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 第一樓(下)

“久聞閣下精通多國語言,今日一見名不虛傳,洋子,你可以用我們的語言和趙大人交談,就不怕振大爺他們聽到你們的悄悄話了。”青木打了個趣,洋子的臉在面紗下擋着,看不到表情,只是跪坐在一旁,給趙冠侯滿了酒。

香風撲鼻,她身上應該用了卡佩的香水,讓人一聞,就大生好感。她很靦腆,跪下來時,離趙冠侯保持了一臂的距離,不敢離的太近,但又悄悄的,向他身邊挪了挪。

青木笑道:“洋子雖然是我的養女,但是我對她,如同親生女兒一樣,她雖然經營第一樓,但只是做行政管理,並不與客人接觸。跟男人說話會害羞,趙大人不要見怪。”

“青木君,這話說的太客氣了,洋子小姐大家閨秀,在下不敢唐突佳人,哪裡會見怪呢?”

洋子這時已經舉起酒杯,怯怯的說了句“大人,我敬您。”

兩人都舉起酒杯,洋子輕輕撩起面紗下襬,露出光潔如瓷的肌膚,以及嫣紅的嘴脣,小口抿了一口,就將杯放下。趙冠侯則對着酒杯吸了口氣,一副頗爲陶醉的樣子,道了聲“好香。”卻不知是說的酒,還是人。

他說的是扶桑話,不怕外人聽見,洋子也以扶桑話小聲說了句“大人,您的威名小女子已經仰慕很久了。我國最敬佩英雄,能夠以孤軍大破強敵者,在我國就是婦孺崇拜的豪傑猛將。我和父親實際上並不喜歡振公子和肅王爺,如果是與他們合作的話,我今天不會露面,咱們的和談也不會談成。如果是和您合作的話,我們願意與您成爲夥伴,彼此之間互利互惠,不會讓您吃虧。而且我本人,也很尊敬您。而且,從私人的角度,我也很感謝您。”

“感謝我?這話從何說起?”

“我的親生父母,是在鐵勒和扶桑之間做生意的商人,在我很小的時候,他們到鐵勒去做生意。結果,遇到了一羣喝醉酒的哥薩克人……”洋子的情緒有些激動,聲音變得哽咽起來。

青木長嘆了口氣“雖然後來我收養了洋子,並且通過軍方的關係,向鐵勒提出抗議。但即便是鐵勒正府,也拿哥薩克沒有什麼好辦法。甚至於,事後他們連確定兇殺都做不到,只能不了了之。這件事就是洋子的心病,一直以來,她都希望出現一個英雄,替她懲罰這些野蠻的哥薩克人,直到趙大人您出現了。她今天執意出來演出,就是爲了招待您。否則以她的性子,這種場合是絕對不會露面的。”

“原來如此,沒想到洋子小姐有如此辛酸的往事,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我們還是該儘量向前看。您有這麼一位養父,實際是您的福分,有這樣一位疼愛您的養父照顧,相信洋子小姐將來,一定會生活的很幸福。”

青木一笑“趙大人真是會說話,您作爲章大人的助手,倒是最合適不過。我可以跟您交個底,自從知道宣化大戰之事以後,洋子就一直想見您,對我而言,洋子和親生女兒並沒有區別。爲了我的女兒,這次的談判,我也不會讓你吃虧。”

趙冠侯道:“不讓我吃虧?這條約一字不改,我沒覺得不吃虧啊。”

青木道:“趙君,你聰明一世,糊塗一時。我向你講一個故事,在黑船事件之後,我國的薩摩藩武士,襲擊了阿爾比昂兵船,這起事件,被稱爲薩阿戰爭。結果是,扶桑的幕府向阿爾比昂賠款,而薩摩武士,卻因此而名動扶桑,在民間落下美名。很多時候,朝廷的利益,與個人的利益,並不是一致的。我說的是,與您成爲朋友,而不是與肅王爺成爲朋友,道理也在於此。相信我,如果我們合作的話,我保證您可以獲得更多。”

“青木君,那我可以不可以問一句,我能獲得什麼?”

