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李柏濤書房屋檐下掛着一個鳥籠,憑着從屋裡透露出的光依稀可以看到是一隻乳白色的信鴿。夜深了,信鴿並沒有像往常那樣入眠,那個小腦袋還在激靈的看着漆黑的院子。李柏濤也沒有休息,他還在書房中坐在那把有了年頭的的太師椅中,撫摸着那已經變得光滑油膩的扶手。他在等一個人,仔細算算已經超過了他們約定的時間了,應該不會有什麼意外吧。李柏濤有點心急,加快了撫摸扶手的頻率。
片刻之後,禁閉的房門終於被人推開了。“嘎吱…”,房門開啓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夜裡顯得有些刺耳。
李柏濤擡頭看了一眼來人,放下心來,已經很努力的平復了自己激動的心情,但語氣還是有一些期待,“事情辦的怎麼樣?”
來人盡力的弓着腰對李柏濤顯示出了相當的尊敬,恭聲說道:“已經辦妥了,三哥正在爲她安排住處。”來人已經很怒力的提高自己的音量,但還是掩飾不了自己的虛弱。
“這就好,這就好。”
李柏濤連得喊了兩句,似乎是在想着什麼,來人也不敢打擾只得靜靜的等待。片刻之後,李柏濤回過神來,這纔看着來人說道:“怎麼了老八,你怎麼受了怎麼重的傷。”
來人想起昨日的事就是一陣怨恨,臉色不由的陰沉幾分,但是李柏濤卻是看不見,因爲來人被一團黑霧包裹的嚴嚴實實,但是當你仔細看,黑霧一直在不停的翻滾似乎並不穩定。
“和那個女人交了一次手,金丹有些受損。”
李柏濤問道:“單對單還是你們一起上的?”
來人如實回答:“是被她一人偷襲的,我們並沒有出手。”
“哦,是這樣啊。”李柏濤點點頭,伸手又摸了幾下扶手,繼續說道:“想來實力是不會低的。”
來人不知道如何答話,只得沉默。
李柏濤從桌子抽屜中那處一個紅色小錦盒,拋給來人,凝重的說道:“金丹受損可不是什麼小事,這是一枚上品療傷聖藥,對你可能有些好處。”
來人接過錦盒,正欲要對李柏濤道謝,李柏濤卻衝着他拜拜手,示意他過來。來人也是一陣不解,但還是走了過去。
李柏濤低聲向他交代了幾句,來人連連點頭答應下來,最後便離開了李柏濤的書房,不知去向如何。
李柏濤在處理完這件事後,堵在心口的石頭也是落在肚子裡。按說像李柏濤這種修爲高深的大能,數日不眠不休也沒有任何事情。但是現在躺在椅子中的李柏濤深深的感到一陣疲憊,最近幾日就連體重都有所下降了。
李梵天推開房門,一臉迷茫的走進來。在意識中李梵天可以感到這是族長府,但是想了想並沒有想到在族長府中有哪一間房屋是這樣裝扮的。屋中並沒有任何座椅,以及生活用具,有的只是滿屋的紅紗從房樑垂下,並且無風自動。李梵天疑惑的回頭望了望門,發現確實已經關上了,那紅紗又是爲何而動?
就在李梵天感到奇怪並且有些詭異,想要逃離這裡時,那滿眼的紅紗內傳來一聲倩音,“別走嘛,你過來。”,聲音軟糯,聽的李梵天渾身發麻,但就像那種山村老林中等待來此的赴京趕考的讀書人並將其挖心剔骨的狐媚一般,讓李梵天內心寵寵欲動。
“來嗎。”
紅紗內又傳來一聲,聲音更加的嫵媚,聽的李梵天一陣氣血上涌。李梵天一咬牙,下定決心,管他是什麼狐媚鬼怪,就憑着個讓人癲狂的聲音,李梵天就要和她大幹一場,幹得過幹不過,得憑本事說話,李梵天低頭看了一眼襠下,他覺得自己有那個本事。
“咕嚕”。李梵天嚥了一口唾沫,擦了擦手中的汗,掀開了面前的紅紗。
“臥槽。”李梵天翻開紅紗,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紅紗裡面還是紅紗。但是現在透過紅紗明顯的可以看到深處一位身材修長的美女正在撫摸雙腿的背影,李梵天似乎已經想到了那位美人長的國色天香、嫵媚動人。等自己推來紅紗,他便會對自己搔首弄姿。
想到這裡,李梵天不由得又吞了一口唾沫。伸出雙手接着掀開下一片紅紗,雙手顫顫巍巍但終究還是撩開了那最後一層遮羞布。
首先進入李梵天眼簾的是一張巨大的紅牀,牀上飄滿着花瓣。順着那牀邊李梵天的視線向前移動,五顆圓潤飽滿的豆蔻,上面塗着紅色的指甲油,李梵天看着有點心癢癢。視線繼續便是一雙美腿,修長白嫩。再向上看去,那如月光般皎潔的身體便被一塊繡着雍容牡丹絲綢紅布遮住,但是一番貼緊身體的紅布反而更加的勾畫出了那誘人的曲線。平坦、纖細的小腹,高隆的山巒。
李梵天已經感到了內心咚咚的跳動聲,李梵天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定下心來。擡頭望去,看見那純潔無比的小臉,李梵天不由的瞳孔一縮,那個讓自己渾身燥熱的性感美人竟是溫婉。
溫婉看到李梵天一臉呆滯,調笑道:“怎麼有賊心沒有賊膽啊?”
