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六章 振奮

不久之前,經歷過兵火洗劫的商南,重新煥發了活力,提前進入了新年的喜慶氣氛裡。先是有商人進城,隨後就是潼關大捷的消息傳來。

官兵在潼關打了大勝仗,郭劍部全生老六、李狗娃兩將皆被斬殺。光俘虜抓了上萬人,據說打死的以及活埋的都有。

對於被兵火禍害得不輕的商南百姓來說,這個消息,就足以讓他們歡天喜地的慶賀報仇雪恨。隨即,另一個消息的傳來,就更讓他們歡欣鼓舞。來自河南的物資,經荊紫關,運來商南。

雖然使用膠**車運來的物資並不太多,但是這代表着,魯軍果然如承諾的一樣,不危害地方,不強行向地方攤派徵收。軍需品儘量外購,還能讓本地百姓掙一份當夫子的腳錢。於陝西百姓來說,這樣的隊伍,足以當的上天兵天將。

上次的相親中,不少魯軍軍官成了商南的女婿,迎娶了門第出身都不錯的商南姑娘做老婆。這些孃家或多或少,也有一些力量,等見到了物資,就更放心,與魯軍軍官的聯姻,不是做賠本生意。於是,這些人的力量也漸漸開始發揮出來,爲魯軍儘量協調物資,籌措軍需。魯票在陝西,也開始正常流通。

對於紙幣,開始百姓有一些牴觸,錦姨娘爲了辦糧臺順當,也是運了銀子來的。可是,總歸是有膽子大的人,敢搏一搏。外加就是那些聯姻的人家,本着咬牙吃虧找靠山的心理,收了一些鈔票,轉手,就讓人想辦法花出去。

結果卻是鈔票花的順暢無比,不管是兌銀子,還是買物資,都很方便。這就讓鈔票有了信用,人的心裡就穩當一些。再後來,就是用魯票買一些東西,比用銀元要便宜,這就更有利於魯票的流通。

陝西科技落後,省裡沒有多少像樣的工業。山東則輕工業發達,暖壺、毛巾、皮革製品,日用品隨着山東來的商人,在商南開始交易。這些小玩意所值不多,於民生大有裨益,不愁銷路。再有的硬通貨就是魯鹽。

本來陝西不是山東的行鹽區,可是趙冠侯向來有全國意識,也就是不管是不是行鹽區,只要是中國領土,就該允許自己的魯鹽銷售。只要是中國商人,魯軍就有權收厘金(此句只限於魯軍內部流通)。

是以藉着魯軍入陝,這些魯鹽也就堂而皇之的運進來銷售。兩淮鹽場,現在也在趙冠侯勢力範圍之內。淮魯兩地食鹽的質量比陝西行銷的川鹽和花馬池鹽強的多,價格也便宜,市場很容易打開。買鹽如果用魯票,就能獲得更大的優惠,於是收票子的人漸多,糧臺的壓力大減。

魯票的行情,最主要還是受軍事局勢影響。這次魯軍在潼關一打了勝仗,魯票在民間的價值又提高了不少,當初收魯票的人家,竟是因此發了小財。收票子的人漸漸增多,市面也因爲穩定的環境而變的繁華起來。

行商帶來了市場的繁榮,和更多發財的機會,曾經的傷口,伴隨着魯軍的大捷,開始癒合。幾十座粥棚在商南出現,由漢娜主持的商南人道主義救援機構,與教會合作,在縣城裡派粥,救濟難民。

隨着羅德禮相機噴起的白煙,這些照片將出現在海外報紙上,各國對於魯軍給予了極高的評價,同時一些秘密渠道,也開始向本國反映:與魯軍合作,更符合我國未來在華利益的維護。軍閥趙,極有可能成爲***最有權力之人,應提前與其建立良好關係。

京城裡,賽金花的小公寓內,舉辦了數次酒會,幾位商人在本國公使的關照下,與山東方面的代表,簽下了數份洋米銷售合同。山東在南洋的關係,也發揮了作用,來自南洋的米,將運到山東,再從山東上火車,向陝西運輸。

有了糧食,有了一場又一場的勝利,商南的百姓於一片黑暗之中,總算看到了一絲光亮,好日子,有盼頭了。

河南,開封城內。

河南的大糧商石金保,不停地用手帕擦着額頭上的汗,明明已經一敗塗地,卻依舊試圖頑抗到底

“鄒女士,我……我可是雷爺的朋友。您想想,這是大總統的桑梓,沒有點關係,我又怎麼能在這做糧食生意。若是把價錢壓的太低,雷爺怕也是不高興吧。”

鄒秀榮面色冷漠,雷震冬這個名字,對她顯然沒什麼影響。趙冠帥的二嫂,有必要怕軍法處長雷震冬?這不是笑話?

