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阿銘,只是我覺得你應該跟衛燕爾坦誠相待而已。我就是前車之鑑,沒有坦誠相待,最後導致的結果只有分離而已。”而堇臻也是希望他能夠得到幸福的,畢竟也是目睹了路亦銘在小的時候受的那樣多的傷害,他都沒有皺一下眉頭流下一滴淚水。他寧願讓自己在那痛苦的火焰之中涅槃重生,也都不會喊一聲疼。他的堅毅,他的冷酷,他的殘忍,他現在的一切的冷漠的情緒,都是那個路家賜予他的啊。他是戰士,理應驍勇善戰,而他的確如此了。所以上天或許也是覺得這對於他來說是不公平的,也便就讓衛燕爾來到他的身邊。
三巨頭的總部被設置在國內以北的地方,那裡常年寒冬,一年之中甚至只有兩個月的春天,其餘的三個季節也只有寒冬而已。所以一下飛機,路亦銘就感覺到一陣的嚴寒之氣撲面而來。呂八爺說接到他的電話的時候,他也正是聽到了風聲。想來也是在外面打的電話了。
“把外面的這些監控記錄都調到電腦上。”路亦銘小聲的給他說了這些話。而前來接應的,自然也是那在三巨頭之中的臥底了。將他們給帶了進來之後,便就向那負責人介紹了來意,但是那警官確乎是不怎麼在意的。所以不讓他進去。也是,在這樣小的地方,常年寒冬,方圓兩百里之內幾乎是荒無人煙,誰特麼知道遠在天邊的S市的頭兒來到這裡來調查他的死因?
呂八爺的腦袋倒是好使的,還不等堇臻做出什麼行動來,他便就將中央部的最高領導人的證件給他看了。按道理說這些警官是要聽命於他們的,那警官自然也是識趣的,見到是狠角色來了。又看着路亦銘似乎是有些眼熟的,又回憶了一下。這才驚訝的長大了嘴巴,他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S市的人和中央部的人怎麼來了?
他也更是乖乖的讓開了路。路亦銘直接像是一陣風一般的走了進去,戴上了醫用手套,直接的對那塞恩開
始全方面的檢查。在經歷了一項又一項的對比之後,又用血液拿去給堇臻到這總部的實驗室化驗,結果出來之後,他是中毒身亡。
“這是最近出來的新型毒藥。不知道是誰研發的,有人說是中央部,也有人說是黑道上的人。這種毒藥的成分比蟒蛇的毒液還是要毒上幾分的。但是也是便捷的,在毒發之後,只需要給中毒之人進行催眠,然後就可以讓中毒之人做出自己指使他做的事情來。”他這樣說着,眼神之中確乎是有什麼神色在閃爍着的,因爲這種毒藥似乎是前不久被研發出來的,所以也沒有應對的對策。
聽着堇臻的解釋,路亦銘又對比了一下自己的數據,點頭說道,“嗯。身上沒有找到任何傷口,所以只有可能是在咖啡裡下了毒的。將他們的監控全部都調出來,因爲我不是他們的人,所以難免會對我有所顧忌。我那臥底現在似乎是被懷疑了。黑到他們的系統去。”
這些話自然也都是路亦銘不動聲色的跟他說的,畢竟現在這裡也是在別人的大本營。要知道他們現在早就人心惶惶了,兔子急了都能夠咬人。更何況這些軍人。是個人都是拍死的,自然也都是不會相信任何人的。現在表面上看着風平浪靜,但是其實裡面已經是一團糟了。這個他還是知道的,畢竟看所有人的臉色就知道現在的情況根本不容樂觀。而他現在要做的,就是直接的將那下毒的人給找出來然後順藤摸瓜。他要是猜得不錯的話,這裡是沒有任何的退路可供撤退的。
讓堇臻下去辦了這件事情之後,路亦銘就將呂八爺給叫了出來,開始說道,“下毒的手法並不高明,但是卻能夠在那咖啡裡下毒。你看看這周圍的安全措施,絕對不遜於中央部。所以只能是內部人員,是否有人在背後主使還不知道。但是唯一知道的就是三巨頭明裡暗裡結的樑子可不在少數,等着堇臻將監控給調出來之後,再做決定。”
在這短短的五分
鍾之內,路亦銘就將一切都給分析清楚了。別人要用兩個小時來做的觀察他用了五分鐘就搞定了。並且還將所有人的關係都給推算了一遍,要是可以的話,呂八爺真的好想將他的大腦給切片了放在研究室裡好好保存起來慢慢研究。但是,這樣的想法不切實際,絕對的不切實際。
“嗯好的,我都知道了。難道沒有遺漏的嗎?萬一……”
而他話都沒有說完,路亦銘只是回頭看了他一眼,眼神之中卻滿滿的都是諷刺之意,冷笑道,“塞恩之前被我抓過,他的習慣我自然能夠在一分鐘之內都給解讀出來。我會做到零失誤,關於我的數據,你還是不用擔心的。你還是好好的擔心一下外交問題吧。塞恩臨死前最後的一個電話是打給你的,而他是雙重國籍的人。他在俄國的地位比你想像的要高上許多。這廝從士兵混到現在,當真是費了不少的苦心的。”
關於路亦銘所說的問題,他現在也還是在很努力的解決,畢竟一天也是吃不出胖子來的。但是關於俄國的問題,他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因爲對方態度強烈,在接到了塞恩的死訊的時候,或許就已然是勃然大怒了。
“這個我自然是知道的。俄國那邊不好說話,說非要給一個交代。真是諷刺,每時每刻都在發生槍擊搶劫案的國家卻有臉說我們的治安不好。他們難道是忘記了塞恩在國內的地位了麼?怎麼可能僅僅是一句治安不好就可以解決所有問題的事情?”他也是氣不打一處來,眼神之中更是有無數的刀刃在閃爍着的。好歹呂八爺也是半生戎馬的鐵血錚錚的漢子,怎麼可能會跟他們去計較這些枝末細節的問題?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身爲領導人,需得做到全才的程度才行。路亦銘只是冷笑一聲,說道,“他們怎麼怕就怎麼來,這麼簡單的事情。這麼猶豫做什麼?他們被抓住了尾巴,自然是會好好的跟你說話的。畢竟誰都有弱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