等李梵天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便對着溫婉挑了挑眉,賤兮兮的說道:“今天就把你吃抹乾淨。”
說完便撲向溫婉,溫婉也是一反常態,不再反抗,反而發出嬌媚的笑聲。
李梵天撲上牀便一手握住那雙堪稱神品的美足,伸出一根手指摩擦在兩顆豆蔻之間,李梵天明顯的可以感覺到溫婉的顫抖。
另一隻手則繼續攀巖而上,劃過修長白嫩的美腿,隔着一層絲滑的綢布開始肆意撫摸。美人早已香汗淋漓,壓抑着渾身的顫抖,死死咬着嘴脣,努力的不放出任何聲響。
片刻之後,李梵天鬆開了那雙已經彎成弧月的美足,看了一眼眼色迷離的溫婉,含住她的耳垂,低聲邪魅的說道:“我要繼續了。”
溫婉嘴脣已經滲出血絲,微眯着眼睛點了點頭。
李梵天得到溫婉的同意,翻身騎在溫婉身上,一手掀開那片絲綢紅布。正欲提槍大戰,卻聽到那緊閉的房門被人咚咚的敲響,還傳來一陣催促的女聲:“你再不開門我就要進來了。”
溫婉今日早早的就起了牀,她開始還一直奇怪爲何每日都會潛入自己房間的李梵天怎麼沒有來,在自己洗漱完畢來到正廳準備吃飯的時候,才知道李梵天竟然還沒有起牀。今日就是挑戰賽了,他怎麼一點都不緊張還睡起了懶覺。
話音剛落,溫婉便氣沖沖的推開了房門,走了進來。視線環繞四處,竟是沒有發現李梵天的身影。溫婉一陣奇怪,咕囔着說道:“真是奇了怪了,大早上的人不在,這是去哪裡了。”
溫婉再次的環視一遍,發現李梵天的牀褥竟撲在牀上,溫婉白眼道:“真是的牀也不整理一下。”
溫婉說着走到李梵天牀邊,雙手握住被子邊,直接抖了起來。被子掀起來,溫婉首先是聞到了一種異味,眉頭剛剛蹙起,溫婉便看到李梵天正一絲不掛的筆直躺在牀上。“啊”,溫婉一聲尖叫,手中的被子掉落下來,遮住了李梵天尷尬的笑容。
正廳中還在等待李梵天過來吃飯的李熙陽聽到這聲理應出現在清晨的尖叫,一陣疑惑,想了片刻,李熙陽輕撫鬍鬚,會心的點點頭,心中想道:“天兒換戰術了”。
李梵天已經穿着整齊,悄悄的跟在溫婉身後向着正廳走去。李梵天這是第一次向今天這樣乖巧,一路上都沒有調戲溫婉一下,只是聽話的跟在溫婉身後。
但是溫婉又怎麼可能會就這樣放過李梵天,溫婉故意放慢腳步,等着李梵天趕上自己,可是都快要走出這個小院子了,也沒有見到李梵天跟上來。溫婉回過頭去,才發現李梵天已經停在自己身後,一臉嬌羞。
溫婉看到李梵天這份模樣就好笑,急急忙忙的跑過去,纏住李梵天的胳膊,奶聲奶氣的說道:“小天天,你到底夢到什麼了,弄的牀單都溼了那麼大塊?”
李梵天聽到溫婉的調笑,更加的嬌羞,紅着臉一言不發。
溫婉繼續發問:“你是不是夢到和別的女人那個啥了。”
李梵天趕緊回到:“沒有,沒有。”
溫婉逼問道:“那就是我嘍?”
李梵天擡頭看着溫婉的秋水眼眸,一反剛纔的羞澀,說道:“你就這麼想知道我對你幹了什麼?現在我就讓你知道知道。”
李梵天說完彎腰直接將溫婉扛在背上,反身就要返回房中。溫婉經此變故,正處在震驚之中,卻聽到走廊拐角傳來李熙陽的聲音,“哎呀,在我一個老頭子面前還要打情罵俏,真是好不羞人,趕緊過來吃飯。”
李梵天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他那裡知道李熙陽還在附近。直到還被他扛在背上的溫婉開始敲打他的背,李梵天才緩過神來,將溫婉放在地上。溫婉哪裡還有繼續逼問的心情,哼了一聲,轉身就向正廳走去。李梵天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追了上去。