“雷爺,你是說雷震冬麼?要不要我現在給他掛個電話,告訴他有人打着他的招牌,囤積居奇,擡高物價?大總統對於陝西的局勢很關注,如果有人破壞陝西軍事行動,我想雷震冬本人,也扛不起這個責任。今天我們簽字的話,就是這個價,如果不籤,那價格只會更低。如果你抗拒銷售的話,那就不是我來和你談,而是洋人和你談,或着讓雷震冬自己跟你談!”

石金保見雷屠夫的名字嚇不住她,只好又討好道:“鄒女士,您別急麼,大家有話好商量。這是戰亂的年月,您不能按太平年月的價格定。怎麼着,也得讓我掙幾個好過年不是。您看這樣可不可以,價是這個價,您用現銀交割,我酬謝您一千個大頭,這個保證出我手入您手,沒人知道。”

“我說過了,只能支付魯票,不會支付現銀。如果石老闆同意簽字的話,我也可以讓出一部分利益,但不是價格,而是我山東第二紡織廠的布,我會以成本價,向你出售一部分魯布,差不多可以彌補你糧價上的損失。”

石金保當然知道,現在山東第二紡織廠的布,在外省是多麼緊俏的物資,如果成本價拿下,確實可以獲利。別說糧商布商跨行的問題,大商人之間,自然有門路把東西轉出去,不會壓在手裡。

反正對方是穿着黃馬褂下來的糧臺官,自己也得了河南代理督軍趙儻的命令,糧食要麼賣給魯軍,要麼爛在倉庫裡,哪也別想賣。私自賣出去,就辦他個勾結白狼,就地槍斃。所爭取的,只是儘可能多要點利潤。可是鄒秀榮油鹽不進,他也沒辦法,能得一些布,總是好的。

合同是早就擬好的,簽了字,糧食就可以裝火車。石金保頗有些不解地問道:“鄒女士,您幫着魯軍辦糧臺,說句不好聽的話,這可是個肥缺。您不但不賺錢,還要自己搭一批布,這圖的是啥?”

鄒秀榮微微一笑,目光落向遠方“因爲……冠侯是我的弟弟,是我的……親人。”

石金保身爲大商人,美人見了不知多少,鄒秀榮這種三十歲的,原本是吸引不了他的注意力。可是就此一瞬,他只覺得鄒秀榮之美,竟是生平所僅見,不由看的癡了。直到鄒秀榮告辭,他纔回過神來,親自送人下樓,回手,猛地抽了自己一個耳光“真是走了寶了,怎麼光惦記着錢錢錢,放過了一個美人!”

馬車裡,鄒秀榮的秘書,將一封信遞過來“這是孟二爺給您的信。”

鄒秀榮搖頭道:“不看了,最近信裡談的不是農商部,就是總統大選。我現在對正直已經死心,誰當大總統,也沒什麼區別。幫我找一下報紙上有關陝西的新聞,我要看看,那邊的情況。”

商南縣城裡,趙冠侯並不似普通百姓這麼樂觀,困繞他的最大難題,就是傷亡。固然連打兩個大勝仗,但是魯軍也付出了代價。有了青黴素之後,傷兵的死亡率大幅度下降,大批傷員可以回到部隊繼續服役。但不管怎麼說,損失也在所難免。

陝西地窮人多,百姓活不下去的人有的是,刀客們的兵本來就不訓練,隨死隨招,十分方便。而且這些饑民雖然素質較差,但是可以不顧惜生命,這一點也讓他十分頭疼。像是這次潼關大戰,郭劍所部的裝備極劣,可是戰鬥精神很強,舉着大刀長槍,就敢向着排槍隊衝。殺了人奪槍即走,根本就不怕死。

“這些都是好男兒啊,都死在內戰的戰場上,太冤枉了。”他長嘆了一聲“可是,不把他們打疼了,他們也不知道害怕,想要談判,也是辦不到的。你看,這就是他們最新的計劃,準備五路聯軍,對我軍進行總攻。”

潼關一戰,固然打的郭劍損兵折將,卻也震動了其他幾路軍。這幾位司令都認識到,魯軍非閻文相可比,如果依舊各自爲戰,結果只能是被逐個消滅。是以井俠魔已經發出號召,要各路司令聯軍出擊,圍剿魯軍。

