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總問爲什麼。”劉秘書握住了電話的另外一頭,免得那任老爺子聽見他們的對話。
穆初曉咬了咬牙,說道,“因爲他女兒是賤人!”
“好的。”劉秘書淡定地說道,又轉過身回道,“因爲貴公司還未曾到我們公司可以繼續合作的地步。所以要解除合約。”
穆初曉翻了無數個白眼,她這心裡堵得慌,恨不得現在就將那任家給翻過來!叫她再在自己的面前調皮,若是衛燕爾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呵呵,對不起,S市再也沒有任家這個狗屁財團。
這時候,只見劉秘書又轉過身來,問道,“小姐,任總說關於賠償的問題還是需要當面協商一下。您的意見呢?”
穆初曉現在已經是非常想殺人了。見到那老頭子會直接將那老頭子給胖揍一頓吧?爲了人身安全着想,說道,“替我問候他全家。還有,特別是她女兒,關於合同的問題,想要賠償?滾犢子!”
正在氣頭上的穆初曉是非常恐怖的,劉秘書也不由得打了個冷戰,又轉過身去回話了,說道,“不好意思。我們正打算起訴您,因爲您對本次合作並不是抱着很積極的態度,關於材料的問題也是錯漏百出的,所以我們並不打算支付任何賠償費用。”
劉秘書總是能很好地幫她翻譯出來,穆初曉將腿擡在桌上,心中的怒火仍然沒有辦法平息下來。“還有那個關於W市的土地回收計劃,撤資撤資!他想搞讓他一個人搞去,反正也賺不了什麼錢。所有的合同一併撤回。”
他整不了路亦銘,還整不了那小小任家嗎。這時候的劉秘書,掛掉了電話,問道。“小姐,這樣一來我們公司也會有虧損。”
“有錢任性!”爲了衛燕爾,這點事情根本算不了什麼。況且現在衛燕爾還不知道被勾炎帶到了哪裡去。
這時候的勾炎,已經將她帶到了別墅裡,讓手下提前聯繫好了醫生護士們都在宅子裡待命。見到她了。便立馬開始做手術。現在不方便去醫院,況
且他在S市的別墅這個算得上是從前的軍用藥房。設備齊全,什麼都好,唯一不好的就是太寬。
他抱着衛燕爾下直升機的時候,她的鮮血仍然在汩汩地冒出來,勾炎對此是十分心疼的。可是除了給她做手術毫無辦法。她從來都沒有碰過槍,卻是對準了自己的心臟。這個傻丫頭。
等待的時間總是無比的漫長的。黑衣人上來說那路亦銘正滿市地找自己。但是既然是衛燕爾不希望他找到,就絕對不會被他找到,他笑了笑,說道,“告訴路亦銘,是他自己做出的選擇。就要讓他自己來承受,不要做個孬種。老子這次看着衛燕爾的面子上放過他,下一次,我是絕對不會手下留情了。”
其實剛剛在黑暗裡,他已經舉起了槍對準了路亦銘的頭,可是他懷中的人兒卻一個勁地搖頭,似乎是要哭出來了一樣。他這才放下槍,帶着她離去。這丫頭到底是有多愛他!路亦銘啊路亦銘,你這輩子欠她的,算是還不清了!
每次見到衛燕爾因爲路亦銘受傷的時候就無比心痛。況且,就算是路亦銘選擇了那些人,他也不會開槍打她的。自己疼她還來不及,又怎麼可能會打她。
經過了幾個小時的搶救之後,衛燕爾總算是脫離了危險。但是卻仍然沒有醒過來,醫生說她這一次也是非常的幸運,打中的是上一次的傷口,因爲身體體力不支的原因所以沒有醒過來。但是她的身體因爲從前流過產的原因非常的虛弱,不能夠受到驚嚇,更加不能夠受到刺激。否則,只能導致她的身體機能每況愈下。
這時候,凱利打電話來說路墨乾在找他,他一皺眉,正好,他也正要找他去。
到了那包廂之後,他將面具摘下,看見了路墨乾那張冷酷無情的臉。“衛燕爾怎麼樣了。”他問道。要是衛燕爾有什麼三長兩短,別說穆初曉不會放過路亦銘,他也不會放過路亦銘的。
“搶救過來了。你這樣子出來,不是惹人懷疑麼?身份暴露了也沒關係?”勾炎嘲諷似的說道,“
你家夫人呢?你家夫人也不用你管?”
穆初曉性子剛烈,見不得自己身邊的人受委屈。路墨乾自然也是知道的,“她在用自己的方式來治理任家。”他早就知道這穆初曉是幾家上市公司的老總,只是一直都沒有說而已。一方面是驚歎於她卓越的才能,另一方面則是看看她什麼時候纔會告訴自己。
勾炎一聽,自然是知道的,便說道,“你知道路亦銘最終的選擇麼?”
“不知道,選哪一方都是有可能的。不過他現在脾氣暴躁,像是一條暴怒的龍,就算是知道自己找不到衛燕爾的蹤跡也會找下去。你那地方保險麼?到時候萬一被他找到了,可就麻煩了。”
聽着路墨乾這樣說,勾炎只是冷笑了一下,說道,“找到又怎麼樣?衛燕爾現在沒死就謝天謝地了,他現在是早就跟任佳佳領了證的人,是有夫人的,不能爲衛燕爾爭取些什麼。他現在就算是見她的面,也是沒有資格的,你儘管放心就是。”
勾炎做事,他自然也都是放心的。畢竟這麼多年都沒有被路亦銘猜透了行蹤。“還有,任佳佳,必須死。但是不是現在,我現在需要爭取到衛燕爾的心說白了就是讓她對路亦銘死心,可是現在看來,根本沒有什麼效果。如果衛燕爾沒有遭受到傷害,她是不會回頭的。我希望你幫助我。”
這時候,勾炎終於說出了自己的目的,雖然路墨乾不太贊同傷害衛燕爾這項行動,但是隻要不是肢體上的。什麼都好說,畢竟他也不希望她跟路亦銘在一起,實在也是太奇怪了。
“你的意思是要利用任佳佳來對衛燕爾造成傷害?這方法倒是不錯。但是就是很難奏效啊。”
勾炎皺了皺眉頭,又想到一計。但是也不知道行不行得通,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最傷人的就是選擇,比如說今天。多少對於她來說也是有傷害的,最重要的,就是精神層面上的。她從前受到的傷害,不過只是路亦銘單方面施加給她的。現在,也是要讓路亦銘再一次做出選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