洋子嫣然一笑道:“趙君,你們武人都是如此性急麼?這些話在你們的同行者面前,似乎不方便交談。不如改日,您到青木公館來,我們可以仔細的談。”

“是啊,正好兩天後,在青木公館,我要舉辦一次牌局,趙大人如果有興趣,就請賞光。洋子會在那裡,等候您的大駕。如果您不來,洋子是會傷心的。”

承振見幾個人說的入港,自己一句也聽不懂,不由有些氣悶,拉着給自己敬酒的女人的手問道:“他們在說什麼呢?給我翻譯翻譯。”

“沒什麼,他們只是在問趙大人是否成親了?很遺憾,你們國家的人成親太早了,我們的洋子小姐,要失望了。”

“問這個啊,那應該問我,他跟我是親戚,他的事我最清楚。”

就在這當口,門外,忽然傳來一聲尖叫聲和男子的笑聲,這尖叫聲赫然是翠玉的聲音。她因爲扮做下僕,不能進來,只能站在門口。

想來第一樓裡,也不至於有什麼閃失,不想卻突然發出這等尖叫,趙冠侯幾乎就在聽到動靜同時,猛的挺身而起,如同獵豹一般向前撲出。青木也差不多在同時起身,高聲叫道:“發生了什麼!”

東洋推拉木門被人撞進來,卻是翠玉用手捂着胸口撞破了門。頭上的帽子已經掉了,一頭烏黑長髮散開。胸前的衣服被扯掉個釦子,露出裡面的水紅小衣,暴露了自己的女兒身。

在她身後則是個身高接近兩米的大漢,三十里許年紀,一身軍裝,腰裡配劍,手裡還抓着翠玉的衣服。用手指着她道:“我認識你,你是我們軍紀營逃跑的軍紀,我要把你帶回去。”

青木宣純也認出了來人身份,把臉一沉“瓦里安少校,這裡是扶桑管理區,不是你們鐵勒人的管轄範圍。你闖到這裡,是要做什麼?”

“青木君,這事跟你沒關係。我國的軍紀營,不久之前剛剛逃跑了一名中國紀女,我確信,她被金國官員藏了起來。經過調查,她就在這裡,你看,這不就被我找到了?我要帶她回去,這與你沒什麼關係。”

翠玉又羞又氣兼又害怕,緊抓着趙冠侯的胳膊道:“這個洋人無理,來了就要硬闖,我攔着他,他就扯掉了我的帽子,接着就被他看破女兒身,還要……還要輕薄我。”

趙冠侯看了一眼瓦里安,“你是鐵勒軍人?”

“沒錯,我是鐵勒陸軍少校。金國人,你要阻止我抓回逃紀麼?”

“不,我不想阻止你幹什麼,因爲我壓根就不關心。我只想知道,你是用哪隻手,抓破了我女人的衣服,自己打斷它,然後你可以離開。我賣你們尼古拉皇帝一個面子,如果是我自己動手的話,你斷的,就不是一隻手了。”

瓦里安來,本就是要找趙冠侯挑釁,楊翠玉不過是意外之喜而已,聽到這話正合心意。他冷哼道:“你在冒犯偉大的鐵勒陸軍的尊嚴,冒犯偉大的鐵勒皇帝陛下。爲了維護皇帝陛下的尊嚴,我要和你決鬥!”

青木咳嗽一聲“瓦里安少校,請你等一下。你說這位女士,是你們的逃紀,請問,有證據麼?我知道,你們的軍紀身上都有烙印,難道她也有?”

“她是剛剛進入軍營的,所以還沒來得及,不過這次回去之後,她會有烙印的,我將親自給她烙。”瓦里安朝着楊翠玉看了一眼,目光裡露出了濃濃的侵略意味。

“青木君,是這個金國人侮辱了我們的皇帝,我爲了維護皇帝陛下的尊嚴,必須向他發出決鬥,如果你阻止的話,我只能認爲,你和他是一夥的。你現在,還要阻止我們之間的決鬥麼?扶桑人,你這個小小的第一樓,以及你那個可笑的青木公館,我只要一聲令下,就可以把它們都夷爲平地。所以,爲了你自己考慮,也不要介入這一切。”

趙冠侯此時已經替楊翠玉把衣服繫好,回頭看着瓦里安“你決定好了麼,打斷自己的手,還是由我來代勞?”