五軍聯兵,能動員接近十萬人,再者可以就地招兵,兵力更不可估計。魯軍這兩次作戰雖然戰功大,損失小,但是死亡人數也接近一千五百,受傷者更多,這讓趙冠侯也頗有些心疼。

“這些好兵,那麼辛苦的練起來,結果就這麼折損了,我可是有點受不了。要是再不派補充部隊來,這仗我也有點打不動。”

瑞恩斯坦看着情報,在地圖上比畫着“死守不是一個辦法,如果讓他們形成包圍,切斷我軍的補給,那麼我軍就只能放棄商南,甚至於撤出陝西。我們現在,要採取的戰術是進攻。以進攻針對進攻,用強大的攻勢,摧毀他們的聯軍。將其中一部分消滅掉,然後再轉頭吃掉第二個、第三個……”

“這樣的戰術,要求的是機動力,可我們的牲口,也是個問題啊。”

潼關大捷之後,有大批的牲口被趕回來,商南地方有限,駱駝隊進不了城,就在城外排開,一場風雪,凍死的牲口就不知道有多少。

心疼也沒有辦法,整個商南的地方有限,只能先保證軍馬的安全,馱馬就顧不上,隨死隨吃,反倒是便宜了下面的士兵。

趙冠侯看着地圖,皺着眉頭“這個事,得想個辦法,不能光是我一個人吃虧。這是全國的事,其他各省不能看笑話,不管是兵,還是餉,他們都得想轍!我已經讓翠玉爲我準備電文了,回頭就發出去。”

對於趙冠侯沒能禁住挑鬥,把劉佩萱給納了的事,孫美瑤頗爲不滿,提了鞭子,要去打爛劉佩萱的臉。還是楊翠玉出頭,纔算把人保下來。

“美瑤姐,要說處置誰,我是不管,可我這秘書着實是缺人。咱家那位你是知道的,秘書只要女的,不用男的。我一個人就算長了八隻手,也處理不過那麼多的事。你要是打死了她,先不說她家裡怎麼鬧,就說妹子身邊,也還要用人。打死一個,再來一個,你算算這個帳。你要是樂意他在往家裡領幾個,那就只管把她打死,要不然,就且留着她幹活。”

孫美瑤把鞭子一丟,氣哼哼道:“你這有那麼多活幹?”

“瞧您說的,彷彿我這秘書是吃乾飯的似的。我且問一句,單說這次打勝仗,戰利品統計,俘虜統計,戰功計算,這是多大的工作量?還有我們的傷亡、撫卹、彈藥消耗,外加上軍糧、補給、軍需,您倒是說說,哪能離的開人手?要不然,您把您手底下的女兵派幾個來?可她們又幹不了,粗手笨腳的,把家裡那位給惹急了,我可是兜不住。”

孫美瑤哼了一聲“那她就算你的人了,你告訴她,就這一回,要是再看她往冠侯牀上爬,我連她帶你都不饒。”

楊翠玉笑着將她向外推“行了行了,你還是趕緊料理你的腳力去吧。今年陝西天格外的冷,要是把你的馬凍壞了,你可要心疼。”

“是啊,這腳力是個問題啊,凍死了不少的馱馬,雖然不是騎乘的腳力,可終究是給咱拉物資的。要是沒了那些牲畜,咱的補給可是要出麻煩,這個真得看看。對了,冠侯讓你給他擬電報,是幹啥?報功?”

楊翠玉點點頭“報功是一件事,上報陸軍部的。潼關之役,斬首就報了五萬,反正這是前金的老規矩,一向翻着倍的報,到了上面,還得加水呢。另一份,是要發全國的,那纔是真正要緊的。”

“發全國,幹啥?”孫美瑤心機不深,與翠玉方纔差點口角起來,此時又像個大孩子似的,好奇的拉着她問“你跟我說說唄,咱兩誰跟誰,讓我也知道,他要幹啥。”

“反正不是選妃,你不用怕。”翠玉先是一笑,隨後才道:“他跟全國發報,是要哭窮。你看啊,冠侯危以,冠侯苦以。孤軍偏師,糧匱餉乏,全軍將士,食不能裹腹,衣不能禦寒。以萬餘飢貧之卒,敵關中數十萬虎狼之師,勢不能萬全。全軍糧不繼日,餉不足月,兵將皆有歸鄉之心。冠侯不忍數十萬陝地虎狼,流竄腹心,荼毒全國,故以一己之犧牲,守衛大江南北之安寧。然孤軍不能久戰,恐力所不支,望各省同袍,爲民生計,爲百姓計,義伸援手,解我軍之危難,保國土完整,百姓安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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