,也要殘留一些血跡的吧,看着那把傷了自己但是依然好看鋒利的飲血刀,純一郎露出一個興奮的表情,摸了摸胸口的傷口,眼神炙熱的問道,“這是什麼刀?”
“殺豬刀,專殺畜生的!”蕭寒咧嘴一笑,純一郎先是皺起眉頭浮現出一絲怒意,隨即才笑了笑,一臉猖狂的道,“這把刀,我要了!”
“那你來拿!”蕭寒握着飲血刀劃出一個弧度,胸懷自信的站在原地,純一郎猥瑣的笑了笑,嘴上的小鬍子微微扯動,“在你臨死前,留下你的名字如何?”
蕭寒不再廢話,提着手中長刀,然後跨步上去,一招橫着掃向純一郎胸口,“等你死前再告訴你大爺我的姓名!”
“唰!”冰冷的刀鋒劃破眼前的空氣和雨水,風馳電掣,轉眼間飲血刀就要砍在了純一郎的腦袋上,純一郎動作非常迅速的一彎腰,然後抱住蕭寒的上半身,猛然向前衝,腦袋頂着蕭寒,就將他撞到在地,與此同時,純一郎握緊拳頭,打向蕭寒的臉蛋。
拋去了手中兵器,這純一郎拳腳的動作還是不慢的,蕭寒一時大意,於是乎捱了一拳。純一郎騎在自己身上還想要打第二拳的時候,蕭寒手中長刀提起,朝上面掃去一道刀光。
很及時的,純一郎一個後翻滾,從蕭寒身上下來,然後滾到了三步外,才站起身,露出一個得意洋洋的笑容,“你用刀,也不如我。”
蕭寒怒了,這傢伙吃了一點甜頭就敢如此的藐視自己?蕭寒站起身,揉了揉發酸的側臉,將手中飲血刀插在腳邊地下,蕭寒深呼吸一口氣,眯着眼睛,冷芒落在純一郎身上,“自以爲是的日本人,讓你見識見識,中國功夫!”
“你不用刀了麼?那這樣,你可活不長了?”純一郎明顯對自己的拳腳非常有信心,仰頭一笑,這時候,被嘲諷的蕭寒已經側着身子,一步一步緩緩靠近上去。
純一郎也不敢大意,收起笑容,再次擺出跆拳道的姿勢,兩隻拳頭準備好迎接蕭寒的攻擊了。
斜着身子,以側身肩膀面對純一郎,蕭寒步步小心的走上去後,兩個人近在咫尺,雙拳擺在胸前,蕭寒做好了準備後,笑着對純一郎勾了勾手指頭,“你TM來打我啊!”
純一郎臉色難看的笑了笑,跨前一步,手臂微微探到半空中,“只有對自己不自信的人,纔會一味的防禦。”
說完,純一郎大喝一聲,與此同時,一個擡腳,腳丫子要踢向蕭寒的臉部。
小子功夫不錯,擡腿能擡這麼高。
往後縮了縮腦袋,同時快速出腿,有力的腳丫子,實實的踢在純一郎的腹部,“啪!”一下,純一郎被蕭寒這一腳踹倒在地,屁股狠狠摔在地上,濺起一些積水。
這般狼狽的模樣,讓蕭寒笑盈盈的眯了眯眼睛,“你們日本人,就是一個渣渣的存在!”
“八嘎!”純一郎大怒,飛快的從地上爬起來,然後起身,一個飛腳再次踹向蕭寒。
兩人對決,最忌諱的,就是動氣衝動,膚淺的日本人,永遠不會懂得中原文化的博大精深。
面對快速飛來的腳丫子,蕭寒不退反進,上前一步,時機很是到位的抓到了這踢來的腳丫子,同時另一隻手抓住純一郎的褲腰帶,蕭寒瞬間將他舉起在空中,然後重重摔在地上。
“啪!”地上的雨水被摔落下來的純一郎砸出一個水坑,純一郎疼痛的哼了一聲,伸出手指,條件反射的想要去抓蕭寒的頭髮,但是蕭寒反應不慢,快速伸出手,和純一郎的鹹豬手抓在了一起,與此同時,蕭寒跳起身,換了一個姿勢。
翻身躺在了純一郎頭上的地面上,蕭寒抓着純一郎的胳膊,兩條腿將其夾在中間,小腿更是緊緊的卡住了純一郎的腦袋。
純一郎頓時覺得,他整個人都要窒息了。臉色憋得通紅,純一郎想要說話卻也說不出來,身子痛苦的掙扎着,另一隻手則拼命的抓着蕭寒的小腿希望將其挪開。
但是蕭寒怎麼會留情,雙腿夾着純一郎的腦袋,越夾越緊,最好能像西瓜一樣被擠爆那就更好了。
“八嘎!”這時候,一直在士兵隊伍裡混戰的一個日本士兵,估計是看到自己將軍如此狼狽的場景,二話不說握着*就上來救援,刀尖舉起,然後就要惡狠狠的劈向蕭寒的腦袋。
這尼瑪一點規則和格鬥的情趣都沒有了!蕭寒皺眉,第一時間鬆開純一郎然後快速滾到了一旁,高高揚起的*砍在地上,留下一小道口子。
“啪!”滾到旁邊空地上的蕭寒先對付了這個偷襲的傢伙,一腳踹在他的小腿上,讓他失去平衡倒在地上後,蕭寒又是“啪啪啪”連續幾腳踹在這小兵的臉上,一腳比一腳更有力,看着這小兵躺在地上,臉蛋肌肉被蕭寒的腳丫子踹得一顫一顫的,身爲將軍的純一郎又看不下去了。
“如此欺負我·日本皇軍,當真以爲我們日本沒有人麼!”純一郎大喝一聲,再次擺出跆拳道姿勢,同時一腳狠狠踹向蕭寒小腿,該死的中原小子,我要把你弄骨折!