“我決定,把你的心挖出來,祭奠死難的哥薩克勇士!”瓦里安從腰裡抽出配劍,指向了趙冠侯的前胸“拔你的劍,或是找這些扶桑人要一把劍,我不會殺一個沒有武器的人。”

承振和善耆見此情景,都大吃一驚,連忙勸解着“冠侯,別犯混,現在是辦交涉的時候,不能再造衝突。再說她也沒吃虧,最多就是被摸一把,沒什麼大不了的。不叫什麼事。”

“賢弟,趕緊叫你們的巡捕,或是喊憲兵吧,真讓兩人幹起來,那就成了外交糾紛了。”

楊翠玉初時慌張加上委屈,此時卻也知道事態的嚴重性,如果在這裡鬧出外交糾紛,自己一個紅顏禍水的稱號,就落定了。她扯着趙冠侯的胳膊“算了,振大爺說的對,我也沒吃虧。說到底都是我不好,如果不跟着出來,也就不會鬧這件事了。”

第一樓的保鏢已經出現了,但是鐵勒人也跟上來十幾個,都是穿軍裝的軍人,雖然沒拿槍,但是手裡都拿着馬刀、長劍。這些人是行伍,素質並非是浪人可比,交起手來,勝負不問可知。

青木面色陰沉的看着瓦里安“瓦里安少校,你確定要讓事態激化到這個地步麼?如果你堅持如此的話,我只能向大使館反映,必要時,就要讓聯軍司令部出面了。擅自進入我國轄區,對你們來說,這非常不利。”

“得了青木,你犯不上爲一羣金國人出頭。當然,如果你堅持出面的話,我們可以商量一下。我把這個女人帶走,帶回我們的軍紀營,直到這個男人答應和我決鬥之後,我再把她放出來。如果他能答應這個條件,我可以在這裡,不向他挑戰。”

不等青木開口,趙冠侯已經冷笑了一聲“瓦里安,你是確定由我出手了麼?”

“金國人,你失去了自己最後的機會,跟我到樓下去,我要在外面,把你的心臟挖出來。”他用劍在趙冠侯的胸前做個虛刺,隨後腳步後退兩步,向着樓下做個請的手勢“來吧,讓我見識一下你的技藝。”

“冠侯,不能打。”

“青木君,趕緊叫巡捕。”

承振與善耆兩人各自說着處置,趙冠侯卻搖了搖頭,將翠玉的手輕輕扳開,“我明明給過你機會了,自己非要放棄,別怪我了。”

他的身體猛的向下一哈腰,隨即,人就如同一枚炮彈一般,向瓦里安衝去,瓦里安作爲一名優秀的劍客,已經察覺出他有動手的傾向,腳在摟板上重重一踩,人向前去,長劍劈胸刺出。

可是趙冠侯此時,已經從袖中甩出一柄匕首,匕首飛快的盪開劍鋒,將他的劍逼向了一邊。就在瓦里安準備撤劍換招之時,趙冠侯的左手已經自腰下抽出,一支左輪槍,赫然出現在手裡。

瓦里安還不等反應過來,槍聲已經響了。

一聲清脆的槍聲中,瓦里安的身子搖晃了一下,想要努力站住,可是卻依舊屈膝向下跪下去。他的右膝已經被一發子彈命中。不等其他人做出動作,趙冠侯的手已經按死了扳機,持匕首的手回收,在擊錘上快速扳動,一聲接一聲的槍聲響起,一團又一團的血花,在瓦里安身上綻開。

左膝中彈,人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

右肩中彈,劍已經握不住,緊接着是左肩。而第五槍射擊的,卻是腰部以下。

幾發子彈,精準的命中了關節,使他失去了格鬥的能力,閃亮的西洋劍落在樓板上。而二樓裡,並不是真正直上青天的所在,客人在此,只是與藝紀飲酒談笑,要想共赴巫山,都要到後院的房間去。一聽到槍響,喝酒的客人都已經警覺的從房間裡探出頭來,但是隨即又縮了回去。有鐵勒人的場合,沒人想惹麻煩。

只有一名鐵勒大使館的參贊此時卻大怒着要衝出來,但是剛剛向前兩步,後腦就捱了重重一擊,人向前倒下去。青木宣純冷聲說着“決鬥是兩個人的事,第三人不該參與,鐵勒人就是不懂得守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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