蕭寒可是經歷過十幾年被人欺辱然後自強不息的歲月,如今看到純一郎再次用腳,蕭寒提起上身,兩隻胳膊,穩穩的抓住了純一郎踢來的小腿,同時向後一拉,純一郎倒地。
與此同時,蕭寒飛快的起身,跑遠些,抓起地上的飲血刀,一個轉身,刀尖劃出一個圓圈的弧度,然後猛烈的砍向前方地面。
當年西門吹雪交給自己這麼一招‘轉身飛雁’後,蕭寒就徹底愛上了這炫酷吊渣天的姿勢,飲血刀的刀尖是尖尖的,帶着尖尖的光芒,將眼前的純一郎一分爲二!
“撕拉!”純一郎腹部出現了一道很有深度的刀傷,縱橫他的腰部,接着,鮮血直噴,濺落在地,和清澈的雨水混交在一起。
躺在地上的純一郎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摸了摸自己腹部的傷口,身子輕顫,咳嗽了一聲,純一郎那炙熱的目光漸漸變得無神,不過仍是死盯着蕭寒,“你不是說……你不用刀的麼?”
“敵人的話你也能信麼,傻瓜!”蕭寒咧嘴揮了揮手中的飲血刀,嘴角揚起一個燦爛的笑容,“我叫蕭寒,去找閻王報道吧。”
純一郎漸漸發冷的身子顫抖了幾下,然後腦袋無禮垂在地上,死翹翹了。
“喂!”蕭寒握刀立於原地,發出一聲怒吼,周圍百米內的士兵,下意識的停住了手中的廝殺,循聲望來。
幾千雙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蕭寒下意識的挺直腰板,手中飲血刀刀尖指着純一郎的,屍體,“跪地投降者,饒你不死!否則,反抗者,殺無赦!”
衆人的目光又落在地上的純一郎身上,曹魏士兵的目光是驚豔喜悅的,而日本士兵的眼神是悲傷震驚的,大將都死了,沒了指揮,他們除了亂拼一氣,還能幹什麼!
這前一秒還刀刃相見的戰場,這一刻,一個個日本士兵開始緩緩放下手中的*跪倒在地,一個……兩個……十個……看着這些士兵跪倒在地臉色哀傷的投降,曹魏兵,發出一陣又一陣的高呼。
一直揪着心觀看着前方戰情的曹穎坐在馬車內,輕鬆的舒了一口氣,露出一個開心的微笑,蕭寒能如此爲自己做到這般,身爲女人,曹穎還是很自豪很滿足的。
收服投降士兵的事情交給後面部隊,蕭寒重新回到馬車裡,曹穎放下馬車簾子,掛着微笑,親自爲蕭寒揉捏着肩膀,同時在蕭寒側臉親吻一下,低聲用柔美的聲音說道,“辛苦了。”
蕭寒笑笑,愜意的躺在曹穎懷裡,然後伸出手捏了捏她光滑白皙的臉蛋,“你忘記給我服用解藥了。”
“什麼解藥?”曹穎愣了愣,揉着蕭寒肩膀的手也下意識的停住了。
蕭寒翻了一個白眼,低聲說道,“你把我軟禁起來的時候,可是讓我吃了壓制內力的藥丸,如今我出來,你還未曾給我服用解藥呢,要不是剛纔那一仗,我自己都忘了我會內功了。”
曹穎恍然,一挑眉,趴在蕭寒肩膀上哧哧一笑,“你不說,我都要忘記了呢,可惜解藥不在身邊,你回到京城,我立刻派人去拿。”
京城嘛?也不知道現在如何了?諸葛亮老頭子找援兵找到了日本人,而日本皇子小泉,現在已經潛行到哪裡了呢?希望京城百姓會平安無事。
三天後,河北內,日本最給力的隊伍大軍已經是商人隊伍的裝扮來到了京城腳下,可惜的是,如今京城大門緊緊閉着,沒有人出,也沒有人進。
看到這安靜的模樣,帶隊的皇子心裡一陣奇怪,莫非,是得到了自己要來的消息?不可能的吧?
想了想,日本皇子側頭看向一個士兵,“你滴,上去問問的幹活!”“嗨!”一個騎着馬一身商人打扮的士兵一夾馬肚,向城牆下而去。
緊閉的城門前,這個日本士兵擡起頭來,看着站在城牆上的守兵,高喊一聲,“嘿,爲何,不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